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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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仁软对软。当然,我们也不能被动挨打,必须“致人而不致于人”节奏、时机、打法都必须掌握在我们手中。至于最近几天,我们可以相对轻松一下,文武之道,一张一驰嘛。
沙胖子说,首长这一番分析,一下子廓清了我们思想中的迷雾,真是既精辟又透彻,入木三分。王刚说,首长你这番话太深奥了我听不太懂,反正首长说打我就打,首长说玩我就玩,我是一块砖,东西南北任你搬。
“沙胖子,白健全的事怎么样了?”
我问道。
郭胖回答说:“差不多了,最近就要第二次开庭,当庭释放应该不成问题。”
“靳梦那边还要催促他认真做好准备,不能掉以轻心。”
我说,“王刚,开庭时把那些发廊妹弄一、二个去作证,一人给她们二、三百块钱,还不把她们高兴死。”——nul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温莎说完摔门而出(下)
沙胖子和王刚走后,温莎出人意料地来到了我的办公室。我慌忙起身让坐。温莎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示意我不要过来,说你是老板,不敢劳你大驾,我自己会坐的。说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莎莎,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我一副卑颜卑色的样子。
温莎不屑的样子:“莎莎不是你叫的,是我妈叫的。”
“我和你妈是战友,你就是我的小侄女,叫你莎莎不行吗?”
“我说了,莎莎不是你叫的,是我妈叫的。你不够格。”
温莎说。
“好好好,温莎,有什么事啊?”
我低声下气。
“我不想说了。”
“来都来了,快说吧。”
“我来主要有两件事,”
温莎说,“第一件关于我妈,我妈这一辈太苦了,她不能再受苦了。你是什么人我妈不清楚我清楚,所以不许你骚扰她,不许你伤害她。如果你胆敢伤害我妈,我对你不客气。”
“这”
我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在温莎面前我能怎么说呢,又从何说起呢。我又什么时候骚扰温雪玉了呢,那是骚扰吗?说到伤害温雪玉,我会吗?她是我的女神,她是我的生命的意义!
温莎接着说:“第二件是关于梁娟娟的,她在你这里干活你就要对她负责,她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你不要明知故问。这两件事我是郑重给你提出来的,你不要装,我发现你真会装,你活得不累吗?”
“她的事她自己把握,我只能提醒提醒她。”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
温莎说完摔门而出,留下我傻不兮兮地在那里问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nul
正文 第七十章 动一下阴立家(上)
杀死阴立业的案子很快就大白于天下,因为不久仇云和巩娜就被乱枪打死。那几个打死阴立业的杀手也全数招了事情的经过。
我李果毅受表扬的同时又挨了批。
许局敲着桌子说:“李果毅啊李果毅,你说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这J市接连不断地发生命案,老百姓还有什么安全感?”
“我只管破案,发不发案不是我说了算的,那是综合治理的问题,你以为我想死人呐,过年到现在我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我心一横说了以上这些话。
“好啊,你还有理了。”
许局把桌子敲得更响,“你说你破案,到现在也就阴立业的案子拣了个现成,‘2。20’案子呢?黄河化工厂案子呢?还有刚刚发生的仇云和巩娜被杀案呢?”
我无语以对。
“反正你说了,奥运会前你必须把所以案子全破了。”
许局掷地有声地说,“我们是人民警察,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失职啊。”
苏亮和左英兵不以为耻,反而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我还能有什么话说呢,“不能让人民安居乐业,我们失职啊”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我要理一理思路,便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逛街。这时,听见有小贩吆喝“买草莓。”
心想,现在怎么就有草莓了呢。
“甜不甜?”
我问。
“甜得很。”
小贩答道。
“现在怎么会有草莓呢?”
“南方来的,海南,知道吧。”
有路人窃窃私语,海南,大棚里的吧。
我一下明白过来,大棚栽的,刚才还准备买一点让兄弟们尝尝的冲动一下子变得索然无趣。
突然想起在部队的时候,有一次探亲,在回家的火车上的一件事。
那时候坐火车真是苦不堪语。记得那次一出发就完了点,一路走走停停,摇摇晃晃,更有一些讨厌的小贩在本来拥挤的火车过道上挤来挤去:“买书啊,消磨时间的最佳方式,《少年与法》好看极了。”
“烧鸡,烧鸡,最后两只。”
火车窗外也不安宁,每到一站便听得“开水,开水。”
“鸡蛋,鸡蛋。”
叫卖声不绝于耳。
那种感觉,现在想起了简直“妙”极了。
第二天清晨,火车终于驶离西北。天空下着小雨,山色清幽迷人,我的心情稍有好转。
火车在一个不知名的小站停了下来。不用说,又是临时停车。这不知名的小站自然很小,小到赶集的山民也从站台上穿过。
我在站台上转悠,只见两个年轻的妇女,各自背着一个背篓,也不知背篓里装着什么东西。这时有路人询问求购,她们便把背篓往站台边上一放揭开背篓上的布,露出一个崭新的洗脸盆。洗脸盆的里面是一些嫩白色如樱桃般大小、通体毛茸茸的野果。赶集的人马上围了过来,不一会儿便买去了许多。有几个乘客买了,更是赞不绝嘴。站台里的一位“老铁路”趁机替两位妇女做广告:野果,野果,又酸又甜,既止渴又解馋。乘客们便争先恐后地买将起来。两个妇女便你一碗我一碗飞快地打来卖,而且一碗比一碗打得多。
可能是这里长年雾气缭绕,很少日光照射的缘故吧,她们长得都白净,水灵灵的大眼睛,嫩生生的好皮肤。但她们一点都不妖冶,满脸的纯朴相,根本看不到奸商小贩的油腔浪调。能有这么多的人买自己的野果是她们不曾想到的,脸上自然也是堆满了满足的笑容。
我也花六毛钱买了两碗,先不吃,只拿在鼻下嗅,只觉一阵山野的清香之气扑鼻而来。放一粒在嘴里,一股酸甜立即从舌尖弥漫全身。这时人顿然来了精神,一种活力充满心田,把坐车的烦闷驱散得干干净净。自然,车厢里的赞美声此伏彼起,再加上小雨天凉爽的空气,车厢里出现了快活的气氛——nul
正文 第七十章 动一下阴立家(下)
火车开了,那两个白净的嫩生生的纯朴的妇女带着感激的目光望着火车,望着火车里买了她们野果的人们渐渐远去。可我的心里却对她们充满了敬意。感谢了,纯朴的山里大嫂,感谢了,你们在深山里采撷的野果。
我们这代人中,不少人都有过这种经历。现在很多人都过上了富足的生活,可是污染问题、食品安全问题又长期困扰着我们。
人心不老啊!
生活上是这样,其他方面何尝不是这样。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仇杀谋杀、买凶杀人,以钱代法、以钱压法、以钱变法比比皆是。
真怀念那原生态的、没有污染的来自深山里的野果!
我正想得入迷,突然接到一个不知名的电话:“你是李果毅吗?”
对方好像捏着鼻子,听不清到底是谁。
“我是。”
我问道:“你是谁?”
“你不认识我,你也不用管我是谁。”
“有什么事吗?”
“肯定有事的,没事打你电话干嘛。”
“那就快说吧。”
“那个仇云、巩娜被打死的事情知道吗?”
“知道。”
“案子破了吗?”
“无可奉告。你要打听消息,请向市局公共关系处询问。”
“你还保密啊。案子没破吧,想不想破啊?”
“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吧,人是阴立仁指使,阴立家打死的。”
“有证据吗?”
“证据当然有,但我现在不能给你。”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等你们把阴立仁、阴立家抓了,我肯定把证据交到你们手里。”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可以对天发誓。”
“那我下一次怎么找你。”
“就打这个电话吧。”
挂断电话,我陷入了沉思。阴立业被杀,紧接着仇云、巩娜被杀,巩娜又是半公开的阴立业的二奶,仇云、巩娜是谁杀的?光头头上的苍蝇明摆着的。可是,阴氏集团做了很多的坏事,就是没有直接的证据。
这件事怎么办?对方说有证据,是真的吗,是什么证据呢?
这个声音总觉得很熟悉,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想到了许局,对,打电话给许局。“许局吗,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报告。”
“急吗?”
“急。”
“那你马上过来。”
“是。”
到了许局办公室坐定,许局给我倒了一杯水,问:“怎么,李果毅,挨了骂,脑子开窍了。”
“局长,你别嘲笑我了吧。”
“快说,什么事。”
我说,还是先给你汇报一下“2。20案子”吧,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是阴氏集团的三当家阴立家做的
“蒙面人?”
许局听完说,“这个案子很特殊哦。如果仅是这样,先不要打草惊蛇。目前是工作重点是全力查找蒙面人。”
“是。”
我说,“刚刚我又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仇云、巩娜也是阴立仁指使,阴立业干的。对方有证据,但必须等我嘛抓到阴立仁、阴立家后才交到我嘛手里。”
“是这样啊。”
许局说,“电话号码有吗?”
“有。”
“那让技术部门查找一下。”
许局说,“这个阴立仁是人大代表,没有直接证据,不好动,手续麻烦。就是这个阴立家本来让他嚣张几天,不忙打草惊蛇,可是他也太猖狂了,我看先可以动他一下,传唤、刑拘甚至逮捕,只要拿到证据。”——nul
正文 第七十一章 警察就可以看女人洗啊(上)
“动一下这个阴老三,怎么动呢?”
许局像是问我,又像是自言自语,“这样吧,这小子喜欢嫖娼淫乱,我们就以有人举报他嫖娼淫乱为名传唤他。一旦有了他杀人的证据再逮捕他。如果没有证据,到时候放人,我们也不至于太被动。”
我说,还是局长考虑问题全面,有进有退,进退自如。
“阴立家的电话你有吗?”
许局长问。
我说:“早就搞到了。”
“好。马上通知苏局和相关警种负责人下午一上班到指挥中心开会。”
下午一上班,苏亮和市局相关警种负责人准时来到指挥中心。
许局说:“今天开会,主要是讨论一下防控和打击的问题。大家知道,今年是奥运年,确保全市社会政治稳定,以策应北京奥运会是当前我市公安工作的头等大事。可是,我们做得怎么样呢,我不说,大家心里也清楚。防控一体化迟迟没有形成,打击犯罪显得非常无力,命案频发,老百姓没有安全感。你们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我心里想,不是安排传唤阴立家吗,怎么成了讨论了?怎么骂开人了?哦,许局一定是在等什么,对,在等技术部门对阴立家的定位。
我想到了P5,便给他发了短信:“阴现在在什么地方?”
过了有十几分钟,P5回了短信:“我们刚到碧海浴都,阴在。”
“几楼?哪个房间?”
“我们在下面车里,不知道。”
“前几天发生的仇云、巩娜案子为什么没消息?”
“这个事明摆着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是谁做的。而且这两天我们管得紧。”
这时,我看见技术部门负责人匆匆进来,跟许局耳言了几句。
许局话锋一转:“我看大家也说不了个所以然,这样吧,今天的讨论就到这,下去后大家结合工作实际,认认真真思考一下怎么做,然后每个警种给我写出一个报告,包括武警支队。”
停了停,许局又说,“今天把大家召集起来,还有一件事。有人举报,我市一个知名企业家,我们暂且叫他X吧,举报他嫖娼淫乱,今天,我们就是要对他进行传唤。”
苏亮转着贼溜溜的眼睛,“许局,对不起,我打断你一下。这个嫖娼淫乱是治安口的,我是管刑侦的,是不是就回避了。”
许局看都不看他,接着说:“既然是个治安案子,为什么要把你们都叫来呢,还是因为对方特殊。至于怎么特殊我就不讲了,大家听我安排就明白了。今天的传唤由治安支队具体负责,你们组织3人以上精干的民警,佩戴枪支弹药。刑侦支队配合传唤,同样要佩戴枪支弹药。交警负责传唤地点交通秩序的维护。特警20名对参加传唤的民警实施近距离保护,另外80名和50名武警在传唤地200米内寻找地点屯兵备勤。所有相关警种一把手必须到现场,现场指挥部设在特警指挥车上。现在大家清楚了吧,对方可能携带枪支和管制刀具。我在这里明确,如果对方反抗,及时改为抓捕,如果对方武力拘捕,可以有限度地进行反击,既要保护民警的生命安全,又要防止误伤群众,引起大的围观和网上炒作。大家明白了没有?”
大家纷纷说,明白。
许局看了看大家,接着说:“现在我宣布嫌疑人目前所在的位置,东海路碧海浴都。因为今天只是一个特殊的传唤,所以不要求搜缴手机,但是,如有走漏风声的事情发生,就按党纪国法处理。现在是15点12分,相关警种用电话通知警队集合20分钟后赶到碧海浴都,就在这个房子打电话,不许外出。10分钟后我们一起乘车前往,所有人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指挥中心里一阵忙碌过后,许局一声令下,出发。
我们乘坐一辆考斯特,在碧海浴都旁边一个农贸市场里集结。农贸市场午后正是人少的时候,虽然有些小商小贩窃窃私语,但一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