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火[强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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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出的眼泪和溢出口水顺着脸流淌,打湿了男人精壮结实胸部。
第十五章
叶楚生总能让他痛苦,也总能在他的痛苦里享受到快乐。
这种蚀骨销魂的快意,他只有在陶子杰身上得到,换做任何人都不行。
叶楚生无法解释这是为什么,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人,是在酒吧的公厕里,还是以偷窥的形式。
对,你没看错,是偷窥。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叶老大,也会做出这种不入流的事。
在肮脏的环境,臭味四溢的地方,有个男人面向着发黄的墙壁,在厕格里大干特干。男人腿间油亮亮的大家伙插在别人的屁股里,一进,一出,分外地给力。
男人的屁股比被他干的那人还大,结结实实两瓣,滚圆滚圆,因为用力,夹得紧绷。汗津津的背在灯光闪闪发光,肌肉一块块向上堆,如同连绵起伏的土山包。
因为毕竟是在公众场所,整个过程男人并没有发声,但那压抑的闷哼,还有粗重的喘气,落在叶楚生耳里像猫爪似的,挠得他尾椎骨发麻。
在他们完事前,叶楚生已退了出去,破天荒的,留在了这间他本来只是打算借个厕所用的低档酒吧里。
再后来的事他有些记不清了,只记得酒吧里发生了斗殴,刚才的男人,突然被人袭击,并被玻璃制的啤酒瓶敲了头。酒淌了一脸,紧接着流下来的是血,男人霍地一下站起来,揪住袭击自己的人,将对方高高提了起来,抬脚,砸到自己膝盖骨上。
那不要命的打斗方式,满脸是血的凶残模样,以及桀骜嗜血的眼神,在周围连连的尖叫声中,烙进了叶楚生的心里。
于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叶老大睡裤湿糊糊的,腿间全是粘液,三十三岁的老男人,重温了年少时的梦/遗的滋味。
这么糗的事叶楚生打死也不会说出来,所以陶子杰有生之年,怕且都难以知道自己为何会被这个恶魔给盯上。
“宝贝好棒,我要去了”
叶楚生沙哑的声音刚落下,便抽出孽根,畅快的喷发在陶子杰脸上。
腥臭的精/液,是令人作呕的侮辱,但陶子杰顾不上那么多,急欲排泄的感觉已经将快他逼疯了。好在叶楚生大发善心,没再刁难他。
从厕所里出来时,陶子杰腿都软了,双手仍被反铐着,靠在门框上喘气。
叶楚生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是个衣冠楚楚的黑道老大,丝毫看不出方才的狂放,他点了根烟,自己吸了两口,然后递到陶子杰嘴边。
尼古丁充斥着胸腔,让陶子杰几乎崩溃的情绪得到了一点点慰藉。
“快解开手铐,老子累了,没力气陪你疯”他的声音哑得难听。
叶楚生挑眉,对着他狼狈的脸喷了一口烟雾:“宝贝,一旦游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怎么样结束,是由我说了算。”
陶子杰瞪眼,已受够了他的自以为是。
叶楚生无视凶狠的目光,把陶子杰拖入房间里,踹倒在地,然后将有特效的药膏强行挤进他的后/穴。等药效发作后,冷眼看着他在地上打滚,难耐地扭动。
“宝贝,你那里太紧了,为了以后我们的性福着想,所以你忍耐下吧。”
他找来中型的按/摩棒,丢在地上后关门而去。
陶子杰愤怒地咆哮,他知道叶畜生一定守在监控视频前,等着欣赏自己的丑态。
他狠狠啃咬自己的手臂,用脑袋去撞墙,企图利用疼痛掩盖体内烈烈的欲/火,可是没用,无论他如何折腾得自己浑身是血,也浇不灭那股疯狂的欲望。
等他意识完全清醒时,以不堪地姿势趴在地上,按摩/棒仍在甬道里震动着,眼前是一大滩堕落的白色罪证。
叶楚生再度大驾光临,已是四十八小时过后了。他进门就一把扯住陶子杰头发,不容违抗地命令:“来,笑一下。”
陶子杰隔了很久,才将目光聚焦到他脸上,费力地堆起了嘴角。
这个笑容很敷衍,而且一点也不开怀,连眼角都没有弯,根本比不上那晚对着别人绽放的笑容。所以叶楚生决定加重惩罚,将他锁在房间不闻不问。
洗手间里的水龙头可以解决干渴,却没有办法解决饥饿。陶子杰蜷缩在地板上,浑浑噩噩,被反铐的双手很痛,但抵不上胃部的刺痛。意识模糊的时候,也是心理最脆弱的时候,他将头埋进膝盖里,咬住牙,不让哽咽漏出嘴唇。
他甚至开始出现了幻听,一会是陶子安亲切地叫哥哥,一会是叶楚生恶毒的笑声,极度的虚弱和极度的孤独,是把磨钝了的锯齿,来回切割着陶子杰的心灵。
莫北打电话来时,叶楚生已经连续三天没去公司了。
他耐着性子听着沉长的汇报,默默喝下第不知多少杯咖啡,布满红丝的眼睛没离开过屏幕。终于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莫北,你说一个人倔强到见了棺材也不掉泪的地步,到底该拿他怎么办?”
“老大,得饶人处且饶人。”
好一会,莫北才叹口气,道出这句话来。
叶楚生将陶子杰抱到床上,用湿毛巾将他身上的污渍和血迹擦干净,然后静静守在床边,等他醒来。
陶子杰清醒后,竟然笑了,咧开嘴说:“呵原来我还没死。”
叶楚生僵了下,端来一碗鱼片粥喂到他嘴边:“你不会死,我也不许你死,阿杰,你没那么脆弱。”
食物的香气却引不来他的感激,陶子杰用尽力气撇过脸:“那么,叶畜生,拜托你下次再狠一点,把我弄死为止。”
叶楚生垂下眼沉默,汤匙固执的抵在他唇间。
陶子杰也在沉默,紧闭着嘴巴不吭声。
“宝贝,你知道医院里是怎么给患了厌食症的病人灌食的吗?首先是绑着你,接着按住你头,然后把试管插/进喉咙深处,这种感觉你不会喜欢的。”
陶子杰依旧沉默,无声对抗。
叶楚生重重搁下碗,语调却很轻柔:“这样吧,我现在派人去美国,以后你吃多少,你弟弟就有多少吃的。”
陶子杰闭了一下眼睛,艰难地撑起身子,去拿床头柜上的粥碗,叶楚生想要帮忙,被他一把拨开了手。然后无视男人深沉的目光,大口大口咽下粥水、
也许是粥太烫了,陶子杰感觉自己刚刚咽下去的是硫酸,整个胃都快烧着了。他放下碗,想忍却没忍住,抽搐了下,一口把粥水喷了出来。
叶楚生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他趴在床边,吐得翻江倒海。
“阿杰,你没事吗?”叶楚生轻拍着他的背问。
陶子杰回答不出来,一个劲地呕吐,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面色白得像纸人。
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红得夺目。
叶楚生站在走廊的栏杆前,非常非常想来根烟,他将手探入口袋,抬头看到了医院禁烟的标志,于是又抽了出来。
经过医生诊断,陶子杰患有严重的胃溃疡,因长期不定时的饮食习性而引起。目前尚无法进食,吃什么吐什么,只能饮用牛奶和打营养针。
“叶先生,病人已经醒了。”护士走过来说。
叶楚生轻轻推门迈入病房,伸手将床上的人搂入怀里:“宝贝,对不起。”
他倒是勇于认错,换来陶子杰的嗤笑:“好了,别假惺惺的作态,折磨了我又来跟我道歉,真让人恶心。”
“宝贝,我道歉不是因为我折磨你。”叶楚生捧住他消瘦的脸,无比认真地说:“是因为我疏忽,把你的胃给饿坏了。”
陶子杰觉得病的不自己,而是这个男人,简直病入膏盲无药可救了。
叶楚生抱着他,用手揉他的腹部:“再忍耐两天,医生说等你的胃好些了,就可以进食了。”
“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叶楚生眼神一黯,轻吻下他的额角,默默离去。
在医院的时间很无聊,病房里有监控器,门外有人守着,陶子杰哪里也不能去。
所以当莫北来的时候,他并没有大发脾气赶人滚蛋,而是靠在枕头听他唠唠叨叨的说废话。莫北说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比如明星的绯闻。比如股市大跌,比如意大利选出了新总统。
“我困了。”陶子杰闭眼下逐客令。
莫北识趣地起身,推了推眼睛,拉着他的手说:“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莫北离去后,陶子杰没有入睡,他反复的猜测一个问题。
——三楼第六个房间。
这是莫北刚刚用手指,在他掌心划出的字。
叶楚生来接陶子杰出院,上车后,并非往大宅的方向开,而是停在闹市的商场。
“你这是要做什么?”
叶楚生笑笑,强行将他拉下车:“你弟弟再过不久就回香港了,不买些东西准备欢迎他吗?”
陶子杰甩开他的手,情绪激动,恶狠狠地道:“叶畜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够听你的话了,你他妈的还要对我弟做什么!”
“是你弟弟打电话回来,说学校要放寒假了,准备回香港陪你过年。”叶楚生直直地看着他,眼神很冷,随即又是一笑:“阿杰真的是个好哥哥呢,我邀他到家里暂住,让你们兄弟团聚好不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令陶子杰生生打了个寒颤。
第十六章
新一轮的寒流,已于昨日抵达香港。
天色阴沉沉,冷风呼啸,但大宅内依然暖洋洋的,壁炉里的柴火和男人的欲/火,蒸腾着空气中的水分,模糊了落地玻璃。
陶子杰匍匐在绒毛地毯上,姿势卑微而淫靡,舌尖顺着男人大腿往上舔,掀开了浴袍,落到那根早已昂然的傲物上。
叶楚生仰头,嘴里叼着烟,眯起眼睛享受被人服侍的快意。
同样身为男人,陶子杰又身经百战,只要他愿意去做,当然知道该怎么样才是最撩拨人的。舌尖沿着柱身舔舐,在顶端打圈,然后张嘴含进去,却不急于吞吐,而是边用眼神勾着对方,边轻轻地吮吸。
“操!”叶老大忍不住爆粗,捻灭了烟,按住他的脑袋往下压。
陶子杰顺从地、尽可能地将整根大家伙吞下去,被顶到了喉头,眼眶湿润,强忍住阵阵作呕吞吐着。因为唾液的关系,那根巨物显得津津亮的,陶子杰用手握住,嘴移到了下面,去舔两颗饱满的蛋子。
叶楚生舒服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去摸他的头:“嗯宝贝,你太棒了,好爽,快点用嘴吸我”
陶子杰加大力度套/弄他的分/身,含住圆头吮吸,舌尖不时扫荡着马眼。叶楚生闷哼了声,在他温暖的口腔里爆发,一泄如注。
叶楚生沉溺在轻飘飘的云端里,朝他伸出了手。陶子杰咽下檀腥的液体后,爬了过去,俯下身,柔顺地挨在他胸前。
良久后,叶楚生出声:“宝贝,你今天好乖。”
陶子杰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以后都会听话,不要让我弟弟住在这里好吗?”
“为什么?”
陶子杰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要不让他住酒店吧,或者干脆叫他别回来了。”
叶楚生缄默,捏住他的下巴,双唇覆了上去,撬开牙关,品尝自己残留在他的口腔里的味道。陶子杰别扭地回应着,想要避开他霸道的探索,却被顶住了舌根。叶楚生用一贯的强势攻城略地,用力吸他的唇瓣,缠住了他的舌头,不容抗拒的深入扫荡。
一吻结束后,陶子杰气息不稳,狼狈地别开眼。
叶楚生却紧紧抓住他,望进他的眼睛里:“我答应你,不会伤害你弟弟。”
陶子杰还想再讨价还价,叶楚生已站了起来,轻拍他的脸:“午饭时间到了,我给你做饭去。”
自打从医院回来到后,一日三餐,叶楚生都会准时喂他,如同刻意调了闹钟。即使是外出或者在公司,也会打电话叫餐,然后督促他吃下去。
陶子杰正望着白蒙蒙的玻璃窗发呆,无端端的,突然想起莫北留下的暗号,于是他趁着叶楚生在厨房忙活,来到了三楼。
三楼大部分的房间都能打开,甚至包括叶楚生的书房,惟独顺着右手数过去,排在第六的这间门是锁死的。陶子杰被挑起了好奇心,不禁开始期待,里面是否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他深知现在还不是该揭秘的时候,所以当叶楚生端着餐点出来,他已经乖乖坐在席上等吃。
如果说陶子杰是只狼,那么他弟弟陶子安就是只松鼠,非常顺眼的一个邻家大男孩,温良而无害,活泼又开朗,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小虎牙。
和他们相比,叶楚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综合了许多食肉动物的本性,很难区分他属于哪一类,因为大部分时间他会伪装成人。
可即使这样,陶子杰还是察觉到了畜生眼中的幽光。
野兽的直觉向来准确,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叶楚生果然对陶子安有兴趣,而且这兴趣还不小。否则,这男人绝不会笑眯眯的帮他弟弟倒茶水。
“吃慢一点,这里没人会跟你抢。”叶楚生说。
“唔,好!”陶子安匆匆将嘴里的东西咽下,伸出筷子去夹点心,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怀念香港的叉烧包,还有蒸排骨和凤爪,还有还有,肠粉和炸煎堆,简直是世上最美味的极品!”
陶子杰和弟弟相聚的喜悦,已经被担忧给冲淡了,他端起茶杯,不着痕迹的打量叶楚生,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