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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公子倾雪-第22部分

小说: 公子倾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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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雪楼中有扫地的丫鬟偷偷看见晨曦中,迎着微光,淡笑的公子舒倦,仿佛觉得此人犹如天降,神圣不可侵犯。

    当她和其她的丫鬟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不知羡煞了多少丫鬟。此后,每每总有丫鬟,趁着天色未亮,拿着扫帚,想要看到公子那倾人的笑容,却是再无一人看到。

    而那个看到过公子笑容的那个扫地丫鬟,不知为何,在两个月后突然暴病,离奇死亡了。而她暴毙的前一晚,据说还是很健康的一个人。

    一个丫鬟的死,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目,日子也在不经意间流逝着。

    舒倦在东隐派人打听着晏无端的下落,可他不知道此刻晏无端并不在迷雾山底,也不在迷雾山附近。她在东隐的邻国,南越。

    晏无端的伤好的并不快,虽说她功夫底子极好。但楼玉阙那掌毕竟用了八成的功力,虽是收回了三成,可楼玉阙五成的功力在江湖上也是无多少人能与之切磋三招的。何况晏无端又被尽欢刺了一剑,险中要害,后又掉下山崖,被河水冲了一段路。

    她自己也觉得能够活下来,实属奇迹了。

    杈哥和曼曼也已重新找到了安身之所,为了不再打扰晏无端,便也没有将藏身之所告诉她,只是送了信过来,告诉她一切安好,请她勿念。当然,送信的是叶翩折养的那只图图鸟。

    晏无端自没有阿毛在身边,有伤在身被叶翩折禁止喝酒后,日子无趣,镇日里以逗弄图图鸟为她的乐趣。

    图图鸟看似凶狠,却只食其他动物的尸身。若是活着的,图图鸟谨慎的本性,断然不会去捕食。晏无端觉得此等性子委实不妥,便令工匠打造了一只笼子,每日里放一只活老鼠,将图图鸟和活老鼠放在一起,硬是逼着图图鸟捕食。

    性子木讷的图图鸟饥饿交破,又不敢贸然捕食,每日在差点被饿死的环境中生存,实属不易。若是它会说话,定是要与晏无端舌战一番的。

    一只雄伟的鸟儿,不过几日,便已被晏无端折磨的不成鸟样了。

    叶翩折对于她的行为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府里的管家曾向他说起图图鸟惨不忍睹的境况,他只说,“左右不过是只畜生,随她去吧。”

    老管家顿时泪流满目,我的王啊,这可是您一直以来最爱的图图鸟啊。您一直夸它能干来着,如今,眼看着是要被无端姑娘折磨死了。

    “她喜欢图图,就让她玩吧。”玩死了最好,省得她一门心思全放在这只死鸟上。早知晏无端会对这只鸟感兴趣,当初就不应该让它出现在晏无端的视线范围内。

    “最近,她可还有偷偷去地窖偷酒喝?”

    “按照王的吩咐,已经将地窖内所有的酒都倒了,无端姑娘就是想偷,也没有酒可偷了。”说道此处,老管家心中更是肉疼不已,地窖中的酒都是上好的陈年酒,有些甚至是连王宫里都不曾有的,王一声令下,说倒就都倒了。

    他犹记得王吩咐将酒全部倒光时,无端姑娘那心疼悔恨,巴不得在地上刨个洞,将酒都盛起来的表情。

    王当时看着无端姑娘那悔恨的表情,笑得十分灿烂。

    他有多少年没看到王的脸上有这样纯粹的笑容了。七年了吧。

    “中午可做了她最喜欢的菊酿笋丝?”

    “无端姑娘说连吃了多日,已经吃烦了,吩咐厨子不要再做了。”

    “她如今在做什么?”

    “无端姑娘嫌图图鸟不够逗趣,去了此地最大的倌院,今宵梦寒,无端姑娘还说了,王要是将里面的人杀了,她就索性去东隐了。”

    “岂有此理,难道本王的极乐宫还比不上一家倌院?”

    “王,极乐宫的人都被您给杀了。”

    “哦,你记性倒是不错,听说你的儿子年方十八,长的也不错,极乐宫似乎缺人了。”

    “王,看在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宽恕老奴吧。”老管家涕泪纵横,以王的性子,他怕儿子不出半个时辰就会横着抬出极乐宫了。

    “管家何必如此,本王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退下吧。”

    管家抬起袖口擦拭着额际的冷汗,王啊,老奴老了,禁不起吓啊。老奴老来得子,还盼着儿子送终啊。

    “今宵梦寒,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做梦!”叶翩折诡异地笑着。换了身便服,朝着晏无端所去的地方,徐徐走去。

    这妖孽,不知又要做何?






☆、34、今宵梦寒2


    晏无端虽喜欢喝酒;到底也是有分寸的人。伤势未愈,此时喝酒;无疑是雪上加霜;于伤势并无半点好处。

    虽然在叶翩折府邸好吃好喝照料着;晏无端却是耐不住性子的人,长时间呆在一处,总是让她觉得闷得慌。

    寻找乐子这种事情是不需要问人,端是闻着酒香;晏无端就可找到。

    这今宵梦寒,不愧是北地最豪华的倌馆,可与长春阁一较高下了。

    晏无端刚一踏进此处;便有门童二人;一左一右;一个给晏无端领着路,一个向晏无端介绍着此地的特色,若是晏无端需要,可选男的,可选女的,也可来个男女双项。只是价钱会比较高。

    晏无端从叶翩折的府里出来,怎会不顺便捞些钱出来。在这倌馆花费的银子,还是有的。况且在这烟花之地,晏无端素来大气。若是因为银两的关系,和里面的人一番纠缠,在晏无端看来是极其扫兴的事。

    说起这倌馆,又是与那东隐的念欢公主有些关系。

    王族世家的女子,个个都是深闺寂寞的,哪有不盼着被人疼惜的,可毕竟没有念欢公主如此胆大的。

    这倌馆全然是为了满足那些深闺寂寞的少妇的。而念欢公主更是光明正大上倌馆的第一人。

    丝竹管弦之乐不绝与耳,琴瑟和鸣,共效于飞。

    十二个乐师隐于纱帐之后,而晏无端就坐在大堂内,一边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后还有一个稍微年长些的给她敲着背。

    晏无端坐在地毯上,手指随着乐声击打着小方几,一双澈亮的眼,饶有兴趣的看着场子中央的六个红衣少年,扭动着他们尚且青涩的身子。

    对于青楼的小倌而言,他们不同与一般的玩物,容貌,体态,声音,肤色,甚至私密处的形态都有不同的要求。

    晏无端虽是要了几个上等的,但是见惯了舒倦和叶翩折姿容的她,对于这些早已麻木。到这里,也无非是图个乐子。

    晏无端一挥手,遣推退了,安排在她左右两侧的少年,独独留了那个尚算年长的,只是因为他敲背的技术还不赖。

    桌上的果品,菜肴上齐后,这个偌大的堂子就只剩下的十二个乐师,七个少年,还有看着面前的酒,想喝却不能喝的晏无端。

    场子里的少年本跳的是轻快的随军舞,继而乐声骤变,靡靡与耳。

    那些少年轻柔的身子,缓缓地在晏无端的眼前晃过。红色的衣袍,解了带子,先是粉肩微露,舞动着的身子和同伴相贴,犹如两条相互交缠的蛇。

    随着乐声的变幻,那衣袍竟也是一点一点往下退着,因着少年的动作,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一样。犹抱琵琶半遮面,欲说还休。

    这便是青楼的奥妙之处,总是吊着客人的胃口。

    晏无端笑着,看着他们卖力的表演。

    烛火一个一个被熄灭,场子里人影绰绰,看不清谁是谁。

    待到最后一根蜡烛杯熄灭,屋内的乐声骤然停止,舞动着的脚步声也突然消失了。就是那个替晏无端敲背的少年,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

    晏无端只觉新鲜,倒要看看这是在耍什么花样。

    黑暗中,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还带着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只是听见空旷中,那人衣衫飘袂,与空气相互交映。

    铺着绒毯的地板上,是脚步落地声。

    时而轻微,时而沉重,那是脚掌击落在地的声音。

    黑暗中,她看不清舞者的身形动作,唯有那变化着的脚步声,留在晏无端的脑海里,演变成她心中最为绚丽的舞姿。

    没有乐曲,没有光亮,只有那简单而顿响的脚步声,勾勒着人心最深层的幻想。

    她静静地听着,已然少了刚进来时的狎玩之心。

    “啪啪啪”掌声响起,晏无端毫不掩饰她对这个舞者的赞赏。

    能在这黑暗中,没有乐器相辅,仅凭着双脚的踢踏,演绎出,扣人心弦的舞步。

    “想不到今宵梦寒,还有你这么个高手。”她清晰的听见脚步向她靠近的声音。

    气息相近。

    “为何不将烛火点起来,难道是因为你羞于见人?”

    脚步声越来越近。

    在晏无端的面前准确停下。

    晏无端心中觉得甚为有趣,等待着那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离她最远的蜡烛开始点亮,一处一处。渐渐的,整个房内,又恢复了刚进来时的模样。

    “为何如此看我?”叶翩折站在她面前,目光炯炯。

    待看清来人后,晏无端有一丝的错愕,以叶翩折的身份,缘何会跳这样的舞。

    “你现在的样子真实像极了图图。”愣愣的,忘了说话。

    “谁像那只傻鸟来着,我只是奇怪你为何会在这里,又为何会跳这舞?”对于叶翩折将她与图图鸟归于一类的行为,晏无端提出了抗议。

    “来此自然是为了找你。”叶翩折在他的旁边,盘膝而坐,“那些少年身体尚是稚嫩,可满足得了你?”

    “不甚清楚。只隐约记得白嫩嫩的一片。若非你这个不速之客,说不定我已然将那些美少年左拥右抱了。”她可是给了银子的,就这么被叶翩折破坏,心中难免有些不舍得。

    叶翩折牵起晏无端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让她感受着他的心跳。

    “无端这么说,这儿都疼了。”叶翩折暧昧不明的说道。

    “疼了吗?”

    “本王允你检查,本王的心。”那只手牵着晏无端的手,引领着她在他的身上探索。

    “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何会跳这舞。”

    叶翩折闻言,琥珀色的眸子里黯淡了光芒,他妖孽般笑着,“若是你曾经日日看着一群人在你面前跳着这样的舞,自然而然,你也就无师自通了。”

    他带领着她,划开那本就不厚的衣衫。

    肌肤的触碰,是冰与火的相撞,燃烧出热情。

    “这是献祭的舞。”因为它的声音充满着魅惑,部族的人相信,只要他们虔诚地跳着这舞,天上的神看见了,听见了就会满足他们的心愿。

    “没想到,你居然知道它的来历。”叶翩折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引领着晏无端,在他光洁的肌肤上游动。

    碰到微微的凸起,叶翩折故意将晏无端的手按压在那处,让她感受着摩擦着它。

    “告诉我。”是一定要知道所以然的坚定。

    她已不在等待,轻轻一用力,将叶翩折推倒在了毛毯之上。

    手上更是不闲着,食指在他的凸起处来回打着转儿,偶然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那处,引得叶翩折一声低吼。

    她听了下来,看着妖孽一般的红衣男子说道:“告诉我,都告诉我。”

    窥探他人的内心,这也是禁咒的一种。

    “母后,母后酌白不想被关在笼子里酌白不想”

    “告诉我,都告诉我。”低哑的诉说,挖掘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要,不要,酌白不是祭品”身下的叶翩折浑然回到了年幼时在南越王都的形象。

    母后将他关在了一个铁笼子里,周围都是黑层层的,只有靠近笼子里有根蜡烛,他被烤在笼子里。

    外面是跳着祭舞,长相恐怖的黑人,口中念着他听不懂的语言。

    黑暗,孤寂,无助他敲打着坚硬的笼子,哀求着母后放他出去。可依旧只有那森冷的咒语和跳着诡异舞蹈的黑人。

    晏无端看着眼神迷离的叶翩折,知道他定是陷入了梦魇中,却不知道要不要叫醒他。

    若是陷在了梦魇中。怕是一辈子都无法逃离了。

    可又有谁知道,眼前这个已经成为南越王者的男人,也有着难以忘怀的过往。

    晏无端将桌几上的那壶酒取来,稍微暗叹了下这美酒还没喝到就没了,继而将甘醇的酒倒在了陷入梦魇的人脸上。

    迷离的琥珀色眼眸渐渐清晰峥亮,飘忽的神情亦渐渐稳定。

    他躺着,满脸酒水,不笑亦不怒,定定地看着她。

    “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即可,何须浪费功力。”看着那个还在为那壶美酒懊悔的人,叶翩折皙白的脸上透上了绯红。

    他是生气的,气晏无端伤势未愈,就擅自使用精力。

    “你会如实说吗?”对于叶翩折她似乎从来没有认真了解过。这个妖孽喜怒无常,轻轻一句话就可斩杀千人。

    她,无法信。

    “只要你问,我就会说。”少了邪肆,少了张狂,少了魅惑,就这么简单而直白。

    “可我又不想知道了。”晏无端勾唇一笑,“美人在侧,这些琐事就不要想了。怎可空度良宵。”知道的越多,牵扯的也就越多,到时候就很难脱身了。

    叶翩折琥珀色的眼眸暗了暗,随即又是那副邪魅的神情,“晏无端,你知道撩拨我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还不曾反应,就觉那绯红的影子已然从地上掠起,覆在了她的身上,气息交融。

    只感觉那温薄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晏无端,今夜定不放过你






☆、35、你心里有谁 

    他低垂着眼;眼里满是笑意,烛光绰绰勾勒出他的轮廓。他的脸上睫毛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有着酒滴;缓缓的往下滑。

    晏无端只觉得一股热意上涌;有一种昏昏的感觉;烧伤了她的理智,就是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叶翩折墨色的长发披散开来,一片风流,“无端;想要吗?”

    食指轻弹,劲气流泻,打灭了烛火。

    他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滑向了她的衣襟;指尖发烫。

    晏无端握住了他的手;倾身下去;滚烫的吻落下,燃烧着彼此。

    他的动作轻微,嘴唇咬噬着她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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