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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沈墨孤独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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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计划稍稍有了波折。” 
  那昆汗大笑。“只是稍稍?如此听来,公孙老弟该有了腹案。” 
  “正是。” 
  “计安将出?” 
  公孙桢阴阴笑道:“就从我们的暗棋下手。” 
  那昆汗大眼一转,很快的领悟。“暗棋?你是说暗棋?哈哈哈。这条毒计,终也有见天日的机会。哈哈!” 
  一团团辣狠的血气,极速地于他们的欲望中,沸汤狂扬。 
  “雷鬼,照你的估计,那两支潜埋的人马,何时才会发动总攻击?”飞驰中的寒冰心问。 
  “少主,据属下猜测,大概在受伤的老虎要返回巢穴的时候。” 
  “那么,你以为,他们想捕的是那只伤虎?” 
  雷鬼沉吟半晌后,道:“该是异域!” 
  “嗯。理由?” 
  “由地势研判而得出的结论。‘落风崖’本就是神州人熟悉的地域,自是进退皆宜。但是,异域人却是长驱直人处于陌地,天时、地利、人和,全无可凭借。因此,如果我是他们,就必然会找异域开刀!” 
  寒冰心赞道:“说得好。” 
  “是你吗?”微弱的呼唤,由那寂深的石屋内漂浮出来。 
  燕孤鸿并没有回答。 
  “隐者”无名耐不住地问:“难道,你真没喜欢过她?” 
  一直颓老肃然的他,竟陡地神魂翻翔,浑身充满腾飞的力量,仿佛他刚从长眠的觉睡中,清醒过来一般。汩汩泉涌的青春于他身上重现着,亮出最灿绚的一面。他气威凌喝地瞧着燕孤鸿。 
  “不。她可以说是燕某这半生来惟一、也最钟爱的女子。” 
  燕孤鸿否认“隐者”无名的说法。 
  “那么,你怎对她如此无情?为何,你只在她身边待了十余日,便潇洒而冷狠地离去? 
  我并不是强求,你要抛离你的刀道,而永久地待在她身旁。这于你的刀道、于她的深情,都没有好处。 
  这一点,老夫很清楚。老夫只是冀盼,你能多给她一些珍怜的回忆,好让她可以在没有你的日子里,好好的走着、哭着、笑着。 
  燕小子你就这么吝于给她希望?”“隐者”无名悲痛地说。 
  燕孤鸿精眸电闪,深深注视着“隐者”无名。“燕某的确想给她一些回忆。但人是会变的。虽然,她是这么好的一个女子,然而,将来的她真会珍怜在我身边的日子吗?我并不怎么相信。 
  并非不相信她。而是,在这广阔的世上,她应该还会遇到更好的男子。燕某不过是个浪荡天涯、飘迹江湖的孤——” 
  “隐者”无名截断他的话,道:“别说些自以为是的话。如果,你仔细看过她的眸神,体会过她的心境,探寻过她的魂灵,你就会非常清楚,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你。她只有你! 
  其余的,都不重要。过去、现在、未来,都只是一团虚雾罢了。只有你的存在,才能给她生命的真实。只有你能!让她在你身边,甚至为你传下一脉香火,这样的举动,真会碍到你的武道寻觅?难道,那不该是种更刺厉更酷绝更艰苦的试炼?如果说,只因她的存在,便会影响到你的道心,那么这样的梦,就算放弃又何妨?” 
  燕孤鸿忽然一笑,嘴角的洒脱笑意,如云蹦出。“你说的,也有点道理。先让我看看她,再说吧!”说完,便要踏入屋内。 
  ‘隐者”无名欣慰地笑了。 
  到石屋门口时,燕孤鸿蓦地回首道:“你的说词与神情,让我很怀疑你已是个年近七十的老人。我看你‘隐者’无名的称谓,可能要换个说词与名目,呢——就天下第一‘管’好了,你觉得如何?方才,你是怎样的形神,你可知晓?乍悲乍喜的,活像个毛躁的小孩。老实说,燕某从未想象过,你是这样的入世。老实说,你的她是否很像月夜?所以,你才盼月夜能得到幸福,由我这里?” 
  “隐者”无名贲张的身躯,倏地缩收。那份莫名的青春热力,疾速消溶,只余下苍老与沧桑的情韵,缓慢流散着。 
  燕孤鸿看了看,不再说些什么,耸肩一笑,举步踏进石屋。 
  一直无声的翔靖相,那紧绷的神经,随着燕孤鸿的入屋,与“隐者”无名气势的放弛,而突地松懈下来。 
  原来,就在燕、隐两人对话之际,翔靖相彻底体悟到,身为一个有想飞的梦的人,总该舍却些什么的恸楚,以及那份执着的悲怆! 
  他的思域,缓缓地流向还在未来的现在与自己——他也想走出自己的路——他也想理清楚,自己是否受得住那种永恒的孤单——他更想弄清,人的生命与宇宙,到底有什么确实的存有?—— 
  一切,似乎都有着它的韵律。每个人每件事,都在固执地走着。于自己寻出的路上,坚决漫漫地淌着血,走着。走着! 
  世界还在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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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剑心之芒    
  “姣妙姊,你喜欢我吗?”烈易玄非常非常直接地问。 
  “呃?”姣妙怔住,呆呆看着烈易玄。 
  烈易玄根本不理姣妙的反应。他自顾自地续着道:“我很喜欢姣妙姊哦!真的很喜欢。 
  所以,如果有人从我的身边将你夺去,那么我一定会非常的伤心和痛苦。你知道吗?” 
  “噫?”姣妙更是呆愣了。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她梦寐中不断的所渴望听闻的话语。 
  她,只有呆呆傻傻的听着他说。她满心欢喜地,愕愕地听着她所心爱的他说着! 
  “所以,战争很可恶啊,你不觉得吗?” 
  “嗯。”她还是不能有具体的反应。 
  “姣妙姊,你没有在听吗?战争真是一种最混帐最可恶最凄离的存在啊!如果说,什么才是人间最重的罪,那么战争不就是了吗?因为,战争会用着欲望的焚焰,将人所有的一切,包括亲情、爱恋、友朋等等,都无情的劫掠一空啊。你怎能称战争是那种事呢,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不要紧的样子?”烈易玄带点愤慨地说。 
  姣妙除了怔然外,又平添了一份惊讶。她想不到,他竟然能说出这么有见识见地见解的话。她又愣了半晌,才勉强平抚下自己那羞赧的红潮与惊诧的感觉,道:“可是,小玄你还不是很喜欢打斗?” 
  “喂喂!姣妙姐啊,你搞不清楚吗?战斗并不等于战争啊!” 
  烈易玄那种惯有的稚气,在谈论这样的生死大事时,仍旧肆意溅散着。 
  那样的神情,令姣妙着实不知,该笑还是该怎样,她只得愣愣地随着他的调子舞想于虚浮。“怎么说?不同样是嗜血的争杀吗?” 
  “战斗啊,是两人或两方,出于绝对自愿的喔!那是生命的火花,绽放的实质意愿啊,也是一种追逐生命意义的深刻体现。 
  可是,战争却将所有人都卷入,所有人哎!不分老弱幼少,不理会是否有参与的意念,悉数拖进这个血漩涡里,没有人能例外。 
  真是太过份了,不是吗?并不是所有人都想战斗的啊!有非常多非常多的人,他们并不喜欢战斗。战争怎能如此的嚣霸,一脉的将所有愿或不愿的人,都一齐推进死生的极限呢? 
  怎么可以?真是太可恶了。”烈易玄气极似地说。 
  “那你方才还说那战争有点意思!”姣妙慢慢回复正常。她知道,于烈易玄的心里她占有确实的份量后,她竟不由地闲逸起来,便忍不住想和烈易玄抬杠,以便看他那副稚真的孩子样。于是,她与他辩驳了起来。真像个爱闹的小女孩啊!她窃笑着自己。 
  遥远、遗失的青春无忧,似乎又慢慢蜇回她的体内。 
  “确实有意思啊!因为,那是一场武林人士的战杀。并不牵扯希冀着幸福与安稳的凡民——” 
  “你又怎可以如此肯定,涉入的人,全都想要战斗,想要超越呢?” 
  “不然,他们又何必去呢?” 
  “也有可能是受到师长,好友的强拉啊!或者是为了想保护神州人民,免遭异族的屠戮啊!也或许是,想获取搏杀外族的好名声啊!有很多很多非去不可的理由,不是吗?难道,这些都不可能吗?” 
  “可是,他们毕竟是自愿的啊!谁教他们不能果断地拒绝,谁教他们要贪图虚名。哼,活该。” 
  “哦,你想混过去。” 
  “混什么啊?” 
  “别装傻!就算那两类是你认定的活该,那么为了捍卫神州的人呢?他们并不喜欢战斗,不是吗?” 
  “呃”烈易玄不禁傻住,他似乎踢到铁板了。 
  “怎么样?说不出话了吗?”姣妙再刺激他。 
  “哼!捍卫自己想保护的事物,也是一种超越啊!”烈易玄憋着心头的一口气,嚷着。 
  “算你转得快。不,我是说,你说的十分有道理。姣妙姊知道了。别再一副孩子似的生气模样。那样很好笑哦!别气了嘛。 
  姣妙姊已明白你的想法。我真的清楚你的想法了。真的!所以,别生气罗。”姣妙看着烈易玄那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不由松软下来。一种油然欣悦的情绪,慢慢从她那连日来的阴翳里,滋长开来。而烈易玄的身影,就包蕴于其中。 
  “真的?” 
  “嗯。” 
  这时,烈易玄蓦地神色一动。 
  “怎么了?”姣妙很快的问。 
  “有人。而且不少。”烈易玄还是很自然的笑着。 
  该来的还是要来!姣妙想着。不过呢,已经无所谓了。他啊,这个悠悠蓝蓝的天心里,有着她的倩影呢!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其他的,不管了!不管了!不管了! 
  独孤寂心不想让她死。 
  他的人、他的剑气与剑势,将凤霞飞击入万劫不复之地。虽然那并非他所愿,但却是个难以抹拭的事实。他毕竟伤了她。他伤了爱他的她。他竟伤害了一个深恋着他的女子。他怎么可以! 
  就算他还不清楚自己是否喜欢着,眼前这异族的女子,然而,他就是不能原谅自己让她受伤。不能原谅!那是很不舒服很怪很怪的感觉。 
  如今的他,强烈地感受到,原来凤霞飞真的深爱着他。原来真的!实在没理由啊。他与她,只见面数次,她怎会如此? 
  慢慢的,他的心竟化成一道沉默的声音,流进凤霞飞的灵识之中。 
  深深的流进 
  (你怎地如此之傻傻吗?我不觉得啊我与你,只是偶然的邂逅,会面也不过几次,你没法子啊,人家就是喜欢你嘛我们的生死相搏,难道都是假相那倒不是,我是真的想要你的命,只要你撑不住,我便会立即绝情地截去你的生命,我以为这样,我便不用改变自己的现在 
  我实在不明白,在那样的情景里,你又怎会动情,甚至情根深重,你,这,这到底为了什么我也不怎么明白,我只是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未曾忘记你但你还是要取去我的生命嗯,我是‘邪尊’啊,我又害怕着。非常害怕害怕?害怕什么害怕我真的爱上了你,所以我才用了阴绝的‘邪心不动’你害怕失去你本来所有的 
  嗯,换成是你,你会不会恐惧着,那种好像要失去一切的感觉,尤其是我爱的无情的你,未必会来到我的身边,成为我的永恒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 
  他与她,藉由他的真气贯输,两人在心意相通的情况下,互相用着魂神在彼此的心灵大地,倾诉着。灵魂的倾诉 
  (现在的我,已经不害怕了呢。因为有你在啊。你在我的身边,拼命地想留住我。 
  我感觉得到,非常的清楚喔,你想留住我的渴切,我感觉得到。我好高兴!我一直想问你,你爱我吗我好像不应该问的不,你该问的,只是我并不清楚爱是什么,我真的不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存在呢?我很好奇,也很迷惑你不清楚?怎么说呢你不觉得,人是永恒的孤独个体吗?人永远也无法真真正正的去明白一个人 
  那现在的我们呢?我们不是正用着自己和彼此的心灵,来相融汇聚,来真正的了解彼此吗我们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吗 
  不可以吗我们最终还是得回归,还是得再次回归,自己所属的那个世界。我们并不是真正的相融。更何况,现在用着心说话的我们,也不是真的就摆弃了永恒的孤独。只是,比较起用嘴的说话,我们用心说,自然就充满了许多语言所无法企及的真诚与坦率,但那并非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我痛,你痛吗?我高兴,你也高兴吗对啊,我想你痛着,我也必定痛着。如果,你很高兴,那么我也一定很高兴有多痛呢?有多高兴呢?与我一样吗? 
  与我痛的程度、高兴的程度,一模一样吗噫?程度吗?应该不同吧是啊,再怎么说,那毕竟是我自己的痛与高兴。即使是最深爱着我的你,也永不可能与我一般的痛与高兴着,不是吗然后呢?然后,我就不该爱着你吗?这就是,你想说的不是,我只是很不明白,真的非常不明白人的情与爱,到底为何存在我也不明白啊!只是如果失去了你,我会觉得在我的生命里,将有一部分缺憾,永远的空阙着、遗漏着、迷离着。 
  我绝不能失去你,我的感觉这样说着。 
  真没道理啊,不是吗失去了我,你的生命,将会有一部分空无,彻底的情伤吗 
  嗯,我的确是这样感觉着难道这就是人的情,人的爱吗也许是吧 
  啊,我有点累了,很想睡呢别睡,醒着喂,我很想听你的说话,只是我真的好累喔别睡啊没关系,我没事的,我只是想睡一下,别不要睡,真的不要我知道的你还听得到我的说话吗听喂,醒醒我醒一醒 
  爱什么你你怎么了凤霞飞!霞飞!霞飞,别死啊!别死......) 
  别死! 
  独孤寂心陡地察觉凤霞飞的神魂,正逐渐沉睡、杳失。他一惊,从自我的心灵深眠里骇醒。 
  “可恶!别死!”他怒喝。 
  现场众人被独孤寂心这没端的一喝,吓着。 
  “教主怎么了?”异域人拉紧了心,看着独孤寂心,纷纷嚣喊着问。 
  蓦地,独孤寂心左手拔出心剑,右手食指仍是点着凤霞飞的双乳间,维持着原姿势。他再一喝,体中内力加速运流,“天地无极”神功,全面开展。 
  “飕飕飕”声,响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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