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冷血大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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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经理连连应声,吓出了一身汗。
蔚海蓝猛然间意识到,这个秦臻已经将她那日所说的话全都奉还了给她。
经理闪身到她面前请她走,蔚海蓝说道,“秦先生,我想和你谈一谈!”
“既然小姐寻上来了,秦先生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就不打扰秦先生办事了。告辞。”黑发男人从容笑道,言谈之间却是晦色。他亲密地搂着女人迈开脚步,走过蔚海蓝身边的时候,他并没有停步,直直离去。
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低沉淳厚的男声抛下一句话,开起了暧昧的黄腔,将她标识为某件可以买卖物品,“小姐如果和秦先生谈不拢,那倒是可以来找我继续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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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1:八点赴约
男人携女伴离去之后,不等蔚海蓝再度开口,秦臻又是喝道,“请她出去!”
“秦先生,我只需要十分钟时间,绝对不会打扰你。”
“你已经打扰我!”秦臻的神色阴鹫,温怒说道。
蔚海蓝听见他这么说,意识到刚才的男人极有可能和他在商谈会面。这种变相的会面,倒也常见。而且那个男人,似乎出入极为自由,显然,秦臻是在礼让他。蔚海蓝如此一想,低声说道,“秦先生,我很抱歉。我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有关瑾园的事情。”
“蔚家二小姐之前不是还信誓旦旦,坚决声称瑾园不会卖,现在又跑来找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秦臻漠漠口吻,言谈之间满是冷然,“你听好了,我没有兴趣再收购瑾园。这里可不是你这种千金小姐该来的地方,如果再不走,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被下了逐客令,蔚海蓝无功而返。
但是仅隔了不过一天,秦臻的下属却又打来电话,“蔚小姐,秦先生请您晚上八点来万京。”
蔚海蓝没有应允,心中却是有所狐疑。
她迟疑着要不要去赴约。
当天晚上七点,蔚默盈前脚刚回瑾园,随后就将蔚海蓝唤到老书房。这间书房原本是祖父蔚光兆使用的,后来就一直空置。书房里满是书籍,陈列在架子上,放不下的就随意搁在地上。蔚默盈站在一堆书山中,明艳的脸庞显出几分疲惫,静静说道,“这些书以后也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不如烧给爷爷。”
蔚海蓝默然不应,蔚默盈独自说道,“反正瑾园现在也没人敢买了,过几天就宣告破产,等法院来封园。”
“没人敢买?”
“是啊,有人放了话,谁还敢买呢?怕得罪人呵。”蔚默盈笑着说道。
她口中的“有人”是指谁,蔚海蓝瞬间清楚明白过来,前后相联系,也不会难猜。再想到那日她的质问,不管是骑虎难下,又或者是被逼无奈,蔚海蓝在此刻悻然保证,“大姐,破产的话,我会负责。”
蔚家家规甚严,晚上七点后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出门的。
瞧见蔚海蓝穿着整齐而出,下人问道,“二小姐,您要出门?”
“恩。”
“那我去叫司机老张。”
“不必了。”
蔚海蓝本想着自己打车赶去即可,但是她没有想到晚上的车会那么难打。好不容易顺利拦下一辆,赶到万京的时候已经近九点了。
此时的万京,灯火辉煌,姹紫嫣红,和白天时所见的大为不同。
这是一座纸醉金迷的皇宫,会让人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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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2:所谓诚意
万京大门口,正是那日的服务生,视线不断在出入的宾客里流连张望,似乎是在找寻着谁。忽然,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欣喜,却也是松了口气,不等她走近,自己主动迎了上去。许是等了太久的缘故,所以脚有些发麻,走路的时候不时跺着脚,“小姐,您可来了,这边请。”
穿梭于深深回廊,两边皆是豪华包间,间隔了一段距离就有服务生列兵一般而站。
蔚海蓝被带到了回廊尽头的那一间。
服务生敲响房门,里边的人将门拉开了。
刺鼻的烟味,辛辣的酒味,还有浓重的香水味在一瞬间冲击而来,蔚海蓝适应了下,这才踏进五光十色的包间。包间里站着几个高大壮实的黑衣男人,显然是保镖打手。穿着紫红色短裙的女人正拿着麦在唱歌,所唱的歌是《甜蜜蜜》,歌声婉转动听。她一边唱,一边深情地望着坐在真皮沙发那边的男人。
正是唱到“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时,男人的目光终于扫向了她。
他富有深意地微笑,太过专注的双眸让蔚海蓝忽的一凉。
一曲唱罢,拥着长发美女的秦臻这才开口冲她说道,“蓝小姐,雷先生可是等了你很久。”
蔚海蓝也是明白人,走至茶几前,她不作多想,拿起一杯酒说道,“很抱歉来晚了,我自罚一杯。”
她刚要喝下,男人笑道,“一杯恐怕不够诚意。”
蔚海蓝握着酒杯的手顿时一僵,他反是询问一旁的女人,“你说该怎么罚?”
自古以来,女人对女人素来是争锋冷对,她娇笑一声,指着桌上的一瓶酒道,“把这一瓶喝了还差不多。”
蔚海蓝会喝酒,但酒量还没好到喝一整瓶不醉。可她不作多想,亦没有说什么,放下酒杯换了酒瓶,仰头就喝。喝的不急不慢,液体流淌进身体里,嘴边溢出一丝。酒味虽是香醇纯正,然而她却觉得无比苦涩。直至最后一口酒咽下,她忍着那份不适,将酒瓶反转,瓶口滴落几滴酒液,“雷先生,我喝完了。”
男人嘴角叼着烟,意兴阑珊地鼓了几下掌。
秦臻道,“别光站着,唱首歌给雷先生听。”
“我先去下洗手间。”蔚海蓝放下酒瓶,悠悠说道,胃里已经开始翻滚。
秦臻不予回应。
蔚海蓝再度望向面前的男人,“雷先生,我想先去下洗手间。”
他修长的双手夹过烟,食指微动弹去一截烟灰,火星明灭之间抬眸瞥向她,削瘦俊美的脸庞闪过一道道斑斓彩光,幽深双眸将她紧锁,低低的男声,漫不经心地说道,“记住我的名字,雷绍衡。”
雷绍衡。
蔚海蓝将这三个字在心中默念。
正文 013:不可亵玩
出了包间,蔚海蓝朝着洗手间走去。步子迈得很稳,不急不慢,一推开门只身步入,再也忍不住那份翻涌的恶心,整个人匍匐于洗舆台前吐了起来。刚刚才喝下去的酒水,哗啦一声悉数吐出。吐到胃里全空,这才按下按扭,清水喷洒至手心,掬了一把洗脸。她闭上眼睛,咳得双颊通红,却没有一滴眼泪。
再度回到包间,众人自行娱乐,也没有在意她。
唱完一首歌的女人将麦克风递给她,点歌的公主问道,“唱什么歌?”
蔚海蓝头也发晕,酒性更是还没完全过去,她恍惚地接过麦,实在是想不出该唱什么,只记着方才那首《甜蜜蜜》便说了出来。
“雷先生,喝酒呀。”这边,女人在雷绍衡怀里嗔怪喊道。
不断闪烁切换的灯光,交替着赤橙黄绿,照耀在蔚海蓝的脸上。她简单朴素的靛蓝长裙,落落大方地侧身站在前方,双手捧着麦,像是孤寥深夜中寂寂盛开的莲花。
此刻,雷绍衡的脑海里忽然跳出了早已忘却的文言佳句,竟觉得十分适景。
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他浅啄一口酒水,朝旁叮嘱着什么。
眼前是靡丽绯色,蔚海蓝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道怎么唱到最后一句,音乐近尾声,她扭头一瞧,这才发现包间里仅剩下一人,其他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离去了。
雷绍衡拍了拍身旁空落的位置,示意她过来坐。
蔚海蓝径自站在那儿,不为所动。
瞧见她如此,雷绍衡也不执意继续,“既然今天晚上来了这儿,就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酒也罚了,歌也唱了,千金两个字就该去了,你不过就是个小姐。好好伺候我,让我开心了,你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该懂。”
“雷先生,前两天冲撞了你,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蔚海蓝轻声说道,眼中波澜不兴,“我还有事找秦先生商谈,先走一步,祝雷先生玩得尽兴。”
她转身就要离去,三步只并作两步,将门用力推开,面前却被两个黑衣打手拦了去路。其中一人凶蛮地抓住她的胳膊,就将她猛拽回包间,又是一个松手,那力气过大,甩的她跌倒在地,一时起不来。
雷绍衡笑意愈深,把玩着酒杯说道,“成啊,脱光了衣服来取悦我,伺候得我高兴了,那天的事儿就算了。”
蔚海蓝终于有了一丝惧意,又听见他喝道,“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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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被囚之鸟
那两个打手立刻应声,一人将她从地上抓起钳制住肩头,不让她乱动,另一人则是面无表情地去撕扯她的衣服。蔚海蓝哪里抵得过他们近乎野兽般的力气,冷声呵斥拳脚相向却也是枉然,挣扎之际她上身所穿的薄开衫外套被强行拽下,那条靛蓝长裙也在一声刺耳声响中撕毁,如同破布被丢弃在地,眼前闪过缭乱光芒。
只在眨眼之间,她的身上仅剩了一条薄而透明的衬裙,裙摆勾芡着蕾丝边,带着花朵儿,合着她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衣,可以瞧见她并不丰满的胸形,扭动着的小蛮腰,两条纤细双腿,肌肤光洁白嫩,仿佛每个毛细孔都打着轻颤,这具尚未长全若隐若现的肉体却也足以勾起无限遐想。
她终于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颤栗感袭上全身,无形中压迫些什么,让她呼吸渐止。
蔚海蓝哑了声,吐字清晰地喊道,“你们不如杀了我!你们杀了我算了!”
啧啧几声,轻飘轻蔑,他的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蔚海蓝抬起头来,恍惚的视线对上他,瞧见他一脸悠闲惬意微笑。
而在雷绍衡的眼中,眼前的少女,却别有一番味道。长发散乱于脸庞,不再那么柔顺帖服,终于打破她高贵完美的形象,汗水也染湿了乌黑发丝,贴着她娇瘦的两颊,衬的她柔弱中带着几分娇媚,就连轻启的双唇也像是在邀请,让人快快品尝。
“杀人是犯法的事儿,我可从来不干。”翘起的二郎腿放下了,雷绍衡霍然起身走至她的面前。
那两个男人双双松了手,蔚海蓝只觉双腿顿时一软,单手急忙扶住墙,硬是撑着没让自己倒下。面前却又忽然罩下一道高大黑影,他强健精壮的身躯压向她,狷狂气息逼得人快要窒息。冷硬的墙壁,薄透的衬裙无法抵挡寒意,冰冷透过后背漫溢。她朦胧氤氲的双眸终于有了焦点,一下大叫出声,“住手!”
隔着贴身衣物,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身体曲线将她彻底摸了个彻底,一寸都没有放过。手指邪佞地在她胸前突起的地方故意逗留按压,那双桃花眼盯着她鲜艳欲滴的小脸,欣赏着她渐渐痛苦扭曲的表情,享受地扬起唇角,“继续叫!”
蔚海蓝发狠地瞪向他,吐出两个字,“禽兽!”
“叫的真动听!继续叫!让我听听你这动听的小嘴还能叫出什么!”他笑的更加狂野,以修长的腿压制她,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大手朝下探去。他太过高大的身躯完全阻挡了四周的视野,她像是一只被囚之鸟,做着无谓颓然的反抗。他轻而易举地挑下棉质底裤,不顾她的痛呼,中指尽根没入。
蔚海蓝忍不住咬牙蹙眉,她瞧见那双黑眸,忽而一紧,却笑弯了眼角,阴冷如海水。
正文 015:黄泉能安
蔚海蓝闷哼一声,痛的整张脸苍白如纸,意识也开始涣散不清。当她快要昏厥的时候,身体中的异物终于退了出去,下身一空,身体也随之一轻,双脚软而无力,无法再继续支撑扑通跪坐在地上。长发幽幽散乱,她彷徨的小脸恢复了宁静,双眸空洞芜光。
雷绍衡取过手下递来的湿巾擦了擦手,他的手中随后多出了一杯酒,甚至连头都没有低下,只是双眸微垂,居高临下的俯视。
蔚海蓝抬起头来,从他的眼中,她瞧见自己宛如屈辱苟活的蝼蚁。
忽然半空中落下了急雨,她尝到那熟悉的苦涩味道,一杯酒硬生生从她的头顶浇下,嗤笑她的卑微。
酒杯落在她的身旁,芡入柔软地毯中,染出一片湿红印记。
“真是扫兴。”他衣着光鲜,依旧风度翩翩,带着人潇洒地扬长而去。
蔚海蓝还跪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动弹。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所反应,只是平静地取过一旁破碎褴褛的衣服,又是重新穿回。索性外套没有撕坏,勉强能够应付。她将纽扣扣上,收拢了衣领,掏出外套口袋里随身带着的手帕,将自己擦拭干净,一头长发扎成马尾盘了起来。她收拾好自己,这才站起身来。
敞开的包间大门,那个领路的服务生匆匆赶来。
回廊里的光打下他的身影,压住了她,“小姐,秦先生说您可以走了,我替您叫了车。”
蔚海蓝径自走过他身边,一声“谢谢”翩然远去。
这个晚上,蔚海蓝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不自量力自讨没趣。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只身一人前来万京,本就是个错误。而她也更懂得需要时时刻刻保护自己,至少这样的场合,她不会再独自犯险。
“请转告秦先生,我手上还有另一块地皮,想知道秦先生有没有意愿购买。”蔚海蓝拨了一通电话,侧目瞥向车窗外,夜色已然深透。
那块地皮,位于春城城西,是一处僻静的花园洋房,极其适宜居住。
八岁那年的生日,祖父将这块地皮作为生日礼物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