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卫公子-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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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七章 小洛神和小卫瓘
“真是好忍功啊卫宁将黄忠送来的书信丢在案几上,不由自主的冷冷一笑,“青州还是被他抢走了一半有余!”
黄忠领兵三万疾驰攻打青州,先占据乐安,而南泰山,章丘,而后东进一直到了临淄,便止住了脚步。曹操兵马已得北海,昌邑,东莱等郡,而后集合兵马防守北海,若不是曹操兵马不多,实际上,便连临淄恐怕也不会落到卫宁的手中了。
卫宁只的乐安国临济,齐国临淄,平原郡等地方,如此,青州之土,以有二分之一入了曹操手中,加上本来之前便被曹操占领的济南国南半部,河东在青州的争夺上,实际却反而是输给了曹操半筹。
毕竟是曹操不敢逼迫太盛,限于兵力不足,也不敢一口气再强硬吃下青州剩余的地方,这才能够留给卫宁五分之二的土地收归。不过,如今曹操得了青州一半之多的土地,加上徐州,兖州,一下子也扩充了三倍的实力,尤其,徐州的富庶虽不及赫赫有名的冀州,河东,荆州等地方,但却也是难得的大粮仓了。
有了徐州土地,稍微经营发展一下,曹操争霸天下,便有了稳固的筹码。
卫宁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又放在了豫州袁术的身上,“曹操日后会怎么做呢?趁着袁术和刘表,孙坚的消耗,吞下豫州?也对光看孙坚在徐州边境和他演出了一场好戏,他和孙坚肯定是有秘密协议的了,那么该是什么协议?让曹操得豫州,让他孙坚得荆州?”
卫宁冷冷一笑,左手托着腮帮,右手却习惯性的敲打着案几,“江东在周瑜和孙策的带动下,只攻破了淮南便偃旗息鼓,纵容袁术如今还没败亡,江东的实力定然是没有彻底告白天下的而趁着我河东和河北之间的一年大战。明面上只道攻打彭城困难,实际上不过是借机来消化徐州所得,所谓的彭城本就不过早在他掌握之中,显然,现在的曹操实力已经恢复了不少”
想到此处,卫宁不由皱了皱眉。“不过,假如曹操和孙坚结盟,骤然攻击还在交战的刘表和袁术军地话孙坚要吃下荆州是肯定的,不过这豫州嘛他曹操敢要吗?”
卫宁在案几上轻轻的点画了起来,“一但将兖州和豫州联系起来,西面便又将与我司隶虎牢关所联系在一起,那么我河东南下的道路,便被他曹操横腰拦截下来!哼若等我河东修养生息完毕的话,他曹操敢一力抗衡!?”
“等等!”卫宁敲了敲额头。当即站起身来,从身后书架上取下一张图纸,正是当初他草草绘画的大汉地图。经过了无数人地努力和绘制,显然这张图纸便是清晰和精确了不少。
“对!没错宛城!一但孙坚取得了荆州,南阳孙坚自然绝对不会放过,那么宛城张济也势必逃不了了!”卫宁用手指在地图上划下一道大圆,“若日后我军要南下,必然要过豫州,或者是兖州,孙坚不想看到曹操覆灭,必然便会出宛城直接威胁司隶。弘农!我军便为腹背受敌”
卫宁脸色微微一变。眼中炯炯有神。几乎惊愕地脱口出声。“当初奉孝暗中降服张济。更推波助澜地让他前去宛城莫非便早算好了今日!?”
卫宁本来已经做好放弃。甚至杀掉张绣地打算。如今当曹操和孙坚关系急速升温地时候。宛城地重要性。一下子便昭显了出来。甚至可以说。宛城便如同一枚钉子。钉死在曹操和孙坚联合起来地空隙上。只要运用地巧妙。足够将两方势力地联系。彻底粉碎瓦解!
借宛城东可出鲁阳。攻略豫州。南可出安众。袭荆襄。甚至。假若豫州。荆州联合起来。也可以宛城。将联系拦腰斩断!
一但宛城成了别人地手中宝剑。这个卡住司隶三肴地重镇。便掐住了卫宁地脖子!
“张绣不能杀!”卫宁脑中这个念头。越发清醒
张绣若死。必逼反张济。而后。假若张济献出城池出去。不管是给谁。都会让卫宁坐立不安。
而现在,张绣这个张济唯一地继承人还在手中,张济自然会为河东拼死卖命,宛城勉强还能保住。
卫宁这个时候才有些后悔,那么早将张绣在河东的事情暴露出来,不管是让袁术,孙坚知道,恐怕,宛城都不能再在夹缝中求存了
在张绣已经暴露了身份两个多月后,如果传到南面,恐怕也不会太慢。就算张济得到了河东的资助,兵器,马匹,粮秣不少,若被敌军全力攻打,恐怕也坚持不了太久时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刘表似乎还没明白孙坚这个明面上的盟友,对他荆襄九郡的野心这还可以勉强让刘表稍稍作为牵制。
既然已经想到了这一步,卫宁当即命人取了纸墨笔砚,奋笔疾书一分军机调令,又取下随身携带的令箭信物,让人用八百里传书直奔洛阳而去。
在与袁绍决战的时候,司隶的兵马抽调了不少,但现在战事已经完结,没有人会在如今卫宁威势名望一时无二地情况下再敢挑衅反抗,各郡防备的力量也算是可以微微削弱一些,初步计算,司隶可以动用的人马也还有个一两万人,只要能赶在宛城张济挺不住之前,入主了城中,那么便万事无碍了。
张济本身便是皇帝亲自封赐的宛城太守,名正言顺,即便刘表身为荆州牧,也无权将他替换。卫宁又写好了一封书告,连夜送往安邑郭嘉处,只让他进宫请得皇帝圣旨,彻底给张济定下名分归属,将张济真正意义上的融入河东集团之内。
以刘表袁术还在纠缠的情况下,想比这几个人也绝对不会擅自挑衅河东的权威,而且,还没在大略演变成卫宁所预料之中的情况下。就算孙坚和曹操能够猜透卫宁的用意,袁术和刘表这两个直接毗邻地人。也必然不会那么冲动!
如今已经渐进了十一月,天气越发冰寒了起来,再过不久,也便该到了年关,卫宁在信都也呆了不少时日,从二月底出兵以来。已是过了大半年,行军旅自然也越发想念起远在安邑的家来。
事实上,不单单是卫宁,随着气候的转凉,大多数兵卒出身凉州,并州各地,也多想念回归故土,只是冀州,幽州新定。还需军力稳固威慑防范宵小,却也是不能轻动。
除了保留必要的守备力量外,卫宁也只能抓紧时间。督促各方州郡官吏在开春前,彻底将冀州和幽州地袁氏残余抵抗力量所平定下来,到时候,也可以让这些兵马重新回归本地,帮助屯田。
倒是卫宁不止一次看见自己那个侄儿翘首盼望西南安邑的方向,自己何尝不也也有些归心似箭。
“来人!去叫小公子前来见我!”卫宁想到此处,当即对书房外高声呼唤道。
半晌房门开时,有虎贲宿卫进了房中,低下头。有些犹豫道,“呃回禀卫侯小公子去城中一大户人家戏耍,小人这便前去召唤”
“呃!?大户人家?!戏耍!?”卫宁呆了呆,继而有些怒色,“如今我河东新取冀州,以儿身份,怎可随意走动,若受了逮**害或者蛊惑,如何是好!?”
那宿卫吞吞吐吐一下。当即哭丧着脸跪倒在地,请罪道,“卫侯恕罪!“
卫宁倒反而一愣,自己虽然有些不爽,但也不是什么大事,看那宿卫怎会是这般惶恐不安,不由道,“为何如此惧怕!?莫非有事瞒我,还不快快道来!”
仿佛宿卫营中的人。大多都跟典韦一个木讷德行。见卫宁有了怒容,不禁结结巴巴起来抬起头来。哭丧着脸道,“昨日小公子在府中实在沉闷,便要让小人等随同护卫上街游玩。我等本奉卫侯吩咐,不敢稍有疏忽,却不料,小公子非要出行,恰逢卫侯处理公事不让旁人求见,我等无奈,便找了十数人陪同小公子出府”
卫宁脸色微微一变,却是想到昨天在和王象,崔琰等人商议如何处理冀州政事,而后疲惫,便一直睡到今日早晨,却是吩咐了别人不许打扰。
摆了摆手,卫宁道,“继续!”
那宿卫微微抬起眼皮偷看了卫宁一眼,接着唯唯诺诺道,“我等护卫小公子上街,却也是不敢声张小公子身份,本也是相安无事,却不知道,街上何处喧闹无比,人群汹涌。小公子来了兴致,便要上前,我等踌躇,却又被小公子责骂,无可奈何。等及近前,却道是冀州一大户人家开仓救济百姓,满城贫民闻风而来,几乎将街角堵死,我等不过十来人,猝不及防,却却却让小公子冲散了”
卫宁终于有些忍不住气了,正要惊怒起身,却想到刚才分明便说如今卫还没有事,这才勉强压下怒气道,“然后呢!”
“我等焦急之下,几乎失了方寸,正要调集兵马封锁城池,分散百姓,却见一个十一二岁幼女牵着小公子领着几员家将,方使小公子送回了我等身边”那宿卫脑袋垂得更低了,显然也觉得颇为丢人,他们可是宿卫营啊,是直接护卫卫宁安全的最强战士,竟然会将小主人给弄丢,还被一个十二岁的女娃找回来。
说道此处,那宿卫又道,“而后,我等方才知道,那幼女正是开仓布施粮食地富族,据闻,那富族在冀州也颇有义名,乃望族”
“哦?”卫宁面无表情道,“这么说来,你说儿如今正去那富族家中了?”
“卫侯恕罪小公子此去,虽依旧让我等不得透露身份,但我等自是不敢怠慢,已调了三十护卫扮作护院,保护小公子安全必然不会再复昨日之事”那宿卫已经后悔不迭,早知道自己现在投案自首,也何必再去顾念卫地威胁,竟就这样从了。
听到有三十宿卫保护,卫宁倒松了口气,他最怕的便也就是有袁绍地残余死忠党羽。会用暗杀等卑劣的方法对付他甚至是卫,不过显然,他也对宿卫军充满了信心。
卫宁心中稍定,这才道,“那么说来,定然是卫这个混账小子威胁说要将他被你等弄丢的事情告诉我。方让你放他出门了!?”
那宿卫哭丧着脸回话道,“确是如此”
卫宁摇了摇头,低声骂道,“混账小子!若算起来,我要罚也当先罚他才是!”
“你不听我命,擅自放小公子出去,还险些酿成大祸,自领三十军仗,可服!?”卫宁轻轻敲了一下案几。沉声道。
宿卫大喜,“谢卫侯!”
“唉!以后要是这混账小子再刁难你等,且可与我直说。不必顾忌于他!”卫宁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去叫典韦将军前来见我!你便先退下吧!”
“喏卑职这便告退!”那宿卫这才惶恐起身,所谓三十军棍对于他们这些宿卫军来说,不过只是挠挠痒痒而已,显然卫宁也并没有什么责怪的意思。
正待要转身出门,却听卫宁又将他叫住,“等等!儿如今所在那大族,在何处。族姓什么?”
宿卫慌忙回身禀报道,“恩我听那幼女自报家门,仿佛是昔日大汉太保甄邯后人,上蔡令甄逸之女但那甄逸早丧,族子年轻,却由主母主持门庭,威望却是弱了不少,只是勉强还在望族行列之中,如今甄氏一族却在信都城东有宅邸!”
“哦?也便是一个渐渐衰败的士族了?”卫宁点了点头。却猛然抬起头来,道,“什么?!甄氏?那你可知那幼女唤作什么?”
“呃小人不知”那宿卫见卫宁忽然间来了这么大的反应,有些疑惑,转而眼神也有些奇怪了,人家只是个十二岁左右幼女而已吖!
卫宁却也是感觉到了那宿卫奇怪的眼神,脸上微微一僵,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怒道。“还不快去自领军仗!顺便叫典韦前来见我!再如此慢慢腾腾。便打你百杖!”
那五大三粗的宿卫在卫宁恼怒的眼神下,落荒而逃
“是了按照时间算起来。袁绍要比正常历史早灭了好几年,那么甄宓也自然没有嫁个袁熙了现在还是个小丫头片子来着不过甄宓没有嫁给袁熙,甄氏一族因为甄逸地早死,就算家资巨富,也渐渐衰败起来,在这个时候能识时务宽宏开仓,救济百姓,似乎有提过也是这个丫头片子提出的建议呢”卫宁捻了捻下颚长须,微微点了点头,心头似乎微微有了主意。
没过多久,便有典韦在门外大大咧咧的嗓门吼叫起来,“公子唤我!?”
卫宁揉了揉耳朵,起身出外,怒声道,“吼什么吼!给我准备车架,我准备出外一行!对了去给我从府内取两对玉璧带上吧!”
卫宁却没见到,在典韦身旁却还有太史慈跟着,微微一愣,“子义莫非又被这泼皮拉住斗酒比武?”
太史慈却不敢如典韦这般放肆,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却瞥了典韦一眼,苦笑道,“本以为卫侯召唤典将军,却不想,又被拖来此处,卫侯既有要事,慈便可告退了!”
典韦眼睛一瞪,不喜道,“慌什么慌,刚才一场还没分个胜负,你又没什么军务!正好公子要出巡,你也随同护卫!你先在此处等着,我先去备车架,拿呃?那个啥?”
“两对玉璧!”卫宁无奈,对典韦真是脾气全无,这家伙对重要的事情确实绝对不会马虎,但有些时候,就是这般大大咧咧。
典韦嘿嘿一笑,当即一拍脑袋,正要走,又对太史慈道,“子义啊!如今又无外人,你却不用这般拘束!”
太史慈摇了摇头,却依旧恭恭敬敬的立在当前。
没过多久,便见典韦大手抓着两个锦盒,风风火火又杀奔而来,高声对卫宁道。“公子!东西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啦!”
卫宁这才轻轻拍了拍太史慈肩膀道,“呵呵!老典说得不错,既无外人,自可不必如此拘束。若你等这些习武之人少了那份爽快,可反而让我不喜呢。看看老典的真性情,却常让我莞尔一笑!”
“呃?公子去哪?”典韦跨上战马,将锦盒给身边宿卫小心抱住,勒马过去,等卫宁上了车架,便隔着车窗问道。
“城东甄府!儿,如今还在那甄氏府上呢!”卫宁微微笑道,“我倒觉得,恐怕那早熟的小子。怕是被某个小美人勾走了魂呢!”
“阿勒?”典韦牛眼瞪得老大,“那老典我可得去瞧瞧了!嘿嘿,这次没白来!”
“好了!出发。城东甄府!”典韦收回脑袋,当前开路,一声高呼,车架便向城东缓缓而行。周围两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