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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洪荒养鱼专业户-第51部分

小说: 洪荒养鱼专业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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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一起到沙滩那边看看。”丁文熟视无睹地说。这么一说化解了林雪芹的怨气。无论怎说,吃饭的时候这么一双眼睛盯着,总让人吃得不舒心。

饭后,三人换上了赶海的服装,丁文拉着板车在前走。板车不是用来装海货,却是用来装林雪芹的随身物品,这林丫头还真把赶海当成了一趟旅游呢。海滩边上有人在挖红薯了,将大的红薯挖出来,存到家里阴干可到开春;掩埋好土后,剩下小地继续成长。

头顶着温煦的阳光。面对着阴冷的海风。给人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桑木兰和林雪芹手挎手,俩人用头巾将头脸包得紧紧的。有点村姑的味道,但白嫩的手和偶露的粉颈,让人一瞧便知道是西贝货。

而嘟嘟被丁文从空间释放出来,站在板车上四处瞧了瞧,没有什么引起它地兴趣,复趴到板车上。

到左峰的沙滩,必经过养殖场的海堤,因退了潮,大闸门正放水。闸门边围着许多人,有的湘少手下,有的闻讯前来的鱼贩,当丁文带着二女经过时,带来一阵香风,那些二流子们竟朝着桑木兰和林雪芹吹起口哨。

“下流胚!土瘪”林雪芹恼火地低声骂人。

丁文看了那些二流子们一点都不懂利用闲滩地自然资源,平白浪费了冬季滩养梭子蟹的机会,稍看那些放出来的鱼货大多是鱼。估计湘少今次承包闲滩要蚀本。但转而一想人家有的是钱,玩的就是钱,不然怎么又敢去承包丰泉鱼场呢?

离沙滩里许的泥滩中已散布许多人,应该是大舅交代底下的人按户分划种殖地,显然大伙儿对种殖紫菜的积极性更高。

“你们俩个是跟我去蹚泥呢,还是在这附近钩些海螺?”

“我要跟蹚泥去!”林雪芹立即回说。

“那好,换鞋。”

嘟嘟一见到了沙滩这地点,迅速地跳下板车,一眨眼便失去了踪影。

见俩人换好解放鞋后,丁文又用鞋带将俩人的裤脚扎紧,然后和桑木兰一人背着一个篓,开始出发。

“等下尽量跟着我的脚印处。”这话自然是对林雪芹交代地。在这大片地泥滩里,有被挖空的章鱼窝,一不小心踩入,可能陷到大腿根处;有藏着尖尖地长尾螺和许多贝壳,常刺穿了鞋;还有许多流淌中的浅水河。因此,赶海的人总顺着前人蹚过的水路。

下泥滩了,踩得滩上小路水花四溅。刚涉足冰冷的海水,林雪芹尖声叫了起来。饶有趣味地跟在桑木兰后面,只是她蹚起的水花溅得高,溅得桑木兰后背湿成一片。

这林丫头蹚水不是在“蹚”、而是在“跑”。其实,这蹚水路好比劲走,一脚踩稳后另一脚跨步,总有一脚不离地,否则很容易滑倒。丁文回头见林雪芹也湿了裤管。只能放慢步伐。

本来十多分钟的路程,却走了近半个小时。

“大伙儿的海地都划分好了么?”丁文踩过小腿颈深的海泥。来到村主干几人的所在。

村会计指着各家各户忙碌着打下地界的竹桩,“一户三亩,就差桑三儿家了。”

桑木兰连忙说不用留了,她爹妈不会来种殖紫菜地。

“这怎么能行?”村会计指着远处空桩的地方,与桑良和小正家地隔壁,那是桑木兰家的海地。

“大伙儿都挺热心的啊?”

“不瞒小文你说,咱们都是大老粗。揽不上养鱼那精细活,所以对这个投入不高的紫菜种植很有上心。”村会计还在替大家解释着这事。

泥滩上因没有山挡风,风吹干了汗渍,让人感到冷嗖嗖的,林雪芹打了冷战,她弯着腰,双手把大腿,估是站累了。下到泥滩。找不到坐的地方歇息,只能硬站着,丁文见她那疲样,从背后拿一瓶子青红酒。

“只要抿一小口暖和身子。”

连做出多余的表情都觉得累,林雪芹接过了青红酒,直起腰喝下一小口。甜甜地如饮料一样很好入口,酒气散发得很快,似有一股暖流从胃里向全身扩散,她待要再喝时,被丁文夺了那瓶子。

喝几口青红酒暖身子,但不可贪杯。怕林雪芹不胜酒量,丁文可不想这一路蹚泥背着她回去,那真地要命。

“小气鬼!”林雪芹嘟着嘴说。

丁文与桑木兰相视而笑,“咱们去挖长尾螺吧。”

“去挖螺,好啊好啊。”林雪芹高兴地叫起。

村会计指了个大致方位。说那边挺多的。

三人往回走了两百米。丁文从背篓里拿出泥耙,先是随意找个地方铧开泥巴。果见长毛螺竖插在泥中。这长尾螺分布在泥中,有的地方密集、有的地方稀疏。在快涨潮的时候,桑良他们帮忙下,倒将两个背笚装满。

挺沉的,桑良和小正负责背起,三个倒落个轻松。丁文自然不吝将青红酒拿出来与大伙儿分享。

“这酒的后劲好像更足!”

“似比阵年还厉害。”

桑良几人轮喝下酒后,边在前头带路边高谈阔论了起来。

“知道女人赶海最忌讳什么吗?”

“忌讳什么?”

“忌讳吃得饱喝得足。”

“为啥?”

桑良低声地传话小正,小正忍不住大笑;小正传到下一个人把笑话传到丁人这儿。

“木兰,这儿赶海有忌讳?”林雪芹好奇地问起桑木兰,可桑木兰也没听祖辈说过,便茫然地摇了头。

到了沙滩边沿有个积水塘,一行人便在这儿洗去污泥,丁文也顺便粗洗了背笚和长尾螺。待桑良几人招呼着离去,桑木兰才问起了忌讳之事。

丁文说了,桑木兰吃吃地笑着,林雪芹大骂桑良几人流氓。

其实这是赶海的生活小常识,却被桑良几人夸大为忌讳,丁文却觉得几人苦中作乐,一路回走说说笑笑倒也不错。

“木兰,我现在肚子饿得都可以吃下一头老虎。”对于又累又饿地林雪芹来说,刚才走路时只觉全身酸得无力,现在坐在板车上又感到了饥饿,她解了扎起的裤管、脱了解放鞋,有些娇弱地靠在桑木兰身上。

对于初次去赶海的林雪芹,今天的经历还算寻常。记得小时候初次去赶海的时候,因为没穿着鞋子而挂彩,脚板子被泥中的贝壳划了十几道口子。丁文拉着板车轻快而行。

“没关系,回去蒸头大象给你填肚子。”桑木兰怜惜地说,“初次赶海能坚持到底,小芹你挺棒地。不过今晚泡个热水澡,明天你得好好休息了。”

今天的酸疼,过了一夜就更明显。尤其是脚后跟、小腿肚、大腿的筋肉加倍酸痛,当然还有双腰简直象折了似的,看这林丫头明天连哼声都难。

回到校舍,将一笚的长尾螺重新冲洗干净后,放入鱼箱中,加入清水和盐巴吐了一个晚上的土,明天就可以下锅吃哩。

林雪芹仍旧一身赶海装束未换,坐在厨房的小圆桌边都懒得不想挪动,看着丁文和桑木兰忙里忙外的,无力地说:“你们不累呀?”

“我们也累得不动,谁给你蒸大象吃?”丁文和桑木兰俩人将长尾螺弄妥后,也坐到圆桌旁。

大舅妈已经盛来三碗的白米饭,端来海蛎豆腐汤、糖醋鱼片、蒜笼青菜、蚬子干抱蛋。

“大舅那边咋样?”丁文问起了大舅妈。

“他说今晚就赶回来,有事和你商量。”大舅妈有些抱怨地说,“这个冬季,他呀,够忙的了,简直分不开身。”

丁文嗯了声,见林雪芹那旁若无人地急饿相,估计塞下两碗米饭是没问题。

“舅妈,给包工和小梁他们留了菜么?”

“你甭担心他俩个,天天有人拉着去做客。今天你九叔公家地大虎回来了,估计凑一桌。方才九叔还来过,听说你们也去了赶海,才磨蹭着回去。”

包工和小梁现在是桑家坞炙手可热的人了,听说三奶奶还热心为小梁介绍对象,惹得小梁一看见三奶奶就远远地绕开。三奶奶说,象小梁这样有手艺而又踏实地小伙子不多啦,拿了小梁的年龄和生辰八字,串门到各家各户寻闺女,连表妹桑木杼都被列入考察对象。丁文一想这事就笑,还好自己早早定下,不想的整天对付这些热心的三姑六婆,真的够烦。

填饱肚子后,林雪芹和桑木兰俩人早早地回了自己宿舍泡热水澡,丁文依然坐在小圆桌旁,等着桑春回来。

心想这一路蹚泥挑着重担得有个省力的办法。据说,有人采用土办法,用了泡沫浮枕顺着潮水拉回来,倒不错的省力又省钱的办法。这样不挑重担的话,就可以穿着连体雨裤赶海,剪采紫菜也就成了轻松的活。

紫菜采回来,还得经过淡水清洗,然后放在一个个竹匾上晒干,就成了市场面上的成品。

似乎,这次挖渠引水倒起了新作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桑春回来了,带着满脸兴奋讲了自己所见所闻,末了还说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白白地错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机会。

烘干厂,这是桑春带回的消息。原来,现在的紫菜制作成品,也使用上机械化了,不用天然日晒老办法,当天使用脱水、烘干后,直接真空包装成了产品。象刚上海的紫菜,以往最怕雨天烂掉,现在好了,不用担心天气情况。

丁文想想自己也落下别人一截。

第八十二章鱼被调包

郞舅俩正侃得火热时,九叔公带着桑大虎来了。

九叔公拎来一只土鸡和一坛酒,直率地说丁文不抽烟,这农家也没什么好送的,就自家养的鸡子和自酿的酒。

丁文大大方方地收下,心想农村讲的是礼尚往来,不收下的话,那九叔公心里不踏实,等下回个礼就成了。

大舅妈连忙搬来凳子招呼俩人。

九叔公和桑大虎安心地坐定后,九叔公就直接提起挖塘养鱼的事。

桑春笑说了九叔家对养鱼这行真是痴心不改。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般难。桑大虎说起自己工地里累死累活地干,一个月也不到两千的工资,还好现在政府关注农民工工资这一块,不然干到这年尾差点啥都没有。

九叔公不喜儿子那般诉苦,磕了抽尽的烟杆说,“大头,咱家的地和阿庆他媳妇几家连起来共有三亩多,说好几家一起联合起来养鱼,你看看咋整?”

听了这几家都穷哈哈的人家,丁文皱起眉头在心里暗暗掂量。

得选个投入成本低,又易于管理的鱼类泥鳅!这货都可以稻田中混养,适应能力又极强,市价和销量都不错。

“泥鳅?”九叔公睁着大眼惊讶地瞧着丁文。

这东西的身影在田沟、水塘,只要有水的地方随处可见,丑丑陋陋地。没有啥啃头。

丁文微微一笑,看来九叔公等人都走入误区,泥鳅看来形像不佳,但市价或比草鱼、青鱼高,便打个比方说:“知道跳跳鱼现在市价多少么?一斤五六十元!”

啊!九叔公和桑春俩人忍不住惊呼,均囔着鱼不可貌相,越看不上眼的东西如今越值了钱。

当然这跳跳鱼要实现人工驯化养殖的技术还不成熟。而泥鳅却不同。

丁文用指头沾了水,就着桌面画起了养殖池。说可以与其他鱼类混养,不必专门给泥鳅喂鱼料。

九叔公的紧皱眉头松开了,点起烟竟呵呵地笑,看来对于丁文所说信服了。

“小文,你说水稻田也能养这泥鳅?”桑春惊讶地问。

丁文点了头。其实,当初挖沟渠的时候,也有考虑到养殖黄鳝或泥鳅。去丰泉水库一趟便改变了这个想法,临时把养殖主攻方向定在花鳗鲵,也让这个想法淡忘。

“小春,大家也不必往这条路上挤吧,这东西一多价格就贱了。”桑大虎估计萌生独家养殖的想法。

“说什么混帐话!”九叔公当面骂了桑大虎,叫他别把外面的拐拐道道带到岛里头来。

桑大虎被斥得面赦地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九叔公您放心,就是全村都养殖。也填不饱整个市场,问题在于大伙儿要统一步调,不要被鱼贩子逐个击破。”丁文这话其实说给桑大虎听地。开玩笑,在桑家坞独家养殖,但在县里、城里乃至全国能独家垄断么?这心眼忒小了些。

“九叔,大伙有心去种殖紫菜。您不需要担这份心。”桑春也跟着安慰说。

九叔公抽完了一杆烟起身告辞时,丁文回送他两条鱼给,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父子俩离开。

“大虎怎象换了个人似的。”大舅妈小声嘀咕,见桑春瞪眼便缩了下半截地话。

“不行!我得去找阿庆嫂他们,看他们契约订得怎样?”桑春急匆匆直奔出门。

看来要发展,便有了各自的小算盘,这也无可厚非。丁文想该回去泡个热水澡来了,全身粘乎乎的不自在,恰好嘟嘟疯玩后回来,便揪了它进入空间中。

荷香随轻风吹来。让人荡然忘俗。丁文脱光后鱼跃入湖,好久没有畅游了。在湖中划水而游

荷叶如盖,那株白荷已成了嘟嘟的驻居点。嘟嘟在水中陪丁文玩了一会儿,就溜到荷叶上蹬直四足,看着丁文在湖水轻松地潜泳、花泳,玩得忘乎所以,状似没有一丝劳累。

咦,那株多瓣紫莲,依然那样苗条纤细,倒出现了异类哦。不过,她那精神样似乎不亚于那些粗大荷株,丁文游到近处一看,在荷茎在抽新芽了。

上岸后从角落抱来一坛酒,坐在青石上独自细斟慢酌,落了个清静。

嘟嘟不喜这酒的味道,否则以它的本性,怎会还有酒留下?看这小家伙吃啥都不长身个,倒是女性朋友们梦寐以求的,可惜这好处落到一只小动物身上去。

察看雌花鳗鲵如冬眠一般,而另外两条地花鳗鲵已开始将栖息地点转移到湖畔。动物具有天性的敏感,估计感触到这湖水中的条件比水塘那儿好多,食物丰富充足,游到株白荷的附近便绕开了,怕扰了荷叶上那小霸王。

小家伙有这么可怕?

有了嘟嘟在,这片大荷叶之下聚集成千上万的条鱼,都给当成避难所了这是。

回到了校舍,却听厨房里响动声,以为是大舅妈在收拾餐具,将脏衣置于厨房边洗衣池后,丁文探头一望。

林丫头在忙乎什么哩?不会是消化系统突然变异,又来找食

“这酒放到哪儿了?”林雪芹边找边自言自语。

呃,在找青红酒丁文敲了敲门框,把林雪芹吓了一跳。

林雪芹单手拍拍自己胸脯问,“小文,赶海时喝的酒呢?”

那酒是在空间里窖藏的酒。因为藏酒时日不多,更象甜酒一般。怪不得她惦记。丁文只得推说在收藏在另一个房间,匆匆出门后回来时抱了坛酒。

“林丫头,胳膊小腿酸痛没事,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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