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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图转大清-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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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炮弹,无一列外地射在对面的山上。

凤煜手紧抓着椅子扶手,心里非常激动。九王爷在海参崴弄出的烂摊子,还需要人去收拾呢,如果俄国老毛子见到这么厉害的火器,会不会当下就死了那妄图侵占海参崴之狼子野心呢?大清国这时当然不怕打仗,但不用打仗,就让“大白鹅”老老实实,岂不更好?他想到这里,用手用力一拍扶手:“咱们在北海横陈国威,不说别的,光这小钢炮,也能把那老毛子吓地乖了。”

“谁说不是呢?”图运一笑,图清对谁去海参崴都不放心,她昨天和图运谋划了好久,这才有了凤煜今天的观看试射一行。凤煜现在,可是皇上的亲家,皇上肯定不会介意让这位文质彬彬大臣去海参崴的,凤煜要是肯争取一下,这事儿八成就有戏了。

“就怕皇上不肯呢。虽然这几年国家平和,谁知道这平和下面,隐藏着些什么。让人带着这些东西出去,皇上肯定非常担心,他以前的人,都没带过火器营,也没人会指挥海战,如果让一个皇子去,大概皇上更不放心,大清国有人能带这个兵的,就是怕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图运煽惑。

凤煜一笑,在图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以他的睿智,还看不出图运今天的目的吗?

图运知道凤煜的心意,他也一笑,两人看试炮已经结束,就告辞了宏杰来,和李刚一起,下山了。

本来李刚骑马,下山后,却非要挤到姐夫的车轿里,三个大男人,明显有点拥挤。李刚兴奋不已,不停地设想用这炮能打什么样的仗,一直到进城,几乎都是他一个在说话。后来,他无意从窗户往外看了一眼,忽然叫停马车,他对这俩行礼,匆匆下车离开了。

车轿先送凤煜回家,这才拐弯回鸿运园,图运笑着给图清说了句:“有门儿,那位已经动心了,如何营谋,就不用管了。”

图清笑了笑。

凤煜果然去了海参崴,皇上却下密旨,让儿子弘敬跟了上去,凤煜知道皇上是让女婿提醒他:要站稳立场。他明白,自己现在搭得是谁的车,应该尽忠于谁。他尽力做的,是让这个国家安定,让国家的疆土不流失一寸,当然不会主动掀起国内的争斗,他在海参崴过了三年多才回来,那里当然布置得铁桶一般,成为大清国最稳固地一个北大门。

皇上当然对这位亲家极力嘉奖,他回来,却拒绝了皇上封他爵位的恩典,而是要求继续回去编书,他要借此休息。皇上对他淡薄名利十分欣赏,也随了他的这个心愿。

不过,他清闲没几年,就让人拱上辅政院第二大辅臣的高位,他的一心为国,赢得了大清上下的一致认可。

小凤已经当了妈妈,儿女的幸福,成了她生活的中心,弟弟妹妹没有因为父亲身居高位飞扬跋扈,和这位王妃不断提醒有着莫大的关系,更是得益于凤煜的严格要求。

凤家,从仅得温饱的乡野人家,一步步成为大清国引人注目的豪门权贵。

正文 钟叔的故事

钟叔的故事

那天李刚,在窗户上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那僵硬的胳膊,就是他的标志。李刚三步两步走到那人跟前,两人一照面,都是激动异常。

巴特尔的汉话还是说不了几句,他紧紧抱住李刚,眼泪汪汪的,嘴里咕哩咕噜说了好多想念他的话。

李刚叫来马车,拉着两人回府。巴特尔那年回了蒙古大漠,中间跟着土谢图汗王来过几次京城,但后面这几年,土谢图汗过来时,没带巴特尔,让李刚好生想念。

“大叔,上次新皇登基,你怎么没跟来呢?”宝府到了,李刚跳下马车,一边扶着巴特尔下来,一边问。

“那次着凉了,走到归化,病倒了,王爷没办法,把我托付给住归化的佟副都统大人了。”巴特尔低声说。

“大叔,这次来京,就不回去了吧?”

巴特尔面有难色。

“大叔,我派人,把大婶儿接过来不久好了,还有***,我还没见过***呢。”

巴特尔一听说起女儿,脸上马上就眉飞色舞起来。他的老婆,是福晋身边的侍女,跟随福晋流亡,年纪很大也没有嫁人,土谢图汗王带着巴特尔回去,巴特尔就在王府里做事。那个侍女,听说了巴特尔的事儿,和他接触时,表示极大的敬意,两人都是肝胆照人的性子,一来二去就有了感情,王爷和福晋当然乐意成全,巴特尔竟然在四十多岁成家,有了一个小女儿。

“乌云其其格听说京城繁华,一心想过来看看,你既然这么说,那就让她来吧。”一说起女儿,巴特尔是满脸柔情,把李刚看得目瞪口呆,他心目里的钢铁汉子,还有这样的时候?

“大叔,一会儿,让你看一个人,包你乐开花。”

“我在这里能认识谁?”巴特尔很疑惑,李刚也不说话,拉着他,来到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打了个架子,种着南瓜和丝瓜,开着花儿,爬很长的蔓儿,让这个寂静的小院多了一份喧闹。

“钟叔你看谁来了?”李刚对着屋里喊道。

门帘掀起,露出一个花白的头颅,“刚儿,你来了?”

“钟叔,你看。”李刚像献宝一样,拉着巴特尔。

“巴特尔”钟叔说话声音都变了,他强压这自己的哽咽,手哆嗦着,对着巴特尔迎了过来。

“钟大辉,你怎么在这里?”巴特尔诧异地问。

“一言难尽。”三人到了钟叔的小屋,围着八仙桌坐下,伺候李刚的小厮,已经跟过来了,他身后还跟在几个小厮,提着茶壶的,端着点心的,这时,看李刚摆手示意,就鱼贯而入,桌子上立刻摆地满了。三个人,满腔的话语,到了这时,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钟叔已经是泪流满面。

小厮用盘子端着毛巾,递给钟叔,钟叔抹了一把脸,哽咽着,讲起他和李刚的相遇。

“那年,我从南蒙回到内地,本想偷偷回到家乡看看,不想,离家还有四十里,就知道我当年杀死的那个恶人的儿子,是县里的典吏,我知道回不去了,就打算重新回南蒙。路走多了,腿又不得劲,我行走很慢,最后在燕北那里,碰上一个商人的驼队,大家搭伴走路,那人见我识字,就让帮着管些账目,时间长了,见我做事明了,人又不贪,就正式把我聘了下来,几年过去,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在京里有了分号,我的腿越发不灵便,就被派到这里做了帐房,一做就是十多年。没想到,居然能碰上刚少爷——”钟叔在老家有老婆儿子,他跑出来时,把那母子托付给了舅舅,舅舅后来带着全部家人逃难,竟然不知所踪,他碰上了李刚,这么些年,竟然打听不到妻儿,说道这里,悲从心起,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李刚接着他的话,说道:“那天,我刚好带着人,从家里出来,在市场采买东西。刚刚搬家,家里缺得太多,下人们经常也买不到心上,我那些天几乎天天在市集上。钟叔比以前老了,也胖了些,再加上腿不灵便,我遇到两次,都没敢相认,那天,是他看见我了,他觉得我脸熟,对我多瞧了几下,我心里一激灵,追着他问,还认不认识我?”

市集上,人潮涌动,李刚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敢这么的。巴特尔带着他流浪那么多年,帮助过他的人,多得数不清,他心里一直对那些抱着遗憾,自己找不到甚至都认不出那些恩人了,想要报答都无从谈起。

钟叔和李刚分别时,李刚还是一个少年郎,这时已经是开府建衙的六品官员,虽然他着便装,但那平时颐指气使的威风,还是不经意间会流露出来。钟叔怎么能认得出呢?再说,钟叔心里,一直有仇人会来报复的阴影,当然对忽然冒出的“熟人”,心怀戒备,他茫然对着李刚摇摇头。

“我是李刚,小刚儿,你记得这样一个孩子吗?”李刚急不可待得比划着,钟叔摇头的动作,他太熟悉了,这时,他已经确定,这就是曾经照看过他的钟叔叔。

“李刚?巴特尔领着的孩子?”钟叔脱口说出这话,让李刚激动不已,他伸开双臂,抱着钟叔,说话时,声音都变了调:“钟叔,我可找到你了。我托人到你的老家找了,他们都说你没有回去,我都快死心了,呜呜——”

钟叔比李刚的眼泪还流的多,他们在一起相依为命好几年,那中患难时的情感,怎样一个深呀。

李刚要钟叔辞了那帐房的事儿,搬到他府上,为他管家。钟叔腿脚不便,人也一天天衰老,东家对他尽管还可以,但他也非常忧虑老年无靠,见李刚是真心对他,他也动了心思,不过,因为东家不在京城,他当时并没有答应下来。

那段时间,李刚只要有空,就过去找钟叔,钟叔的东家,听说竟然有京城护军里军官找钟叔,马上也对钟叔巴结起来,不过,钟叔执意要辞工,他就送了好些治疗风湿的药材和一堆生活用品,钟叔搬到宝府,他还特别拜会过几次,借此机会和李刚拉上了关系,他经常进货出货,京城里的官兵,少不了会有些扣押或别的什么麻烦,李刚看在他照顾钟叔多年的份上,都尽力为他解决。

钟叔在宝府,挂了个管家的名头,其实并没有多少事儿,但宝府的下人,都知道李刚和他交情深厚,对他也是尽心伺候,这几年,他倒过的悠闲自在,一天读读书。写写字,有时在院子里种种花,无奈他种的花儿总是活不久,最后,就改种菜,黄瓜南瓜丝瓜,也让院里一年大多数的季节,花团锦簇,热热闹闹。

钟叔擦了眼睛,情绪已经平复,拉着巴特尔:“老巴大哥,刚儿给我说过你了,这次就不回大漠了吧?咱们在一起,也好做个伴儿。”

巴特尔连连点头。

图清送给李刚的宅子很大,好些都还空着,李刚让人收拾了一个小院给巴特尔住,去漠北去接巴特尔的人,也派了出去。

从京城到漠北,就算骑马,来回也要好几个月,巴特尔知道急也没用,每天过来和钟叔说话。

李刚给巴特尔配的小厮,很是勤快,有眼力,巴特尔来的多了,他和钟叔就熟了起来。这天,巴特尔和钟叔聊天,两个老头,一个好动,一个好静,经常没话可说,就默默待在一起,一个静静地喝茶,一个伸胳膊蹬腿地在院子溜达。

这天天气有点阴沉,钟叔的腿有点难受,他的小厮给他捶着一条腿,巴特尔的小厮,则捶着另一个。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听我奶奶说,我祖上也姓钟。”巴特尔的小厮说。

“那你怎么改姓常了?”钟叔的小厮说。

“我爷爷杀了仇人跑了,舅老爷带着我们一家跑到临县,后来那仇人的儿子在县衙当了官儿,舅老爷就让我们随他姓了常,带我们投奔京城的亲戚了。”

钟叔已经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嘴唇哆嗦了半天,把两个小孩吓坏了,一个把他扶起来,一个使劲抚着他的胸口,帮他顺气。

“你爹可是叫钟大运?”

“那是我伯伯,我爹叫钟念严。”巴特尔的小厮结结巴巴地说。

“我的孙儿呀——”钟叔哆嗦着,拉着那小厮,悲戚异常地放声大哭,把院里的巴特尔吓了一跳。

“这是我孙子,我找他们娘儿几个,找了这么些年,竟然就在京城,在我身边呀,呜呜——”钟叔已经泣不成声。

已经在鸟枪营的李刚,听说了钟叔的的事儿,也是唏嘘不已,一面感慨天下有时太大,同城的熟人见一面都很是不易,有时这天下又太小了,钟叔的孙子,硬是会和他以这种方式见了面。

钟叔的家人,投的竟然是副都统尹德浑府里的一个管事,由那管事介绍,他们都进了府做了下人,李刚的府里,好些管事都是从尹府里过来的,这小厮,竟然这么着,和爷爷见了面。

李刚派人到尹府,要来了钟叔的全部家人,那小院子已经住不下了,李刚就给他们安排一个大一点的,这一家人在一起,第一天,院里不时传出哭声。钟叔当时太过气愤,杀了仇人逃跑,他第二个孩子还没出世,这会儿都成了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这家人的激动,当然不可言语表达。

李刚极重情义,这些年,没少派人帮钟叔寻找家人,他甚至在升了四品后,利用权势,把钟叔的那个仇人的儿子,从典吏的位子拉了下来,那人花钱钻营,到最后也弄不清到底得罪了谁。

正文 李刚升官

李刚升官

巴特尔对钟叔一家如此奇遇感慨不已,宝府的下人却不以为意,要他们说,他们老爷的传奇经历,不知比钟叔一家的事儿,令人惊奇多少倍。

巴特尔的小厮,当然已经换过了,这个没有钟叔的孙子有眼色,就是很爱说话,巴特尔这些天不好去打扰钟叔,一个人难免有点寂寞,这个小厮有问必答,不问也答,倒让他没怎么觉得冷清。

“巴老爷,你知道我们老爷是怎么当上官儿的吗?”

“他姐夫帮忙的呗。”

“那时我还小,还是听我爹说的。老爷从归化城里回来,图大人就帮老爷弄到了圆明园八旗护军营,是个营兰翎长。图大人是雍正皇上跟前的红人儿,他去求人,才这么小的官儿,实在是我们老爷都没有正式拜过先生读书,从现在的传言上说,就是那位钟爷教的老爷读书。不过,我们老爷却拜过师傅学武,那功夫我可知道,高着呢。听说他在皇上跟前比武赢了,皇上特别青睐,让他去了善扑营。”

“在皇上跟前比武?”巴特尔奇怪地问,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比武大会是皇上亲临的,小厮也说不清楚,他只是强调得说:“我们老爷去善扑营,就是皇上钦点的。”

后来,李刚去看望巴特尔,巴特尔问起此事,李刚咧着嘴笑起来。

原来有一次,雍正皇帝在圆明园处理政务累了,让他贴身的侍卫演练武艺给他瞧着解闷,有个侍卫给皇上谏言,每次都是他们几个,皇上许是瞧烦了,不如到护军里找几个会武艺的,和他们对搏,出点新意,皇上点头,让一个小侍卫去挑人,就挑上了李刚。

李刚看到小侍卫让他进圆明园,就知道来着不善。原来,李刚就在圆明园外面的大门口守卫,虽然还是个九品的官儿,但在这里,九品官儿,和士兵差不了多少,随便一个低等的侍卫,就是五品六品的,李刚当然不会有人看在眼里。

皇上不来圆明园,那里留守的侍卫就没事干,他们经常在一起切磋一下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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