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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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真!”他第一次如此严肃地叫她全名:“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激我将你放走。从我们相遇的那天起,就已经注定了我们谁都别想逃开谁!错已经错了,脏也已经脏了!现在你想抽身,已经太晚了!”
他微眯的双眼严峻而犀利,令她的心脏紧紧收缩,变幻出急速的心跳。但她依旧别过脸,故意忽略他的话,故意忽略他眼中的急切。
“程竣叔叔!”她又一次故意这么叫着他:“我累了,想休息。”
“看着我!裘真。”他将她不断向下瑟缩的身子紧紧抓牢,并挑起她的下颌:“不许你再叫我叔叔!我们一个姓裘,一个姓程,凭什么为了他们钟家那该死的血缘关系而妥协?我,程竣,一辈子都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侄女!你只能是我的女人,知道吗!”
裘真的一颗心因他的一字一句而震撼,她承认有那么几秒已经被他的话说服了。但从小到大存于心中的那些牢不可破的道德观念,令她迅速遏制了自己的动摇:
“对不起,叔叔,你说的我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睡觉。”说着,她将身子向下埋进被子里,不去理睬他。
然后他们开始冷战,开始对峙。而且整整持续了72个小时。
在这期间,他不间断地照料着她的生活,不间断地为她提供着她喜欢的食物和必须的药品。
作为一个病人,她一切都很配合。包括一日三次喝光那些难以下咽的中药,一日数次吃完那些山珍海味的补品。甚至还包括每天夜里被他强行抱在怀里,与他同塌而眠。
但他一次都没有去亲吻她的唇,一次都没有带着情欲地抚摸过她,也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只是盯视着她的目光每每让她如坐针毡,倍受煎熬。
裘真从来都不曾想过,她跟程竣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同在一个屋檐之下却仿佛相隔着千山万水。
她知道他在坚持着什么,她也知道他一定在等着她,等着她自动妥协,自动投进他的怀抱。
他其实是在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想通一切。
同时也是在宣告着他的决心。
禁锢!以爱的名义(9)
但是,她却越来越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尤其是在渐渐发现了他为自己所付出的那些之后。
傍晚,裘真斜靠在古朴的木栏边,凝望着远处的层层梯田。
连绵起伏的远山轻托着一轮即将下沉的红日,那璀璨的余晖将周遭的一切都渲染得那么宁静、安详。
眼前的景色一如记忆中那般真实,但直到现在她还不敢相信,程竣竟然趁她熟睡时将她带到了这里——这个令她一直魂牵梦萦的迷人山村。
夏天随他来此度假时,她只是随意告诉他,很想留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远离都市的喧嚣。他当时也就是淡淡地应着,说“记下了”。没想到几个月的时间不到,他就不声不响地买下了这座小型别墅和背后整座山头的葡萄田,并把“望幽轩”的所有家当都搬来了这里!
也就是说,早在进行“世界巡演”的时候,他就已经决定不会对她放手了是吗?所以,才会有了后来和小玄的那场瞒天过海,所以才会有了巡演之后当众宣布退出舞台的惊世之举?
关于这件事情的前后因果,裘真总会在夜深人静或一人独处时细细思量,却又始终理不清线索。
为什么他一直都在反反复复、自相矛盾?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血缘,也亲手将她抛在一边不闻不问了近两个月,为什么还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地为了他们的将来而精心筹谋?
有好几次,她都想当面向程竣问个清楚,但话到手边却又临时改变了主意。
是啊!想知道,就表示她还在乎。
而现在,最不能让程竣知道的便是她对他的在乎,不是吗?
裘真无奈地扯出一抹轻嘲的笑意。
一阵微风吹来,将女孩随意挽在脑后的秀发根根拨动,有几缕正自在地随风拂动着,为她清秀淡雅的面容更添几分妩媚。
当落日渐渐隐去在山峦之后,灿烂的霞光模糊了她的双眼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经一动不动地伫立很久了。
女孩自在地将双臂伸直举过头顶,交叠着向后伸拉了数下,顿时感到浑身的筋骨都松弛了下来。她微笑着稍一转身,却冷不防掉入两潭深邃的眼波之中。
与她近在咫尺的高大男人,身上穿着剪裁做工都极其简洁的衬衣和西裤。但裘真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能轻而易举地呈现出极端俊朗和完美的效果,就像他在舞台上那般艳光四射,引人瞩目。尤其在这橙色的霞光下,他的五官显得更为朦胧缓和,令她一时有些发怔。
可能吧!是她方才神游地太过投入,居然连他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嗯?”程竣很自然地上前环过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怜惜地将停留在她唇边的一缕秀发拂起,放于指尖把玩着。
裘真的心跳怦然加快。这可是三天来他第一次和她讲话!而他的态度就好像曾经的一切冷战、一切不快都没有发生过。
她下意识地向后推拒着,但颓然倚上栏杆的后背告诉她,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禁锢!以爱的名义(10)
裘真脸上的惊恐和抗拒令程竣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居然如此一根筋地狠心对他,难道他的默默隐忍、苦苦付出、痴痴等待都被她就着汤药喝光了吗?为什么她直到现在还在拒绝他的接近!
想到这里,他进一步欺身向前,决定不给她机会喘息转圜:“赌气赌够了吧!宝贝,想不到你的脾气竟这样倔。”
裘真无奈地瘪了下小嘴,刚想掉转目光看向别处,便被程竣捏住下颌,在强迫下不得不仰脸看他。
“我想跟你谈谈。”男人的眼睛在霞光的映射下炯然有神,正深沉地牢锁着她,令她无法遁形,脸颊迅速热辣起来:
“那天晚上,我在后台答应过要跟你解释一切。但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么多。现在,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宝贝,让我们平心静气地谈一次,可以吗?”
裘真看着他有些卑微的诚恳表情轻轻摇头。她何尝不想如此,但她清楚,知道的越多就越无法抽身。面对这个男人,她真的不想再继续深陷了。
“对不起,程竣。可能那天晚上我还很期待你的解释,但是现在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叔叔。所以,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已经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看到他的目光逐渐变为阴沉,一双大手也更加用力地攥疼了她,裘真却毫无惧色,继续打着手语: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了我妈妈,将我带来这里。但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请你马上就放我走,让我回家去!”裘真试图甩开他牢牢的钳制,但却力不从心:
“程竣,不,我应该叫你叔叔,请你放手。”
程竣尽可能地将手劲放轻,因为他不想弄疼她,也尽可能地让口气趋于缓和,因为他可以理解她。但她眼中的冰冷和手语的无情令他仍然忍不住怒火中烧。
“好,讲得好!”他的面孔在瞬间与她近在咫尺,呵出的热气拂在她脸上,让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那么,让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最后的一个!你必须绝对诚实地回答我。真真,你还爱我吗?”
他眼睛里的烈焰不断烧灼着她,让她的呼吸开始不受控制:
“告诉我!你爱我吗?爱吗?”
他进一步逼问着、摇撼着她,并且将她的小手攥过,牢牢地按于他的胸膛。
“如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摸着我的心跳告诉我,你已经不再爱我了,那我马上就将你送走,并且保证永远都不再见你!你能吗?能吗?”
他激烈地嘶吼令裘真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爱了!不爱了!不敢爱了!”
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呐喊着,但除了无助地流泪之外,却一个手势都打不出来。
时间一秒一秒地流逝着,无数种复杂的表情自程竣脸上接连而过,有了然、有喜悦、有心痛也有动容,他强抑着想要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的冲动,大声地替她回答着:
“真真,你明明是爱我的!是吗?告诉我;你爱我!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告诉我!快呀!”
他万分期待地看着她,一双眼睛中闪耀着光彩。
禁锢!以爱的名义(11)
“不!不是的!”她突然如梦初醒般地急切否定着,同时也在阻止着自己险些交出的真心:
“不是的,程竣,你错了!我不爱你!早在两个月前你离开我的时候不!不对,在你知道真相开始冷落我的时候我就已经不爱你了”
“是吗?不再爱我了是吗?”男人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洞悉一切的冷笑:“好!你跟我过来!”
他一反手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将她拽拉着向楼下客厅走去。
这次他仿佛对她铁了心,一路上不管她如何跌跌撞撞、也不管她在挣扎中将沿途的多少物品碰翻在地,都不曾回头看上一眼,只一径向前走着,直至将她拽至客厅的一角。
那里摆放着一架钢琴——程竣母亲的钢琴。
在男人的大力之下,险些撞上它的裘真顿时苍白了一张脸。因为,这也是她一直想要为他弹奏的那架钢琴。
不必等他开口,裘真其实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但程竣还是不依不饶,猛地将她腾空抱起,并重重按坐于琴盖之上,让她受困于自己和钢琴之间无法动弹分毫。
“放开我!程竣!你想干什么?”她惊恐地推拒着他的双手,不得不承认在他的蛮力之下,她的那点力气根本可怜得微不足道。
“告诉我!裘真!”他盯着她的眸光仿佛野兽逮到猎物般狂妄:
“如果一切真如你所说,那么,展演舞台上的钢琴演奏又是为了什么!你原本是想在这架钢琴上弹奏给我听的是不是!你知道那一刻,我险些为了那首歌而崩溃吗?!如果”男人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如果你真的想过放弃我,为什么还要在那天不顾一切地赶来为我庆生?为什么还要主动来我面前招惹我?!你回答我啊!裘真!”
“我我”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裘真全然慌了阵脚。她的小手张合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拾回理智,胡诌了起来:
“我是因为陈琛对!就是因为陈琛才会过去表演的。”说到这,她突然眼前一亮,用一双控诉的大眼睛瞪向他:“这一切一定是你们早就串通好的。一定是因为你!”要不然当她找到陈琛时,他也不会答应得那么痛快,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她又一次傻傻地投入了这两个男人的算计之中!
“呵呵。”程竣被她的强词夺理和一脸委屈弄得只剩下苦笑,居然也跟个孩子似的和她争辩了起来:
“陈琛?该死的那小子已经跟我坦白了!那天的演出根本是你主动去拜托他的!而他背着我安排你上台,只是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想让我觉得为你计划的一切都是值得的!真真,连他这个局外人都看不惯我成天忙着唱独角戏,而你却和那个男人住到一起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后知后觉?”
他的声音逐渐转为痛苦的低喃,一想到此刻被他搂在怀里的女孩,竟曾与穆风同处一个屋檐之下长达一个多月,他便忍不住想要抓狂。
禁锢!以爱的名义(12)
“不过还好”他仿佛是安慰自己,又仿佛是在对她倾诉:“还好你来了!还好你出现在了那晚的舞台上。真真,你救了我,你知道吗?”
是的,单凭这一点,他便敢百分百的确定,他的宝贝绝不会背叛他分毫。因为她的勇气已经太过明显地透漏出她的爱意,也更使得他对她爱入了骨髓。
“程竣,我”裘真还想再挣扎反对,但面对这样的他却只有摇头作罢。
程竣捧着裘真的小脸,看着她一会儿想要为自己澄清,一会儿又对他投降屈服的表情,禁不住霸道地宣告着:
“看着我,真真,让我再说最后一次,我——程竣——是这世上最有资格与你相恋的那个人。以后永远都不准再叫我叔叔,永远都不必再妄想着离开我的身边!你是我的!这一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你,最好赶快认清这事实!”
他的目光炽烈,声音沙哑,最后的一句也融化在对她那惩罚性的烈吻之中。
“宝贝别逼我囚禁你”
他的吻如同惊涛骇浪般席卷了她,令她拼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却始终无法招架。只能任由他灵巧的舌放肆地侵入她的檀口,并卷去她的灵魂。
女孩的泪水止不住潺潺落下,一双小手可怜地捶打推拒着他的胸膛,但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大手在她身躯上肆意的索取。她突然恐惧地意识到,他对她的渴求似乎突破了忍耐的极限,已在瞬间膨胀到极致。
“不要程竣!求你不要这样”她在心里苦苦地哀求着,生怕他再引她犯下那天理不容的罪行。这一刻,她好恨自己无法喊出对他的拒绝。然而面对着他,她几时又曾拒绝得了!
在愈发深入的吮吻中,男人毫不费力地将胸前那双犯上作乱的小手反剪于女孩身后,腾出的另一只大掌则捧住她不停摇晃的后脑,将她整个人钳制在怀中,任他享用那份只属于她的清甜醉人。
想不到顶在他腿上的那双小脚又开始不住地踢动,更糟糕的是,裘真的膝盖竟在无意间蹭上了程竣的胯间,令他在猛然间停止了对她的亲吻。
“不许动!”
程竣用迷离的双眼看着她脸上晶亮的泪水,额上渗出的点点汗迹令他的眼底闪过一丝邪魅:
“宝贝,你是在引诱我吗?”
“”裘真也在猛然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有多暧昧,多惹火。娇嫩的脸颊上顿时泛出一层醉人的嫣红,那表情完全背叛了对他佯装的冷漠,令程竣的唇边不觉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意。
面对着她的纯真与娇羞,他再也无法自控,转而啃咬起她圆润小巧的耳珠,直到她在他怀里的挣扎变为无助地轻颤,这才放过她,正过一张俊脸,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
“宝贝,承认吧”他疼爱地轻抚着她的秀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