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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汉末卫公子-第146部分

小说: 汉末卫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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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韦自然是以卫宁马首是瞻,除去了卫宁的性命安危,再没有任何一样事情可以让他有反对的意见。之外,已经是密密麻麻一片甲士把守,而这里居住的人物,自然便是被杨奉下令软禁的卫氏一门。
    深夜时分,来回巡逻的兵勇也不敢马虎,面对杨奉再三的严令,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违逆如今性情越发乖张的主公。
    这本不过是卫氏一门的一处别院而已,本该算作宽敞的宅邸,却因为接近上百的族人,而显得颇为拥塞。最内里处,卫父一脸肃然,摸着右手处一枚华丽的翡翠扳指,不停转动,事实上,到了现在,他才突然发现,似乎自己那个儿子,也早预见了现在局势。
    六年前,卫父将卫家权利渐渐移交到卫宁手上的同时,卫宁也明目张胆的将卫家庞大产业渐渐的转移分散到了四处。与模仿现代的经营手段,使得卫氏获得了大量的财富,卫父却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到了现在,卫父才恍然发现,这不过是卫宁将卫家根基保留再各处的手段,几乎可以肯定是卫宁早就预见了有可能与杨奉的决裂而布置的手段。事实上,安邑以东的那个经过卫宁一手经营的山谷,一直保存的极为隐秘。这里出产了卫宁赖以为安的数百宿卫,出产了许多精良的兵甲,出产了一道密密麻麻的情报网络,同时还有一支让卫父昔日觉得不应该保留的一千私兵。
    卫宁北上,几乎没有带走多少他自己经营下来的势力,作为他六年来操控河东的根本,卫五这个甘于隐匿在暗处的情报头子,却是留在了安邑这个地方。
    杨奉自然不知道还有这样一个绝对应该受到控制的人还游离在外面。而现在,在卫五倾尽力量联系上卫家别院宅邸之内的卫家族长的时候,显然,便是一道致命的疏忽。
    卫父惊讶于卫五竟然可以联系上他,却也让他对自己儿子的怒意减少了许多。事实上,卫五却是比他静静等待的某个人还要早渗入这个宅院之中。
    再一系列的布置下去,卫父蓦然发现,身体里似乎重新流露处昔日那一片乐于奋斗,刺激的岁月。
    而今晚,正是他带领卫氏脱离杨奉掌控的时候。
    “不管你有何志向,不管你又有何决断,卫家总还是该成为你的助力而不是掣肘唉,也罢,便让我这个老骨头,再助你一次!也当是助我卫家一门”卫父喃喃的看了看北面,眼中闪过一丝执着。
    随着话音的沉寂,安邑城东,赫然爆发出熊熊火光,仿佛回应他的决断一般。
    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片喧嚣,整个安邑,充斥在一片喊杀之中,尤其以杨奉所居的郡守府为甚!
   
(本章结束)…
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出


    黑夜是偷袭的最好屏障,夜幕之下,才是那些一直生活在黑暗之中的人物活跃的地方。
    本来宁谧的夜晚,安邑这个繁华的郡治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早已经成了暴徒行凶的战场。许许多多身着软甲,手握寒兵的凶徒手擎火把,呼啸着,叫嚷着,纷纷扰扰,四处烧杀。
    几乎是同时,安邑各地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仿佛陷落在了某个暴君之中,夜晚下的安邑,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天边已经可以渐渐看到闪耀的红霞,映红了天空。
    骚乱,此起彼伏。懵懂的百姓哭喊者逃出了火星蒸腾的民宅,而大户人家早呼啸着召集起了护院的私兵,紧紧闭合把守着宅邸。这些人或多或少,已经嗅到了这一场突然爆发的骚乱真正的内涵。
    安邑的骚乱并不能怪安邑把守的驻军,事实上,在陈宫的慎重吩咐下,城中的守卫没有一丝放松的心思。但,却依旧没有任何人能够想到这些凶徒,或者可以说,是卫家的潜藏力量到底是从何处溜进城内。
    自从卫家被软禁以后,安邑的城门把守,每日远比平常盘查得还要森严了几分。
    等到守军匆匆调集而来的时候,安邑城中早已经陷入了疯狂而盲目不可压抑的骚乱之中。在这里,每一个平民似乎也成了暴徒,而每一个暴徒也便隐藏在这股骚乱的人群之中。
    漫天遍地都是火海,昔日里,安邑最为繁华的东市,早已经满目疮痍。而城南一干河东贵族们居住的土地,同样也可看见一片熙熙攘攘的火舌正向着那里蔓延而去。
    尤其让安邑守将胆战心惊的地方,安邑郡守府,他们的主公所待的地方,火星尤其耀眼。
    这代表了什么,几乎让守将手脚一片冰凉。
    几乎容不得他考虑。当即便领了大半仓促集集的守军,向着城南郡守府救援而去。而剩余,部分兵力,只能投入到抢救东市地行列。
    但如今,又如何能是他仓促中召集的人马,能够压制住的形式?
    他根本不知道,到底这满街小巷中奔窜的人影到底有多少?而真正造成这场骚乱的暴徒,数目又何其多?
    他没有看到,在整个城区之中,本该普普通通的民宅中。涌出大量执戈披甲的私兵,随手点燃刚刚呆过的房屋,又是一片火光冲天。
    陈宫在郡守府中,几乎已经急得五内俱焚。当那个新提拔上来的安邑守将。领兵增援到郡守府时,陈宫几乎忍不住上前破口大骂起来。
    事实上,那守将也颇为惊诧,本来在城墙上高高可见的一条火星长龙。带着无法遮掩地凶狠,向着郡守府杀来。但当他领兵增援来时,郡守府却是波澜不惊。
    “混混账!尔等来此作甚!城北卫氏一族。可曾派兵增援!”陈宫颤抖着手指。指着那守将,怒不可遏。
    “啊?”那守将看陈宫一脸怒意,心头一颤,慌忙道,“回回禀军师,末末将在城头把守之时,正见有大股人马明火执仗。正向主公处而来。末末将恐暴徒丧心病狂,有所差池。几乎马不停蹄”
    “闭嘴!如此雕虫小技,你却轻易上当!”陈宫脸色越发怒火澎湃,当即打断守将的话,厉声喝道,“快为我备马,速速北上,包围卫氏别院!若有人企图逃窜,格杀勿论!”
    众人心颤,轰然应诺。
    陈宫闭了闭眼睛,几乎已经听到了城北那破门而出的巨大声响,几乎可以看到那别院外一具具染红了鲜血的尸体。
    看着一脸苦相地安邑守将,陈宫谓然一叹,这并不能怪他。在如今杨奉越发暴戾乖张的时候,猜忌之心越深,几乎连他也难以近前。杨奉已经病入膏肓,不止他的身体,还有他的
    倘若城中骚乱一起,若这个守将不曾引兵来救,就算卫家不曾逃脱,第一个被斩首地也将是他。
    陈宫脸色已经越发惨然,很显然,卫氏族人已经连杨奉如今病态的心里也算在了其中。这一场越狱,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了结果。门阀根深蒂固,出身兖州贵族的陈宫,自然知道这些豪门,蕴含地强大威力。
    “速传军令快马加鞭,告令平阳,务必不许放跑任何一个卫氏族人!再传,大阳守军即可北上,拱卫安邑州郡!”陈宫勒马疾驰,一边大声下令,一边狠狠地抽起马鞭。
    马声嘶吠,扬灰起尘。身后一干步足只能战战兢兢紧随其后,吃了一嘴愤怒的尘土,却不敢有半点怨言。
    正如陈宫所料到的一般,本来软禁在别院之中的卫氏族人,如今已经早已经人去楼空。五百严密把守的甲士,稀稀拉拉的掉落了数百尸首。
    别致典雅的布置,仿佛修罗炼狱一般,初起大门外地街道处,鲜血染满了道路,一直延伸到了庭院之中。
    这些都是杨奉手下,最为忠心地兵卒。却死得并不那么壮烈。许多尸体多是由钝器直接硬生生的敲裂了头颅,更多地,身体有着碗口打的血洞。
    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害,无疑,便是卫宁留下来的,那两百宿卫。
    监牢,历来便是引起某个城市骚乱最为直接和必定要攻取的地方。而在紧密的布置下,囚禁在牢房中的那两百壮汉,虽然早被严刑弄得身虚体弱,但昔日典韦带领他们锤炼在草原上的野性,却并不会因为这点挫折而减弱多少,反而更加剧了他们胸中的杀性。
    陈宫不敢杀这两百卫宁最为忠心的侍卫,却未料到,即便再削弱他们的战力,他们居然还可以在战斗中爆发出这般强横的杀伤力。当然,在与杨奉那五百甲士的厮杀当中,也耗干了这批人最后的体力,以至于,这别院之中,终究还是稀稀拉拉的落下了几十具魁梧犹如魔兽般的壮硕尸体。
    城中的火焰高高跳起,但真正的目标却早已经安然逃出了这座城池。
    城北的都尉,一直便是卫父暗中经营留下的暗棋之一。任何一个犹如卫氏这样独霸地方的门阀,这样的布置是理所当然,而且未曾跳到前台的暗棋也不只一个。
    安邑东谷,卫宁留下的一千私兵,虽然战斗力远远比不上典韦花费六年时间,亲自操刀十汰其九留下的猛兽,但在这个时候也已经足够成为重要的砝码。
    在汇合了卫家保留剩下的部分私兵外,兵力壮大,已经有了三千之数。卫家的财力足够豢养得起如此多了兵力,虽然和正规军的战力也有不少的差距,但是,在杨奉自顾不暇的时候,州郡之地,能够奈何卫氏的除了大阳和平阳两地的守军外,却没有多少。
    当然,前提,必须是要甩开安邑驻扎的军队。
    道路上,飞奔的并没有多少人马。除去了几辆朴素的马车外,只有一百多壮硕的大汉人手两马,贴在马背上奔驰,以及剩余三百骑士拱卫在旁。
    小卫娴紧紧搂住自己的母亲,脑袋随着马车狂野的颠簸连连抖动,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路途的坎坷。
    这辆马车上便是卫氏直系的女眷在其中,蔡妍,卫母以及因为卫宁的关系,渐渐合并的卫凯一门。至于那些没有多少价值的族人,在卫父的授意下,却是在剩余数千人护卫下向着平阳而去。
    而这支分离出来的队伍,明显,战斗力并不显得强大多少。那一百多宿卫,伤痕累累,如今不过强撑着身体,伏在马背之上。若没有足够的休息空间,这批善战的人,说不定,便是这场逃亡中便会丧身不少。
    “母亲我们这是去哪?是去找父亲吗?”卫娴用紧小手用力的勒住柳媛的腰间,语气多少带有几许惧怕。
    “我们现在去的是河内那是母亲曾经的家”柳媛眼睛闪烁,里面依稀可见,强烈的迷茫。
    河内,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那里毕竟还有她的父亲,她的兄长,以及她的家族。
    从听到她的公公,勒马东进的时候,柳媛的心,早已经升起了一丝掩盖不住的慌乱。以至于,在回答卫娴的时候,语气带着几许不知名的颤抖。
   
(本章结束)…
第二百四十七章 初策


    晨曦的雁门有种格外的苍凉,或许在鲜卑大军压境的时候,本就常年深受蛮夷威胁的居民,面对数之不尽的嗜血狼群更多的却是发自骨髓的恐惧。
    这是边塞民众不得不接受的悲哀。在鲜卑渐渐强大的同时,也就是边塞汉民噩梦的开始。而再坚韧不屈的意志始终难以化掉锋利马刀,锐利弓箭的恐惧。
    雁门在一个月来,不知就里的民众从昔日卫宁亲自坐镇守城的激昂也渐渐转化为了现在对未来的悲观和愁云惨淡。六万对十万,没有人还能保持住镇定。
    而每一个晨曦的开始,似乎都有人还在胆战心惊的害怕,到底这座古老的城池还能不能抵挡住鲜卑人下一波强横的冲击。
    但是,这新的一天,却与往常有着决然的不同,不仅是一队队慌张奔走的兵卒,甚至还有一支身披重甲在身,手持双戟在手的彪悍军士。
    早起的人,很惊讶的认出了,这支时时刻刻不离少侯都督左右的亲卫队。
    “都督有令!征城中百姓余粮,以做军用!取粮以钱帛相抵!”当这队官兵扯开喉咙大声宣布着都督府最新下达的军令时,所有人脸上终究掩盖不了的慌乱。
    但显然,这些兵勇似乎根本不顾及百姓的意见,军令一下达,便当先冲进了民宅将那些百姓储藏的粮食收拢在一起,除去了必要但却不多的余粮以外,大多都被套走送往一辆辆马车之上,继而急急的向着早已经标记好的屯粮之地而去。
    百姓们,惊惶一片,但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上前阻挠。留在他们手中的,是大把大把的铜钱。这是卫宁的意思,作为换取他们粮食的代价。
    边民与内民的不同,不仅仅表现在他们悍勇地性格。同样,也比内民更懂得自己所依靠的到底是谁,更懂得分辨,到底鲜卑人破城后的屠杀让人绝望,还是牺牲自己的口粮来填报守护城池的官兵的肚皮来的重要。
    他们懂得坚忍,他们懂得在战火之中凭借自己的双手从一无所有再到养活自己。他们懂得性命能够保留才是未来的希望。
    更何况,他们手中已经得到了补偿,而他们的都督已经保证,只要击退了鲜卑蛮子,一定会从雁南调集足够养活满城百姓地粮食而来。
    河东的富庶。即便是雁门这座边塞城镇也有耳闻,百姓们,不疑有他,虽然心中有着万般不愿。但也决然不会对这群一直保护他们的官兵作对。
    忍一忍未必不能过去,只要能击败鲜卑人,饿上一段日子又有何妨?他们的祖先,无数次在残垣断壁之中。重新开垦出了现在地良田。
    这便是远离了繁华,远离了安定,而保留下来的淳朴和忠直。
    事实上。这也是卫宁最难以割舍的部分。放弃他们。无疑是一个最为痛苦的决断,而将他们暴露在鲜卑人地马蹄之下,也是卫宁心口犹如锥刺一般的血凉。
    四万大军早已经在深夜里分批偷偷的向后方撤去。军营中,不过是旗影虚晃,借以安慰百姓已经迷惑鲜卑人有可能藏在城中地探子。
    留守在城中地,只有本来已经坐定被放弃的雁门一万来守军。这样的消息必然也蛮不了多长时间,但也足够换取一到三天的时日。
    十万人的虚耗。即便是草原民族来说。也是一个庞大的数字。而鲜卑人之常常南下劫掠汉朝边境,最主要的一个原因。也正是他们生活在一片残酷地土地。食物,灾祸,争斗一直便是这些草原人最为头痛地问题。
    郭嘉献策的第一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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