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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禁火[强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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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的名字叫柠檬,倒是和你的身形十分般配,所以抓贼的时候都是打横滚着去的吗?”
  
  宁梦气得整张脸呈猪肝色,指着这个可恶的男人大吼:“马上把警员证还我!不然控告你偷窃!”
  
  这是他们第二次打交道了,上次他负责审问陶子杰,结果被忽悠了。所以他这次趁着陶子杰回警署报到,打算扳回一城,至少要在咖啡里加盐巴,然后找理由扣留他四十八个小时!
  
  “阿Sri,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窃了?”男人把玩着他的警员证问。
  
  “你刚刚故意撞了我一下!然后趁机偷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哎呀呀,你就是这样对待捡到失物的良好市民?我要投诉你,等我看看你警员编号是多少先”
  
  宁梦扑过去一把将警员证夺回,将纸笔甩到他面前:“快点签名,然后滚蛋!”
  
  开什么玩笑,香港的警队优秀程度在世界可是排得上名次的,所以又称作纪律部队,随随便便一个投诉都会惹出许多麻烦,宁梦才不想这趟浑水。
  
  “柠檬警官,那我走啦,下个礼拜再来找你玩。”陶子杰签字后笑笑站起身,这个小警官炸毛时让他想起了鬼仔,忑有趣了。
  
  宁梦脸又红了,凶巴巴地瞪着他。
  
  陶子杰大摇大摆地走出警署,伸了个懒腰,刚才傻坐了三个小时,骨头都酸了。
  
  车已在马路对面等着他,陶子杰走上斑马线时,突然有辆白色的房车闯了红灯,直径向他冲来。事情发生得很突然,房车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直接将陶子杰身体撞飞,令他跌地后连滚了好几丈远。
  
  斑斑惨烈的血色,从黑色的柏油马路延伸到人行道上。
  




第二十八章

  收到陶子杰车祸的消息时,叶楚生正在公司开季度总结会。
  
  他挥挥手,示意转告的秘书出去,然后看着投影屏说:“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会议时间又持续了大约一个半小时,期间莫北不时地看向叶楚生,有点诧异他会如此淡定。会议结束后,叶楚生让人准备车去医院,莫北自发地站起身说:“老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跟你走一趟吧。”
  
  叶楚生颔首,随他去了。
  
  陶子杰正在手术室里抢救,叶楚生托着脑袋交叠双腿坐在外面等候,脸上淡淡的,几乎没有什么表情。
  
  尽管如此,莫北仍是说了该说的话:“老大,不用太担心,阿杰他应该会没事的。”
  
  叶楚生不予置否地嗯了声:“真是个麻烦的家伙,以后干脆把他锁在家里得了。”
  
  医院里明明有开空调,温度宜人,莫北却开始发怵,背后都冒出了冷汗。他现在总算看出来了,从头到尾叶楚生压根就没想过陶子杰会有个好歹,仿佛认定了陶子杰只是在里面睡觉而已,准备等他醒来就领回家。可万一陶子杰醒不过来呢?看到叶楚生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莫北连想都不敢想。
  
  好在陶子杰暂时挺了过来,被送进了加护病房里,接下来二十四小时仍属于危险期。
  
  叶楚生有点失望,于是撇了撇嘴,好吧,宝贝,再让你多睡一天。
  
  这段漫长的等待时间里,叶楚生守在加护病房外,莫北和流萤则轮流守着他,片刻也不敢松懈。不能怪他们太紧张,当年蒋念死的时候,叶楚生也没有大哭大闹,甚至还能从从容容的为他安排后事。因为从小被当作继承人培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只是基本功而已。
  
  所以那座山是崩在心底,蒋念死了大概一个月后,过度压抑的后遗症慢慢的浮现出来了,厌食、自残、失眠、暴躁等等各种现象在叶楚生身上发生,他把自己折腾得不人不鬼。如今想起来莫北还有点后怕,如果不是因为叶楚生有要帮蒋念报仇的决心,能不能振作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当墙上的电子钟显示时间是十八点二十五分,叶楚生蹙着眉头问:“二十四小时了,他为什么还不醒?”
  
  “呃”龅牙的医生有点语塞,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属,分毫不差的掐准时间,他呐呐地回答:“虽然患者已度过危险期,但仍需要进一步详细检查身体情况,才可以”
  
  叶楚生一只手攥住了医生的领口,把他揪了过来:“我是在问你,他为什么还不醒?”
  
  “这、这个我们还需要再检查才知道”龅牙医生的嘴唇直打哆嗦,实在太惊悚了!这人两个青黑色的眼窝里冒出了森森的寒光。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了。”
  
  叶楚生笑了笑,松开手,为医生抚平衣襟上的皱褶,眸中杀意渐浓。莫北端着两杯咖啡进入病房,当看到叶楚生的手差点儿就扼上医生脖子时,连忙扑了过去,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老大,你冷静点,这里是医院!”
  
  “他骗我,他竟然敢骗我!”叶楚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医生,仿佛打算把他给剥皮生吞了似的,手被钳制住,他就伸脚去踹:“你自己看看,二十四小时已经过了!呵,你骗我,你敢骗我!”
  
  龅牙医生扑通一下屁股着陆,推门进来的护士发出尖叫,莫北使出吃奶的力气抱住叶楚生的腰,整间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鸡飞狗跳。
  
  “好吵他妈的是哪个混球吵老子睡觉?”说话的人缓缓撑起沉重的眼皮。
  
  霎那间,病房安静下来了,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也并非没道理的。
  
  陶子杰被车撞得全身的骨头散了架,肋骨断了三根,胸口大片瘀青,左臀打上石膏高高吊在床尾,脑门裹着纱布。这个造型绝对能激发叶楚生的怜爱,疼他疼到心坎里,鬼畜化身为忠犬,鞍前马后的伺候着陶大老爷。
  
  “老子要撒尿。”
  
  一声令下,叶楚生立马就把护士姑娘扔出病房,扯下陶子杰的裤子,一手拿夜壶一手捏着他的小兄弟。陶大爷闭着眼用鼻子哼两声,尿爽了,有人自发自觉的为他提上裤子。
  
  “老子要吃苹果。”
  
  叶楚生找来刀就削,技术娴熟,修长灵活的手指跟机器似的,完完整整果皮都能用来跳绳。
  
  “老子很无聊。”
  
  叶楚生这次啥也没干,挑着眉毛问:“那你想怎么样?”
  
  “讲个笑话来听听。”陶大爷得寸进尺。
  
  “笑话没有,故事听不听?”
  
  “啧,快讲!”
  
  既然伤患都这么说了,叶楚生只好开金口:“嗯从前有个男孩看上了一只叫阿杰的小狼狗”
  
  陶大爷打断他:”你他妈的才是小狼狗!你全家都是狼狗!”
  
  “嘘。”叶楚生卧趴在枕头边,惩罚般的在他耳朵咬上一口:“别吵,认真听故事。”
  
  “于是男孩把小狼狗抓回家,但小狼狗的性子太野了,只要逮着机会就想逃跑,男孩没办法,只有把它关在笼子里用心喂养着,希望它能认自己当主人。小狼狗却只要逮着机会就想逃跑,还经常攻击男孩,男孩舍不得拔掉小狼狗的牙,只好拿起了鞭子。其实男孩并不想当个坏人,每次伤害小狼狗他都会很心疼,他只想要小狼狗乖一点,肯安心的待在自己身边就好,但结果总是不尽人意。你说,男孩的心愿真的有那么奢侈吗?”
  
  陶子杰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暗自在心底冷笑。
  
  莫北站在病房门口傻眼,只因为眼前的画面太暧昧了,连空气中都散发着奸/情的味道。
  
  叶楚生单膝半跪在地上,挨在床边托着腮凝视陶子杰,那眼神,那神态,简直和《泰坦尼克号》里的深情男主有得一比。陶子杰则把脸撇到一边,模样倔强又别扭。微风从窗外吹进来,纱幔浮动,缠缠绵绵的绕上了斜阳。
  
  莫北轻咳了一声,只站在房门外,眼睛看着叶楚生却不入内。
  
  叶楚生撑起身子,两只手臂将陶子杰困在病床中央,俯身在他唇上轻轻一吻:“乖一点,我叛逆的小狼狗。”
  
  说罢,叶楚生走出了病房。莫北凑到他耳边细语,片刻后,他仿佛变了个人,方才脸上的温柔消失殆尽。
  
  幽暗的地下室里,烟头的火光明明昧昧,男人一根接一根的点烟、吸烟,脚边落了满地的烟蒂。
  
  周如胭被麻绳捆绑着,坐在地上披头散发,最开始是汹汹地叫骂,后来气势渐渐弱下来,因为男人的压迫感让她产生了窒息的错觉。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仍继续吸烟,斯文的面孔配上冷峻的表情奇异的和谐,眼帘半垂,扇形的长的睫毛微微眨动。
  
  “你是谁?快放了我!绑架是犯法的!”女人鼓起勇气说。
  
  “绑架?知道我有多想谋杀你吗?”好一会好,男人用鞋底捻灭了烟蒂,声音低沉:“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虽然我很想,想得不得了,但不会,因为我答应过陶子杰饶了你性命。”
  
  周如胭愣了下,怔怔地望着他。
  
  “没错,就是陶子杰,你开车撞的那个人。”说到这里,男人磨磨牙,不解气地骂了句:“那个笨蛋!”
  
  “你是难道你是”女人情绪开始激动,那个名字梗在喉咙吐不出口。
  
  “我是叶楚生,很高兴见到你,周小姐。”
  
  就是他,就是他!周如胭恨不得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都是因为这个男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因为叶楚生实在太低调了,她根本找不到报仇的机会,只能退而求次,向杀害自己弟弟的凶手复仇,但却料不到此事竟然会导致了她和叶楚生的会面。
  
  叶楚生,果然如传闻中那样风度翩翩,呵呵笑了下:“有了,我想到一个好方法,不但不杀你,还送你去和你母亲团聚,只是这方法有点麻烦,首先得把你变成疯子。”
  
  说完,男人长长叹了口气:“感恩吧,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仁慈了。”
  
  人还没进门呢,就看到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
  
  陶子杰躺在病床上,嘴角抽动了下:“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不。”裴钰裴少爷将玫瑰花捧到他面前,摆出自认为最潇洒不羁的姿势来:“我是专程来表达对你的爱慕。”
  
  “爱慕?”陶子杰有蛋疼的感觉,心想,难道是车祸造成的?
  
  裴少向他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波,用嘴型说,没错,是爱慕。
  
  他为陶子杰的野性所倾倒,因为见惯了各种百依百顺或者淫/荡妖娆的奴隶,这男人的倔强和隐忍反倒别有一番韵味,轻易挑起了他的征服欲,尤其是在台上被狠狠欺负的模样真迷人。
  
  下流一点来说,真希望那晚操/他嘴巴的是自己。




第二十九章

  叶楚生提着保温瓶进门,险些被那束红艳艳的玫瑰给亮瞎眼,他愣了愣,随后又笑了。
  
  “宝贝,这些花真漂亮,你喜欢吗?”
  
  “不喜欢。”陶子杰白了他一眼,很大方地说:“喜欢的话就全送你。”
  
  叶楚生放下保温瓶,捧起娇艳的玫瑰一朵接一朵揉烂,仍旧笑得很和蔼:“那你喜欢什么花?”
  
  “老子喜欢让你屁股开花。”
  
  叶楚生笑得更欢快了,用力亲了他一口,按铃让护士把被蹂躏得面目全非的玫瑰扔掉。叶楚生将保温瓶的汤水倒进碗里,端到陶子杰面前喂他,结果陶子杰只尝了一小口,就不肯再张嘴了。
  
  “什么汤?苦的,难喝死了。”
  
  “田七炖乳鸽。”叶楚生将汤勺抵在他嘴边,说:“不可以挑食,医生说你有严重的内伤,所以每天都得喝。”
  
  陶子杰还是很坚决的闭着嘴巴。
  
  “乖一点。”叶楚生沉下了脸。
  
  “拿来,我自己喝。”陶子杰冷笑了下:“不好意思,忘了你还能用我弟弟当威胁,反正最后还是得喝。”
  
  叶楚生叹气,有点无奈地看着他:“不好意思,我这次打算换个方式。”
  
  语毕,叶楚生含了一大口汤水,然后捧住陶子杰的脸,强行哺进他嘴里。陶子杰唔了两声,因为有伤在身,力气远远及不上他,被狠灌下苦涩的汤水,咳得脸都红了。最糟糕的是,叶楚生好像玩上瘾了,无论陶子杰是妥协或是挣扎反抗,非要亲口喂他。
  
  翌日清早,陶子杰睁开眼,就看到病房里堆满了纯白的马蹄莲。他揉揉眼睛,对,尼玛的!真是整个病房都是密密麻麻的马蹄莲,都快堆到病床上了。
  
  陶子杰黑着脸拿起电话拨过去:“死变态!老子还没死呢,你就那么破费!老子要是死了你不得把整间医院都用花埋了?”
  
  叶楚生愉悦的轻笑声从听筒中传来:“怎么?我还以为你会喜欢马蹄莲,猜错了吗?你到底喜欢什么花?”
  
  “首先,喜欢马蹄莲的是我那死鬼老母!还有,老子是男人,带把的男人!能操得你死去活来的男人!你妈的别弄些花花草草来恶心我!”陶子杰吼完,噼里啪啦地把电话砸了。
  
  住院的日子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过着,陶子杰在床上躺了十来天,除了左脚仍裹着笨重的石膏,基本上已无大碍。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出院,因为受够了消毒水的味道,还有那该死的田七汤,以及用嘴喂他喝田七的那混蛋。
  
  “你行动不方便,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日夜都照顾你。”叶楚生说。
  
  “老子用不着你照顾,脚不行还有手呢!”
  
  叶楚生犹豫了下,召来医生询问他的身体情况。龅牙医生巴不得把这瘟神送走,连忙拍心口保证没问题。
  
  “看吧,医生也这么说了,那我可以出院了。”
  
  叶楚生把医生赶出病房,拉上窗帘,坏坏地笑了笑:“宝贝,你认为是医生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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