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道杀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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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出来了。拉了郑十八就走。
“还算你老实。”这就算是厄围的道歉。
“女孩子,就是放不下,到哪里都一样。”郑十八想到,嘴上却说:“我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能作什么。”
可能厄围也觉得有点大惊小怪,有点难为情,但嘴上却不服输:“总之晚上女孩子的房间是不能乱进的。”
郑十八还想追问:我不是也睡在你的房间里吗,但又恐怕厄围翻脸,自己会失去偷窥的艳福。于是唯唯诺诺的应承着。
“但是,你究竟去干什么了?”厄围还是不放心。
“那女孩子说我是怪物,还用石子扔我。所以我用赖白毛去算计她。你呢?该不会是保护她去了吧。”
“嗤,我才懒得管那种闲事,她一家都那么坏。”厄围语气中又有了气愤。
“女孩子真是难懂,刚才还几乎要断我的后。”当然这也是心里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追问。
厄围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些小孩子作祟得逞后的喜悦说:“我把那条蛇的毛也刮了,送给了席纳。”
看来还是同道中人。想到席纳享受双份的优待,二人不禁笑出声来。
正说着,已经回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两人猫着腰,轻轻的来到木梯处,却见爷爷正坐在那里。
“你们,干什么去了。”爷爷的声音很低,但很有威严。
厄围像作了亏心事的小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老老实实的说了实话。
“捉弄人的事情,可以偶尔为之,但不能过分。”老人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用尽量庄重的语气说,可抚弄厄围头发的手,是那么的温柔。
“爷爷,你刚才突然出声,差点把我吓哭了。”厄围开始撒娇。
“是吗,我的小盗贼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爷爷终于微笑了。
“那是在别处,自然要警惕。谁知道在自己家里还有这么一手。”厄围不依,直到最后爷爷告饶。
天下的女人都一样,没理也要绞三分。郑十八如是想。
睡在了床上。厄围突然问:“你该不会就为了一石子就去算计席纳吧。”
“那是当然。我堂堂的大,大小孩,哪能……受一个女孩子的气。”郑十八几乎说露了嘴。
厄围说:“那我可要小心了,不然被人整死了,还不知道因为只是不经意地踩了你一脚。”说罢娇笑起来,声音是那么动听。郑十八空活了近三十年,从来没有女孩子对他假以辞色,听了那笑声几乎痴了。嘴里也不知所云的应着:“那是,那是。”
屋里安静了下来。郑十八迷迷糊糊就要睡着了。厄围起身,轻轻来到十八的草窝前。十八能闻到到厄围那混合着草味的女孩子的体香,就在近前,他不敢睁开眼,害怕厄围会离开。他甚至能感觉到厄围那如银丝般的长发,还有那蒙面的轻纱,已经拂到了自己的脸庞。他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呼吸。
暮恩也好像很能领会人们的意愿,悄悄躲进了云里。静谧与温情,是所有美丽的事情发生的美好诱因,有多少激情时刻就发生在这种情势之下。我们的十八静静的期待那美妙一刻的到来。厄围沉吟了一下,吐气如兰:“谢谢你。”
郑十八感觉就这一句话,厄围温情款款的说出来,就是让自己去死也值得。
“你在谢我吗?”那可恶的猪猡在不恰当的时候说了一句不恰当的话。
第6章 022 都是白毛惹的祸1
“你真不是个东西!”趁厄围出去晨练了,郑十八向小猪发难。
“我怎么了?”小猪睡眼惺松的问。
“瞧你那一脸无辜的样子。你昨天晚上作什么了?”郑十八最恨装相,——猪鼻子插根葱。
小猪想了半天,才说:“我不就是吵了你的好事吗?”说完到镇定了下来:“我还道打梦拳伤了你呢。我呢,是怕你作出出格的事来。”
“出格的事?!我倒是想呢,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郑十八是说自己还没发育好,但小猪仿佛故意气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也是,说你是矮人吧,你又没有那特大号的鼻子;说你是侏儒吧,你的四肢比例偏又很正常,就像一个缩小版的正常人。说你是人吧,你又多了根尾巴。”
小猪没有注意到郑十八愤怒的眼神,它甚至直立着,围着十八转了一圈。
“再配上你这身打扮,你就活脱脱一个,那个,怪物。”
这下可把郑十八惹火了。他猛的抓住小猪的两个前爪,提到胸前,逼视着它问:“你说什么。”
小猪好像被吓昏了,又好像一点都不害怕:“你,你像怪物,啊不,我想起来了,是兽人!”
郑十八已经把他按在了地上,双手掐住了它的脖子。
“你再说一遍!”
“是,是猴兽人。”小猪意识到了不妙,赶紧补救。“是亘古第二的猴兽人。”它以为给了郑十八一个独一无二的,高的不能再高的帽子戴,郑十八一定会放过自己,谁知道适得其反。郑十八手一紧,小猪几乎喘不过气来。
不过郑十八突然又送了手。“你说亘古第二,那第一是谁?”
小猪咳着揉了揉脖子,“那当然是你们猴族那几万年前的乌库儿了。”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它是怎么死的。”郑十八在老猴那里一直得不到答案。
“据说,据说谁也不知道它是怎么死的。你们猴族不是一直认为它没有死吗。”小猪知道的也并不比老猴多。
“再次警告你,我是人,不是猴子!”郑十八拍拍手,去吃饭了。
小猪疑惑的说:“你这只不过是第一次,为什么说‘再次’?”
郑十八回头作了个掐的姿势,小猪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回来几天了,郑十八一直没有见到厄围和他们一起吃饭。总是老人与十八在一个桌子上,而小猪则在地上吃。总之还算是在一起。这也是郑十八心里一直不痛快的事。在原界,猪是害得他没有童年乐趣的祸首之一,当然其他的是自己的爷爷,所有的气也就全撒在了猪身上。再者,在他的印象里,猪一直是懒惰,愚蠢,肮脏的代名词。虽然这只小猪很干净,也算是聪明,但因为它昨晚的过失,让郑十八光火不已,偏偏又不能明火执仗的大光其火。
好在小猪总是被厄围带出去,大半天家里只剩下一老一少,倒也清净。
郑十八的床已经进入了后期精加工的阶段。老人不时停了手中的活,指点一下郑十八。
郑十八虽然有雕刻的基础,但那毕竟是用机械工具,针对的是玉石;这本界的木工刻刀,形状与功用要熟悉一下。所以半天下来,几乎没有什么进展。
但老人已经非常的满意了。他最后干脆停了工作,全力指导郑十八。他发现,很难的技法只要一讲十八就会,简单的他甚至能自行领会。郑十八在雕刻方面,有着近乎奇迹般的天赋。更难能可贵的是郑十八虚心学习的态度和浓厚的兴趣。要知道,要在这种非常专业的技术上有突出的成就,三者缺一不可。
老人已经把他当成了传人来教。他哪里知道,郑十八在另一个世界已经有较高的雕刻水准了,不过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说有艺术方面的天赋倒是真的。
下午,郑十八的工作已经算是步入了正轨。晚上,郑十八心满意足的躺下,想到不久就可以告别这草窝,几乎笑出声来。
可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厄围满脸通红的跑了回来。小猪在后面也跑的不亦乐乎。不过厄围不许爷爷知道。她,也中了赖白毛的道。
“怎么会呢?”厄围一边抓着手一边拼命回忆。“从采毛,到下毛,我一直非常小心的呀。”厄围痒的都要哭了。小猪也急得围着她直转。
郑十八突然说:“我,我偷了你的夜行衣,有手套。昨晚我发现你那身好像没有。”
没等厄围说话,小猪非常小人的说:‘噢,原来是你,是你害得厄围姐姐中招。”
郑十八听了猪称厄围作姐姐,不禁有点恶心,加上它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郑十八只想一脚把它踢出去。
“不会。”厄围肯定的说:“虽然没有手套,但我是垫着席纳的衣服下的毛……”
坏了,坏了。为了解气,也为了保险,郑十八把席纳的每一件衣服都仔细的、无微不至的下了那可恶的赖白毛!郑十八无奈的证实就是这一环节出了问题。厄围一下坐到了地上,就连一点弄错的侥幸都不存在了。
“我说是他出的错吧。果不其然。”小猪嘴不留人。如果现在有人提议说猪该下十八层地狱,那郑十八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动手。
厄围虽然救郑十八时表现的非常冷静,但此时面对赖白毛的痒,则完全是小女孩的表现,一边双手互抓着,眼泪流了下来。看到她那难受的样子,十八心中非常的不忍,好像他一直是怜香惜玉的,只可惜老天一直没给过这种机会。
“不如用火烤吧。”郑十八记得老人说过这种不是解法的解法。
“嚯,还以为你有什么高招……”猪后面的话被郑十八眼中的怒火逼了回去。
“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郑十八觉得,这无论如何都算是自己的错。
猪不愧嘴大,没等厄围说话,就抢先说:“当然有了,那就是帮姐姐挠挠了。”说完就直起身来,准备用那爪子替厄围抓痒。
“不行!”厄围突然喝道。她马上发现自己的声音太严厉了,又缓和的说:“这痒在没自己停止前,如果碰到其它的皮肤,就会转移,而且会加倍的痒。”
小猪吓的缩回了身子。
郑十八眼前一亮,问:“你是说,如果小猪给你抓,那毛就会转移到它的身上,它会更加的痒,而你就解脱了?”
“是。”厄围点头。郑十八刚才还想到,这样的对方席纳,一个不会武技,没有多少毅力的富家小姐是不是有点过分,现在有了解法,心里也就坦然了点。
“当初,我,第一次中招,就是爷爷用这种方法救的我。但痒会加倍,没有人会尝试,所以几乎所有中招的人都要忍受三天三夜……”
郑十八呼的抓住小猪。“那这次就让小猪替你解好了!”说罢就把猪往前凑。小猪拼命的挣扎,嘴里吱哇乱叫。
厄围脸上露出苦笑,摇了摇头,郑十八看见有两颗珍珠般的泪水飞落。他把猪扔在了一旁,趁厄围不注意,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就让我替你吧!”十八用豪气干云的语气说
厄围被郑十八举动弄的愣了一下,马上就抽手。“你,你疯了,这会加倍的!”
但她哪里能挣脱的开,十八是不会放轻这名正言顺的占便宜的机会的。
“你再挣扎,我也是染上了。再说,你也挣脱不了。”十八一边狠捏厄围的手,一边说。他发觉,厄围的手并不是想像中的所谓的柔荑,比例大不说,就在掌心那面,似乎长着几块又硬又韧的垫子,好像原界的牛筋皮鞋的底子。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第一次握女孩子的手,心里感觉还是满好的。
厄围终于放弃了挣扎,只是泪水不停的流。郑十八也没有劝慰。他心里在盼着:流吧,把面纱冲掉,好让我看看厄围整张的脸。
郑十八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厄围的脸,而且厄围低垂着眼,更使他放肆。他发现,厄围的额头是那么的明净;眉毛是那么的弯;几乎可以看清每一根睫毛;她的眼睛朦胧眼依然让人难以琢磨——当然那是记忆,现在看不到。以一下的部分也被那该死的面纱遮住了,而且无论怎么湿,厄围也不摘掉它。
“可能是有什么诅咒,第一个看到整张脸的人必须是她的丈夫。”郑十八遐想着,又闻到了厄围身上那混着药味儿的少女体香,这比那次在厄围的背后来的更直接,更诱人。“是哪里?难道是……?”郑十八不敢再多想,他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血的。但心旌摇荡是免不了的,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去吻厄围那额头了。
“好了,赖白毛都到你手上了。”该死的猪猡又办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
第7章 023 都是白毛惹得祸2
“可你怎么办呀?”厄围的痒马上止住了。郑十八开始感觉到自己的手上,尤其是手心里较嫩的地方,已经有几百条小虫在往肉里钻。
“我,还没什么事。”郑十八很阴险,明明还不厉害,却装作奇痒难耐的样子,抓个不停。或许是对他做作的惩罚,痒马上厉害了起来。好像有些虫子钻进去,在里面翻了几个跟头,又打着滚溜了出来,换了口气又钻。有的则一往无前,在郑十八的四肢百脉搞起了免费旅游,而且看到好地方,就在那里刻上“到此一游”之类的东西。痒的你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好像又不对路,那感觉还不如割块肉来的痛快。
厄围在旁边急得直落泪。“告诉你不要的吗,是要加倍的,尤其是最后一天。”
郑十八是临死也要和死神开句玩笑十八主。他突然跳到小猪身旁,“不如你替我挠挠吧。”吓的那猪面无人色。它本来就是猪。
“你还是还给我吧。”厄围最后下定了决心。
“不行,再还给你不是又要加倍吗?”郑十八说:“我可不忍心你这么美丽善良再加好心肠的女孩子受这份苦。”十八只恨自己没多学几个赞美女孩的词汇,但这已经让小猪直打哆嗦。
厄围好像很受用,脸红了一下,但马上就又恢复了焦急的神色。
十八看是时候了。“不是说这赖白毛怕火烤吗?就让我试试吧。”
“可那要很大很大的火才行。”厄围更加忧虑,如果闹不好,就不是痒几天的事了。
但郑十八已经用火石点燃了小猪窝里的草。那窝的底子也是石头铺的,所以不怕火会引燃了地板。郑十八把手放到火上一烤,果然痒劲减轻了。
“赶快加柴,还不够热。”郑十八可不想那毛成为附骨之蛆,阴魂不散的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