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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图转大清-第95部分

小说: 图转大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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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妞儿,你弹你的,我和你额娘说话儿。”

“额娘,那你去吧,我也休息一下,一会儿,王绣娘要来教我女红呢。”

图清和女儿一起出了琴房,妞儿去了旁边的女红房,图清和图运则下了楼,一起向他们的起居室走去。

“有个浙江人,和张校长是同年,他也想和咱们合作,在杭州开办和北京这样的学堂,张校长问我,有没有这样心思。”

“那你有吗?”

“学校都是你想办的,我不太管,你想合作就合作了。那边这些年商业发展迅猛,各类商校也如雨后春笋,不过,难免良莠不齐。张校长那同年说,好的少,差的多。大多数都是为了敛财,学费收得很高,学生在学校学不到想要掌握的知识,好些中途退学的。”

“哦,那,我们确实应该去办一个学校了。照这么说的,应该和京城这所学校的教学模式不一样,那边应该以职业需要为主要学习课程了,就是针对即将成人的孩子。”

“那边就是这么说的,主要是学习英语、西班牙语、荷兰语等,还有和外国人交往的一些基本礼仪。听说还有一些外国人想来学习,如果可能,还要办一个教中文和咱们的基本礼节的班,现在上海那里,和外国人生意多,码头上到处都是黄头发白皮肤的洋人,他们和这边语言不通,也很苦恼。”

“那,不把学校办到上海,怎么在杭州呢?”

“他家在杭州有个园子,占地四十多亩,马上不用建设,就可以使用。”

“嗯,行,这个办好了,再在上海建一个。”图清随口说道,没想到图运伸手刮了她的鼻子:“你说的容易,这些年你办学校,投出去十几万两银子了,你想让我破产怎么的,再在上海办一个?”

“江浙人有必须学一门养活自己的技能的习惯,并且地方很富裕,我每年只对考试前十名的孩子免费,其他自负盈亏,不会花多少钱的,如果再建新校,就股份制,吸收当地人入股,这总可以了吧?”

“我跟你开玩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这几年赚钱容易,咱们一年的收入都够你建个新学校的了。”

“这几年经济发展快,老百姓手里有钱,工厂里的产品卖得好,现在建工厂的人也很多,眼下,这势头是很好,就是怕——”图清想说经济危机,不过想想,这还有点早呢,毕竟国家经济还是以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为主体着呢。

图运没主意她说什么,他想着心事,自言自语地说道:“你说,这世道,怎么忽然人人都有钱起来了?做生意的人多,国库收入就多,老百姓也有钱,钱从那里来的呢?”

“生产发展了嘛。从有人开始研究农业,这些年地里的产量明显增加了,一部分农民不种地,去做生意,买着吃的人多,粮食价格没降下去,农民卖了粮食,手里就有钱了。他拿钱去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商人就有钱了呀。”

“那银子从那里来?”

“你没看码头港口一船船瓷器、丝绸、茶叶、布匹还有其他工业品往外运,运进来的,不就好些是银子吗?”

“那你的意思,银子从外国过来?”

“不对吗?”

“嗯,对,所以,现在好些人想学外国话,学做生意呢。考学当官固然好,但太难了,过了二十多岁还考不取的,都转行经商或去工厂呢,这个也容易赚钱。以前百无一用是书生,现在人可不这么看了。百姓有点能力,都让孩子读书呢。”图运感慨,“你看这几年,京城里出现好多新学校呢,在学校念书,比请先生到家省钱,普通百姓的孩子也好多能读得起书的。”

“八王爷身体不好,辞去了辅政院首辅的职务,这接替他的,不知道是谁?”图清问图运。

“听说是八王爷当时和皇上约好的,只做十年首辅,十年后还权于皇上。估计不会再有人接替这个职务了吧?”图运说道,他也是猜测,这几年,他不热心这些,兼个闲差,每天在家闲着。

图清一脸不高兴,她现在不想让皇帝把权利都抓在手上,那样,就是一种倒退嘛。一个多月过去,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意料。八王爷和皇上斗法,使得辅政院和皇帝之间的权利架构变得十分复杂,现在皇上想要改变辅政院的现状,出现很多的麻烦,这些年国家经济政治方面发生的变化非常大,皇上和皇后现在也每年都抽时间到处游览,如果按照以前皇权架构的模式,皇上权利大了,事务也非常繁忙,现在这种悠游的日子就不会有了,再说,图清也多次在皇后跟前说过,皇上权利太大,如果后世出现一两位能力不济者,难免会出现政局不稳的状况,说不定大清朝就结束了。皇帝这次考虑再三,觉得虽然辅政院分去了他的部分权利,却给大清朝提供了安全的保证,他决定不改变目前的状况了。

辅政院首辅,刚开始还准备是由皇上委任,八王爷有点不愿意,辅政院的人也有点不愿意,最后,竟然成了辅政院推举,结果全国有能力的官员都开始竞争,纷争了三个月,最后竟然是两江总督尹继善走马上任。凤煜这次也是争取首辅一职的热门人选,尹继善觉得凤煜也很有能力,在他的极力推荐下,凤煜成了辅政院的第二辅臣,紧接着和第三辅臣也发生了变化。

皇上经过这次事件,发现他大权旁落的厉害,为了不至于让辅政院的首辅坐大,他把都察院的权力加大,让都察院监督辅政院和全国官员,都察院只有监督权,发现问题,交由刑部处理,刑部也从六部中脱颖而出,并入都察院,都察院变成都院和察院两部分,不久彻底分开,直接归皇上掌握,这个过程历经三年才完成,图清看着这一步步的变化,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现在,不管是政治和经济的发展,都让她觉得顺利,照这样下去,大清,说不定会顺利从封建社会过渡到资本主义社会了呢。

“嘿嘿嘿,就算我是做白日梦,这梦,现在已经初具规模了哦。”她满意地靠在椅子背上,轻声地嘟哝。

正文 凤煜大婚

凤煜大婚

凤煜喝多了,他不是因为大婚,心里高兴,喝得忘乎所以而然,也不是因为有人灌他酒,虽然席间,不少人都有敬他一杯的心思,但这些人,大多数还要看他的脸色,他只要略有不愿,这些人还是不敢强来的。他更不是不胜酒力,没人知道他这么文文弱弱,酒量居然很大。

凤煜的酒量,是练出来的。

那年,父亲把他和弟弟一起接到解州,他俩以为,父亲做生意做得顺利,在解州站住了脚,等到了那里,才知道,父亲种着的田地,根本供不起两个学生,父亲,靠在盐池干活,补贴家用。

解州当地人,笑话家里极穷还不肯下功夫的人,常说一句话,“死怕下盐池”,担盐,是非常苦的。

父亲在农闲时,有时会做些小买卖,如果实在赚不来钱,就会去担盐。那年,从刚一入冬,父亲就开始咳嗽,时好时坏,不能担盐了。做生意也只能在身体好点的时候,眼看冬至到了,要给学堂交的炭火钱还没影儿,父亲很着急。

凤煜悄悄跑到盐池,想担盐挣点钱,赤脚往冰冷的水里一踩,当时都能凉得他背过气去。

“孩子,你这不行。”有个四十来岁的汉子,拿个酒葫芦,咕嘟咕嘟,自己灌了两口,然后递给凤煜。

凤煜学着他的样儿,也灌自己,差点没呛死,不过,酒精赶走了身上的寒冷,他学着盐池的人,挑了半个月盐,挣出了六百钱。

他给父亲说,学堂说他和弟弟学得好,那年的炭火钱,免了,还说,先生暂时借给他三百文,让帮爹爹抓点药,把爹爹感激得涕泪交加。弟弟凤熠那儿,肯定瞒不过的,他只好实话实说,凤熠责怪他,觉得家里的困难,应该由他俩一起承担才是。

后来的日子,凤煜兄弟偶尔还会去挑盐,补贴用度,学堂有时要交的钱,他俩经常自己解决,不向父亲伸手。

那次,他俩去挑盐,没想到遇上了父亲,父亲气得,拿着扁担追着打他们,当扁担落在凤煜背上时,爹哭了,他一边后悔得抚着凤煜背上的红肿,一边涕泪泗流,爷三个,从那时开始,每年一起挑盐,挣学费。

不过,后面的日子,父亲做的小生意却顺利起来,他们渐渐不用去了,但凤煜的酒量,却已经不小了。

今天,凤煜是故意让自己喝多了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自己的那个新媳妇。

他钟情图清,可是,爹爹却为了报恩,给他订下这么个亲事,那晚,他心里极度苦闷,爹爹虽然在他面前,说话声音很大,不停地强调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年轻人私定终身的,但,凤煜能够看到,父亲眼里祈求的神色,父亲是个好强、能干、要面子的人,尤其是,要他对救命恩人失约,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凤煜面对父亲时,对抗的心思就无法那么强烈,他始终说不出,要父亲毁约的话,父子三个,默默相对,到了半夜,爹终于说了一句软话:“老大呀,本来你弟弟小,更适合和老肖家结亲,可是,你姨夫当年,一直希望老2能当他家的女婿,现在,我一直找不到你姨夫一家,就剩小雅了,怎么也得办成这个婚事的。这老肖家,遭逢大难,如果这时我们说话不算话,那还算是人吗?爹对不住你,没和你商量,违拗你的心意,是爹不好——”

老人的眼泪,顺着满脸横七竖八的皱纹,流下来,凤煜心一下子就软了,他非常地痛苦,但他还是顺了父亲的心意:“爹,这事,就照你说的来吧。”

当爹的,看到儿子眼神里的苦痛,心里当然也不是滋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你也是大官儿了,娶个三妻四妾的,很正常,要不,你把这俩闺女,都娶回来吧,她俩都是妻,平起平坐,你看怎样?”

“肯定不行。图清不会答应的。”凤熠插话。

“你知道什么”凤老头抬手,想拍儿子一下,不过,最终却只是举了举手而已。

“你明天帮我问图清一声吧。也算是对她的交代。我觉得,这么做不好,即对不起肖家,也对不起图清。”凤煜拜托弟弟。

“有什么对不起她的,一个女人,打扮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还私定终身——”凤老头在两个儿子不满的眼光中,打住了话头。

凤煜明白,自己对不住图清,虽然是因为肖雪梅,但却不是肖雪梅的错,是他自己选择的。这件事儿,都是他的错,对图清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他觉得心里有愧。那愧疚啃噬着他的心,让他不论怎样,今天也高兴不起来。但,总不能冷淡今天的新娘吧?唉,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今天这个小妻子,只好让酒精麻醉自己。就让他,糊里糊涂地走进洞房,含混度过今天再说吧。

现在,他心里也一会儿清楚,一会儿迷糊,小厮搀着他,送他到内院门口,老妈子听到外面的动静,赶紧开了门。

“你走吧,我自己可以。”凤煜遣走小厮,自己摇摇晃晃,到了洞房门口,手扶着门框,他喘息了一会儿,也让自己的心,静一静,这才开了门。

新娘一身红彤彤的,坐在那儿。如果没有和图清退亲的事儿,他今天应该很高兴吧?不管怎样,不能让新娘今天难过。他照喜娘嘱咐的,用秤杆挑开了盖头,新娘头低垂着,依然能看到莹白的下巴,凤煜心里一动,忍不住伸手,顺着那光润的脸颊抚摸下去,托起那张小脸,不管是怎样的开头,这个女人,是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好一会儿,他沉浸在惊艳的感觉里。图清看着美丽潇洒,新娘就是甜美妩媚了,白皙的心形小脸,又长又翘的睫毛,黑蒙蒙的大眼,挺翘的鼻梁,红嘟嘟的小嘴,难怪都说和小雅有几分像。她俩的眼睛,都是那种黑蒙蒙像个葡萄粒一样的,凤煜觉得自己一下子溶化到这黑水潭里去了。

凤煜对自己这么快就变了心思惭愧,他任由她帮着,脱去喜服,新娘去把喜服挂起来,他却酒劲上涌,倒在炕上,他想躺好,无奈,四肢根本不听话,头也沉重的抬不起来,迷迷糊糊中,他还想说句道歉的话,最后也不知说了没有,就沉进了黑甜乡。

半夜里,他觉得身边,有个软软热热东西温暖着他,就伸出手,抱住了。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令他不忍心松开,迷糊中,搂紧了,继续睡。

怀里的东西,不停得蠕动,让他总抱不紧,他再一次想移动她时,手却碰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酥软的手感,让他欲罢不能,酒精依然在身体里燃烧,烧得他身体的极度敏感,对某些事儿的想往非常地强烈。“我可以这样的。”他一面鼓励自己,一面翻身上去,直到狂风停暴雨歇,他才彻底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到底都做了什么。心里涌出复杂的感觉,再加上身体舒适后的疲惫,让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仅叹出了自己心里的无奈,也叹出对怀中柔软的小身体的满足。他躺下,过了一会儿,伸手把那小新娘捞在怀里,好像这样,他才觉得最舒服,他帮两人裹紧被子,脑子里一片空白,沉沉睡去,一觉到早上,竟然连梦都没有。

第二天,他带着媳妇,给父亲敬茶,老人的眼光,不停得在他俩之间扫视,小女人的脸,没有羞答答满含喜悦的模样,也没有双眼红肿一副可怜兮兮的苦楚,他知道儿子总算没有让他丢脸,没有在新婚夜里令女方下不来台。他和肖老头,带着这个小闺女走了几天路,知道这娃儿,很好相处,自己的儿子,也是非常好的孩子,这两个,假以时日,一定会是一对好夫妻的,他有这个信心。

凤煜却不知道该怎样和媳妇相处,他的身体,对她是非常的满意,可是,内心呢?他不知道。早上,他由她帮着,穿戴好了,去衙门公干,晚上,他先在书房里躲一会儿,等睡觉的时候到了,才进内院,刚开始,他还可以和她和平相处,没过多久,身体里的兽性就跃跃欲试,按捺不住。每天,都把她折腾到只有出气儿,没有进气儿,才罢休。

身体疲累时,他告诫自己,明天,一定不能这样,但第二天,他看到她妩媚俏丽的面容、姣好玲珑的身躯,含羞带嗔地望着他的眼神,意志力就消散无踪,他总是给自己打气:我可以这样的,完事了,才后悔地想,我怎么能这样,凤煜从小到大,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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