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口只有一万多人,但流动人口就有5、6万人。边境贸易活跃得很,注册公司就有上千家。对面蒙古国的扎蒙乌德市还有好多中国人开的公司。
当时,我听得是昏昏欲睡,可阴立仁却听得津津有味。我想,阴立仁经商的念头可能就是那一次萌芽的。
我们首先到边境参观。只见离边境一公里左右我方一侧的沙滩上,堆满了从俄罗斯和蒙古国拉来的废钢特、皮货等物资。在城边,我们还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集贸市场,来自内地的、蒙古国的、俄罗斯的商贾们聚集在这里做买卖。商品真是五花八门,有皮货、石英表,有衣服、布料,还有俄罗斯的刮胡刀和望远镜等。这里有一个能容纳上千人的敞棚市场,但更多的人则是在公路的两边和一片很大的沙滩上进行交易。
这时,乌兰巴托开往北京的国际列车进站,一大帮国际倒爷下了火车。几个俄罗斯和蒙古国的男女商人一手拿着商品,一手拿着计算器叫卖。计算器上面显示的是商品的价格,他们不懂汉语,只用计算器与我们讨价还价。我问一个卖望远镜的俄罗斯商人多少钱一个,他摇了摇计算器,上面显示:130,我竖起一根指头,问他一百行不行,他摇摇头,反复指着计算器上面的数字130。
二连浩特街上商品也是应有尽有。蒙古国的汽车就像在自己国家一样自由地穿梭,蒙古国的地毯就像旗帜一样到处飘扬,蒙古国的妇女就像幽灵一般随处都在进行着美元跟人民币的交换。我问一个刚从蒙古国妇女那里换来美元的中国小伙子:“多少人民币换一美元?”
小伙子说:“九块五。”
“是不是太贵了?”
“不贵,到北京随便一倒手都是十元以上。”
我们顶着风沙在市场和街上转了几圈,也没买到什么东西。可能是东西太多看花了眼,也可能是风沙太大吹花了眼,反正是一无所获。可阴立仁却买了不少,好像是刮胡刀10几个,望远镜10几个,还有俄罗斯餐桌上用的谐刀好几把,等待。
李参谋长问他:“小阴啊,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
阴立仁说:“送人啊,送给亲戚朋友。参谋长,到时给你一份。”
“我早就有了。”
李参谋长说,“这些年老有朋友、战友给我送这些,用不了了。”
“阴参谋如果多的话,可以送我一个。”
我说。
阴立仁白了我一眼,“你不会买啊,光想占小便宜。”
“跟你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啊。”
我说,“我想要的话早就买了,我又没家,又没情人,买这些东西干啥?”
当时,我猜想阴立仁买这些东西可能是用来送给领导拉关系,或者送给何晓禾,博美女欢心。后来才知道我错了。阴立仁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卖给战友和附近的老乡,赚了一大笔钱,好像有三、四百。那时我们的工资才多少?不到一百元,阴立仁一下就赚了几个月的工资。
阴立仁肯定从这次倒卖中尝到了甜头,因此从根本上改变了他的一生。
我的猜想也没有完全错,他把赚的钱几乎全部用在了何晓禾身上——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那就快吸啊(下)
有一次我见到阴立仁,开玩笑说:“立仁,听说你这次赚了不少钱,见者有份,请我们喝顿衅嘛。”
阴立仁不阴不阳地说:“你长得漂亮。”
算是把我顶了回来。
既然我长得不漂亮,肯定就有长得漂亮的人。她就是何晓禾。所以,下面我要说到阴立仁嗜美女如命。
当时阴立仁住单身宿舍,他和军务科的另一名参谋住在一起。他不像旷山峰,旷山峰因为要搞新闻报道,需要安静,领导特批一人一间。他没有什么特殊理由,所以和大多数人一样两人一间。
据同住一室的那位室友说,有一次何晓禾到阴立仁宿舍,阴立仁拿出了在二连浩特买的围巾,说,这是俄罗斯的围巾,正宗羊毛的。
“是吗?”
何晓禾很惊喜的样子,“全羊毛的?”
“绝对全羊毛的。”
阴立仁说,“不是全羊毛,我能给你买吗。”
“小阴,你太好了。”
何晓禾说着就在阴立仁的脸上亲了一口。
阴立仁猴急,忙给室友递眼色。
室友知趣,到隔壁房间看书。可是,当时那些房子都是简易房,根本不隔音,所以把阴立仁和何晓禾的性事听得清清楚楚。
何晓禾说,小阴啊,看来你心中还是有我。阴立仁说,我心中没有你有谁?我日也想夜也想,就是盼着早点把围巾送到你手上。何晓禾又说,你最近不在,我天天抗日,难受死了,总盼着你这个小日本早点回来。阴立仁说,是吗,我的乖乖,快让我亲亲。何晓禾说,亲啊,先亲奶子,使劲亲,胀死了,使劲亲,把前一段的都补回来。
只听得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
“使劲点。”
何晓禾的声音。
阴立仁说:“我已经使了好大的劲了。好,再使劲。”
一阵更响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和何晓禾“嗷嗷”的声音传了过来。
阴立仁说:“我的下面也涨得很,我想进去了。”
“不行。”
何晓禾说,“我要你亲。使劲亲,亲下面。”
又是一阵吧嗒吧嗒的声音,然后听到阴立仁吐淫水的声音。阴立仁说,“你的水太多了。”
“多吗?”
“多。”
“香吗?”
“香。”
“那就快吸啊,嗷,嗷,使劲吸,使劲吸,舒服,舒服,嗷,嗷,”
“你别抓我啊,肩上的肉都让你抓烂了。”
“我就抓,我就抓,嗷,嗷,”
“好,好,你抓,你抓,可是,我下面涨啊。”
“不,不,快吸,使劲吸,嗷,嗷,”
“你的水怎么这么多啊,怎么也吸不完。”
“使劲吸,使劲吸,嗷,嗷,”
“我的肩膀血都流出来了。”
“使劲吸,使劲吸,嗷,嗷,啊,啊,啊。”
何晓禾一阵狂叫。
阴立仁问:“我进了?我进了?”
“进嘛,进嘛,嗷,嗷,啊,啊,啊。”
何晓禾好像昏厥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才发出了声音,“爽,太爽了。小阴,以后离了你我怎么办啊?”
阴立仁说:“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我们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真的吗?”
何晓禾的声音好像有点变了。
“永远在一起。”
阴立仁说。
“骗鬼去吧。”
何晓禾一下子变成了母老虎,“你现在又盯上了那个温雪玉,成天往她哪里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个色鬼,色鬼,色鬼,贱人,贱人,贱人。”
“我,我。”
阴立仁说不出话来。
只听得“啪啪”两声,一定是何晓禾扇了阴立仁两耳光“色鬼,色鬼,色鬼,贱人,贱人,贱人。谁稀罕你的什么围巾,拿去送给你的那个婊子吧。告诉你,以后少找我。你找我,我就把你当贱人打。”
又是两声“啪啪”的声音,然后就是摔门的声音。
第二天,有人问阴立仁:“阴参谋,你的脸怎么有手指印啊。”
阴立仁说:“在沙地上摔的。”——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人穷裤短(上)
阴立仁会怎样不给我面子呢?对我下黑手?再砸一次“奥运宝贝”真不知这驴会有什么驴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王刚进来了,他神秘兮兮地说:“首长,那个,那个梁娟娟不来上班了。”
我一阵诧异,这梁沙姐不是最怕失去工作吗?怎么自己倒不来上班了?她肯定是又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我说:“不来就不来了呗,我这个田里也不缺她这棵葱。”
“她跟了阴立家。”
王刚说。
我更惊讶了,“什么?”
王刚又说:“她跟了阴立家,成了阴立家的二奶,阴立家把她包了起来。”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是吗?她怎么认识阴立家的,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王刚说,据说有一次温莎、刘佳和梁娟娟3人上班,在快到“奥运宝贝”的时候,阴立家的手下突然出现,以高薪为诱饵,说一大公司招工,比“奥运宝贝”大得多的公司,如果她们仨要去的话,就让她们干既轻松又挣钱的活儿。温莎、刘佳不相信,没有去,可梁娟娟却鬼使神差地跟了去。开始阴立家还准备将她弄去卖淫,见面一看这‘沙姐’有几分姿色,而且又是大学生,便自己留了下来。这梁娟娟见阴立家有钱,又是大老板,一点都没反抗就被阴立家弄上了床,心甘情愿地当了别人的二奶,而且已经退了学。
王刚走后,我想着梁娟娟这事,脑子里便冒出了如下念头:物以类聚,鸟以群分;马瘦毛长,人穷裤短!
当今这个物腐人烂的社会,不知有多少这样的不知廉耻、一心傍款女人哪。这梁娟娟一心要傍大老板,终于如愿以偿,可温莎、刘佳原本是陪梁娟娟的,现在会怎么样呢?还会继续在“奥运宝贝”上班吗?如果她们不来了,我又怎么办?我又在什么地方去听温莎的琴声?
于是我叫来了温莎,“听说梁娟娟已经退了学?”
我问道。
“她昨天把东西已经搬走了。”
温莎说。
我又问:“哪你们怎么办?”
温莎反问:“什么怎么办?”
我说:“原先你们是陪梁娟娟来打工的,现在她不来了,你们还来吗?”
“我们不是来了吗?我和刘佳商量了,继续打工。”
“为什么?”
“你不希望我们来吗?”
“我当然希望你们来,只是不理解你现在的想法。”
“你为我妈治病花了不少钱,我现在打工还你钱呀。再说打工也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温莎会这样说,再看她的脸红扑扑的,有羞涩更有真诚。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心想,这是否说明她已经原谅我了呢?我值得她的原谅吗?
这时,温莎走到了我的办公桌前,敲了敲,问道:“想什么呢?”
想不到她也有这么野性的一面。我慌忙说:“我在想,我和你妈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现在学习压力那么大,还是不要来打工了吧。”
“不。”
温莎很坚决。
想不到这个文静的女孩还这么倔强,一副不容置疑、不容商量的架势,于是我只好说,好吧,好吧,学习紧张就不要来,不紧张就来,这里的岗位永远给你们留着,另外就是要注意安全。平时和上下班的路上都要注意安全。
不知是我预感强烈,还是我一语成箴,不久,温莎就真的出了事。
那天,温莎高高兴兴地走了。
又过了两天,王刚对我说,首长,听说阴立家今天晚上要带梁娟娟到迪厅蹦迪,你不想去看一下?我说看他们有什么意思,他们有什么好看的?王刚说,我倒是想看看,咱们“奥运宝贝”飞出了一只金丝鸟,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听说阴立家对她视若明珠,很是爱不释手,我倒想看看阴立家是怎么爱她的,是真爱还是假爱的——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人穷裤短(下)
我心里想,也是,这梁娟娟是从“奥运宝贝”离开的,她的堕落与“奥运宝贝”有关,她的荣耀也与“奥运宝贝”有关。这阴立家真的把她当宝看了还是玩玩她?她会不会成为第二个“清水花园”死了那个什么杜晓倩?于是说,既然你想看,那我就陪陪你吧。
我们去得较晚,迪厅的气氛似乎快到沸点。里面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纵情、肉欲的味道,同时弥漫着一股汗臭和水果之类的东西腐烂的味道。整个大厅里群人乱扭,张牙舞爪,摇头的、甩发的、摆臀的搅作一团,厕所和角落里亲嘴的、乱摸的、乱吟的、嗑药的肆无忌惮。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要了饮料。王刚说:“我去侦察一下,看这对狗男女来了没有。”
音乐震耳欲聋,美女乱花迷眼。
不一会儿,王刚便回来了,他用手指了指我们右前方的位置。我们一起往近走了走,一看真是阴立家和梁娟娟抱在一起。梁娟娟穿得薄如蝉翼,两个丰满的乳房基本半裸,头发染成栗子红,嘴唇漂得象猪血,一只手搂着阴立家的脖子,一只手摸着阴立家的胡茬,整个妆扮与她的年龄极不相称。阴立家穿着白衬衣,打着领带,头发梳得油光水亮,脸上荡漾着纸醉金迷的得意,一只手搂着梁娟娟的腰,一只手揉着梁娟娟的奶。在他们不远处站着3、4个黑衣唐装。
我正准备离开,王刚捣了捣我,我定睛一看,梁娟娟伸出了她那有点肥硕的舌头,卖肉似地在嘴巴外卷动,就象一头吃草的母马。这时阴立家也伸出了他那长满白苔的舌头,买肉似的在嘴巴外摆动,就象一头吸水的公马。两个人的舌头在体外相遇,然后不停地搅拌。
我差点吐了出来。
回到坐位,我心想这俩人无非就是买卖关系、肉体关系、欲望关系,梁娟娟喜欢阴立家的金钱,阴立家喜欢梁娟娟的肉体,梁娟娟不过是阴立家的一个玩物。既是玩物就有厌的时候、腻的时候,肥肉更易腻人,到时这梁娟娟不知该如何面对?想到此甚觉无趣,便对王刚说:“走吧,无非就是如此,如此而已。”
王刚似乎还有兴致,问:“还没蹦呢就要走?”
我说:“蹦什么蹦,走,走,走。”
“那我们既然来了也得跟梁‘沙姐’打个招呼嘛。”
王刚说着就走了过去,我也跟上。
阴立家和梁娟娟刚蹦了一曲,正往坐位上走时被王刚撞了一下。梁娟娟的眼睛翻出白眼仁,刚要发作,扭头时看见了我,便嗲声嗲气地说:“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旷老板,你也有兴来蹦迪?这里消费可高了,你们‘奥运宝贝’那点收入一年可蹦不了几回哟。”
我面无表情,似看她又非看她,嘴里说:“没钱还不能来看看?”
“看看?哎哟,别说得那么可怜了,要不我请你,要点什么?”
这“沙姐”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
“好像只有你求过我,我还没混到求人的地步吧。”
我说,“再说了,实在不行我也学你傍一大款,吃点软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