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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公子倾雪-第25部分

小说: 公子倾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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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不是盟主刚死,你邱老三就想觊觎盟主的位子吧。”一道细细的讽刺之声传来。
  这么一说,此话也并非没有道理。这里什么时候轮到邱冠虎说话了。凭什么众江湖人士都要听邱冠虎的指示。
  既然武林盟主已死,那么任何人都有可能坐上盟主的宝座。
  “赵三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刚才那讽刺之声竟是出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毒娘子之口。邱冠虎是个粗人,眼见被赵三娘这么调侃,早已是火从中烧。
  “字面上的意思。你说盟主死了,且又不能证明盟主是死于谁人之手,我也可以说是你杀了盟主,之后又来唬我们的。”毒娘子嗓音虽然细,可话中却是含着剧毒,是个极其麻烦的女人。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那种人吗?”邱冠虎急了,红着脖子向毒娘子骂道。
  “哟,恼羞成怒了,是被我说中了吧。”毒娘子对于邱冠虎的怒骂并不见畏惧之色,反而变本加厉的讽刺。
  在座江湖人士,心中的那杆称已经开始动摇,毕竟盟主的宝座实在太过魅惑人心。暗自不动,待看这两人能吵出什么结果。
  “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啊?”底下有人开始私议。
  “盟主武功都这么被杀了”想想后果,还是不要再想下去了。
  “莫非和前几日,四大门派被杀有关?”
  猜测议论的言语纷纷,竟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掌控大局。
  “东隐的武林果真如一盘散沙。”叶翩折站在暗处,看着这些为了一个盟主之位,斗得你死我活,吵得不可开交,幽幽开口,讽刺意味十足。
  “你什么时候把兴趣放到东隐的武林上了?”光是一个南越就已经够叶翩折烦恼的了。
  前厅已经闹哄哄的吵做一团,更有言语不和者开始打斗起来,场面十分混乱。邱冠虎和毒娘子早已经打了起来。
  巨鲸帮被殃及池鱼,也跟着开打起来,渐渐的在座的各位江湖人士,俱已掀桌打斗中。
  这场闹剧中唯一没有被波及的就是殊狂和舒倦了。
  “公子,是否要先行离开。”文渊咋舒倦的身后说道,看目前的景象,实在是有被殃及的可能性。
  舒倦起身,向殊狂告辞后,在文渊的护送下离去。
  “待雨停了就上路回倾雪楼吧。”
  “公子欲行之事都已办妥?”也不见公子有何指示。
  “东隐武林人士,比我想象的更容易对付。”
  “九重宫一统武林,指日可待。”
  一统武林,真的是我要的吗?舒倦心中怀疑。可这十多年来的隐忍,也不过就是为了这个吧。为何却要在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疑虑了呢?
  “你请本宫来,就是为了让本宫看这么一出闹剧?”夏念欢的坐在舒倦的马车内,对于这场闹剧,实在无法理解。
  “重要的是就在昨日,周比成被刺杀于他的书房之内,而刺客却不知所踪了。如今公主和城王可都是最大的嫌疑人。”下过雨的路还有点泥泞。
  “舒公子办事果然神速,本宫多日不曾回府,自然不会有人将脏水泼到本宫身上,即使父皇心里有所怀疑,也不能将本宫如何。”夏念欢眼波流转,顺势靠近舒倦的怀中,“你说要本宫,怎么报答你?”双手攀上舒倦的腰身。
  “到时候公主自然就知道了。”舒倦的嘴角噙着莫测的笑。
  “自你和本宫合作以来,你从不曾向本宫讨要过什么,反倒叫本宫心中有所不安了?”夏念欢试探着说道。
  舒倦总是一副无所求的淡泊之样,夏念欢虽心中隐隐有所顾忌,奈何到现在都没有看透这个人到底要干什么?
  “公主是在不安什么?”舒倦清凉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暖意,让人眷恋。犹如飞蛾扑火,似要留住这烟雨江南的温润。
  “只怕将来无以回报。”眉眼盈盈,嘻笑连连,“等本宫成了这东隐的女皇,舒公子可否有兴趣成为这东隐未来一半的掌管者?”夏念欢实则是在向舒倦暗示,若是她的心愿能够达成,舒倦亦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而这权利总是需要一个适当的身份。
  夏念欢若是成了女皇,那么舒倦则可成皇夫。
  这是东隐开国以来,最为大胆的念想。
  而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男子,却是接受了这样的念想。
  若是能够将这样的人留在身边,一心一意为自己出谋划策,何愁宏图不展。夏念欢心中所想也是如此。
  “公主抬爱,舒倦不过是山野莽夫,实在是配不上公主。”
  夏念欢笑看着他,知道他已婉拒,“我便知道你会拒绝,只是我好奇,到底怎样的人才能留得住舒公子的目光呢?”
  “公主说笑了。”
  夏念欢一个转身与他面对面,双手抱紧了他的腰肢,“舒倦,做本宫的皇夫,委屈你了吗?”
  “大事即可成,公主又何必急于一时呢?”
  “呵呵,虽然明知道你在敷衍本宫,但这样的话从你口中说出,本宫还是很高兴的。”涂着凤仙丹寇的手指,抚摸着他精致的眉目。
  舒倦这样的男子,危险,却吸引着夏念欢靠近,就像是宿命的牵绊。
  “公主府内据说男宠三千,想来有的是人让公主高兴,舒倦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面对着夏念欢的调弄,舒倦的依旧是那副淡淡而温润的表情。
  “哼。”夏念欢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清朝是夏御城放在我身边的,念玉是夏御池放在我身边的,杜若和南至是本宫的好父皇赏给本宫的,还有一些大臣的,命妇的,一个个都往公主府内送人。名义上是来伺候本宫的,可谁知道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一个个都当本宫府内没有禁忌一般。”
  偌大的公主府,不过是被一个个眼线占据的空旷屋子,而她身为这屋子的主人,却得时时刻刻防着这些人,哪怕是枕边之人。
  “公主只需再忍耐些许日子。”
  “好,本宫就信你。既已除去周比成,就让夏御池和夏御城去斗吧。本宫就等着坐收渔利。”
  “公主可有在异宝阁寻着什么得趣的玩意?”
  “有你这么个美人在身边,别的宝物何曾入得了本宫的眼。”沉重的话题既已过去,夏念欢又不忘撩拨一下舒倦。
  虽然现在无法将这个人纳为裙下之臣,便是看着,已叫夏念欢无法遏制心中的念想。若非她知道舒倦的能耐,怕是早已将他掳回公主府了。
  “若是舒公子能够成为本宫的入幕之宾,本宫真是无憾了。”
  而正在此刻,马车却停了下来。
  “文渊何事?”
  “公子,道路泥泞,车轮被卡住了。还请公主和公子先行下车。”外头传来文渊恭谨的声音。
  舒倦对着正靠在他身上的夏念欢说道:“公主,请。”
  夏念欢似乎有些不满这个时候来这么一茬,奈何马车被困,他们也赶不了路,也就只好颇为无奈
  的跟着舒倦下了车。
  “公主,前方有个小酒肆,可在那边稍行歇息。文渊将马车牵出来后,自会去那找我们。”舒倦见着前方不远处飘着酒字的小旗,向夏念欢建议道。
  “也罢,就去那吧。”暂时别无他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倦哥,酒肆里有谁呢?灭哈哈哈。争取今天双更。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39、小酒肆中的见面
    红涤魂铃就放在粗糙的木桌上,周围吵吵闹闹的吆喝声俨然与这一桌有着区别。
    “既然来了,为何不将你的东西拿走?”白衣男子坐在一侧,看着喝酒的人,而另一边的红衣男子却是一身的邪气。
    晏无端自顾喝酒,对于楼玉阙的话,充耳不闻。
    小酒肆的酒呛人,却别具风味。
    “这三月你去了哪?”
    叶翩折坐在楼玉阙的对面,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过惯了奢华生活的叶翩折对于这样的小酒肆有的只是嫌弃,他也只会坐在那里,看着晏无端喝。
    晏无端将一壶粗劣的酒摆到他的面前,示意他喝。
    叶翩折嫌恶的皱皱眉头,却还是拿了晏无端递过来的酒,喝了。却也只喝了一口,便已叫他将酒又放回了晏无端面前。
    晏无端见叶翩折如此表情,不由笑他不够豪气。
    “若是我府里的人拿这样的酒敷衍我,我必是要将那人的十根手指砍下,将他的舌头拔了,将他的鼻子堵了”既然闻不出酒香,喝不出酒味,留着鼻子和舌头也是枉然,胆敢将这样劣质的酒呈上来,不将他的手指砍了,留着也是浪费。
    “我好心将酒分与你喝,这倒成了我的罪过了。”
    “既是你送上的酒,我便已喝了一口。”喝一口,已是给了晏无端很大的面子。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倒是将楼玉阙冷落在旁。仿佛将他当成了空气一样。
    晏无端抬首,拇指指腹轻轻拭去留在叶翩折嘴角的酒渍,留下一丝余温,“不爱喝,就不喝了。”晏无端难得如此配合的迎合一个人,虽然叶翩折知道,多数是为了坐在他对面的男人。
    修长的手覆上晏无端的手,在她的指尖落下轻轻的一吻。这样烦闹拥挤的小酒肆,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叶翩折的动作,十分自然。
    眉眼处是道不完的情意。
    “竟然是他?”夏念欢本是极不愿来这小酒肆歇脚的,但刚一进来,看见晏无端那桌的叶翩折就已经将他认了出来。心中却在盘算着,为何叶翩折会到此?他身边的人又是什么人?
    附耳在舒倦身边,小声地将叶翩折的身份告知于他。
    舒倦挑了一处坐下,心中也是在想晏无端怎么会认识叶翩折,她失踪的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否又错过了什么?
    这样的相遇,太过于仓促,太过于出人意料。舒倦想了很多,甚至是最糟糕的结果,却没有想过,他们竟是在这样一个破旧的路边的酒肆相遇。
    晏无端看到他了,他确信。
    可是,她的神色却仿佛不认识他。依旧笑着和她面前的男子说着话,打着趣。
    这一刻,向来自制的他,心中不由一抽。那是一种叫痛,叫嫉妒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无端,红涤魂铃是你的,你便拿着吧。”他知道晏无端心中的怨,他知道她有多么想撇清这一切,可当她真的这么做了,他却迟疑了。
    放下,对晏无端而言,未尝不是坏事,但她若真的能够放下,是否也就将他放下了。
    私心里,他霸占了晏无端太多的信仰,太多的眷恋。而这一切,都已被他的那一掌毁去了。
    “多谢。”晏无端伸手拿过魂铃,面色轻松。
    “你不是说都过去了,为何还拿这东西?”叶翩折有些不满于晏无端的举动。他更是不满于晏无端和这个男人之间的牵扯。
    “有人白白送于我,又不费吹灰之力。我为何不要?”只是因为这是不费力的东西,如在地上平白捡到的东西一样,得来轻松。
    她说的如此轻松,实在叫人看不出她所说的是真是假。
    “虽知你喜欢喝酒,但是伤势未愈,还是少喝点,这荒野之地的酒毕竟不如我府里的好。”叶翩折对于她猛灌酒的行为,也有些头疼。
    至少侯府里的酒都已让叶翩折吩咐了府内的大夫,换成了对身体无害的。只是,晏无端的嘴巴极灵,稍有变味,她就能检查出来。
    久而久之,晏无端索性不去侯府寻酒了,一找着机会,就去外头找些烈酒,喝得大醉,方才回府。叶翩折自然就成了那个逮人的人了。
    偶尔有力所不及之处,就是晏无端酒醉之时。
    伤势反反复复,多半也是晏无端自己贪杯所致。
    “都养了个把月了,若是要好早已好了,索性喝个痛快。”有酒当前,就是谁也拦不住的。性命都可不要的人,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一只手制住了晏无端提壶的手,晏无端正当兴头上,挑眉欲斥,却是看到了他满眼的不舍与懊恼。
    “师叔这是做什么?还是想再打我一掌?”这个笑着的晏无端似乎有些醉了,她笑得那么爽利,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丝悲伤。
    “何苦?”
    楼玉阙知道自己许是从一开始就错了,只是这一切已经无法回头。如果当日的情景再出现,他依旧没得选择。
    终究是欠了尽欢,欠了晏无端的。
    “你身上的禁咒未解,烈酒容易出事。”他的手早已扣着晏无端的脉门,得悉她身上的禁咒居然一处未解。
    “不劳师叔挂心,师叔若是没什么吩咐,可否先放开贵手,”话语中是生分,是疏离,不若从前那般小心,却又透着几分亲近。
    楼玉阙这一刻才认识到,从前的晏无端许是再也回不来了。
    “照顾好她。”楼玉阙放开了她的手,默然离开。
    “这便是那个重伤你的人?”
    “这就是你想杀了的人。”
    “果真是武艺了得,便是走路,那步子居然不会踏地。”这样的人,要杀他,确实不容易。也如晏无端所说,杀不了。
    只是,杀人,不一定要用刀。
    叶翩折看着那个已经走远的人,嘴上挂起一抹深意的笑。
    “都已结账走人了,你还盯着那处看。”舒倦自一进这酒肆就盯着那桌的人看,虽然有三个人,夏念欢却明显的感觉到,他看的是那个叫晏无端的女的。
    这样的女的有何好,长的不过如此,又喜欢混迹于在这样复杂的地方,且言行无状,与叶翩折和那个白衣男子还纠缠不清。
    如此女子,舒倦怎就将目光驻留在她身上了呢?
    想她堂堂一国的公主,且不说身份如何,便是姿色亦不逊色于此女,且她又许以舒倦皇夫之位,这女子又能给他什么?
    想到此处,夏念欢的心中不由嫉妒得发狂。
    除了她,谁都不可以夺走舒倦的目光。
    也正在此时,文渊驾着马车,到了酒肆。
    “你身上的禁咒是怎么回事?”若非楼玉阙提及,怕是他永远都不能知道晏无端身上居然还有禁咒。
    “不必在意。”明显不想提及此事。
    叶翩折见她如此,虽心中有所担忧,却也不好再问,“没想到在这么一个小酒肆也能碰到熟人,晏无端什么时候朋友满天下了?”
    听得出叶翩折话语里的意思,“我又没叫你来,是你自己非得跟着来。”
    “我若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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