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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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生把医生赶出病房,拉上窗帘,坏坏地笑了笑:“宝贝,你认为是医生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陶子杰防备地看着他:“死变态,你要干吗?”
“如果想出院,那就陪我玩个游戏吧。”叶楚生走到床边,手探进了他的病服里,在结实胸膛上游移,表情猥琐眼冒绿光:“来,乖孩子,让医生帮你检查下身体,看看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陶子杰咽了下口水,尼玛呀,这厮也太下流了!可他的心跳却越发急促,将近半个月没有沾过□的身体,禁不住这变态的撩拨。
叶楚生故作认真地问:“心跳怎么那么快?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你别乱碰我。”
“真没礼貌,要叫医生,是不是不想出院了?”叶楚生幽深的眼睛眯起,揪住了他挺立的乳/头。
陶子杰抖了下,对上他邪恶的表情,狠狠磨了下牙,豁出去了。不就是玩成人游戏嘛,老子怕个吊!
他脱掉了上衣,把手探进了裤子里,无辜状的地仰脸问:“医生,我的小鸡鸡好涨,你快看看是怎么回事?”
叶楚生握住他那根一点也小的家伙,缓缓上下套/弄着:“这样呢?感觉好点了吗?”
陶子杰嗯了声,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挺起胸膛凑近他:“还有乳/头也好痒”
“真是个坏孩子。”叶楚生伸出舌头舔/弄他的乳/尖。陶子杰弓腰,抱住他的脑袋,有意无意地扭动腰。
“啊,医生,好奇怪,身体好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乖,没事的,医生会治好你的,还有哪里难受?”
“不知道”陶子杰饥渴地看着他。妈的!老子哪里都难受,你快继续舔呀!
可恶的庸医故意忽视他渴切的眼神,装模做样的检查起身体来,双手在蜜色的皮肤上流连,捏捏紧致的腰线,揉揉平实的小腹,指尖偶尔滑过敏感的腿根。
“医生!你敢不敢吸老子的鸡/巴!”憋不住的某人咬牙切齿叫嚣。
叶楚生捏住了他生机勃勃的下身,重重地掐了下:“你太不乖了,这是求人的口气吗?”
陶子杰倒抽口气,小兄弟差点软了下来,又被叶楚生撸得重振雄风,他实在受不了,只好放软姿态说:“医生,请你吸我的小鸡鸡。”
叶楚生满脸为难地说:“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那么下流了,怎么可以叫医生帮你做这种事情呢?”
陶子杰突然很想去死一死,下流?他妈的到底是谁更下流?
“好了好了。”叶楚生挠挠他的下巴,柔声说:“瞧你那跟斗鸡似的眼神,医生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好了。”
叶楚生刚刚俯下身去,陶子杰立马拽住他的头发往下按,挺腰,顶端直接戳到他的嘴唇,真是一点也不客气。叶楚生顿时好气又好笑,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家伙,以后可不能这么惯着他了,不然迟早爬到自己头上撒野。
陶子杰不耐烦地催促:“叶医生,难道吹箫还要酝酿情感吗?”
哎,家门不幸。叶楚生一边哀叹,一边伺候他家陶大爷。
陶子杰爽完了,瘫在病床上喘气,看见叶楚生抹了把嘴巴,裤裆鼓鼓的,眼睛里装满了色/欲。陶子杰心想,好了,还债的时候到了。结果叶楚生只是帮他提上裤子,竟然啥也没干,忑诡异了。到底是叶楚生的定力强了?还是他的吸引力减了?不得而知。
拆石膏的时候并不用回医院,因为有莫北这个家庭医生。
石膏筒被锤子敲成碎块,陶子杰的左腿终于重见天日,他低头看了看,挺好的,五个脚趾头都在,也没有缺斤短两的迹象。叶楚生翘着手站在旁边,视线没离开过他那条腿。
“现在把腿抬起来看看。”莫北说。
陶子杰试着动了动左腿,慢慢地抬起来,感觉到有点麻痹和酸痛。
“那试一下站起来。”莫北又说。
陶子杰扶住椅把,将左腿放到地面,站了起来,还是和刚才同样的感觉,所以本能的将重心放在右脚上。莫北似乎松了口气,这时,叶楚生步向前,站在他对面约莫三米开外,伸出手说:“来,到我这里来。”
陶子杰朝着他的方向迈出脚步,突然,一股尖锐的刺痛从膝盖传来,他踉跄了下,幸好莫北及时的用手扶住他胳膊,才免于跌倒在地。
“放开他。”叶楚生垂下眼帘,重复刚才的话:“你自己走过来。”
陶子杰看了两人凝重的表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咬牙,奋力地尝试向前走去。可是不行,左腿一用力就会感觉到疼痛,这次没有人再扶住他,失了重心跌倒。陶子杰坐在地上,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左腿,尤其是膝盖的部位,有种道不出的陌生怪异感,好像这条腿不是自己的。
“我的腿是怎么了?”陶子杰看向叶楚生问。
可叶楚生没理他,直接转身掉头,抬脚就走。
“这是怎么回事”陶子杰有点茫然了,把目光转向莫北。
莫北很遗憾地告诉他,陶子杰的左腿因为受到重创,导致膝盖粉碎性骨折,骨头足足裂开了六块。虽然度过危险期后又动了次手术,用钛合金爪固定住了碎骨,但能恢复到什么样子,还真的不好说。
“最坏的结果,是你以后都要依靠拐杖才能走路。”
陶子杰听完心都凉了,他没有追问莫北最好的结果是什么,因为想恢复得像没受过伤那样是不可能的,除此之外,谁也无法给个准确的答案。
“你先休息下,我得去看看老大。”莫北把他搀扶到木椅上,转身去了。
叶楚生那种人,表明越是波澜不惊,内里越是波涛汹涌,刚才他看都没看陶子杰就直接走了,反倒让莫北更为担心。就是自家的狗残了都得看一眼吧,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他的反应在旁人看来是冷酷,但莫北知道其实他是压根接受不了。
莫北是在天台找到叶楚生的,他正背着身,负手站在栏杆前吸烟。
“老大,他的腿才受伤还没多久,甚至还没开始做复健,所以别太灰心了。”
“我知道,行了,你先回去。”
莫北也不好再说什么,讪讪地走了。
陶子杰扶着饭厅的墙壁,有点丧气地垂头,两三天了,他的左腿仍然和当初一样没办法支撑重量。
叶楚生把饭菜端上来,布好碗筷,拉开椅子坐在饭桌旁,冷冷地说:“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扶你,轮椅我已经扔了,所以想吃饭就得自己过来,走不了就用爬的。”
陶子杰早已见识过他变脸的本事,所以见怪不怪:“不小心就成了瘸子,很让你倒胃口吧?”
“确实,所以别指望我会可怜你,从今天开始,生活必须你自己自理,包括上楼下楼。”
陶子杰咧开嘴笑了:“如果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是不是会考虑换个宠物?”
叶楚生也笑了,眼睛在晚灯下泛着冷光,直射到陶子杰心里去。换个宠物?他说得真轻松,除了蒋念自己没对谁这么上过心,而从蒋念死后再到陶子杰出现,这中间整整空白了十二年的光阴。
其间,除了偶尔召/妓,连个固定床伴也没有。
十二年的空白,十二年的等待,十二年的寂寞,到底意味着什么?
第三十章 我知道
叶楚生果然言出必行,再也没有碰过陶子杰一下。
哪怕陶子杰在他面前摔得脸青鼻肿头破血流,他也只是无动于衷的看着,一丝同情的神色也没有。
无论多艰难,陶子杰必须自己爬起来,找不到东西扶就想办法挪到有东西的地方,有次他实在是摔得狠了,直接栽头滚下楼梯。叶楚生也只是走过来,问句死了没有,看到陶子杰还有气,就回身弹他的钢琴去了。
陶子杰不能只呆在房间里,因为叶楚生不会给他端饭,每次上下楼梯,原本慢慢走也就两三分钟的事情,他现在都得磨蹭半个小时,还痛出了一身汗。长期以往,陶子杰开始灰心了,他不知道自己的腿是否还能恢复正常,整日呆在房间不动,试过两天才下楼吃一顿饭。
好像只要他没死,叶楚生根本不会来看他一眼,有次他路过存放蒋念遗物的房间,不由地猜想,如果同样的情况发生在蒋念身上,叶楚生是否也会置之不理。肯定不会!这是陶子杰的直觉,更何况,他还听流萤提起过,当年叶楚生对蒋念比对他自己还好。
陶子杰用力地咬住手指,借着楚痛平息心中那股道不清说不出的酸楚感。如果陶子安在这里就好了,至少会有人扶一把,或是问他摔得痛不痛。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陶子杰在床上辗转反侧,整夜连叫了好几声小安,叶楚生把踢开的被子盖回他身上,默默在床前站到了天明。
陶子杰心神不宁,手一滑,啃了半边的苹果掉到地板,再碌碌地滚到书柜下。
叶楚生正在旁边看财经新闻,淡淡扫了他一眼:“捡起来。”
陶子杰坐在沙发上不动,胸口很闷,仿佛快要喘不过气来。
“给我捡起来!”叶楚生摔下遥控器,命令的语气,声音里一点温度也没有。
陶子杰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住了那颗残缺的苹果,然后叫:“叶楚生。”
叶楚生刚转过脸来,陶子杰就用力把苹果砸出去,正中目标,苹果砸中叶楚生的前额。看着他那副吃惊又愤怒的模样,陶子杰连日积聚的郁闷得到了宣泄,放肆地哈哈大笑。
叶楚生阴着脸朝他迈来,揪住陶子杰的头发,手杨了起来。
陶子杰下意识地闭上眼,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只见叶楚生放开了他,手握成拳背过身去。
“死变态!烂人渣!你这个狗/娘养的混账!不得好死的东西!打呀,你怎么不打?”陶子杰抽出架子上的书本,发疯似地砸向他,歇斯底里地大骂:“你丫的装什么好人!混蛋!谁不知道你就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砰”地一声彻响,厚重的硬皮词典砸中了叶楚生的后脑,再掉到了地上。
叶楚生仍是僵直地站在原处,背部二头肌紧紧绷着,把衬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等陶子杰折腾够了,书架已经清空,他靠着墙壁喘气,很想扑上去把叶楚生给撕了。
他恨死这个男人了!恨死了!恨他的自以为是,恨他蛮横独断,恨他的无动于衷!
好恨好恨,怎么会那么恨一个人呢?恨到杀了他都不解气!
陶子杰不相信这事就这么过了,叶楚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早已亲身领教过。因为自己咬了他一口就挨了十个耳光,抽了别人一根烟就被踢断肋骨,诸如此类的暴行多不胜数。
可这次人家还真的很大度没有和他计较,第二天照样冷着脸在他面前晃悠,这下陶子杰更不淡定了。尼玛的要打就打,别突然不知道啥时候来个秋后算账!
所以当叶楚生把红豆沙端上来,陶子杰就问:“有下毒吗?”
“没有,要下毒自己添。”
陶子杰端起碗就朝他泼去,咧嘴说:“麻烦来一碗有毒的。”
“阿杰!陶子杰!”叶楚生抹了一把脸,眼神凶狠,咬牙切齿地说:“不要给脸蹬鼻子,就跟个无赖似的!”
“我无赖?你他妈的现在才知道我是无赖?早些时候鬼蒙眼了?”陶子杰心里不痛快,存心想找茬,抬手就把餐桌给掀了:“老子拜托你了,求你了,换个人折腾成吗?你看我都这样了,一个废人怎么衬得起你叶老大,啊呸!说错话了,我就是给你提鞋都不配!”
红豆沙熬了四个小时,然后放冰箱里彻夜冷冻过的,现在湿淋淋的粘在他头上身上,让叶楚生非常难受。
“我没兴趣跟你吵,你自己冷静下。”叶楚生转身。
陶子杰又开始砸东西了,拖着那条瘸腿在地上爬,抓到什么就砸什么。叶楚生的脚步顿了下,依旧没有搭理他,继续迈上楼梯。
“你妈的王八蛋!孬种!你给老子站住!听到没有!不然老子拆了你的房子!站住”
叶楚生关上浴室的门,挨在门板吁了口气,然后站在花洒下面,打开了冷水。
他知道陶子杰不好受,可他也一样,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人。
这栋大宅处处都有陶子杰的痕迹,尤其是庭院的草坪,陶子杰不久前还肆意张扬的在那儿裸奔。现在每当叶楚生看到他扶墙模样,心口像被生生剜出个洞来,看一眼痛一眼。
莫北曾说过,陶子杰左腿的伤势很严重,严重到要指望奇迹的地步。
然而,这世上所谓的奇迹,不如信念来得靠谱,所以陶子杰只有靠自己站起来,叶楚生要扮演的角色,只能是逼他站起来的人,而不是一根同情的拐杖。
下雨了,雷电交加。
叶楚生关掉冷水,擦干精瘦的身体,披了件浴袍到楼下查看陶子杰的情况。刚刚大闹了一场,也不知道他冷静下来没有,至多今晚纵容他一下,把他抱回卧室好了。
叶楚生来到饭厅,那里剩下一片狼藉,却不见陶子杰的踪影。他怔了一下下,立马开始找人,从一楼找到了三楼,仍然看不见人影。叶楚生心跳开始加剧,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对方脱离自己掌控之外。
叶楚生拿起手电筒,冲入倾盆大雨里,不断大喊陶子杰的名字。叶楚生头一次憎恨,这该死的庭院为何那么大,他还把狗全放了出来,但最后还是白忙一场。
难道陶子杰已经逃离了大宅?
叶楚生仰头深深呼吸,用手紧压住心口,逼自己冷静下来。多年来出生入死的经验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