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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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你他妈的混蛋!这笔帐你给老子记着!”
裴钰扯下他碎裂的衣裳,堵住了陶子杰的嘴,免得坏了兴致。
叶楚生眼也不眨地看着,眼睛赤红,被反锁在椅背的双手拼命挣扎,手腕被铁链磨得血肉模糊。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亦无法让束缚双手的铁链松掉分毫,蒋念临死前的惨状浮现脑海,以及陶子杰的呻/吟声,一寸寸的把他理智给撕掉,心神大乱。
“住手!裴钰你给我住手!别逼我发疯,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可渐渐地,他又说:“裴钰,我求你住手,完全不关他的事,求你住手”
此时,陶子杰身上鞭痕交错,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鞭子抽打皮肤,火辣辣的痛楚让他直冒冷汗,但看到了叶楚生悲痛甚至不惜乞求的模样,心底却升腾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身体开始发热。
“哟呵,叶楚生,你的宠物调/教得不错嘛,似乎很乐在其中。”裴钰笑了笑,伸手弹了下陶子杰挺立的孽根,恶意地玩弄着顶端的银环。
叶楚生死死盯着裴钰的手,想象着用任何最残忍的方法把那只手给毁了,嘴唇都咬出血来。
裴钰发现了更好玩的游戏,停止了施虐,双手在精壮的胴体上流连,一边亵渎,一边用指甲狠刮着裂开的皮肉。陶子杰咽呜一声,仰起了头,叶畜生正在看着自己被蹂躏,用极度痛苦的眼神,想到此,身上的伤痛根本算不上什么了,扭曲的快感中,阴/茎已经涨得不像话。
裴钰也受到了欲望的感染,呼吸粗重,刻意绕到陶子杰身后,张口在他的脖子上啃咬,让叶楚生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玩弄这个人的每个动作。
“开始发抖了呢,真是具非常淫/荡的身体。”裴钰从后方抬起他的一条腿,揉搓着那两颗饱满的肉丸,再一路向下,来到紧闭的菊口,指尖缓缓地摩挲打转:“这里面也是不是一样的淫/荡呢?渴望被进入吗?”
一根手指强行地刺入体内,陶子杰皱眉,开始挣扎起来,把吊起他的铁链挣得哗啦啦直响。
他的反抗更激发了男人凌虐的欲望,裴钰把整根手指捅入干涩的狭道内,边抽动边观察叶楚生的表情:“很紧呢,如果进入里面一定会很销魂吧?像你这种变态,如果看到自己的宠物被别人操到高/潮是什么感觉?”
“裴钰!”叶楚生恨得五官都扭曲了,眼睛快喷出火来。
裴钰不愧是调/教师,把铁链放松,折腾几下,就迫使陶子杰用屈辱的姿势弯腰撅臀。他拿起鞭子,抽打那两团圆滚滚的臀部,甚至是中间的缝隙,然后拉下裤链,就着鲜血的滋润挺了进去。贯穿的不只是陶子杰,还有叶楚生的心脏。
叶楚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他感觉自己就像墙上的青苔,零零散散的拼不回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陶子杰有什么错?蒋念有什么错?为什么老天不把惩罚直接落到他身上?
叶楚生想不到答案,所以闭起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有多喜欢他,原来也不过如此,当年蒋念被人上的时候你可是疯疯癫癫的又叫又骂。”裴钰感觉到裹住自己的甬道一缩,紧紧地夹住了自己,顿时又再大笑起来,复仇快意和肉体的欢愉,让疯狂不可抑制:“不想看吗?那就好好感受吧!”
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把他推向前去。陶子杰受过伤的腿脚早已不堪重负,一个踉跄倒在了叶楚生身上。
裴钰又再挺了进去,扣住陶子杰的腰,狰狞的凶器直达深处。
封闭的地下室里,呈现出一幅淫靡而残忍的画面。叶楚生被锁在椅子上,双脚分别被固定在椅脚,浑身浴血的陶子杰正挨在他身上,胸膛抵着胸膛,脸埋在他的颈侧。裴钰则是五指紧抓住陶子杰的双丘,掰开,快速地律动,重重地撞击。
三个人,以同样波动的频率摇晃着。
“阿杰,对不起”叶楚生呢喃的细语,包含了太多说不尽的苦涩。
对不起,因为我的错让你受到了伤害,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
有什么东西沾湿了陶子杰的脸,当他意识到这是叶楚生的眼泪时,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快感直冲九天。
痛快!太痛快了!他报了仇,用最不堪也是最解气的方式,品尝着叶楚生的痛苦。
第三十五章 深渊
地狱总有十八层,是由谁来设定的数目?仁慈的上帝抑或邪恶的撒旦?
真正的地狱,是无穷无尽的深渊,你以为已经跌到谷底了,可是一个沉痛的打击,又继续往更深的黑暗坠落。
陶子杰含住了叶楚生耳垂,像毒蛇般吐出了信子,轻声呢喃:“生哥,很舒服呢原来并不是非你不可的”
叶楚生震了下,仿佛血液凝结成冰了,寒彻骨髓。
裴钰看到叶楚生空洞的眼神、失魂落魄的神态,已经猜到了是陶子杰干的好事。他呵呵一笑,拽住陶子杰的头发,令他沾满情/欲的脸孔正对着叶楚生,同时下身更加肆无忌惮的撞击。
“啊插得好深,唔,就是那里”陶子杰双手被束,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叶楚生唇上的血渍,多么甜美的滋味,堪比这世上最强力的春/药,令他亢奋地呻/吟起来:“快!用力操/我,就要去了”
陶子杰回过头看了裴钰一眼,后者接收他的示意,解除了他双手的束缚。陶子杰迫不及待地抓住叶楚生的头发,挺身向前,握住涨得发痛的孽根狠狠揉撸,畅快淋漓地喷发着,浊白的□通通射/到了叶楚生脸上。
陶子杰急促地喘着气,欣赏叶楚生被肮脏的粘液玷污的模样,然后低声笑了,身子徐徐滑落,伏在叶楚生的大腿上,肩膀颤抖着,越笑越大声。
裴钰原本也快要爆发,被他这么一闹,顿时不上不下的卡住了。
不是裴钰不想继续,只是他现在有点发怵,陶子杰的笑声有种说不上来的凄厉感,断断续续,时高时低,听起来简直刺耳万分。好不容易等到陶子杰笑够了,裴钰那/话儿也软下去了。
叶楚生心如死灰地合上眼睛,不愿再看陶子杰一眼。
他不是不知道陶子杰恨他,甚至哪天陶子杰突然拿枪把他毙了也不奇怪,还是那句老话,横竖不过一条命,为了这个人豁出去没什么舍不得的。
他不怨陶子杰,一点也不怨。因为当对一个人没有了任何奢望,也不会有怨了。
然而,陶子杰却对他的反应不满意,捏住了他的脸,用力得令五官变形:“你难道没有感言要发表吗?”
叶楚生依旧闭着眼,不吭声。
“说呀!你这样我怎么够尽兴呢?”
说吧,说你恨我,或者歇斯底里的咒骂,就像个疯子一样,让我在你的不甘和恨意里享受复仇的胜利。
叶楚生感觉到自己又坠下更黑暗境地,碎了又碎。他的一生何尝试过不堪到如此,对方仍说不够尽兴,真不好意思,原来他在陶子杰眼里,不过是个表演失败的小丑。在舞台上剖开了胸膛揭开了伤疤,淌尽血泪,却仍换不来观众满意,多么的失败。
“杀了我。”叶楚生平静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像在陈述事实:“如果我活着离开这里,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陶子杰和裴钰知道他是说真的,畜生的本性如此,谁反咬他一口,他会把对方给撕了。
“好了,闹也闹够了,到此为止吧。”裴钰掏出手枪,枪口朝下,正对叶楚生的脑门。
在他扣下扳机前,一只手覆了上来,满是干涸的血迹,缺失了尾指。
“杀了他,然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裴钰无谓地耸耸肩:“没有打算。看一步走一步吧,反正我是活腻了。”
这个疯子!陶子杰推开他持枪的手,说:“我可还没活腻,即便要死,也不想因为被叶家追杀,最后落得个横死街头的下场。”
“你害怕了?可惜现在来不及了。”
“既然你已经活腻了,陪我赌一把又何妨。”陶子杰咧嘴笑了笑,抬手,劈向了叶楚生的后颈:“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等着被叶家秋后算账,不如先下手为强。”
裴钰在陶子杰的熠熠眼睛里,看到了有种名为野心的东西。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陶子杰此时最想做的,不过是洗澡而已,将黏糊的血迹以及某人留下的痕迹,一并的彻底冲洗干净。
他随手抛下染血的浴巾,披上浴袍,遮住了伤痕累累的身体。陶子杰慢慢地吸完一根烟,才拿起了座机电话。
约莫半小时后,莫北就赶到大宅了,依然面瘫,眼底却有掩饰不住的担忧。陶子杰让他为自己检查身体,与此同时,把早已编排好的谎言说出来。
“这些伤全拜裴钰所赐,生哥赶到后和他交涉,不知他们之间定下了什么协议,然后就带着我离开了。”
莫北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只要绑走陶子杰的不是仇家,已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除了左手其他都是皮外伤,还好你没事,如果当年的事件重演,估计老大会发疯的。”莫北为他上好药包扎好伤口,推推眼镜问:“老大他人呢?”
“正在房间里,回来倒头就睡下了。”
“他是累坏了,为了你的事不眠不休。就让他先好好睡一觉吧,现在外面也很乱,叶家闹出了个大笑话,把老爷子都气得进医院了。”
“抱歉。”陶子杰垂下了头。
莫北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嘱咐了句不要沾水,提着医药箱离去了。
陶子杰拄着手杖,慢慢地挪到了三楼的卧室。他没有骗莫北,叶楚生真的在卧室里睡觉,不过这会也应该醒了。不过讽刺的是,他们两人掉换了身份,现在,叶楚生成了他的囚徒。
叶楚生确实已经醒了,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四肢被镣铐锁住,分别固定在床的四角。
“感觉怎么样?承蒙你的照顾,当初我也尝过这种滋味,而且至今难忘。”
叶楚生面无表情地问:“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放心,我不是变态,至少不用担心我虐待你。”陶子杰坐在床边,用手杖戳了戳他的面颊,笑着说:“瞧瞧,老子连你的一块皮也没有蹭掉,够意思吧。”
叶楚生冷笑了声,而后,卧室里陷入了沉默。
陶子杰点了根烟,仰头,惬意地吞云吐雾。从前,他无数次想过杀掉叶楚生,剥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喝干他的血,如果还不够,就把他的肉切下来喂狗。可现在他反倒不着急了,肉体上的折磨算得了什么,心灵上的煎熬才是真真正正的酷刑。
还有,谁说伤疤只能撕开一次?
陶子杰是极其防备叶楚生的,因为他领教过对方的身手,如果非要解开镣铐,只会在一个情况下进行,昏迷。为此他托裴钰,弄来了大量的镇定剂。
所以叶楚生再度清醒时,已经换了场景。他正身处存放蒋念遗物的房间里,被捆得像个粽子,陶子杰盘腿坐在地板上,不远处有个火盆,红色的炭火烧得正旺。
叶楚生隐约猜出到他的意图,寒意一点点的蔓延四肢百骸,他把这个人教得太好了,好到青出于蓝的地步。
“叶畜生,刚才我稍微的翻了下这里的东西,发现你实在太变态了,竟然连内裤这种东西你都收藏,用来做什么呢?一边嗅着一边自/慰吗?”
叶楚生垂下眼帘,被他说中了一半,自己确实曾经对着蒋念的相片自/慰。
陶子杰此时很不巧地正拿着那本相册,把发黄褪色的旧相片一张张抽出来,往火盆里丢。烧焦的异味刺激着嗅觉,叶楚生什么也没有说,紧紧攥住拳头,指甲戳进了手心里。
“不打算求我吗?就快烧完了,剩下最后这一张了。”陶子杰欣赏着照片里蒋念青春阳光的笑颜,惋惜地叹息:“他死的时候比小安还年轻吧?如果不是因为你,现在也许结婚生子,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你懂什么。”叶楚生冷冷地说:“我和他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有什么资格妄自断言?”
“对,那就找点实际证据吧。”陶子杰拿起蒋念的日记本问:“你看过吗?”
不等他回答,陶子杰翻开了日记,照着秀逸的笔记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好想要远远的逃离这个地方,离开香港,离开楚生。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情是怎么样的,但为什么我的爱情那么压抑?楚生的温柔和占有欲,像一条绳子勒得我无法透气。我有时很爱很爱他,但有时真的又很恨他”
“闭嘴!”在被囚禁的第三天后,叶楚生终于如他所愿,冰冷的面具破裂:“你给我闭嘴!”
陶子杰看了他一眼,继续往下念:“楚生,我早有了和你分手的念头,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始终没办法说得出来,而且我知道你一定不会答应的。但我真的受不了,你的霸道无孔不入,逼得我快要死了。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和你沟通,无论是强调、保证、哀求或者争吵,都没办法争取到可以喘息的空间,甚至连半夜惊醒,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都要向你交代清楚,这样的生活太可怕了。”
陶子杰合上日记,不忍再读下去,曾经自己和蒋念的心境几乎完全相同。
没有尝试过的人,永远没办法想象他们的感觉,叶楚生的强制管束,比世上任何的牢狱更加恐怖残酷。不单单只是自由被限制,脑袋里的念头,心底的想法,这个男人通通都要摸清,容不下任何一个小小的角落。
过了半晌,陶子杰把日记丢进火盆里,说了一句:“叶楚生,你真他妈的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