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啸-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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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幽静的居所此时已化为污有,三春真人跟丢了魂似的看着这周围,久不言语。
没用多长时间,金木灵的尸体已被腐食干净,连骨头渣也没剩下。此时的菀芷仙子竟然表情自然与轻松花,随着她母亲的离去,她的心似乎也放开了般。
阳神不解地看着菀芷,问道:“按你们所言。她杀了自己的娘,此时应当哭得撕心裂肺才是,为何她不哭?”
轩啸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只得言道:“这个真不好意,二哥,做人呢,有很多学问,时间长一些,许多事不用我们解释。你也就是明白了!”
阳神似乎懂了,点点头,不再多言。
轩啸见此间事了,言道:“虽然不能确定。但陈掌门被人暗算之事与段召一定脱不了干系,他在铜鹤楼之中一定还安插着人手。距掌门推选之日还有两日,若再不赶回去,铜鹤楼之内铁定变天。”
陈辽点点头。“轩小友说得在理,你这做掌门的也是时候现身了!”
既然要赶快离开此地,那么就须得突破围山之困。必然要直面山下几名圣主之境内的高人。
正当轩啸束手无策之时,三春真人突然言道:“老夫隐居了这么些年,没想到今日却被人围了山,不知道的人还当我三春真人死了,看来我当入世了啊!”
看了几人一眼,言道:“傻子才跟那群老怪物拼命,这仙庭山可是我的地般,一两条能避开他们的路还是有的。
众人立时喜上眉梢。
。。。。。。。
铜鹤楼掌门去世的消息不径而走,许多修者前来奔丧。
这当中有些是陈辽的好友,但多数还是被人刻请来闹场的帮水。
陈辽“头七”之日已过。
这日大清早,铜鹤楼议事大殿之中便坐满了人,十二大掌炉齐至,门人中的优秀弟子及平日里与铜鹤楼交好的门派中人尽数到场,事关掌门大位继任之事,当然得赶来观礼。
主位宝座为空,段焐在侧,接下来十一位掌炉各有所思。
众人均是面色不佳,唯那陈郝春风得意,似有好事将近般。那陈辽诈死之事,如何瞒得过他?
他用最快的速度将此事知会了段召,只要将他们一行人给截住,今日绝对不会有人前来捣乱,掌炉一众尽数支持他上位,段焐?不足为惧。
时辰已至,按照事先约定,段焐须在此时宣布掌门接任的人选。不过段焐似乎忘记了此事一般,闭目养神。
陈郝早就等得不耐烦,见状,干咳两声,纵声道:“段掌炉,时辰已到,还请宣布掌门接任的人选吧?”
话音已落,段焐仍没有反应,他并非听不到,而是他不敢面对这事实。轩啸临走之时便道在今日天明之时会赶到,可此刻早已过了约定时间。
七日,不过是权宜之计,没想到弄得自己骑虎难下,进退两难,在众人七嘴八舌的催促下,段焐抗不住了。
只见他缓缓睁一眼来,起身之时,放声道:“在下带铜鹤楼上下,感谢各路朋友远道而来,掌门头七已过,本不想在这伤痛的日子提及此事,不过龙无头不行,所以老朽在此时代掌门宣布他临终授命的掌门人选!”
此言一出,立时将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过段焐却停在这里来了个大喘气,转而言道:“掌门在世时,德行出众,乐善好施,待门人如血亲,他的离去,让我们深感痛心。。。。。。。”
一席歌功颂德的话,听得众人连连点头。
那陈郝明知他在拖延时间,亦不得不装作一副死了爹娘的模样,长嘘短叹,抹拭着那半天也没憋出为的泪水。
段焐这话说来没完没了,竟花了整整一个时辰,将那陈辽穿开裆裤差些被小鸡啄了小兄弟之事也说了出来。
众人是听得昏昏欲睡,却也无可奈何。
陈郝终于忍不住了,“段掌炉,时辰不早,诸位朋友都是百忙之中前来,不如早做交待,我们也可更好地缅怀陈掌门!”
段焐已经没办法再拖下去了,叹了一声,“那么老夫现在就将掌门生前的交待告诉大家!”
“掌门临终前说,铜鹤楼十二大掌炉品行皆良,均可视为掌门继承人,不过诸位的心思都在炼器修行之上,想来也无暇顾及门内俗务,故此,掌门之位由少主桓宇继承!”
段焐此言亦是硬着头皮道出,随他每一个字出口时,众掌炉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遗言”交待清楚,但段焐却一点也没有解脱的感觉,心跳加速,脸上火辣,就像做了坏事,被人拆穿一般。
要知道他原本也是掌门,现在面对这君徒子徒孙,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妥的,因为有人的尾巴立时便露了出来。
众人面对陈桓宇这亲任的掌门,不知如何是好,行礼,就是承认他掌门的身份。
不行礼,那就是对前任掌门的遗言不尊重,乃是大逆不道。
陈郝气得全身发抖,整个人散发出的气息恐怖至极,片刻之后,这老家伙怒极反笑,笑声阴沉。只见他缓缓起身,瞪着段焐,阴声道:“敢问段掌炉,身为掌门,什么最重要?”
段焐一愣,言道:“当然是德行兼备!”见陈郝并不买账,立时叫道:“那依陈掌炉看来,什么最重要?”
“我说了不算,让大家说吧!”
此话一出,说法各异,令人吃惊的是,竟无一人赞同这掌门之位由陈桓宇来接任,不知这算不算可悲。
在陈桓宇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悲凉,他刚死了父亲,现下竟被自己的同门所排挤。他从来没想过做掌门,但是当众人的意见传入他耳中之时,仍不免有些失落。
陈郝得意道:“段掌炉,听到了吧,德行故然重要,但实力却是不容忽视的一个条件,敢问陈少爷是实力过人,还是有什么得意之作流传于世间的?”
段焐一愣,知道陈郝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爪牙。
此时众人立时响应。
“陈少爷好好享福便是,掌门之位还是让有能力的人来坐!”
“说得是,掌门当然需要一位沉熟稳重之人,少爷虽德行兼忧,但还是太年轻,需要锻炼!”
“在诸位掌炉之中选一位掌门吧!”
“。。。。。。。。”
一时间,殿中热闹无比,场面已有些失控了。
段焐汗颜无比,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门内风平浪静,没想到却暗流涌动。他一直不问世事,痴迷于修行之道,早将门内之事给忽略,若他认真培养陈桓宇,这徒孙现在也不会才这点实力。
念及于此段焐自责不已,沉默片刻之后,段焐沉声道:“那依陈郝掌炉之意,掌门之位该由谁来担任!”
陈郝一愣,老脸一红,喜色难掩,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依我看来,段掌炉不失为掌门的最佳人选,不过。。。。。。。。段掌炉破升在即,想来也无暇俗事,在下斗胆,自荐掌门之位,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这陈郝已经不问段焐的意见了,越过他,直接询问众人的意见,看来他的十全的把握众人会推举他来担任这掌门。
就在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入殿中,“你陈郝做掌门,我第一个不同意!”(未完待续。。)
第0678章 清理
掌门?这是掌门的声音?
铜鹤楼大殿之中乱作一团,掌门头七已过,怎么会活过来,还能说话?
连陈桓宇亦是一脸惊讶之色。
立时有人叫道:“何方宵小,竟敢拿我已故的掌门玩笑,活得不耐烦了吗?”
众人同声响应,大骂不断。
陈桓宇望着一旁的段焐,只见他笑着点头,让陈桓宇立时有了眼痛鼻酸之感。
这些日子来,他经历了父亲去世的痛苦,那种感觉如同天塌了一般。而今,段焐虽然不言,但他已经猜到了方才言语之人极有可能是他已故的父亲。
便在当时,只见殿外尽头行来几个人,瞬眼间就已到了殿门外,随即出现在大殿正中。
众人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双眼,待看清之时,还以为是见了鬼。
众掌炉的神色各异,那陈郝更是面色剧变,他一直都知道陈辽诈死,但是却没想到他们还能活着回来。
场中之人,正是以轩啸为首的一行人。终于在掌门推选之际赶回。
那日仙庭山大火,山下被围得水泄不通,即便是以阳神之力亦难抵那几大派的老家伙合力之威。
三春真人身为地主,当年仇家无数,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在山顶之上有一条秘道早被打通,直到百里外的山沟之中。
他们几乎没费任何气力便跳出了天启、洪屠所设的包围圈,日夜兼程,终于赶了回来。
陈辽神彩奕奕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让所有的人口瞪口呆若,只要众人没瞎,便知道他正是陈辽,铜鹤楼的正牌掌门。
陈桓宇喜极而泣,跪倒在陈辽面前。享受着失而复得的欢悦。
陈辽突然活了过来,还年轻了好多。这一路上,轩啸不断以祖源之力为他调理身子,别说是毒,就连实力也较当年涨进了不少。
轩啸可谓是他铜鹤楼的大恩人。只不是以陈郝为首的众人却不会这么想。
一众墙头草不知该往哪边倒之时,陈郝立时叫道:“大胆,竟敢假扮我派掌门,尔等是何居心,来人啊,将这几个图谋不轨的家伙给围起来!”
“铜鹤楼。何是成了你陈掌炉做住了?老夫还没死呢!”段焐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在场宾客当中却有人言道:“据我们所知,陈掌门的尸身已入殓,此时突然出现一个全然无恙的人与陈掌门生得一模一样,但又年轻了不少,如何叫人不怀疑呢?”
陈辽笑道:“堂兄,继然宾客有要求,不如你就解释一番吧!”
陈郝心中一惊,叫道:“我能解释什么?你这冒牌货还在在我铜鹤楼中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哈哈。。。。。。。”陈辽大笑一声,“堂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掩示的,真金不怕火炼,你觉得今日还能蒙混过关不成?让你解释。是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当然让你向大家说说你当年是如何与铜鹤楼的叛逆之徒段召所勾结,如何下毒于我,如何图谋元界基石及掌门之位!”
一席话就如风狂风巨浪般冲击着众人的内心。当他们听到你段召的名字之时。更是面色大变。
段召这个名字曾几何时在铜鹤楼中是禁止被提起的,因为他就是铜鹤楼的耻辱。而陈郝竟然敢与他勾结?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陈郝知道事实已然败露,虽然心慌。但依旧面不改色,指着轩啸言道:“轩啸,元界如今的公敌,几大门派重金悬赏之人,为何会出现在我铜鹤楼中,这难道是要让我铜鹤楼万年基业毁于一旦吗?”
一语激起千层浪,轩啸这个名字无疑是这些年来最令人百感交集的。
据说此子年纪不大,竟将天启、洪屠玩弄于鼓掌之中,更是在无数大能之间成功抢得玄阳冥火鼎后跳入熔岩地火之中,可现在竟活生生地出现在这里。
陈辽的出现已经够让众人意外,只是轩啸这传说中的后起之秀令人震惊的程已经远远的超过陈辽。
铜鹤楼门人的情绪有些低落,就算他们眼前这人真的是掌门,但是与这被天启、洪屠二派联名欲取其项上人头的轩啸扯上了关系,铜鹤楼只怕离灭门也不远了。
就在众人摇摆不定之时,段焐突然言道:“我铜鹤楼立于元界之中,万年不倒,只因我铜鹤楼从来不曾参与到世间的纷争之中。而今,你陈郝竟然以此为借口,想动摇我徒儿的掌门地位,不觉得是痴人说梦吗?要知道你与我那不争气的大哥勾结下毒在前,至我徒儿卧床多多年,才有老夫与轩小友相识邀他为我徒儿解毒,若没有他,只怕才真正如了你陈郝的愿,想做我铜鹤楼的掌门?你何德何能?”
众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根本,陈辽没死,这铜鹤楼还是姓陈,想要篡位?实如痴人说梦。
陈郝理亏,说是说不过的,至于打?他就更不是对手了。左恩右想之后,立地跪倒在地,声泪俱下,“掌门请明鉴啊,这一切都是段召逼我做的,属下知罪了,还望掌门放我一条生路。”
陈辽微微一笑,朝他走去,“你是我堂兄,是一家人,家人平日里斗斗气,关起门来,也还是一家人,我怎么怪你。”
说着便伸手去扶他,刚将陈郝托起身来之时,后者手中立时多出一柄兵刃。
陈辽一把将也推开,“死性不改!”
陈郝惊恐万分,“你……我……”
轩啸蹬地之时,身形如风一般立时掠至地陈郝身前,气刃在手,电闪般掠过那陈郝颈部。
出招速度之迅猛,叫人心惊胆颤,只见那陈趋炎附势和中兵刃已被斩碎,颈脖上的血线越发明显,血涌如柱之时,将那颗人头冲得滚落地面,立时魂飞魄散。
大殿之中隐入死一般的寂静,没人敢多言半个字,支持陈郝的一从掌炉只能低头叹惜。
陈辽这一如够狠,根本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直接让陈郝永世得得翻身,此招狠辣,根本不似陈辽原先的行事风格。
这当然不是陈辽的主意。只有轩啸才会这般行事,若非陈辽答应轩啸,非常之事当用非常手段,轩啸是绝计不会助他的,因为要稳固自己的地位只能杀一警百,让那些图谋不轨的人,从此断了这念想。
陈辽本不想答应,但轩啸只说了一件事,那便是如果没有陈辽,陈桓宇将来只有死路一条。
先前的时候陈辽不信,直到他们在外将大殿中的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时,才知道如果陈辽当真就这么死了,绝不会有人念在陈桓宇是前任掌门之子,而拥立他,不用多久,他就会死于非命。
这才让陈辽最终下定决心,不将陈郝这毒瘤给清除了,铜鹤楼将永世不得安宁。
门人知取地将那冰冷的尸体给抬了下去,地面上的血渍亦清理干净。
陈辽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缓缓朝那主位宝座上走去。
旋身之际,铜鹤楼众人立时跪拜,“参见掌门。。。。。。。”
陈辽亦不让众人起身,似笑非笑地望着场中宾客,“今日各位来此本为观礼,想一睹我铜鹤楼下一任掌门人的风彩,见本座归来,多少有些失望。诸位大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