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化帝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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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扬着东瀛和西洋的优雅美好。
几个人就都看过来,眼神异样,不知道这个男孩要说什么。
“按照夏历,我们的月份别称可要比岛国那边多且好听。”杨一看着那个质疑汉字的女孩,歪了歪嘴角:“一月的别称又叫元月,端月,嘉月,三微,孟chūn,岁华,青阳,新正,寅泰。”
然后在旁边林默默渐渐瞪大的眼睛里娓娓道来:“二月就是杏月,酣chūn,竹秋,花朝,夹仲,火壮,四之日;三月的别称是桃桐,蚕月,杪chūn,莺鸣,故洗,辰央,樱笋时”
这一下那三个女孩也是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原本一直喜爱岛国那些凄美华诡文字的女生,先前还为自己的“博学”、“多才”,一举压倒了对头而得意,现在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你”原本认为这个外地的男生在她们一群相对强势的女生面前,面前要么是面红耳赤,要么是想方设法表现自己以引起她们的注意,就像很多她的男同学一样谁知道自己只不过稍微炫耀了一小下,居然就引起他如此凌厉的反击。
“四月的别称更多哦:槐序,仲吕,麦候,朱明,清和,建巳,乾月,孟夏五月的是郁蒸,小刑,鸣蜩,端阳,蕤宾,天中,榴月,蒲皋”杨一还在侃侃而谈,如果是其他人向他求教,可能男孩也就说出一两个权当是普及传统文化知识,可是这个女生明明一无所知,还偏偏大放厥词中文汉字是大白话,这就让他懒得留情面了。
而旁边的林默默更是小嘴张成了“o”型,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还在如数家珍的杨一,眼睛里闪烁着灼灼的佩服之sè。
“还有六月的荷季、天贶;七月的凉巧、霜兰;八月仲商、桂秋;九月无shè、青女是谁说我们的月份命名都是大白话啊?”杨一笑着耸耸肩:“我可不可以说,提出这个观点的人都是信口雌黄,又或是一无所知加崇洋媚外?”
“他从哪里知道的这些啊,好厉害”先前没有发话的两个女生在旁边听得啧啧赞叹,这种态度让先前女生心里的憋屈就别提了什么好厉害,就是一张嘴厉害,估计林默默也就是被他哄骗的昏了头,这才和他纠缠不清。
殊不知杨一现在更是觉得可笑,岛国的文化固然有其可取之处,可那是让人们用来取长补短,查缺反思的而不是巴巴的赶着接受后,就全盘否定自己的东西。
“最后送你一句话,别人的东西固然是好,可是我们不能忘记我们是谁以及我们来自哪里。”拍拍手后对着还处于异样状态的林默默点点头:“还去不去拿你的作业,去的话就快点吧。”
留下三个还在发呆的女生扬长而去,一路上无话。
林默默对杨一的态度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开始不停问这问那的女生难得安静下来,只是一双眼珠子盯着杨一上下打量,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
第二天,又开始了繁琐枯燥的编曲配乐,之所以说是枯燥,是因为杨一每每听到乐器的组合效果和前世记忆中的曲调不相搭配的时候,就会叫停,转而努力回忆着有关的细节。不过他这种态度,让林西还以为男孩是单纯的精益求精而已,自然又是颔首夸奖,倒把杨一臊了个面红耳赤,吭哧吭哧的说不出话来。
“小罗,这些曲子,能不能给我们一部分独立发行权?”看着杨一还在和细枝末节较劲,林西转而看向旁边的罗戈,虽然知道对于制作出来的成品录音带,罗戈将要通过图书发行渠道进行销售,可他终究还是忍不住试探着提出了这个要求。
谁都不想做那个入宝山而空回的傻子。
“哎,这事儿你和我说还真没用。”罗戈感觉有些无以面对自己的老哥哥,只好又补充一句:“晚上吃饭的时候你和杨一那小子谈吧,我尽量帮你说好话。”
整整一天的功夫,终于完成了第一首曲子的录制,本来杨一还在犹豫要不要在这里待上十天半个月,把剩下的任务完成,可是越州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让罗戈又傻了眼。
“小一,有人要买《云荒》的海外版权。”罗戈眼中放shè出金钱的光辉,他做梦也没想到,一开始只是在杨一的强烈要求下才尝试着运作的这本漫画,居然墙内开花香到了墙外。
“岛国人的公司吧?”杨一根本就无动于衷一样,大口大口地夹着腌笃鲜,这道菜越州的大小餐馆也有,可是毕竟还是在本地吃着正宗,酥软的五花ròu入口即化,笋子清香脆嫩,杨一吃的舌头都快要打结了。
“你怎么知道?”罗戈惊讶到,这位胖总虽然对于国内图书市场的波动异常敏感,可是说到动漫上面,一百个罗戈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开了重生作弊器的杨一。
“是讲谈社,小学馆,还是精英社?”杨一对于胖总的捧哏做派早就免疫,有大好的热气腾腾的美味摆在眼前,杨一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动漫出版的问题上。对于一个跨越时光而来的怪客,有些最起码的东西若是预料不到,那他还怎么配得上重生者这个名头。
只是少年淡然沉稳的样子,落在罗戈这个胖大酒鬼的眼中,却又成了多智近妖的表现:“你怎么知道是集英社?他们联系过”话还没说完又反应过来:“不对啊,那些东洋佬只有我们出版社的联系方式,你和小苏晚的资料,他们可是一无所知。”
“晾一晾吧。”杨一摇摇头一笑,如果和历史偏差不大的话,那么精英社下面的《少年周刊》杂志,他们旗下的作者尾田荣一郎,这位即将封神的现新秀,他的人生很可能就要发生一场剧变,可能就此消沉,当然更大的可能是在一时的消沉后,以另一种崭新的姿态崛起。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正在岛国上逐渐热起来的海贼王,这部继《七龙珠》之后漫画史上又一部堪称热血扛鼎之作的作品,多半是要夭折了,只因为杨一“腰斩”了它的剧情。他不知道远在隔海相望的另一端,尾田童鞋有没有和集英社以及《少年周刊》的编辑们沟通,但是就看现在集英社主动联系上门的做法,杨一觉得正急于找回昔日殊荣的漫画王者《少年周刊》,这一次可能是要吃个哑巴亏了。
“不给海外,只有岛国的出版权”杨一笑道:“就这么回复他们吧,不过现在先别急,等到我们的《墨…偃师》发行后,回旋的余地更大呢。”
旁边的林西看到杨一这副对jiān商这个行当无师自通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要实现起来,难度不要太大啊。
73。好久不见
夜风渐凉,月华如霜,黑sè的轿车在清泠幽邃的空气里疾驶。连通魔都和越州的高速路两边种着不高的香樟,这些树的月下之影婆娑舞动,然后在杨一的视野中急速后退而去。
罗戈必须回去,只有一个理由,因为岛国来人;杨一必须回去,原因很多,比如老**不满,校长礼拜一发现他人不在后,痛心疾首的表情和长篇大论的训斥另外他还要给某一个冷面女孩“加些担子”。
林西希望拿下录音带代理发行权的愿望很轻松地实现,没有想象中的讨价还价,先不说杨一对这个温文尔雅——喝酒的时候除外——的音乐人本身的好感,光就只说魔都音像公司在音乐带上制作和发行的能力,就值得杨一考虑合作。这个公司就像是一匹迟暮的骆驼,尽管它曾经壮硕的身躯在市场的剧变中很快消瘦,但骨架犹存,如果运作得当,未必不能恢复昔日的光彩。
“除了和漫画捆绑销售的那部分,剩下录音带的代理权?”杨一颔首,一个中学生做出这种样子,只能让不明白他内涵的人发笑,但是林西却绝不在这一类人中,是以他很认真地听着杨一的话:“可以啊,分成比例和回款形式都好说,但是发行时间必须在漫画正式发售之后。”
“恩?为什么?”林西有些不明白杨一的想法:“你们思阅晚发售是因为要和小人书同步,但是我们这边先行销售了,你们也能早拿到版权分成啊”
还没等罗戈和杨一反驳,一旁一直胡吃海喝,肚量看上去还要大过杨一的林默默立刻跳脚起来,嘴巴里因为塞满了东西含糊不清,可是模样却是无比的义愤填膺:“唔是小人胡,爸你吃道什木啊”
三个男人很有默契地装作没听到,杨一就诚恳道:“林叔叔,你们的发行渠道固然庞大,但是现在市场对民乐音乐带的消化能力又有多少呢?而且从另一个方面说,先期单独销售的音乐带,还会降低我们漫画的神秘感,降低漫画受众的期待值,毕竟我们主要是卖书,不是卖音乐磁带。””这”林西苦笑着说不出话来。
“这对林叔叔也有好处啊”杨一笑着摆摆手:“林叔叔不要只看到晚上市带来的那部分损失,还要看到我们漫画热卖后给这盘音乐带带来的营销造势。不花一分钱就做了广告,何乐而不为?”
胖总在旁边恬不知耻地嗤道:“只顾蝇头小利,难成大事。”
林西还是摇头苦笑,杨一的话固然让他心痒痒,可是谁又能保证风云际会之下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终究还是自己能把握的最令人安心。
可是东西是人家的,能拿到代理权本身就是惊喜,要知道,新华也是有着自己的音像制品发行渠道的。
带着百分之九十五的满足挥别两人,旁边的林默默趁着父亲没注意,凑上来对着杨一神秘兮兮道:“听小罗哥哥说,那个画漫画的是一个漂亮女生啊?那你们的漫画下次发售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来给你们捧场哦。”
后知后觉的杨一此时还不清楚,漫画的作者是女生和林默默前来捧场有什么关系,只好对着小女生应付式的笑笑,然后踏上归途。
车子渐渐驶入了越州市区,远处的城市灯火璀璨,如同天上的街市,再过一会儿,就能看到宝马雕车香满路的都市夜景。
“这个礼拜我会请假,明天上午要去我们的大画家那里交代一下事情,岛国那边的接待事项,就全交给罗哥你了,不管他们提什么要求都先别答应,等元旦以后再说。”
“什么要求都不答应?”罗戈现在和杨一在一起,所摆出的完全就是平等的态度,还有超越年龄的佩服和信任:“虽然说对杨大作家的计划很期待,但是送上门的钱还死命往外推,实在让我很心疼啊。”
“现在推出去一块钱人民币,是为了以后收获一美元。”杨一笃定道:“送我回去吧,这么晚了。”
“怎么今天不装低调了?”罗戈嘿嘿笑到。
“巷子口就放我下来,那里没灯。”
胖总悻悻然地撇撇嘴,显然对于杨一这种小豹子扮rǔ猪的做派很是不以为然。
“你?”
当第二天苏晚在一片轰隆作响中开打房门的时候,神秘的欢欣如同利箭般电shè而来,忽然就击中了她的心脏。
从前的她确实活得艰难,一再承受种种外来的压力,还要面对自己内心的困惑,只能偶尔在一个人偷偷画画的时候,才能找到一丝存在的价值。那个时候如果有人向她投以温暖的目光,哪怕只是一个随波逐流的理由,都会让女孩感到生命的暖意。
只是从来没有。
然后就是后来杨一出现后发生的种种,让女孩觉得,每当自己面对这个男生的时候,似乎要花比平时多几倍的力气,才能维持住一向以来冰冷无波的表情。
“好久不见。”杨一的心中也是蓦然一跳。
“有事么?”苏晚觉得自己心跳的快了些,又好像是错觉,不过她抬起头直视杨一的样子,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杨一点点头:“还真是找你有事,不过就在这里说么?”他没有发现女孩眼中微起的波澜。
“晚晚,是谁来了?”疑问声中,苏晚的母亲从楼上走下来,房子外面的楼梯已经悄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屋子里平滑宽敞铺了地砖的楼道。那个位置,杨一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用木板和杂物封死了的。
“是小杨同学啊”苏晚的母亲看到杨一后有几分惊喜的迎下来:“好长时间没来了,都成稀客了。”
在杨一的连连推辞中却还是强给男孩泡了茶水,苏母又满脸的歉意:“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小杨你今天回来,下装装整整,都没有坐的地方。”
杨一看看脚下,素sè底天青釉的瓷砖在上午的阳光照shè下映出一片柔和的暖sè调,四面墙只粉刷了三面,落下了一片星星点点的白sè涂料,传来叮叮咚咚敲东西的声音,显然是母女两从那一对刻薄夫妻手里买回了另一半房子,正在装修。
杨一和苏母都有些不好意思,杨一是觉得自己没有挑好时间打扰了人家,而中年女人则是深感待客不周,就在苏母端上一杯清茶后就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苏晚眼睛看也不看杨一道:“有事的话就出去说吧,我这几天画画都画不好。”
有时候理智叫我们做一些清醒正确的事,可感情偏偏逆道而行,就像现在的苏晚。
两人从小巷并肩走出去的时候,碰上不少拎着油条豆浆往回走的人,老街坊都笑着苏晚对点头招呼,即便有平时往来不多的人,也不免对着两人注目。
而背后更是少不了议论一番,苏晚那丫头居然钓到了一个金龟婿,现在都不上学了,也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事实上在普通市井百姓的眼里,此类事情本来就是最有吸引力的八卦话题,更何况苏晚这妮子前后反差之大,让不少看惯了她原来形象的邻居直到现在还时常感叹。
还没走出巷子口,生煎摊年轻小老板的目光就迎了上来半天收不回去,不免引来他小媳妇“快点煎下一锅,别人都等到在”的呵斥,摊子上两个阿姨诡秘而会心地一笑,其中一个就用筷子点着苏晚的背影:“看到没有,都在说苏家那丫头钓了个金龟婿,就是她旁边的那个男生儿。”
“是不是啊,我到儿子那边住了几个月,回来就看到苏家大变样了,还在奇怪呢一打听,原来是她们屋里的丫头找了个富家子”后者就有些唏嘘,说话的口气也复杂了起来:“不过这个丫头底子也好,打扮一下还真是两个人,傍上个富家子也不稀奇啊。”
一副看破世情的摸样,言语间隐约表达的意思,就好像苏晚这样的女孩子家境不好,却偏偏又有几分姿sè,当然也只能靠攀高枝谋出路。
“不过刚才那个男生儿不是她的朋友吧?怎么看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