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落月七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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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在肚脐眼里滚动,他长指一曲,将那条小的几乎挡不住什么的内裤扯了下来。
她平时都不爱穿蕾丝的!
今晚
曾湛越想越兴奋,嗓子眼里发出野兽般的喘息,吓得蔚蓝连连发抖
蔚蓝想,脱都脱了,那就直接进来,可哪想着曾湛来了个怪癖好!
他一手托住蔚蓝的两条腿挂到自己肩上,这样子,已经半湿的红润小穴便袒露在了眼前,他跪了下去,两眼发直地盯着蔚蓝的小穴看,一手扶着她的腿,一手握上了那根粗长的发胀命根子,先是揉弄几下两颗沉甸甸的软蛋子,舒爽地弯下了腰,手也跟着挪到了紫红的棒身上,撸动了两下。
蔚蓝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紧紧盯着自己小穴的叔叔。
他涨红着一张脸,双眼里欲火狂放,身下那根粗且长的肉棒此刻青筋暴起,原本尺寸就很惊人的肉棍此刻看起来更加可怕。
她今天原本就打算好好用身体哄叔叔的,所以兴致本来就高,又是第一次被叔叔绑起来,蔚蓝心里可激动
一股热流从最深处流淌出来,又饥又渴
她都开始痒了
无论是内心还是身体——
湿湿的甬道越发滑润,蔚蓝双腿被架的老高,圆润性感的小屁股也腾空,细小的肉缝因着水流滴出而张开了口
隐隐的,曾湛能瞧见里面的透出的红红嫩肉。
男人一喝醉,恶趣味就来了。
“叔叔的大棒棒,想不想吃?”曾湛眼冒红桃心,食指中指捏住了睡衣下的粉红乳头。
酥痒极了
“啊”蔚蓝颤着音高叫了几声,两眼泪汪汪地乞求:“先把我放掉好不好?”
“不。”曾湛回答的干脆,摇了摇头,将蔚蓝的睡衣掀起到她的锁骨上,这样一具漂亮的酮体袒露出来,曾湛口干舌燥,坏心眼地将大拇指按到了蔚蓝的小菊门上:“我想干这里。”
那可是
蔚蓝急的踹他,“拿开你的脏手,不准,不准。”
脏手?
曾湛不理,大拇指一直在蔚蓝的小菊花上揉搓按刺刮蹭,稍稍不注意,还往里伸进去些
“呜呜”蔚蓝急的哭起来:“快拿开,别碰,别碰,不许碰!”
大掌落在蔚蓝娇俏的屁股上,肉声啪啪作响,“你不让碰就不碰?”他就只是玩玩,哪里想真的玩,光小穴就紧热的不行,那这里怕是要给他夹成几节才能退出来。
曾湛揉揉那条硬的不行的,直冲冲的大肉棒,他的宝贝得长命百岁,操的蔚蓝只认得他一个男人,见他就跪着求他操
操到子孙满堂也不够!
“叔叔的肉棒,想不想吃?”曾湛扯住姑娘白美阴户里的小小阴蒂,两根手指快速地搓动起来。
极度快感差点崩坏了蔚蓝的底线,酸酸软软,麻麻酥酥,蔚蓝咬着牙,也从嗓子眼里发出个字:“想”
曾湛还没咧嘴,蔚蓝这边已经高潮了——
那条肉缝几乎变成O型,从软肉里滑出热乎乎的水流——
“哈,你射了!”曾湛猛地笑了起来,呆呆看着手掌上的蔚蓝喷出的水渍,两指抚上那条细缝:“高潮了啊!”
蔚蓝喘着粗气,别过了脸去。
羞死人了
跟尿尿似的
恶趣味一来,曾湛是听不下来了,给姑娘喘了几口大气,他猛地挺上身子去,掰开蔚蓝张着的嘴巴,硬将一条硬邦邦的命根子塞了进去。
“呜呜”蔚蓝吐不出咽不下,塞的她可难受,曾湛却在她耳边说着放荡淫邪的话:“你说要吃叔叔的肉棒,给叔叔好好吃,叔叔一会好好伺候你。”
小嘴巴张到最大限度,嘴里全是叔叔身上的气味,和那个地方特有的麝香,爱屋及乌,即使这个东西并不多么好看,但她始终讨厌不起来。
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舔弄翻转,一双腿被压在男人膝盖下动弹不得,曾湛俯视着女孩嫣红嫣红的小嘴唇不断吞吐他硕大的阴茎,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搓不停
房间里,满满的是情欲的味道。
满满的,全是嗤嗤的水声和暧昧的呻吟
“呵”女孩嘴巴极小,棒身进去以后,她只能往喉咙里咽,咬地他死死的,每咬一下,曾湛都兴奋地低吼一声,随后重重的捏着姑娘的奶子成任意形状。
“嘶”
原想死也不射出来,可到底没忍住,直接往女孩食道里涌了进去。
腥气
很怪异的味道
蔚蓝赶紧吐出叔叔的宝贝儿,要把尚未吞咽的精液吐出去,可是恶趣味的曾湛哪里愿意放过她,眼瞧她唇边溢出一丝丝白灼,只赶紧抬起她的下巴,亲着她的脖颈:“好宝宝,吃下去”
蔚蓝红了眼,变态,可曾湛却更用力地舔她的喉咙部位,酥痒的感觉迫使蔚蓝开了喉,直接咽了下去。
她想哭,曾湛却一个翻身,又抬起女孩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扶着粗大的肉棒,对准早已湿漉漉的穴口冲了进去。
“上面吃完了,就该下面了。”他醉的厉害,用力拍了蔚蓝的臀,又低下头叼住那颗红彤彤的小奶头含在嘴里,舌头灵活地搔动起来:“叔叔好好服侍你。”
他用力地顶,稍有技巧却又横冲直撞,蔚蓝皱起眉头,嗯嗯啊啊地叫起来,说不出到底是疼还是爽。
“轻点”
“哼”
不但不轻,反而更重了。
他今天就有一个目的。
狠狠地操她,操到她眼里只剩下他一个男人!
“疼”
男人的肉棒极长,女孩儿的阴道短浅,他进去,就几乎碰到女孩儿的宫口,这样大力,不疼才怪。
入了十多次,蔚蓝受不住地差点晕厥,曾湛总算有些清醒过来,抓着女孩两团沉甸甸的绵乳大力搓揉起来,边弯腰,舌头拨开女孩两片阴唇,轻轻含住了那颗小小圆圆的肉珠儿
腰部用了些劲儿,可肉棒进去的没那么深,蔚蓝很明显的在叔叔高难度的动作下感受到了舒服
“嗯”音调一连变了几个调子,蔚蓝嘴角一扬,稍稍恢复些气力了。
醉梦中的男人找到了技巧,就这么轻插狠退的,迫使女孩又高潮了一次
“以后,嘴里念的,只能是我,知不知道?”他哑着声音在她耳边魔魅地说道。
蔚蓝大概有些明白,说的应该是曾海
他确实是因为提到曾海才不高兴,才冷战的!
蔚蓝摇摇头:“不懂。”
“你只能念我一个人的名字,只能吃我的一个人的肉棒,只能爱我一个人其他,谁也不行,曾海不行,曾团结也不行。”他眉头紧蹙,下面用了力,顶的蔚蓝老疼
他只是不喜欢曾海
那样一个私生活混乱的人,天天来别墅里找他的女孩儿,他很怕很怕一直不喜欢蔚蓝的曾海会因为自己对蔚蓝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这里只能给我一个人吃,曾团结也不行。”他含着那颗已经喷出奶液的小奶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
速度越发地快,插的蔚蓝叫爹喊娘
肉柱和阴道都十分火热,在曾湛最后一次插入,射入浓稠的精液后,蔚蓝咬着牙,十分委屈地哭了出来。
醉酒的男子么自然搂着哭泣的小女娃沉沉入睡
蔚蓝惨兮兮的,都被他舒服了,还不给解领带,还还硬要把半软还硬的命根子留在热乎乎的小穴里
蔚蓝哭的小,呆呆看着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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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过去,曾湛才真正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他简直和禽兽一样!
可这三天,他禽兽不如地根本没理蔚蓝。
到了第三天,蔚蓝照常坐在沙发上给团结喂饭,一口一口,模样很是认真。曾湛回来的时候,面色有些红润。蔚蓝抬眼看去,还以为又喝了酒。
她大概明白了,叔叔其实是不喜欢她为曾海说情的,对于那天晚上叔叔的粗暴和反常,她倒一点也不在意。
以为叔叔还不理她,蔚蓝只低着头继续给儿子喂饭,团结一看见爸爸,赶紧推开饭碗,扬起小手冲着叫喊:“爸爸!”
曾湛咧嘴一笑,一口白牙袒露出来:“嗯。”
见爸爸这么笑,小团结一颗心脏可暖,赶忙跳着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曾湛的大腿:“爸爸,爸爸”一连喊了好几声,曾湛心底也柔软下来,蹲了下去,抱起团结,走到沙发前,问道:“听妈妈的话了吗?”
窗户开着,十月份的傍晚稍稍有些冷,曾湛一眼就看到蔚蓝身上单薄的短袖衣,见她低着头,心口不自觉地疼了起来。
他好端端带出来的小女孩,现在却要因为他的喜怒哀怒而小心翼翼,他到底有多禽兽!
团结嗯了几声:“当然听妈妈的话。”在曾湛俊脸上亲了几口,又看着小妈妈被阳光洒下来的头发,红红的,异常有光泽。
“嗯。”曾湛点了点头,随后抱着团结坐到蔚蓝身边,从蔚蓝手里拿过碗和勺,团结睁大了眼,呆呆看着曾湛,曾湛舀了一勺饭,凑在唇边吹了吹,送到团结唇边:“吃吧。”
蔚蓝一愣,他虽然爱这个家,可是喂孩子,从来没有过!
“那天是我的错。”曾湛口气生硬,擦掉团结唇边的饭粒,又回头看了看蔚蓝漂亮的小脸蛋,嘴角一扬,继续说道:“但,我说的是认真的。”
认真?
蔚蓝想了想,他说了很多话!
“那天晚上,说的所有话。”看出蔚蓝的疑惑,曾湛试图解释。
蔚蓝嗯了声,沉默地让曾湛极其不自在。
“饿,爸爸喂。”团结撒起娇来,在曾湛腿上动弹不已,他撅着小嘴儿,红嘟嘟的,小孩子皮肤很白,他又还有婴儿肥,这个模样,真是可爱地不得了。
蔚蓝抿唇一笑,要夺过碗给团结喂,可团结就想要曾湛喂,抱着曾湛的手,死活不让蔚蓝拿走。
“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蔚蓝嘟嘴,掐了下团结嫩嫩的脸颊。
团结不理,只看着曾湛,眼珠都不动。
他爸啊,简直酷毙了!
遭老公嫌弃,遭儿子嫌弃,蔚蓝起了身,她还是去伺候女儿吧!
见蔚蓝上楼,曾湛一阵发愣,他和儿子欺负了这个可爱的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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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蔚蓝并不待见曾海,曾海始终见不到两个可爱的孙儿孙女,一时恼怒之下,打了电话给曾湛。
“到底是我的亲生孙子和孙女儿,怎么能不让我见?”动怒的语气让曾湛唇边染上了一丝丝笑意,他并不说话,惹得那头的老人家更是生气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为什么不让我见?”
“你有必要见?”曾湛坐在办公室里,盯着电脑屏幕,专心致志。
“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让我见?”曾海的拳头落在沙发上,目光闪烁起来,他比谁都还要知道,曾湛到底想要什么。
“把她交给我。”曾湛低声道。
曾海的拳头再也起不来,他也明白,那个女人交给曾湛到底有什么下场。
曾海笑笑,沉思了一分钟,最终点了头。
曾子珊的母亲被带出军区大院的时候,目光呆滞且绝望。
车门被锁的死死的,一直开向精神病院。
开车的是个四十多岁的黑壮男子,脾气向来不来,今天收了曾湛给的钱,只知道送人,麻烦事也不想惹,可曾子珊的母亲不依不饶,发起了疯来:“你要带我去哪,你要带我去哪?”她刚才被窝里起来,头发散乱,本就憔悴的惨白脸颊更显落魄。
她甚至伸手抓了男人,男人乱打了一下方向盘,曾子珊的母亲往后摔,磕了脑袋,接着起来大喊大叫:“救命,救命!”
这车子的隔音效果极佳,根本船不出去,男子嫌吵,大骂了句:“再给老子叫一声老子打死你。”
“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她只知道,曾海铁了心不要她了,铁了心了
进入精神病医院,男子径直提着曾子珊的母亲进了病房,她依旧在挣扎,盯着病房里的天花板,眼泪俱下。
“站着干什么,镇定剂啊!”男子喘了口气,骂道:“比母猪还重。”
护士们见这人情绪确实不对,只好先打了一针。
她渐渐平静下来,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
病房的门关着,她在平静里慢慢苏醒,最后抬眼往窗户看去
那里,一双尖锐仇恨的眼睛,透着冷光,像万道利剑般射向她的心灵!
是,是,是她来报仇来了!她来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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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被吓晕过去,两眼翻白,瘦弱干枯的两手死死地抠着身下雪白的床单。
两行热泪从她眼角处流出,她挣扎地试图擦去泪水,可动不了。她只能看到一个人,推开了门,向着她走来。
那个女人,和她穿一样的病号服,脸色比她还要白些,她在笑,冲着她笑。
曾子珊的母亲从喉口处挤出放过我可根本听不见。
她眼前,猛地突现出二十多年前的场景。
曾湛的母亲,身体素来不好,产下曾湛的时候更是落下了病根。
她呢,老早就和曾海勾搭在一起了,曾海这个男人最是无情,一边舍不得曾湛的母亲,一边放不下未来前程
曾海到底爱没爱过她,她根本分不清楚。
曾湛当初还小,被母亲保护地好好的,根本什么也不知道。得知曾海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曾湛的母亲一病不起,后听曾海安慰了几句,被送往了另一座城市。
可是他们两个不离婚,曾海的前程还是如此。
曾海隔三差五就去看曾湛和那个女人,她自然是受不了,几次跟踪,才发现那对母子被安排住在哪里。
她偷着去了那个小小的,还算精致的家。
曾湛的母亲怎么说?高挑纤细,柔弱媚人,家世不好,乖巧忍让曾子珊的母亲,从不认为自己到底差了她哪一点。不过是谁先遇到谁罢了。
“你当曾海还爱你吗?要是爱你,早让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