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慢着。”一直阴着脸观刑的叶楚生发声。
“少爷,他虽然是你的人,可规矩”九叔说。
“我有说要袒护他吗?”叶楚生剐了他一眼,冷冷地说:“不要弄坏了我的东西,换杖刑,五十下,我自己动手。”
九叔不吭声,有点迟疑。
“怎么?怕我手下留情?”
九叔连连摆手:“不,不,只是五十下杖刑太重了,弄不好会”
“废了残了是他自己活该。”叶楚生说完,转向被打断鼻梁,脸肿得像猪头的男人问:“我这样处理你有意见吗?”
男人马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陶子杰笔直的跪在地板上,目不斜视,身体有点僵硬,每一块肌肉紧绷着,令背部的线条看上去更是匀称流畅。叶楚生提着沉重重的长棍走近,每当他情绪波动时,便会习惯性地半垂下眼皮,遮住自己眸里的情绪。
挥手,落下,棍杖狠狠地打在脊骨位置。
陶子杰震了下,钝痛从后背的骨节上传来,深入腑脏。他咬紧牙,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随着脊骨被不断打击,楚痛会逐渐叠加。
叶楚生真的没有偏袒,每次下手,都能清晰听到棍棒打在身上的闷响。
第十杖,陶子杰后背的皮肉就已经发紫。第十七杖,他手掌抵住了地面,支撑身体,承受来自身后的重击。第二十五杖落下时,陶子杰已痛出了一身的汗。
叶楚生放慢了行刑的速度,敞开了衣领,挽起了袖口。
炫目的日光灯下,陶子杰蜜色的躯体津津光润,汗水打湿了他的鬓角,沿着轮廓淌到下巴,再滴落到地板。这颗汗像滴进了叶楚生的心湖里,荡起了涟漪。
第三十五杖,有些血溢出陶子杰的嘴角,但大部分被他咽了回去,背依然挺得直直的,膝下不曾挪动过分毫。
叶楚生仰头,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压制体内难耐的躁动。他也说不上这是为什么,陶子杰越是倔强硬朗,越是撩着他的神经,以及狠狠凌虐的欲望。
所以他在自己失控前,将剩下的那十五棍击鼓似的狂敲了下去。
陶子杰的双肩微微发抖,已撑到了极限,眼前发黑,凭借意志顽强地不肯倒下。
观刑的人,包括九叔都感到纳闷。叶楚生和陶子杰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情人、伴侣、属下、玩物和禁脔,似乎哪一个都像,但又哪一个都不够恰当。
“出去。”叶楚生松手,声音和棍杖一同落下。
空荡荡的刑堂里,陶子杰的喘息犹在耳边。
他只想要把痛给捱过去,然后积聚力气,站起来,抬头挺胸的走出这里,却不知道自己大口大口的喘气声会促使某人兴奋。
叶楚生右手轻轻抚他受重创的脊骨,伤痛在那里已经沉淀出一片青黑,毛孔渗出泠泠的细汗,蒸腾起痛苦的热气。
“阿杰”叶楚生的声音已嘶哑,指尖在他后背徘徊着:“是不是很痛?是不是痛得骨头都快断了,想要流泪哭泣呢?”
他将手指重重地按下去,落点精准,正中椎骨。陶子杰咬唇,发出低低的咽呜。
“可以哦,哭出来吧,在我面前不需要忍耐,你的眼泪只有我能看到。”
陶子杰甩头,奋力维持一丝清明,极慢极慢地收回手,挺直背,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令受创的骨节发出了剧烈的楚痛。
他仰头,散涣的眼睛对着天花。
差一点,还差一点点,他就有足够的力气站起来了。
叶楚生就在这时欺上去,胸膛贴在他濡湿的后背,摩挲着他的喉结,火辣辣的气息里欲望澎湃:“我说过了吧,我了解你,因为我们根本就是同类猎物的抵抗,只会让野兽更为疯狂。”
他压了下去,轻易折断了陶子杰的执拗:“宝贝,不要怪我,都是你不好,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诱惑我,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
叶楚生除去了多余的屏障,陶子杰意识到危机,抠着地板向前爬,一把被他给拖了回来,紧紧地扣住了腰,强行切入。
没有爱抚,没有扩张,掰开圆滚滚的双丘,从紧闭的入口一寸寸粗暴的钉进去,直达深处。
猩红的鲜血在两人交合处流出,叶楚生低下头,去咬陶子杰的脖子。
兽的天性是掠夺是强占,撕裂他、贯穿他,在他身体最柔软的地方里绞动着。野兽不会有同情心,更不会有假惺惺的怜悯,将他死死按住,把他的腰几乎拗成两段,律动着驰骋着,在他的痛苦里享受无上的快感。
以兽之名,吞噬他,不留一点残渣。
莫北正和周公下棋呢,被一个电话召回了魂。
他浑浑噩噩的开车赶到大宅,看到眼前的画面,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
“老大,你怎么把这里搞得跟产房似的?”
叶楚生看着那张被染红的大床,乌云盖顶:“少废话,快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血止不住。”
莫北将被子掀开后,惊呼一声。惨不忍睹,陶子杰卧趴在床上,整个背部肿了起来,因为皮下出血呈出骇人的颜色,下/体更是血肉模糊,真是惨不忍睹。
陶子杰醒来后睁开眼,就瞧见叶楚生近在咫尺的脸,怔了好一会,才慢慢记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试着动了下,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痛到了心坎里。趴在床边补眠的叶楚生也醒了,表情温柔,捧住他的脸贴近,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不沾情/欲,纯属温存的一个吻。
“水”陶子杰的嗓子干得沙哑。
叶楚生端来温水,用嘴巴喂他,陶子杰僵了下,面无表情地接纳。
直到消耗了大半杯水,他又吐出另外一个字:“滚。”
叶老大动动嘴却什么也没说,为他掖好了被子,默默地滚了,脾气好得不像话。
轮到莫北上阵,好声好气地开解:“老大这次是过分了点,你别动气,先养好身子才能跟他算账。”
陶子杰趴在枕头上甩了个白眼给他:“老子没生气。”
莫北不可思议地咋舌:“不是吧?莫非你转性了?”
陶子杰闭上眼,冷笑一声。
不就是被男人操了吗,落在叶畜生手里早就有这个觉悟了,只是没想到他那么狠,趁自己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动手。
叶楚生虽然嘴上不说,也知道自己确实过分了,没办法,谁让他当时精虫上脑控制不住,爽完了,就得好好收拾烂摊子。于是端茶倒水,擦身喂药,全都亲手包办无微不至。
陶子杰难得当一回大爷,该发脾气的时候绝不含糊:“叶畜生!老子是被强/暴不是坐月子!这些花旗参乌鸡汤,留给你以后短命的婆娘喝!”
叶楚生眨眨眼睛:“但你最近只能用流食,来,好歹喝点。”
他将汤匙喂到嘴边,陶子杰将唇抿得紧紧的,不肯妥协。
僵持了半晌,叶楚生叹气,败下阵来:“宝贝,打个商量好不好?你要是肯喝完,我满足你一个要求。”
陶子杰在床上足足趴了三天,实在无聊,于是就卖他个面子:“老子要看你自己打飞机。”
叶楚生愣了愣,莞尔:“就这样而已?”
“把衣服脱光了打,表演水准要跟得上成人电影!”陶子杰恨恨地加上一句。
真是难伺候的祖宗,叶楚生身体向后倾,身下的椅子滑轮转动,和床拉开了不远不近的距离。他身穿棉布衬衫,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脚上套着拖鞋,所以脱起来不算费事。
叶楚生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锁骨和前胸,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说:“难得的真人秀,阿杰,你可要看好了哦,千万别眨眼睛。”
“少啰嗦,赶紧开始!”
事实证明叶畜生确实有拍成人电影的天分,慢慢地解开纽扣,衬衫敞开着,露出了精瘦的胸膛和紧致的小腹。他一手去褪裤子,一手抚摸自己,从嘴唇到下巴到欣长的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划下一道淫靡的曲线。
也许是错觉,房间里的温度正逐渐攀升着。
叶楚生用手指勾下内裤,打开一双长腿让他欣赏。这是陶子杰第一次看见他的裸/体,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削瘦却结实,古铜色的肤色,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令这个高高在上男人有了更具体的形象感。
叶楚生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揉搓着胸前的敏感带,渐渐有了快意,指尖落到了勃发的下身,却不急于抚弄,而是慢慢描绘着傲然的形状。他视线没有离开过陶子杰,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太多太多的故事,是让人甘愿溺毙的古井。
第十三章
“你想看我射在哪里呢?嗯?”
男人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有吸力的浓稠泥浆,是极度危险的蛊惑。
被他邪气的目光锁住,陶子杰觉得喉咙有点发干,想别开眼却力不从心。
叶楚生仍在浪荡的抚弄着自己,小腹收紧,现出一块块凹凸的腹肌,手中硕大的孽根一颤一颤的,溢出了晶亮的粘液。他将食指放在唇间,扬起下巴,脖子修长的线条得已清晰呈现。
陶子杰记起他跨/下那根狰狞的凶器曾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肆虐,不禁脸颊发烫,粗声粗气说:“死变态!你再不射老子要睡着了!”
他的口是心非在叶楚生看来万分可爱,笑了笑,不再压抑欲/望。枪头朝天,檀腥的白液欢快地喷发着,落在在他的胸膛甚至脸上。
叶楚生微微喘气,伸出舌头舔去指尖的淫/液,声音沙哑得让人骨头发酥:“好了,宝贝,你看得开心吗?”
陶子杰将脸埋进枕头,前面已经硬到不行了,甚至顶得自己发痛。
“宝贝,你太可爱了。”叶楚生赤条条的走上去,坐在床边摩挲他后颈,又俯下身去舔他的耳垂:“来,乖乖把汤喝了。”
陶子杰忍痛撑起身子,端起汤咕嘟咕嘟地灌下,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
“死变态!老子早晚要干死你!”
一周后,陶子杰又重复了这句宣言。
他踢开了办公室的门,进去后,再使劲地摔上。用手松着领带,脸色发红呼吸急促,恶狠狠质问:“你对老子做了什么?”
叶楚生合上文件夹装傻:“怎么了?”
陶子杰热得受不了,索性将外套脱掉,他走过去拿起自己刚才喝过的咖啡,看到杯子里残留的粉末,便知道叶畜生又使坏了。
“你他妈的真够无耻,老是对我下药!”
“怎么能这样说,帮上司试药不是下属的本份吗?”叶楚生满脸无辜,翘起腿靠在办公椅上:“老爷子要我生个曾孙给他玩,我说自己不能人道,于是他派人送了一箱的伟哥过来,所以只好麻烦你帮我试试效果了。”
“开什么玩笑!你不能人道?早生个上万年,整个地球村都是你的后代!”
叶楚生乐了,勾起嘴角瞅他。
“妈的!老子要泄火去,有事别找我!”陶子杰踹翻了垃圾桶往外走。
“等下。”叶楚生抬手看了看表,一脸无奈地说:“我约了人,现在时间到了,你要泄火还得把正事办完。”
陶子杰坐在车厢里,托住额头做深思状,其实心里一遍遍地大骂三字经。
叶楚生靠过去,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宝贝,你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思考者的雕塑,可以直接摆到蜡像馆里了。”
陶子杰握拳,快把牙龈咬碎了。
在一间雅致的茶馆门前,两人先后下了车,陶子杰因为要挡住鼓起的裤裆,所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叶楚生往下一坐,显得格外的年轻,因为席上都是叔伯级的。有人叫他少爷,也有人叫他叶老大,这些人都是福大命大,能从火线退下来的,说好听点就功臣元老,不好听就是历史遗留问题。
“难得那么人齐,不知各位叔伯有何指教?”
“叶老大现在是呼风唤雨,我们这些老东西怎么敢指教,今天请你来,只是希望叶老大看在我们为叶家打拼过的份上,分一口饭吃。”
“哦。”叶楚生捻着杯,嗅了一口茶香:“香港沦/陷了?所以米价暴涨?敢情我每个月拨给你们的花红,还吃不上饭了?”
他的态度极其嚣张,让这群老东西恨得牙痒痒的。
不过毕竟是老江湖,心里一套脸上又是另一套:“少爷你一句话就要把生意全揽回去,这个就暂且不说了,但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谁没有几个要养的人,拼搏了半辈子,也就图个高枕无忧。”
“那你们想怎么样?”
“你看这样成不,我们有手有脚的,也不好意思吃闲饭,所以那些生意还是我们自己打点着,盈亏自负,不麻烦叶老大操心。”
陶子杰暗笑,这些老东西都成精了,手上的生意全是香饽饽,会吐出来才怪。
“不行。”叶楚生面无表情,一点回转的余地也没有。
“那我们只好请老爷子出面了。”
“你们不是早就请过了吗?那老东西天天遛鸟喂马,好像没空见你们。”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谈不下去了。
这群老东西眼神交流,彼此心知,想保住生意,逆反是唯一的方法。
叶楚生站了起来,绕这桌子踱圈:“我今天就跟你们明说了吧,一朝天子一朝臣,叶家曾经分出去的东西,总归是要收回来的。不想听到道上的人说我没信义,才会养着你们这些老不死的家伙,所以给我安分点,好好过你们的晚年,否则别怪我不敬老。”
“叶楚生,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