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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算命之家:八字误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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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都快泥完了。”


    “你说的话,鬼信?”云飞冷笑了一声讽刺道:“我妈怎会叫你回去,哪有婆子叫媳妇回家的道理,你扯谎也要合适点吧。”


    “我以我的人格担保!”雪莲用手掌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呻吟起来,“哎哟,我的头好晕,像要掉了,这是怎么啦?”她看云飞不相信她,不由地冒火了,“我不用人格担保,在你眼里,我的人格不值一分钱。”雪莲举起一只手,大声诅咒道,“如果我江雪莲有半句假话,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死了也要打进十八层地狱去!这下,你该满意了吧。”雪莲本来想哭,反倒凄凉地笑了。


    “得了,得了,你别说得那么吓人好不好?”云飞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她叫你回去你就回去,你就那么老实,何况我们在家又拖累了她什么?不就是一天三顿饭嘛,也没要她做个什么?”


    “我不老实又怎样?难道非得让别人扫地出门么?”雪莲拉紧了被子,又在床上扯来一条枕巾搭在自己的额头上,额头冰得厉害,盖上东西感觉好多了。她凄凄哀哀地说,“都是你害得我!你那天为什么要像个小媳妇,看见药店里站着一个女人,你就不好意思去买避孕套,我说我自己去买,你又硬拦着不让我去,还说我月经刚过,不会怀孕的,如果怀了孕,你就用你的脑袋担保,你又担保了什么?你看,你脑袋好好的,反倒是我的脑袋要掉了!哎哟,我头晕得实在厉害。”雪莲皱紧了眉头,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样子,“我听别人说,流产的人,要跟坐月子的人一样,要好好保养,哪想到我得不到保养,反倒被别人赶出了家门。看来这次我风一吹,雨一淋,恐怕要落下后遗症了。我以前感冒发烧,还没有这么难受,我简直想吐。。。。。。我知道,就算我难受,你也会说我是假装的,你根本就不相信我,都是你害得我!本来孩子我一个人带着,已经够苦够累的了,现在又出了这事,你叫我怎么过?”


    雪莲说得振振有词,云飞也不得不信,他拉丧着脸,下楼去了一趟。上来时,一声不响地蹲在床边,握着雪莲的一只手,揉捏着,眼中满是愧疚的神情。半晌,他才温柔的说:“算我对不起你,没有照顾好你。我已经打了电话到单位去了,我休假一个星期,在家好好陪你,好不好?”顿了一顿又说,“老婆,你知不知道,我最爱的人就是你了。”


    雪莲把脸侧向一边,不说话,静静地流着眼泪。心想:你如果真的爱我,就不该随便伤害我的身体,这不是爱,不是爱,你根本就不懂爱!她不敢说,说了云飞也不会懂。


    婆婆见云飞连续三天没有去上班,就知道原委了。她趁云飞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就站在楼下院子里,仰着头,向楼上着急地大声说道:“哪有这样的事?不过是个小产,又算得了什么,还像个坐月子的人,整天躺在床上,一本正经地休息起来。还让云飞不上班,专门服侍你,嗯,这像什么话?云飞一天要扣个上百元,怎么得了,如果把工作弄丢了,那还不晓得有多好?一个女人的身体哪有那么娇贵的?想我们原来,生了孩子,还得照样下床来做事。哼!让男人不上班,呆在家里服侍女人和孩子,真是气死人!气死人!你听到没有,你叫云飞明天就去上班,你不知道,宝晶爷爷为他急得吃不下饭,你不能把他饭碗弄丢了,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第四十三章:意外怀孕5

云飞从外面回来后,雪莲叫他去上班,说是他父母的意思。云飞一听就气坏了,说:“真是太平洋的警察,管得宽!我要他们管?真是的,钱是什么?人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若把身体撑坏了,你岂不是要怨我一辈子,而且你身体累垮了,到以后,我岂不是更累。她有力气,就让她说去,别管她。扣我的钱,又不是扣她的钱,要她心疼什么?如果她能好好照顾你,我上班也就能放心,我怕我走后,什么事还得你自己来。”


    云飞在家呆了一个星期,就照常上班去了,晚上还要回来照顾宝晶,一晚上要冲几次奶粉给宝晶喝。吃惯了奶的孩子,心里总是吊着一口奶,不肯喝奶粉,宝晶每次总是用手打奶瓶,两脚乱蹬乱踢,哇哇地哭,把云飞整得够呛。


    有一天晚上,宝晶饿醒了,哭得厉害,云飞失去了耐心,用拳头捶了一下床,烦躁地对雪莲说道:“总是这样,简直要把人整死喽,算了,你就给她吃奶吧,省事。”雪莲不同意,说女人天天在家带孩子,男人总说女人天天在家里玩,让男人自己带了几天孩子,就烦得要死。


    她一连催了好几趟,云飞就是不起身。雪莲无奈,只好自己起来开了灯,披了衣,准备化奶,一边还说道:“医生说,要管半个月才能喂奶,现在还不到十天,不能吃的,如果药坏了宝晶的大脑那该怎么办?”


    她正拿了个热水瓶准备往奶瓶里兑水,不料云飞气呼呼跑了来,从她手中夺过奶瓶,不让她化,还责怪她道:“你怎么总是听医生的,医生的话难道就是圣旨?有几个医生是真才实学,都是一些水货医生,乱说一通,管了这么多天,难道药物还在身上?你就听我的,去给她喂奶算了,没事!”


    雪莲放下热水瓶,伸过手去在他背后夺奶瓶,夺来夺去,云飞气得把奶瓶朝墙角一扔,不知扔到哪里去了。云飞指着宝晶吼着雪莲道:“你看看,你看看,宝晶脸都哭红了,声音也快哭嘶了,你就忍得下心?”


    雪莲一边骂着云飞,一边急着要过去到地上去找奶瓶,云飞拉着她,不让她找,两人像打架一样,拉扯了几回,雪莲见一切努力都毫无意义,泄气了,含悲忍泪地躺在床上,硬着头皮,把奶头塞进了宝晶的嘴里,她心里害怕得很,埋怨云飞道:“我没想到你跟我妈是一样的人,文化素质低,愚昧无知,又固执己见,不听人劝,我真是秀才遇见了兵,有理说不清!你不化奶也就算了,还不准别人化,你真是蛮横不讲理,不是个东西!”她皱着眉头伤心地看着宝晶道,“你会害了宝晶的!”


    从此以后,雪莲果真得了头风病,经不得风吹。有时风急风凉,她额头就像一扇关不上的窗户,风只往里面钻,头晕目眩的。麻烦总是一个接着一个,人生陷入了恶性循环,雪莲的身体比以前更虚弱了。


    有一次,雪莲要回娘家,云飞早已把摩托车推到门口场子上,停着。雪莲不愿意坐他的摩托车,要抱着宝晶到车站去搭车,她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对云飞说道:“骑在摩托上,岂不是拿着个电风扇往我头上吹么?”云飞始料不及,站在那里发着脾气道:“你去搭车,我骑摩托,分两路走,这像什么话?”无奈,雪莲进屋找了个红色的头盔,她刚要把包递给云飞,不料云飞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头盔,说:“都什么天气了,还戴头盔,都快夏天了,人凉爽还来不及哩!你戴头盔,别人岂不是要说你有病,神经病!”雪莲也始料不及,愣了一下,反驳道:“我没有神经病,但我确实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头经不起风吹,再说啦,你还没学会驾驶,就先拿了执照,难道你不知道,按照规定,骑摩托是一定要戴头盔的!在大城市,不戴头盔,交警抓住了还要罚款的!”


    “城市是城市,我们这里是我们这里,你看看一街到头的人,有谁戴头盔啊?”云飞指了指街上,街上骑摩托的人都没有戴头盔。“你一天做经做作,你那时头晕,到现在还头晕,谁信啦?”云飞向她白了一眼,指着她说:“你是个年轻人,年轻人就应该有个年轻人的样!拿出一点朝气来,你看你,未老先衰,简直像个老者一样!”


    “我不管,戴在我的头上,又不是戴在你的头上,凭什么要你管?”雪莲说着要去夺头盔,云飞气得一甩手,把头盔扔进屋里,头盔“啪”的一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不动了。雪莲肺都气炸了,跺着脚,指着云飞骂道:“我看你才有神经病,脑筋有问题!告诉你,我不去了,你一个人去,你不准我去搭车,又不准我戴头盔,你这分明不是把我往死里整吗?”雪莲一屁股坐在门口的一张椅子上,讥讽云飞道:“我不去了,你真有本事,就去弄辆四个轮子的车啊,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到哪里,不用坐你二个轮的破摩托,净让我吹风,还一身的灰。”


    “那怎么行?你都打了电话啦!”云飞有些着急了。


    “那我不管,我爸妈问我为什么没去,我就实话实说!”


    两个人都争得脸红脖子粗,怒目而视,像一对仇人似的。


    婆婆见两个人越争越不像话,抱着宝晶,急匆匆地从里屋出来,“呸,呸,呸,百无禁忌!百无禁忌!你们年轻人说话怎么这样不讲究,一大早的就在门口吵,还吐出那个字来,真是大不吉利!”她望望雪莲道:“哎,你也是的,年轻夭夭的,风一吹就头晕,那到老了该怎么得了哦?”她又对着云飞道:“你真不是个东西,她要戴头盔,又不管你什么事,你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们这样吵吵吵的,也不怕街上人看见了笑话!”


    婆婆一劝解,云飞妥协了。雪莲在屋里弯腰拾起地上的头盔,拿了个抹布擦了擦灰,戴上。从婆婆怀里接过宝晶,骑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出发了。


    到了娘家,云飞和雪莲俩人,自是一片喜庆之色,在外人眼里,他俩有说有笑,俨然一对很恩爱的夫妻。在不幸的婚姻里,强颜欢笑的时候,真是太多了,太多了。




第四十四章:赌博,赌博,越赌越

宝晶一天天长大,雪莲一天天瘦下去,眼眶陷了,脸也塌了,比当姑娘时更瘦,颈下的锁骨凸出老高,仿佛用称钩一钩,就可以称体重了。


    宝晶学走路的那段时间,最扭人,雪莲整天累得腰酸背痛。特别是孩子生病时,她硬是把一颗心操碎了。然而这一切高云飞都看不见,他仿佛魔鬼附了体,六亲不认,对任何事都不管不顾,一门心思弄钱打牌,到最后他干脆躲在一个赌窝里,天天和一群赌鬼们摇着骰子玩,刺激!


    云飞一连好几天也不回来,回来也是换一身脏衣服给雪莲洗的。有时云飞手里输的没钱了,就焉头耷脑地呆在家里,胡子拉渣的,找一副扑克牌呆在客房里研究牌技来。他坐在床上,低着头,皱着眉,聚精会神地把牌分成三堆,拿起这堆,就放下那堆,一人顶三人打,一玩就是一二个小时,乐此不疲,那种痴迷的神态令人咋舌。


    有时雪莲央求云飞帮她清洗衣服,婆婆却在一旁冷嘲热讽,说她养了这么大的儿子,从来没帮她做过事,却帮别人做事,一个大男将下了班,还帮女人做家务,真正岂有此理!


    云飞本是个家懒外勤的人,又大男子主义,经他母亲说了几回,也就心安理得地不用做什么事了。雪莲很恼火,不明白她婆婆为什么经常向她诉苦,埋怨公公从来不知道心疼她,从不帮她做一点家务事,却回头不准自己的儿子帮媳妇做家务事,这是什么心理呢?


    自己曾经吃过苦,也要让别人一样吃点苦,这样心理就会平衡一点吧。


    两代人,由于生活方式,价值观念都不一样,关系总是搞不好。老年人喜欢早睡早起,年轻人喜欢晚睡晚起。年轻人也不是太晚,只是老人总是抱着过去的习惯,天黑就上床,天还没亮就起床,两代人相互打扰,相互埋怨。老年人认为他们受了莫大的委屈,年轻人也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云飞性情暴躁,也经常和他父母吵。细究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屋里经常扯皮拉筋的,一地鸡毛。雪莲心累,身累,心身俱疲。她想,如果是三口之家,就用不着受这么多的精神折磨了,心情轻松一点,身体就会强壮一点。


    雪莲初中时流过一段时间的鼻血,如今又开始流鼻血了,她指望不了自己的丈夫,自认倒霉,她很硬气,也不去求婆婆帮忙。


    有时宝晶白天黑夜仿佛睡颠倒了,到了晚上就越玩越清醒,吵夜。雪莲有时熬不住,鼻血就像一条蚯蚓一样蜿蜒而下,她只好拿了卫生纸捏住鼻子,和宝晶一起躺下来。宝晶看到纸上的鲜血,反而吓得大哭起来。


    雪莲有时着急地拍宝晶睡觉,有时也急得掉眼泪,她孤单无助,又想起自己的母亲来。从小她父亲就不在身边,她母亲是怎样一个人把他们兄妹俩拉扯大的?更何况她母亲那时在乡下还喂了一群鸡,一群鸭,还有一头猪。从她记事起,她母亲总是弯着腰在地里劳动,头上顶着一个湿毛巾,田埂上放着一个绿水壶。


    雪莲有时在云飞面前喊累,云飞不信,说:“一大家人在家里带一个小娃娃,哪有那么累的?”雪莲诉苦道:“你妈吃了饭就跑出去玩,等你下了班回来,她就坐在椅子上哼哼,捶腰捶背,好像干了一天重活似的,好让你知道她有多累!”


    云飞反倒把雪莲狠狠地训了一顿,因为婆婆在媳妇面前,儿子回来了一个样,儿子不回来又是一个样,云飞也只能看表象。直到他亲眼看见雪莲流鼻血了,才不得不信,慌了神,心疼地去找他母亲,叫她以后多抱抱宝晶,让雪莲得到充足的休息。


    一天晚上十一点过了,婆婆听见楼上宝晶的哭声,就穿好衣服上楼来。雪莲抱着宝晶开了门,婆婆见雪莲鼻子上、脸上都是鲜血,吓得惊叫起来,慌忙抱过宝晶,叫她赶快躺下来休息。


    婆婆想,肯定又是偷生鬼在做怪,吓着宝晶,遂抱了宝晶下楼去找了一小挂鞭炮上来。让门开着,点上,鞭炮噼噼叭叭地响了一阵。夜很静,鞭炮声异常响亮,宝晶吓得直往她奶奶怀里钻,不再作声。




第四十四章:赌博,赌博,越赌越

婆婆关上房门,一边在屋里踱来踱去,一边对雪莲说着话,“你身体实在是太差了,俗话说:带儿是一把伞,又能遮荫又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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