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突围 作者:文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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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通了许局长的电话:“许局长,我有重要情况向您报告。”
“很急吗?”
“很急。”
“那好,我在办公室等你。”
“我现在在回局里的路上,可能10分钟就到。”
我到许局长办公室时,还有两个人在给他汇报工作。许局长见我来了,马上将他们打发走。
许局长听了我的汇报,沉思了足有10分钟,然后说:“对这件事,我们要总体上把握这样一个原则,高度重视、沉着冷静;灵通信息、静观其变;着眼大局,适时处置。就是说这件事是我上任以来最棘手的一件事,我不是怕谁,我是怕打草惊蛇,我是怕我们兴师动众,到头来走漏风声,暴露内线,一痴。而且当事人是市人大代表,是我们专案的工作对象,确实要慎之又慎。但是,我们又不能直面犯罪而不制止,又不能容忍有人挑战J市的社会治安大局平稳。”
我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梁局长又说:“这样吧,果毅,你现在的任务,一是保持情报信息的灵通顺畅,二是今晚6点以前赶往太阳大酒店,重打队秘密进入酒店内,密切注意动向,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向我报告。我将安排特警、武警在太阳大酒店500米周围待命。另外,这件事不告诉相关局领导是不可能的,但我会妥善保护情报来源,尽量保密。关键看你了,你要拿捏得当啊。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我走出许局长办公室,隐约听到许局长叫秘书通知市局相关局领导、相关警种主要领导5点在他办公室开会,不得请假;通知特警支队30人,武警支队30分别乘坐运兵车,下午5点在局里集结待命——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用血肉之躯抵挡钢枪铁弹(上)
晚上6点左右的J市车水马龙,太阳大酒店门前男来女往,使人不禁概叹有钱人多、贪杯者多、纵情者多。我带着沙胖子、王刚、李味一行4人,豪迈地走进太阳大酒店,挺胸抬头,神若天兵,目光直指前方,视周围的人流如无物。这种架式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味道。进电梯以后我告诉大家轻松一点,没必要这么紧张,阴立仁不是秦始皇,我们更不是荆柯,要灵活机智,要藐视敌人,要成竹于胸,要敢打必胜。哪怕再危险,也要冷静冷静再冷静。听了我的话,大家相视一笑,神态轻松了许多。
到了阴立仁订的包间,门口两个打手挡住了我们,让我们先在门口等着,然后进去通报。王刚有些沉不住气,我示意他冷静,心想中国有句古话现在还常常被人们挂在嘴边,这就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刘邦尚能忍受“胯下之辱”我等受点阴立仁的冷遇又有何妨。他愈是这样派头十足,愈是说明他在虚张声势。
过了将近5、6分钟的样子,阴立仁终于让我们进去了。这间包间富丽堂皇,超大无比,中间放一张足以容纳16人就餐的餐桌,四周是沙发和茶几,靠门的右边还有一个卫生间。阴立仁腿上坐着一个年约22、23岁左右的身材颀长的沙妹,他的手伸在她的内衣里。
眼见我们进来,阴立仁放下沙妹,几步跨到我的跟前,用他那刚刚还攥着沙妹奶子的手一把握住我的手,装出很热情的样子说:“哎呀,旷总,你真是爽快人呀!”
我敏感地听见他把对我的称呼由山峰改成了旷总,笑里藏刀的人都有这个习惯,当他愈甚显得尊敬你的时候,就是他心里对你恨之入骨的时候,当他愈甚显得相见甚欢的时候,就是你最危险的时候。不过我早就了然于胸,不怕你阴立仁诡计多端。于是也装出非常高兴的样子:“阴总,你请客我还能不来吗?战友嘛,何况阴总又是本市响当当的老大,我岂敢不来。不过你还是叫我山峰听起来舒服一点,也显得亲切一些,什么旷总呀,你知道我是小本生意,就是生意再大点在你面前也不敢称总,你日进万金,在J市也只有你才能称总呵。”
“你看你看,还是喜欢耍嘴皮子,”
阴立仁说,“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开始吃饭吧,我们两个老战友好不容易坐到一个桌上,今天一醉方休。”
阴立仁学电影上黑帮老大的架式,击了两下手掌,5、6个服务小姐鱼贯而入,各种珍馐美馔便摆了一桌子。
我心想,阴立仁呀阴立仁,你今天才叫我真正见识了什么是阴,什么是狡,什么是笑里藏刀、文攻武伐。
阴立仁往桌子的中央一坐,那个沙妹坐在了他的左边,我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右边。沙胖子等3人站在门跟前靠我这一边,阴立仁也有3个打手站在靠他那一边。6个人一色的双手放后、两腿分开成跨立姿式,个个威武干练、凶气腾腾。我的3个人如苍鹰,他的3个人如野驴,我在心中默默地想:苍鹰虽然不是很强大,但斗野驴还是有几分胜算的。
“来,给我们换上一个大杯子。”
阴立仁说,“旷总啊,咱们虽然是老战友,又同在J市,十几年来却很少见面,吃饭好象还是第一次,都是我的不对,这样我自罚一大杯,你就随意。”
说着端起一大杯茅台,跟我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
我知道这是阴立仁在将我的军,他一口干了,我能随意吗?于是我说:“阴总,我不胜酒力,今天就舍命陪君子。”
说完也是一饮而尽。
那个沙妹“啪,啪”地鼓了两下掌,然后把一只手放在了阴立仁的腹根部,放浪地看着我说:“旷老板,好酒量。”
我说:“过奖,过奖,我好象,好象已经醉了。还是阴总酒量大,美女,你不给阴总敬一杯?”
阴立仁说不敬了不敬了,还是吃点菜吧。我望着满桌子的菜竟不知道如何下筷,心想也太夸张了,3个人点了这么多菜,无非是显阔斗富。
那沙妹不知今天有事,抓住阴立仁硬要敬酒。阴立仁不喝,沙妹不依不饶,惹得阴立仁“叭”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才老实。沙妹本想拍马屁,不想拍到了马蹄子。趁这个时候我给王刚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到卫生间去看一看有没有埋伏。王刚往卫生间走,阴立仁的一个打手也跟了进去。王刚出来后对我摇了摇头。
阴立仁气呼呼地对着我说:“旷总,我最讨厌女人掺乎咱们爷们间的事了,找打。最近老有人给我找事,我手痒得很呢。”
我知道阴立仁仁快要进入正题了,便一边哼着一边装醉头往桌子上靠——
正文 第三十一章 用血肉之躯抵挡钢枪铁弹(下)
阴立仁接着说:“来,咱哥俩再干一杯。”
我说:“我不行了。不喝了不喝了。”
阴立仁岂肯罢休,自作主张地把我们的杯子又倒满了酒,嘴里说:“说好了一醉方休,来,我敬你。”
我知道这一杯下去俩个人肯定都醉,我醉了群龙无首,而阴立仁醉了还有阴立业、阴立家。好呀,你小子还敢在我小诸葛跟前耍心眼子,我吃你这一套吗?于是我说:“立仁,我真的喝不了,再喝就现场‘直播’了。”
“山峰,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阴立仁提高了嗓门,看来要摊牌了,“前几天你打伤了我俩兄第,抢了我两把枪,我都没跟你计较,今天我好心敬你的酒你又不喝,你太不把村长当干部了。”
我给他来了个以柔克刚,不慌不忙地说:“阴总,前两天那俩人是你的手下吗?我还以为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冒充你的手下呢,跑来收什么保护费。我想我的老战友是做正当生意的,怎么会收黑钱呢,所以教训了他们一下。不知者不为过呀。”
“旷山峰,你少跟我装。”
阴立仁说,“在J市还没有人跟我阴立仁作对的,咱们是老战友,你一点都不支持我的事业。说真的我并不缺钱,你看我今天,随便一花也得抵你一、二个月的利润,但收保护费是道上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
我不卑不亢地责问。
“不成文的规矩。既然是规矩,就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把头抬起,斩铁截钢般地说:“我还就是不交。”
“旷山峰,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交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屋子。”
阴立仁说着将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是他们行动的信号。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掏刀右手抓住跟前的酒杯,将满满一杯茅台酒泼在了阴立仁的脸上,嘴里说着:“阴立仁,你说了不算。”
阴立仁正想掏枪,我的刀锋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他机械地停止了动作。他的3个打手也是刚想掏枪便被王刚一拳两腿打翻在地,还没等反映过来,3把匕首便已对准了他们的喉咙。我猜想今天警察可能会汇聚太阳大酒店,所以让王刚等人不要带枪,只带匕首。要用我们的血肉之躯抵挡阴立仁的钢枪铁弹。
阴立仁门外的打手一下涌进来好几个,前面的对住我刚才坐过的地方就要开枪,我早已将阴立仁推到了前面,有人喊不要开枪,阴总在前面,但有一个二愣子还是扔出了一把匕首,只听阴立仁“哎哟”一声,肩部便流出了污黑的鲜血,那沙妹也是“呀”的一声,然后钻到了桌子下面。
“谁干的,王八蛋,我宰了你。”
阴立仁在慌乱中骂道。
那一帮打手一下傻了眼,一看我的刀口抵在阴立仁的喉咙处,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我放大声音说:“谁动我就杀死阴立仁,我们来个鱼死网破。阴立仁,你可知道我跟你一样心狠手辣呀。”
就在这时,阴立仁德手机响起。阴立仁望着我,我想了想,示意他接。只听电话里有人问他是不是在太阳大酒店,让他不要惹事,赶快离开。
放下电话,阴立仁急忙命令道:“都别动。”
然后对我说,“山峰,咱们可是老战友,千万别动刀动枪的。”
“我不动行嘛。”
“不就是几个保护费嘛,我作主不收了,兄弟们的工作我来做。”
“那好,大家可是听见了的啊。”
我将刀锋往阴立仁的喉咙顶了一顶,“让你的手下靠后。”
“靠后。”
“枪放下。”
“枪放下。”
“你得送我们出去。”
说着我将刀抵在了阴立仁的腰上,然后拥着阴立仁就往外走。沙胖子、李味居前,王刚居后。阴立仁的几十个打手在距我们5、6米远的地方团团将我们围住,我们走他们走,我们停他们停。我在人群中发现了阴立业、阴立家的影子。更惊奇的是我又一次发现了李果毅的影子。
酒店的客人见我们这个阵势,有人说是拍电视剧,有人说拍电视咋不见摄像机,肯定是黑帮火拼,于是大家纷纷躲避。
我见沙胖子他们都进了车,于是我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嘴巴对着阴立仁的耳朵悄悄说:“你的手下把你的肩弄伤了,回去后一定要把他宰了。另外你肯定也不会忘记,如果警察找我们的话,我们老战友是在闹着玩,如果其他人问,我们是在拍电视剧,要不然”
然后我将他一推,“呜”的一脚油门便把车开了出去。阴立仁的那帮打手急忙躲闪,几秒钟便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上)
我说:“兄弟们,现在干什么?”
李味说:“报告首长,我想吃奶。”
沙胖子说:“你要吃奶?回去找你妈去。”
大家一阵狂笑。
李味又说我想吃藏妹的奶。
我说好,咱们就到藏吧去吧。
王刚道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咱们先去吃烤肉吧,纯正的J市烤肉,羊肉肥的流油,羊腰嫩的如水,再整点二锅头,那个香啊。不是巴西烤肉或韩国烤肉可以比的。说着咂咂嘴。
大家说好,我们先去吃烤肉了。
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烤肉店,点了几把羊肉和羊腰子,自己动手烤了起来。然后要来2瓶二锅头,不一会儿,大家便边烤边吃边喝起来。
真是太开心了,肉肥腰嫩酒香关键是阴立仁这老大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一戏整个过程丝丝如扣,就是电视剧导演也很难导得如此好,不费一枪一弹,阴立仁便挂了花,傻了眼,气了肺,丢了脸。一个字,爽。
吃完后,我便将车开往藏吧。藏吧的门口站着5、6个穿藏服的迎宾藏妹,见我们进去异口同声地说:“扎西德勒”这些藏妹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纯的,别看她们都穿着藏服,说不定还就是汉族姑娘。如果要玩真正的藏妹,你必须跟“妈咪”反复叮咛。
进到里面,我们一人要了一个包厢。我因为喝得比较多,而且是茅台酒和二锅头掺和着喝,所以进了包厢便躺在沙发上睡了。酥油和奶茶的味道阵阵袭来,可还是挡不住温雪玉的影子如期而至
那是18年前,我从步兵学校毕业的第2年。因为我发表了两篇豆腐块文章和一首诗,被调到了师部宣传科当干事。两篇豆腐块文章记不清楚了,那首诗还有点印象。《沙漠里说爱情》——沙粒是别人散布的流言蜚语如同金戈铁马般袭来不太成熟的沙棘纷纷落地再也酝酿不出天然琼液而胡杨林则是一堵傲然的墙每年春夏都有情爱发芽海市蜃景是永恒的第三者站在地平线上用媚笑招手秋天的沙蓬折枝而往半途被骆驼客用手取暖红柳用手紧紧地抱住恋人诱惑成为它心中虚幻的风景干旱是无形的吵吵嚷嚷旷日持久的考验恋人的耐性一根貌似高大的白杨猛然枯朽重重地甩在甜蜜的温床上芨芨草却在渴望种集结什么也无法阻止它不断生长师部在一个山沟里,错落有秩地建着十几排平房。西部的山及山沟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而这里却不同,到处长满了野草和野花,因为祁连山融化的雪水形成了一条小沟流经这里,所以大家都叫它红沟——
正文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下)
红沟的日子是单调的、寂寞的。那时正是我性生理和性心理都发育成熟的时候,不可遏止的欲望催促我不停地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问题,可这也只是简单地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心理问题靠“自扣”是没法解决的。少男怀春,加之我天生是个情种,于是愈加的孤独和愁闷。写东西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那时每天我都要写1至2篇(首),有诗歌,有散文,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