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之巨舰大炮时代-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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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有精明的反应过来,“各位,会不会是分田分地给我们的三少爷呀!”
“有可能喔,,我听说大总统是最大的官,跟以前的皇帝一样大,你想除了三少爷还有谁有资格当个皇帝一样大的大总统?”
对有理,有理!”
等付大同走近了,就有人喊叫了,“付县长,您说的大总统是不是我们的三少爷呀!”
付大同一听,心道,坏了!
村民们眼尖,大概没有看到像三少爷一样的神仙人物在人群里面,于是双有人喊道:“付县长,我可跟你说好了呀,除非三少爷做大总统,其它人,我们易家村不认啊!”
这人嗓门特别大,喊得人人听得见,大总统的一帮随从一听就不高兴了,什么非得你们三少爷做总统才认呀,谁做总统关你们易家村一帮子农民什么事,要得到你的认可不成。
付大同也有一些尴尬,本来除了三少爷他也不认同别人做大总统的,如果不是三少爷,他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地坐上这个县长的位置,可是刚才被大总统一阵温言软语就放松了警惕,和他称兄道弟,现在被人提醒心里才觉得有一点对不起三少爷。
眼看村民可能会将大总统拒之千里之外,付大同的助手胡光耀跑快两步,拉住刚才大叫的那个村汉说道:“抬子叔,远来是客,好歹人家也是国家大总统,你给点面子不要起哄捣乱好不好。”
抬子叔却是一个拗脾气,“我管他,谁叫他抢了三少爷的大总统的位置。”
胡光耀只好忍住一口气道:“抬子叔,他那个只是临时的大总统,正式的大总统还是要我们三少爷来当,只要到时选大总统的时候,我们填三少爷的名字就行了。”
抬子叔当下释然了,“原来是个临时的呀,行,我就不让人捣乱起哄,我这就吩咐下去,一会就让人叫他临时大总统,正式的大总统要在三少爷来的时候再叫!”
山东一地,特别是沂水一带,受张山长的恩惠非浅,得到这样的拥护一点也不奇怪。
大总统在村子得到了热烈的欢迎,大总统没有准备礼物只得奉上十几元钱用红包封了,并用钢笔题上几个喜庆的字句,要是放在后世,这几个字就值得老大一笔钱,但是好像易家村的人并不以为意,大总统心里想,难道老乡嫌少了?这可是我大半个月的薪水了。
新郎接过红包,并且说:“谢谢临时大总统!”
一开始大总统不以为意,就是随从也是认为这群众乡巴佬没见识没礼貌,中国的官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副字,比如做副局长的就不喜欢人家在他的官职前带一个副字,如果你当面叫他一声某某副局长,极有可能得罪了他。
临时大总统也一样,当着大总统的面叫他临时大总统,就有一点抽他耳光的感觉。
可是易家村的人却好像特意提醒大总统,好像怕他忘记他这个大总统是临时的似的,叫个不停。
“临时大总统,请尝尝这块烧饼,这是新娘娘家送过来的,临时大总统有空去坐坐?”
“临时大总统。。。”
“临时大总统。。。”
大总统涵养好、气度高,一点也不生气,但是随从人员一个个气不得了,但是现在是共和国了,生气也没用,要注意官员的形像。
大总统一直笑呵呵,参观了村民新建的砖瓦房,农民的粮仓,农民养的猪圈鸡圈
回到县城住所,大总统又再一次称赞了易家村的村民纯朴好客!
但是在总统的随从,那些曾经的革命志士,革命投机分子却觉得受到了侮辱。
与其同时,大总统和宋教仁,黄兴却在总统卧室内商量着事情,今天的所见所闻,让三人有一些难解以接受。
这个村子是大总统临时要查看的,根本就没有办法事先做手脚,而且也完全没有必要。
“农村社会改革完成之后,农村基本稳定,民族进步党将深得绝大部分农民的拥护,我们国大党要撼动它的地位很难,而且听那些农民的口气,似乎对大总统当任这个总统职位不满,好像责怪大总统抢了他们的恩人张山长的似的。”
黄兴闷声道:“这姓张的好阴险,明明是他要我们上京城来做这个大总统的,现在却煽动这些无知的民众来给我们难堪!”
大总统摆摆手,大度地说道:“这个休要再说,老百姓都很实在,谁给了他们好处,他们就拥护谁。相对于张山长和他领导下的民族进步党,我们的确做得不够。”
“我们国大党应该趁现在农村改革还没有完成,要多派出党员参加投入到全国的农村社会改革的工作中去,这个遁初你要跟程同先沟通一下,我们组织党员参加工作组,他没有理由阻挡我们,我想他会同意的。”
民族进步党无论从民心,经济,军事方面的控制已远远领先了国大党很多,国大党现在虽然是名义上的执政党,但是他们知道这是张山长为了换取全国和平而相让的结果,如果全国举行正式的选举,民族进步党一定会胜出。
几天之后,大总统在沂水转了一遍,工业农业都看了一个遍,虽然沂水的老百姓全部都叫他临时大总统,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一天比一天高兴,整天都乐呵呵的。
有随从对此表示了不满,大总统却说:“我本来就是临时的大总统,老百姓并没有叫错,何况看到沂水县的工农业搞得这么好,我真的高兴,如果全国的县市都像沂水那样的话,何愁国家不兴民族不振?”
这些话传到张山长耳中,让张山长呆了差不多一分钟。
这就是人格的魅力,张山长现在什么都有,就是缺少这种东西。于是急忙暂停了对余宋两人的调教,走出秘密基地,求见大总统,说是要给大总统汇报汇报工作。
大总统下塌在沂水著名的德兴酒楼,德兴酒楼因为民族进步党的五巨头经常在那里吃饭而闻名,现在的德兴大酒楼已经扩建,业务上已经囊括饮食住宿等服务性行业,是一家综合性酒店集团企业,但是原先的那幢旧酒楼仍然还在。
汇报工作那些是明面上的东西,而一些重要的事情往往都是私底下决定的。
在那栋旧酒楼,还是以前的那个房间,看着丰富的菜式流水一般传上来,宋教仁就感慨了,“山长老弟呀,看来你们民族进步党特有钱呀,我们国大党就可怜了,连薪水都发不起呀,我就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好饭菜了,啊,不是,我是从来都没有吃过这样丰富的饭菜呀。”
张山长笑道:“既然遁初兄认为我们民族进步党有钱,干脆就加入我们民族进步党得了,我把我那个主席位置让给你坐!”
宋教仁连连摆手不,如果我占了你主席的位置,我又不会做生意,搞不到这么多钱,不被民族进步党的党员们恨死才怪!”
众人大笑,张山长连忙举筷道:“诸位,开动吧,说实在话,我也很久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我就不客气了!”
黄兴夹起一块肉肋子就要塞进嘴里,但是大总统却叫一声“慢!”差点把黄兴噎住了。张山长把筷子停留在半空,疑问道:“大总统可是要发表饭前感言?或者什么重要讲话?‘
大总统摇摇手中的筷子,表示不是,“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这一餐是不是你给钱?”
张山长眼睛转了一下,问道:“你说呢?我的大总统。”
大总统把筷子垂下,叹道:“还是吃不得呀,我们在这里谈论的都是公事,谈论公事总不会让你出钱吧,但是现在总统府又没有这么多钱,我本人的薪水也不多,付不起这么贵重的餐费!”
张山长于是问道:“那么怎么办,菜已经叫了,难道还要退回去不成!”
“那是你张山长事情,我可不管,”黄兴吼叫道,把肋子肉塞入口中,使劲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然后道:“进了口的肉,我是不会吐出来的!”
张山长暗暗竖起了拇指,赞一声好,果然有军人的风格!
宋教仁接着也说道:“大总统,这好办呀,等一下我们就跟山长老弟谈一下他的私事,这样一来就不单单是公事了,山长老弟也就不好意思不付账了,这不就解决了吗?”
张山长不禁拍案叫绝。
大总统恍然大悟道:“遁初妙计,这下可以放心地吃了,诸位,让我们开动吃大户吧!”
酒过三巡之后,渐渐步入正题,可是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这个钱字。
说起来孙大总统的一生总是跟钱有关,大半时间都花在筹款上了,以前是,现在当上了临时大总统也是。
庚子赔款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新政府的头上,压得喘不地气来。
张山长说道:“我说大总统,遁初兄,至于庚子赔款,我看是不是可以跟列强谈一下,暂时缓几年再缴付,到时候我们可以再算一些利息给他们,我相列强各国应该可以答应的。”
历史上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何况现在列强控制的海关收不到多少钱,中国政府这样表态也给列强有了下台阶的借口,既符合列强的利益。又可以把海关收回来。
至于那些绕过列强掌管的海关收取的税金,应该交还政府管理,这是肯定的,但是目前要先保证农村社会改革工作队的需要,这样也剩下不了多少。
还有军队的开支等等,算来算去还是不够钱花。
‘我看要开征农税,否则政府无法维护下去,而且经过我这几天有巡查,山东农村收成很不错,适当征一点是没有问题的!”孙大总统说道。
张山长心想:原来他这几天这么高兴,人家叫他临时大总统也不生气,原来不是为农民富裕而欣喜,而是因为农民有钱交税而高兴。
张山长没有回答,他反对征用农税,就算这个临时中央政府垮掉也不能够征收。
现在县市地区实行高度的自治,垮掉了这个临时中央政府,只要军队、农村社会改革工作队和地方自治政府存在,就不会有什么大乱。
最重要的是张山长未来的政府里面没有这批人的位置,现在在农村进行社会改革的工作队成员才是未来政府的主要成员!
“我只是一个军部总长,我只负责花钱,征税的事情你们最好去问国会,只要国会通过,我是没有意见的。”张山长推辞道。
国会还没有成立,国会议员还没有选举出来,这等同于白说。
接着大总统又说道:“日本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前段时间对于我国抗拒日本的货品表示关注,他说我们的工作队鼓动民众不要购买日本的棉布,工厂不要购买日本的棉纱,这违反了口岸协定。
在革命时期日本曾经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我想这个要求可以答应他们,而且如果达成协议,日本方面可能率先承认中华共和国政府!”
对于日本人的承认,张山长兴趣缺缺,他一言不语地小口喝着小酒。
“要不大总统向日本人借一笔钱来应付一下眼前的难关,凭借大总统与日本政府的良好关系,我想一定行!”张山长忽然道。
因为根据情报部门和金融专家的意见,借日本人一笔钱之后,有助于将更多的假日元撒出去。
'。。'
第一卷 大炮军阀 第128章 中日战争前骤
张山长喝多了点酒,胆大包天到就连伟人也敢阴了,因为他极不喜欢这个时代的革命党人跟日本人千丝万缕的关系,明明知道日本人狼子野心,可是却很多革命精英们视若不见,对于日本人的一点点援助趋之若鹜,感恩图报。完全忽视了日本人对中国人伤害,通过《马关条约》、《辛丑条约》从大清朝里榨取了数以亿两计的银子。
向日本人借钱既符合革命党人感恩图报的意愿也符合日本国的利益,而张山长也乐观其成,给临时政府那班人有一点事情做做,反正张山长没有打算要归还。
大总统好像一下子所有的困难都解决了一样,于是心情大好,不一会儿就酒足饭饱和黄兴一起走了。
张山长被宋教仁灌了几杯酒,有点不支了,于是叫道:“你再灌我,我就醉了,今晚的酒钱就要由你来付,我不管了。”
宋教仁才停下,把酒杯里的酒倒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喃喃说道:“好,你有钱了不起,我没钱,我惹不起你!”
张山长喷着酒气道:“你不要不服气,有钱就是比你没钱的好,我自己拿钱出来干革命,总比你们呢拿别人的钱来搞革命好,我现在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更加不用受人节制不痛快!”
宋教仁也许有一点醉了,蹒跚着靠近来,“山长老弟,今晚我要和你同塌而眠,秉烛长谈。。。”
张山长推开了他,道:“省了吧,遁初兄,我家里还有三个很久没有见面的女人,她们专程从全国各地赶过来跟我相聚,试问我又怎么可能跟你一个大男人同塌而眠,秉烛长谈?”
宋教仁指着张山长连声呼道:“重色轻友,重色轻友!”
张山长向旁边的区大强递了一个眼色,区大强连忙走了出房间去,并顺便把房门带上。
宋教仁疑问道:“山长老弟,这是为何?”
张山长不顾他装疯卖傻,宋教仁这样接近自己,肯定是有所图的。张山长正色道:“遁初兄,不是我看不起来你们国大党,其实国大党刚刚成立的时候我是很看好的,我还赞助了不少费用,但是自从你们这些革命党人大量进入国大党之后,国大党已经成为了满清遗老遗少的避难所,革命投机者的乐园,党内思想不统一,纪律松散,已经丧失了其生命力,成了一个三流的政党了,这样的政党怎么能够与民族进步党抗衡呢,我担心,未来的中国,将会是一个一党专政的国家,这与国无益啊?”
宋教仁用他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张山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你真的希望出现一个强劲的政党作为民族进步党的对手?”
张山长耸耸肩,“你信不信无所谓,不过我还是要说,国大党没有什么前途,因为这些人只会内斗,根本不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