尼罗河女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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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不示弱地回瞪过去,疯子!“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没有理智的人,我不屑于与他说话。”
她的激将法稍稍扼住了伊克兹,只是手腕上不容忽视地大力捏握叫她疼得几乎流汗。叫疼,就意味着屈服。她忍了。
她苍白的小脸上那种倔强不屈的神色,让伊克兹微微松了点力。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告诉他我们的位置?你这个妖女到底是谁?”他的眼神凶悍,这样的伊克兹一旦在鲁比人眼里出现,所有人都会退避三舍——太具有攻击性了。
她很快明白了对方所指的“他们”是谁。“我叫夏原久也。”她故意将名字念得清晰缓慢,“埃及的第一位侧室,所谓的埃及女神。”她脸上多了一分调笑。
那笑在伊克兹看来分外刺目。她间接地回答着,埃及人的出现,绝不是偶然,无论是不是她真的用了什么方法,总之与她脱离不了关系。
“别忘了你还在我手里。”他威胁得不动声色。
久也慢条斯理地回答:“但我不认为埃及会输。”因为历史上的埃及,除了西台帝国(也就是赫梯)少有敌手,鲁比本就不是什么强国,要拿下,对他们决不是什么难事。
“女人!你别太放肆!我会杀了你!”他的怒气被引燃。
久也又笑了。那近乎残酷的血色笑意令人未免犯寒,“杀了我也阻止不了。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你的对手是什么人。他是天生的骄子。”
最后一句,是她永远反驳不了的事实。
伊克兹却突然冷静下来。
他松开手,优雅地用手拍拍身上的灰尘。银叶金徽碰撞响起了很奇妙的声音。他走到床边,用十分随意舒适的姿势斜躺下来。深色的眸里看不出心情。
“听说法老相当宠爱你。”
“没有。”她回得果断。
“你一直拒绝他。”
很好奇对方这些信息的来源,但她选择少说少错:“不用你管。”
“你们似乎没有同过房?”
“那又如何?”
“不如何,只是他连自己的妃子都搞不定,呵呵妄言要娶良妃的法老,最后娶了侧室还得不到她。”他言语中的嘲讽显而易见。
久也体会不到他话中深意,“不关你事。”
“你讨厌他?”
“没有。”她甚至要忘掉他都不那么容易。
“不讨厌他呵,他竟没有强索么?”
她为伊塔图感到一丝恼火:“闭嘴!”
她生气了,他就高兴了。“埃及的迷药不仅种类多,而且效果非常好。其他很多地方的帝王都秘密使用着。身为埃及法老中意的女人,反而没有用药来让你屈服。你懂这是什么意思么?”他点穿道。
久也愣了愣。“那又怎么样?”她不再那么理直气壮。
“怎么样?”他的哼笑充满了鄙视,“你让埃及伟大的法老都沦陷了,而希望认真地投注感情。这样的女人不知道是有这怎么样的秘密呢?”
伊克兹伸手,捏住久也的下巴把她拉向自己。当久也觉得他只要撅嘴就能吻到她的时候,她忽然就意识到了什么。比如对方现在想干什么。
女人的本能让她打落他轻薄的手,她白皙的脸庞因羞愤染上了浅浅如胭脂的红。“他怎么样是他的事。我不是玩物,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渐渐觉得自己即使保持冷静也很难保证自己的安全,那种无力感叫她恐慌。男女地位平等,在古代埃及女子地位甚至高于男子。但这始终改变不了,在实力上,女人很难跟男人抗衡。就像斗智,她可以留下模棱两可的话语叫对方不敢太过放肆,但若是行为上,就算她会那些防身术,在这些常年征战、习武、付出体力劳动的人身上,她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
玩物二字使伊克兹的脸色微青,他探身讲那纤细的女子抓进怀里,暗叹她的皮肤是如此美丽。他用手臂囚住她,嗓音似是喑哑了些:“成为我的女人吧。做我鲁比的第一皇妃,而不是埃及的侧室。”
久也拼尽全力地挣扎,也无法挣脱,在他一句话后用她蔚蓝的瞳讶异地瞪他,好像无声地说着“你疯了”。可他眼中越来越复杂的色彩,让夏原久也产生了前所未有得恐惧。——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太放肆了!”她的威慑在心灵的颤抖中是去了力道。
身后的坚硬叫她惶恐。作为高中生,作为医师,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男人在这方面对女人的强势是天生的,这也是女人为何总是被骑在身下,为何只有男人凌辱女人而女人做同样的事只是取悦男人。
上帝在身体上对男人的优待不薄。
她恨这种优势!所以她才用男生身份上学,即使女生的花痴再怎么疯也不至于过分身体接触。
久也用手臂挡住他与她的胸部接触,挪开头拒绝他的吻,双腿不断乱踢,以阻断他压她在身下的可能。“放开我!伊克兹!”
“虽然我喜欢温婉的女孩,但是偶尔有些反抗的好像也很有意思。”他笑了。
久也这点力气,怎么可能阻挡得了他呢?
她的双手被他的手掌揽住,他右手向上一扬,巨大的力量将她翻得正面朝上。她没来及再踢腿,对方就坐到了她的大腿上。
看着动弹不得气红了粉颜的久也,伊克兹笑恣肆得意。“你完了。”
你若是我的英雄【至】非嫁不可(1) 文 / 猫卿
你若是我的英雄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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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的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手被抓住,腿被定住,她的反抗就此终结。她顿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受着英式教育,活在开放的日本,这不意为着她是奔放的女子。她的父母家人都对她很好,但她仍然孤独。她需要的不是草丛来承接,而是一个人的陪伴。
她的一生,只要一个就够了。
她侧过头再次回避他的温,眸里有着不甘,有着绝望,没有神采和泪光。
喂,伊塔图,如果有机会,我就不跟你吵架好不好。如果你不那么欺负人,你就爱我好不好?
她莞尔,那笑容凄绝。短发女人,也可以美得倾动人心。
伊克兹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他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没了光泽,空洞地看着不知何处。她嘴角的弧度令他难以呼吸,她不是黄金白银,只是一块玉,只有懂才会看得出那美。
“做我的妃吧。”伊克兹居高临下,表情十分认真。
久也轻笑,无神地摇摇头:“我不爱你就不会嫁给你。”
“那么说你爱他?!”她的话伤到了他,理智又一次崩盘,“那我们试试看,他有多爱你!”
他狂乱地吻她,她的甜美曾经也被那男人占有过吗?她的身体那男人有没有这样抱过?伊克兹愤怒地扯着她的埃及衣服,真是碍眼的服饰!
不多时,她遮蔽身体的亚麻布已经零碎,隐约见得到腰线和并不丰挺的双rǔ。
夏原久也颓废地闭上眼,她不是女神,她只是个平民。她为了追求自由交换条件做了诱饵,如今,失去了自由,更将失去宝贵的身体。
对不起,我未来的那个人。
她睫羽间划出了一道泪,任人鱼肉地不作反抗。她不是故事里的那些天才少女,更不是什么女超人,她没法逃走。她没能力动作,又谈何抗拒?
伊克兹的手没预兆地罩上她的凸起。
她内心苦笑,胸上的手却什么都没做,甚至身上的男人完全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他为什么停下?久也不解地睁开眼,视线犹豫泪水的润湿不太清晰。但她逐渐看清,男人脸上惊和怒的神色。
发生了什么事吗?
久也试着听着外面的声音,似乎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很远的金属相击声。这这是?这会不会是?!她尽管没有笑,可面颊上的惊喜早已出卖了她。
“怎么会?不是说还有一天的距离么?!”伊克兹低吼道。他的眼杀重重,顾不得久也和情yù,离开了她,离开了床,在腰间拔出了短刀。
她该趁现在逃么?久也看看自己衣衫残破得连蔽体都不得的形象,苦涩地抚了抚红肿疼痛的唇。逃又如何,这个样子,就算出去,也只会被他们误会。她,躲起来就好。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再想办法离开。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是,很快地,某尚未知道伊克兹离开的小兵在帐篷外面外大喊:“殿下!是埃及军!是法”他那个“老”字还没说完,血溅声起,换成了痛苦至极的呜咽。
帐篷的帘子被粗鲁地掀开。
她慌乱地抬头,同时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减少走光。
背着光,她肯不太清那人的脸。
只是,她不会分辨不出那头纷飞的长发和纤长却健壮的身型。她还没来得及流泪已经身在一个温暖的怀里。火热的麦色肌肤沾着点点血花,腥味和他惯用的香乳味编织在一起,即使是这样的搭配,也没有影响到久也的心。
“久也。”伊塔图叫她的名字,也只叫了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的妙如天籁的声音毫无悬念地惑住了她的心智。用的,是如此温柔如水的语气。
他来了。亲自。
他救她了,她看见她这样,什么都没问,只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黑发散开,搭在她肩上,她可以看得见他金色头饰下的刘海因为汗水而湿润。他的唇色依然是美到极致的浅红,他的眉眼没有半点装饰就足以倾倒众生。这样的男人,是个法老。他有着惊世之貌,才智卓绝。他的地位无与伦比,他的宏大政治万民称颂。
而她,一个未来女子。一无是处,仅有那点医术知识在这个时代根本形容虚设。她却是他的侧室。且不论未来,至今她是他的唯一。
足以。
伊塔图腾出一只手,久也只觉紫色的影子划过,她就被他用他的披风将她包住,“伊塔图”她眼红红地嗅嗅鼻子,纤白的玉手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消失一样。“我”
未等她开口解释,下一刻,久也被横空抱起。
不是第一次公主抱,但是第一次有了那样不规律的心跳。
“伊塔图我”娇艳酡红,她有些慌张地打算再度开口,告诉他她还是干净的,并没有受到侮辱。
一只手指停在了她唇上。
久也疑惑地抬眼望他,那双黑宝石般的眸除了温柔和疼惜,再无其它。“别怕,有我在。”他的话仅止于此,再未多说一个字。
她感觉得到他怕双手太用力会让她不舒服而尽力控制力道,却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微微多了半分力气。
别怕,有我在。
别怕
有我在
有他在,有他在,她不害怕。
原来,有他的地方,她就不会害怕。为什么,她无论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排斥这个认知?他,给了自己安全感吗?
久也静静地看着距离不过二十几公分的天颜,满腹胡思。
拯救与回归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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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久也被抱出帐篷,暴怒的埃及军早已把这个驻扎地彻底包围。反抗者死。仅剩的只有团在一起的十几个鲁比士兵和满身是血的伊克兹。
他俊俏的脸似乎没有由于血滴而变得邪恶,只是眼里的忿恨和戒备隐隐透露着他的心里根本不想认输。
好一个瓮中之鳖。
伊塔图抱着怀里的纤细人儿,在士兵让开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定定地走,不疾不缓。心理战术,大概鲜少有人可以用得比他更娴熟。他与他的目光从法老出现就未分开,就宛若两道电光,不停地搏击于空气中。
三世面无表情,僵硬如死尸的脸上仅那双眼涣着神采,那是愤怒么?
“你的脏手碰过她哪里?”他停在他面前,声音冷得像是身陷北极寒冰之中发出的。然而两人身高相当,没有居高临下之意,但很显然,落魄的败者和从容的王者之间的落差不只如此。
这个问题出乎久也的意料,水蓝的眼瞬间睁得极大,紧张地抓着他的脖子,有些委屈地开口:“伊塔图没有他”
“久也别说话。”法老对侧妃的语气就仿佛是哄骗要吃零嘴的孩子。
“伊塔图”她还想说,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他需要发泄口,她懂的。所以不管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放过他的。这已经不是解释不解释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了。
伊克兹冷笑着用染血的手擦了擦脸颊,适得其反地在面颊上抹上了更多猩红。“法老,你来得太及时了。害得我连让你伤心的机会都还没有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猖狂地低声笑着。
“我会为此感谢拉的。”三世看上去并不那么在意对方的了无怯意。他的玩笑开得极自然,但同样地,很没温度。
儒雅男子被对法老的完全平静惹弄地微恼:“法老,我没有输给你。”
“伊克兹,你输了。而且一败涂地。”
“谢提!”伊克兹被触了痛楚,大吼了一声,随即又冷静下来,“我想,赢我的不是你吧?”
伊塔图不再回答,哼了一声转身欲离开。
“王,怎么处置?”有法老在,活口的处置都要经过询问。
法老顿了顿步,往后瞥了一眼,淡淡地说:“不留活的。”
“不行!——”夏原久也极力挣扎着脱开了他的怀抱,满脸恳求地看着他。
伊塔图不悦地皱眉,他不喜欢她离开他。“久也,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嘟起嘴,紧紧抱着自己来保证披风不会脱落,快步走向战俘的方向。
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你难道还要亲自动手么?”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是她的行为实在很怪异。对方可是刚刚还想占有她,要不是他快马加鞭正巧赶上,她就完了。居然现在屡次阻止他她怜悯伊克兹吗?还是她喜欢他?
“怎么?”伊克兹见到她回来同样是满腹疑问,不禁想逗弄她一番,“觉得法老的侧室不好当决定跟我一起死么?”
“去你的一起死!我也想狠狠地让你知道被威胁是什么滋味。”她说完还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