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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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珠被他说的心里发酸,身上发软,一张口咬在他下巴上,咬的他“哎哟”出声,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蒙着媚眼挑逗的看着他。
容磊食指大动,一个饿虎扑食,几下就把她剥光。
“容易还没睡呐!”顾明珠半推半就的打他。
容磊坏笑,“小猪,你太坏了!”
他把她拖到床边,一把抱起,带到了客房的起居室里。
顾明珠害羞捶他,被他按在起居室的墙上强行闯入,又边走边折磨,她挨了几下便不行了。容磊抱着她坐进沙发里,很小心的把她换了个方向面朝外,他手里掐着她的小蛮腰,上上下下的的导着她动。
情动,顾明珠的身子尽力往后仰,偏着头把嘴送到他嘴边,热切的唇齿纠缠。
腰上的力道太大,他又时不时在她往下坐之时用力顶上来,她自己不需要消耗多少力气便能畅快的享受。
容磊一口气做了半个小时,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双手用力,把身上正画八字扭动的人往上提,同时如狼似虎的站起来重重撞她。顾明珠尖叫,绷直身体,然后停顿数十秒,完全而彻底的瘫软下去。
容磊摆弄着半昏迷的人,可她软的根本跪不起来,他没了耐心,不轻不重的在她臀上给了几下,又把她重新翻过来,摊在沙发上,他居高临下的由上而下侵入。
顾明珠回过了神,被臀上的刺痛刺激,又有了感觉,在他身下扭的像只诱人的小馋猫。容磊越发疯狂,下了狠劲一趟比一趟重。她原本是半个身体仰在沙发上,脚着地。可慢慢的被他顶的双脚渐渐离了地,整个人越来越往沙发角落里缩。
到最后,她喊的嗓子都哑掉,双腿从他腰两侧伸出,朝天,身子被挤到沙发的角落里,他高大的身体和沙发的靠背扶手形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区域,里面是她,被挤成小小的一团,修长的双腿往空中胡乱的蹬着,避无可避的任由他丧心病狂的重重欺负着。
顾明珠呜呜咽咽的哭,娇娇媚媚的求饶,什么羞死人的话此刻她都不管不顾的喊出来了。可是他高大沉重的身子像是一堵墙,斜斜的由上而下,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狠狠压向她——胀痛、深入、颤栗、无尽循环
最后她哭的声嘶力竭,身子抖的像风中的秋叶,被他逼上前无绝有的连环疯狂境界。
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界那么长的时间,她从一片绝顶白光中渐渐清醒,眉眼酥软的娇喘着,无力的摊着。
世界又重新回到她眼里,容磊逞凶过后畅快淋漓的俊脸,在她看来格外欠揍。
“谋杀亲夫啊!”容磊胸前的两点红被她狠狠掐住,人于是往下倒去。
体重加角度的关系,很多东西都被这一下给堵了回去。顾明珠失算,这一下挨的她尖声叫起来,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晃过神来,她的小腹酸胀痛涩的像是要炸开。顾明珠呜咽着重重的捶身上的人,“出去出去!难受死了!”
“不出去!”容磊舒服的要死,抱住了她,大手按压上她此刻鼓鼓的小腹,“小猪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想要个女儿”
顾明珠全身酥酥软软的,嘴唇红红肿肿的,眼睛湿湿亮亮的,一眼横过去,容磊身子麻了一大半。他于是又不对劲起来,顾明珠嗲嗲的捶了他一下,“不要!女儿长大了会被你这种臭男人欺负!你总是欺负我,往死里欺负!”
容磊任由她捶打,末了很认真的说:“不会的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我这样好体力。”
“不要脸!”顾明珠狠狠瞪他,被他没头没脸的吻了去,又舔又咬的逗的浑身酥软。
那天晚上,顾明珠被容磊折腾到很晚,摆出各种撩人以及羞人姿势,最后他趴在她光滑润洁的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吼,把自己和她又一次一起送上极致。
顾明珠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以至于彻底的忘记了问他,自己的PDA怎么会到他的手上。
梁飞凡和方家的矛盾日益尖锐,眼看一碰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顾明珠不遗余力的两边游说,忙的头重脚轻。
过了不久,她请人从国外带了一套适合阮夏用的保养品回来,因为太忙,她交给了程光让他送过去。
也因为太忙,她忽略了程光回来复命时,欲言又止的复杂神色。
外婆走的那天,C市刮着很大的风。
容磊当时正在外地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早上八点多得知,立刻打顾明珠的电话。电话那头顾明珠平静的很,“我正在赶过去,梁飞凡派了人手给我,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专心工作,别回来了。”
容磊答应着,“你没事吧?”
“没事,你别担心。”顾明珠干脆利落的回答。
八点半,助理进来催,说是会议快要开始了,请容磊过去。容磊拿了资料出去,边走边和手下商量着待会儿谈判时需要注意的几个关键问题。眼看就要到会议室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
“容总?”部门经理小声提醒。
容磊沉吟片刻,把手里的东西全都交到身后人的手上,“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这里交给你们了,我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回走。
爱
到达C市已经是下午了,路上容磊给延打了电话,他到村口时延和海棠也正巧赶到。
车子开到离外婆家小院老远的地方就开不进去了,狭窄的乡村小道上停满了高级轿车。
容磊和延下了车步行,一路碰见好多挂着梁氏工作牌的人。
进到小院,里间的灵堂已经搭好了,都是黑白的装饰,素雅而肃穆。外婆的遗照摆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桌上,照片上老人的笑容慈爱祥和,让每一个进来的人不由得心头都是一紧。
丧事是外婆的三个外孙女办,守灵的位置上并排放着三张椅子,此时却只见阮夏一个人在。小姑娘眼睛红肿,神色木讷,正披麻戴孝的跪着烧纸。
延和容磊一前一后的进门,在外婆遗照前鞠躬。阮夏站起来还礼。
礼毕,延沉默的上前给了阮夏一个拥抱,阮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容磊站在一边,摸摸她的头发,低声安慰她:“能安详的离开也是一种福气,别太难过了。”
阮夏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掉。
容磊掏出自己手帕递给她,又摸摸她的头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你明珠姐姐呢?”
阮夏闻言抬头盯了他半晌,泪滴成串,再开口时声音更加嘶哑:“刚才还在的说是出去透透气。”
容磊心里一紧,拍拍阮夏的肩膀,又安慰了几句,留下延陪着她,他出去找顾明珠。
问了好几个梁氏的员工才找到了小院后面,远远的,他看到顾明珠正站在篱笆边,背对着他来的方向,背影说不出的孤单哀伤,微仰着头看着空空荡荡的天空,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了的烟。
青烟袅袅,在偌大的空荡天地中孤孤单单的散去,无声无形,像极了她那安静的悲伤。
“不是说叫你别回来了么?”顾明珠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身看到容磊,很平常的对他笑笑,又回过头去。
“我一想到,你会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躲起来偷偷伤心,就再没心思工作了。”容磊淡淡的说。
顾明珠一愣,下意识的抬手,手上的烟却被他劈手夺去,丢在了地上掐灭。
顾明珠白了他一眼,想到什么,又问:“见过小夏了么?安慰安慰她她半夜做梦吓醒,去外婆房间一看,竟然外婆真的走了小丫头伤心坏了。”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容磊却始终目光深深的盯着她,她无话再说了,表情又开始恍惚。
容磊这时向她伸出了双臂,“过来。”他的语气平常而坚定。
顾明珠眼眶猛的一热,然后连忙的用干笑掩饰,“干嘛啦”
只听他温柔深情的重复了一遍:“过来——小笨猪。”
那是天地之间最最最最重的一句话,顾明珠瞬间被压垮。
依偎进他怀抱里,她把脸贴在他胸口,无声而迅猛的泪流满面。
容磊感觉到衬衣一点点被濡湿,风一吹,寒意渗透肌肤纹理。他把大衣敞开来,把她抱进去,再裹紧了衣服包着她,双臂环紧。
顾明珠哽咽有声,手扶着他的腰,手指紧抓着他腰间的衣服,肆意的哭的更厉害。
容磊搂着她,轻轻的左右晃,温声软语,含着她冰凉的耳廓呢喃着哄:“小猪,你乖啊”
这好像是床第之外,容磊第一次见到顾明珠的眼泪。
他低头胡乱的在她额头侧面和头发上亲,她抬了抬头蹭他,眼泪便打湿了他颈间的皮肤,那种黏黏湿湿的感觉渗进他的皮肤,好像传递了某种心痛,而后便觉得五脏六腑都错乱了位置。
容磊很清晰的感受着“心疼”二字。
顾明珠的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效的浓硫酸,任何晦涩如岩石的痛苦回忆都会被侵蚀的只剩一汪清水,然后照着天上的佼佼明月,让一切的真情真心都无所遁形。
此刻她哪怕要他死,只要她不再继续哭,他就真的愿意去。
顾明珠越是哭到后面,心下越是一派轻松。
此刻在他这样温暖的怀里,哪怕之后有再长再艰难的路要走,她也无所畏惧。人的一生到死,没有多少能真正永恒的东西,可是她的爱可以,他给她的爱也可以,那么就足够了。
“不要再对我说‘没事’之类的话,我努力拼搏奋斗,无非就是希望给自己爱的人强而有力的保护。我希望看到的是我的女人依赖我,这种被需要的感觉会让我为之荣耀,并且安心。你懂不懂?”容磊手臂上的力量,几乎要把她揉进他怀里心里,直至两人合二为一。
顾明珠吃痛,呼吸都困难,却迫切的希望他搂的自己更紧些,“你爱我?”
渐暗下来的天色里,容磊眉眼温温柔柔,“对,我爱你小笨猪。”
梁氏的工作人员办事很周到,从灵堂布置到请来高僧超度,连招待前来吊唁亲属的豆腐饭都准备的妥妥当当。整个丧礼隆重而肃穆,按着当地的风俗习惯,该有的环节一个不差。顾明珠省了不少的心。
容磊傍晚的时候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容易闹了一整天的别扭,不肯一个人睡。他只好赶了回去。
一进门,容磊妈妈就迎上来,“明珠怎么样?伤心坏了吧?”
容磊怕妈妈担心,没提起顾明珠下午那场大哭,只说她当然很坚强,“丧事是她和其他两个妹妹一起办,因为外婆那边已经没什么亲人来往了,所以这次人情往来一概不收,你和爸爸就不要去了。”
容磊妈妈点头,“我会跟你爸说的。”
“小石头呢?”容磊因为出差,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宝贝儿子了。
“楼上你爸爸书房里,小家伙今天很不高兴哦!早上他还没睡醒的时候就被妈妈送过来了,他妈急匆匆的走掉,他一个人在门口站了好久。中饭和午饭都只吃了一碗饭。”容磊妈妈心疼的说。
容易活动量大、食量更大,只吃一碗饭的话,确实说明小家伙“很不高兴”了。
容磊放下包和大衣,上楼去找他。
书房里点着檀香,香气宁神。
容磊爸爸在看书,容易站在大书桌前的一张小凳子上,小腰杆挺的笔直,正绷着脸一本正经的练大字。
见容磊开门进来,容磊爸爸放下书微笑打招呼:“容磊回来了。”
容磊点头叫人。容磊爸爸颇为得意的指指孙子,“你来看,你儿子的毛笔字写的真是好!哪里像是国外长大的孩子。比你小时候强多了!你和容岩的字就是到现在了也都不到火候。”
容磊妈妈送糖水上来,正好听见这段话,“那是因为明珠教的也好,什么都没给他落下。况且我们容易聪明,能文能武,当然比他爸爸小时候厉害多了!”她对于顾明珠这个媳妇是喜欢到了心坎里。
容磊过去看,小家伙临的是白居易的《长恨歌》,虽然没有父亲夸赞的那么神,倒也真是一笔一划学的很像。
再往下看,他忍俊不禁,原帖里白居易写的几个错别字上涂了黑圈圈,容易竟然也有样学样的临下来了。
容易一整天都郁闷着,刚听爷爷奶奶夸他暗自高兴了一点点。这会儿见爸爸不夸他,反而一直笑,他又生气了。
“我不要写了。”小家伙重重把笔搁下。小嘴扁着,一副小别扭的模样。
容磊摸摸他的小脑袋,“不写就不写了,跟爸爸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容易挑眉看看爸爸,正要点头时,忽然看到了奶奶手里的甜汤,顿时两眼放光,表情犹豫起来。
容磊妈妈连忙说:“奶奶给你留着,等你散步回来热一下吃。”
容易伸出两根短短肥肥的手指比划,“那我要喝、两碗!”
“知道啦!”容磊妈妈笑起来,“哦你们等一下,外面降温了,我去给孩子拿件衣服加上。”
不多时父子俩开了大宅门上的小门,走了出去。外面果然很冷,好在此时白天的大风已经停下了,空气很静很干净。
月色如洗,照的沉静的天地间一片安好之色。
出了容宅的门,有一段一千米的私路,通往外间的马路。私路两旁是半人高的铁制栅栏,栅栏里面种着高大的梧桐,此时黄叶飘零,光秃秃的树丫倔强的指向天空,月光从天上洒下来,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树干和栅栏的影。
容易被包成一只小汤圆,由容磊牵着慢慢的走着。
周围很静,偶尔有树叶被踩到的细微声响。
容磊用英文低声的和儿子说着话。容易很享受这样的独处时光,没有多久就忘记了出门时自己还在生气,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住在美国的时候,我的邻居妮妮也没有爸爸。她的妈妈告诉她,她爸爸出差去了外太空,但是我们都知道其实妮妮的爸爸去世了。所以,我妈妈说你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时,我以为你也去世了。但是我怕妈妈伤心,所以我一直装作相信她的话。”容易的声音很清脆,在一世界的月华里,更显得童真可贵。
容磊心中升腾起一种别样的感动。
延续,生命以及爱的延续,那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从此有人在你身边长大,你将看着他重复你生长的足迹,一点点长成另一个你,更为挺拔,更为优异。
“你做得对。容易,你是我见过最勇敢最善良的小男孩。”容磊温声说,握紧了儿子的手,“爸爸不在妈妈身边的这五年,是你一直保护着妈妈,谢谢你。”
爸爸的致谢很认真。容易有些小害羞,抬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