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爹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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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容易拥有的幸福,绝不能让任何人破坏,谁都不行。
凡是阻碍她幸福的绊脚石,统统毫不留情的踢走,哪怕要踩死对方,她也很乐意去做。
文静愣住了,满眼迷惑,晶莹的泪珠挂在白玉小脸上,格外动人,“文惠,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激动?”
文惠快气疯了,浑身直哆嗦,“你”
第1卷 第23章:第一回的较量(2)
文惠快气疯了,浑身直哆嗦,“你”
怎么可以无辜成这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她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如雪莲般纯洁无暇的大小姐呢?
她早就是一堆烂泥,臭不可闻!
文静深情的眼神已经转到那张儒雅的面容,激动万分的走到他面前,很想扑进他怀里,又羞怯不胜不敢当众亲热,眼眶里隐隐有激动的泪花在打转,“燮翔,能见到你真好,我好想你。”
泪水有如珍珠落玉盘,分外柔美,身姿柔如风中娇花,教人心怜不已。
不光是男人们被迷的神智不清,女人们也觉得她受了莫大的委屈,唉,太可怜了,下意识的都相信了她的话,选择站在她那边。
燮翔的神情复杂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盯着她半响,“你真的是文静?有什么证据?”
文静眸中雾气蒙蒙,含着热泪,有些茫然,又有些伤心,“证据?要什么证据?”
文惠连连冷笑,把她当成骗子般鄙视不已,“我姐姐已经死了六年,你为什么整成我姐的模样,你有什么目的?是谁指使你来的?”
文静眼眶泛红,雪白的贝齿咬着下唇,娇柔万状又委屈的不行,“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妹妹,你大腿根处有颗红痣,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要是大家不信,可以当场验证一下。”
所有人的视线都往文惠大腿处扫视,火辣辣的,猥琐的,好笑的,什么都有。
文惠恼羞成怒,脸涨的通红,“你”
这种隐秘部位怎么可能让别人验证,丢脸死了,这死女人果然十年如一日的很傻很天真,一点都不见长进。
一个商场上的死对头皮笑肉不笑的开口,“路二小姐,不如验验吧。”
文惠气极败坏,顾不得维持风度狠狠瞪了他一眼,她还想留着脸面出去见人呢。
她断然拒绝,“不行。”
这样一来,大家更加相信文静的话,看向文惠的眼神更加的鄙视和不屑。
文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由蹙了蹙眉,“妹妹,你戴的珍珠项琏、珍珠耳环、手腕上的红宝石手琏都是我母亲的遗物,价值六百万”
第1卷 第24章:第一回的较量(3)
文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不由蹙了蹙眉,“妹妹,你戴的珍珠项琏、珍珠耳环、手腕上的红宝石手琏都是我母亲的遗物,价值六百万”
她在心里冷笑,很好,居然将她母亲的东西都占为已有,她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话还没说完,文惠就满脸通红,愤怒至极的大叫起来,“胡说,这是我老公买给我的。”
文静好像没听清楚她的话,还在絮絮叨叨,“怎么不戴成套的?这样搭配有些流俗,不够高贵。”
文惠眼睛一亮,好像抓到了把柄,声音猛的拔高,“哪来的成套?大家听见没有?这是个冒牌货,她根本不知道这套珍珠首饰不是完整的,什么都有,唯独少了手琏”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的浮起笑意,暗暗高兴,这场好戏真好看,真热闹啊。
文静没有理她的话,好像想起些什么,敲了敲脑袋,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有点混乱,我差点忘了这件事,这套首饰中的手琏早就被我胡闹藏起来了,这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毕竟这套首饰也不算贵。”
她不动声色奚落了对方,暗指对方眼皮子浅,不管三七二十一抢到手再说。
文惠倒是没留意这些细节,只是震惊的张大嘴巴,“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不对,她长到十一岁才认祖归宗,得到路家的承认,以前许多旧事她都不清楚。
难道这女人故意耍她?还是设了什么圈套等着她跳?
她天性多疑,凡事都要多思多想。
但一想到这个姐姐的猪脑子,就安心了许多。
怕什么?她就是个被出场被伤害的货,不配做她的对手,愚蠢的女人!居然敢跳出来认什么亲,自找死路,别忘了手里还有致她死地的把柄呢。
不管怎么折腾,都逃不出她的手心。
杜燮翔的脸色阴晴不定,古怪至极。
有些记者已经按捺不住,“路大小姐说的可是真的?”
他的称呼无形中承认了她的身分,毕竟这些旧事不是外人能知道的。
大家都有脑子,能分辩真假。
第1卷 第25章:第一回的较量(4)
大家都有脑子,能分辩真假。
把个路文惠气的脸色如猪肝色,恼怒不已,又不好冲个记者发作,只能憋成内伤。
文静脸上浮起一丝惆怅的怀念,眼角残存的泪珠让她显得楚楚可怜,“我小时候不懂事,又深受家父家母宠爱,难免有些任性,那时做错了事情,被数落了两句心中不快,就一时胡闹,唉。”
众人脸上都有些同情,可怜的女人啊,父母早亡,她好不容易嫁了个能干的好夫婿,可惜没福气,居然出了那样的事情,反而让别人捡了便宜,还将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占为已有。
文惠虽然不怕她,但绝对不肯承认这个女人,否则一切就麻烦了,许多事情要重新改变,她无法容忍改变现状。
她眼珠乱转,气势汹汹的追问,“如果是真的,那你说说,那珍珠手琏藏在哪里?”
文静幽幽一叹,淡淡的忧伤萦绕全身,“大家如果有兴趣,可以陪我去一趟路家老宅吗?”
众人纷纷响应,应者如云。
这样的热闹大家都想看,好戏开场,霍霍霍,想想就热血沸腾啊。
文惠慌乱莫名,怒喝道,“不行,我们家不欢迎外人进入。”
不能给眼前的女人一线机会,要将她压在脚底下永世不得翻身。
记者的话尖锐极了,“路二小姐,你这话就不对了,那是路家大宅,路老爷子可是将这个宅子留给了大小姐,跟你可没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搞错?想阻止他们挖第一手资料,就是跟他们过不去,所以不用客气。
人家正主都没有说话,她这个外室生的私生女有什么资格嚣张?
文惠打死都不肯认账,义正言辞的怒斥,“胡说,这世上早就没有路大小姐,她是个骗子,想来分路家的家产。”
记者不客气的冷笑道,“是与不是,验证一下就知道了,路二小姐,你心虚什么?”
一名以尖刻著称的记者暗有所指,“难道你明知她是真的,却不肯承认,怕被”
文惠脸色一白,怒火上扬,却不敢当着这些多人的面发作,“住口,去就去。”
第1卷 第26章:第一回的较量(5)
文惠脸色一白,怒火上扬,却不敢当着这些多人的面发作,“住口,去就去。”
杜燮翔幽幽叹了口气,视线一直盯着那个淡如清莲的女人身上。
她变了,变的成熟迷人,婉约优雅,唯一不变的是那份让人心怜的柔弱。
文惠见状,嫉妒的发狂,暗咬银牙打碎牙齿合血吞,拼命在心里提醒自己,忍耐,再忍耐。
来日方长,当年她赢了,这一次她照样会赢。
笑到最后才是胜利者!
路文静只配做个可悲的失败者,永世不得超生。
路家大宅曲径幽远,花木扶疏,占地极广。
路文静带着众人东转西拐,熟门熟路,对这里的环境熟悉极了,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找到。
这越发让大家相信她的身份,毕竟路家宅子有迷宫之美名,第一次进来的外人都会迷路。
走了半个多小时,文静的脚步停在一株百年香樟树下,手抚着树身上一道道划痕,感慨万千。
“就在这下面,找人挖出来吧。”
佣人们还在磨磨蹭蹭,想看主人的脸色行事。
但性子急的记者哪等得了?不知从哪里弄来了工具自己动手,挖了几分钟,果然在下面挖到一个硬硬的东西。
众人屏住呼吸围观,静静的等候着最后的结果。
他心急如焚的拿出来,是一只铁盒子,打开盒子,一串珠圆玉润的珍珠手琏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跟路文惠身上的配套。
文惠面如死灰,眼前发黑,这个女人为什么不死透?还出来干吗?她就是她命中的魔星,不是她死,就是自己亡,不能同活在世上。
众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果然有啊。”
“哇,太好了,路大小姐还活着。”
一个人眼尖,惊咦一声,“里面还有东西,是什么?”
文静一直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听到这话,抬起晶莹一片的眼睛,“是全家福,我十岁生日时拍的。”
那记者拿出来看了一眼,随即举起来朝四方晃了晃,所有人都看清了照片里的内容。
看着照片上笑的很幸福的一家人,文静终于忍耐不住,晶莹的泪水滑下雪白的脸颊,捂着嘴巴泣不成声。
第1卷 第27章:第一回的较量(6)
看着照片上笑的很幸福的一家人,文静终于忍耐不住,晶莹的泪水滑下雪白的脸颊,捂着嘴巴泣不成声。
那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无忧无虑,受尽父母的娇宠,整天就知道甜甜的笑和软软的撒娇。
可惜好景不长,后面一长串的事情毁了这个美满的家庭。
一道修长的人影像风般冲到她身边,将她紧紧抱入怀里,激动万分的连连叫声,“文静,你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老天爷总算听到我的乞求,把你还给了我,感谢老天爷。”
他的声音颤抖不已,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文静身体僵了僵,很快反应过来,将头埋在他怀里,又哭又叫,“燮翔,我好想你好想你,你还好吗?”
明明是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可如今人在他怀里,已经找不到那份甜蜜的情怀,剩下的只有满满的不适和恶心感。
六年,短短六年,人事全非,沧海桑田,变换莫测。
燮翔的声音隐隐有一丝悲伤一丝释怀一丝欣喜,“文静,这些年你受苦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苦。”
这话说的情深意重,感人至深。
文静感动的连连点头,“燮翔,能再见到你,我真的好开心好幸福,以后再也不要跟你分开。”
这久别重逢,经历生死劫难的爱侣相拥而泣的场景感动了在场无数人,却让某个人脸色发青,恨的咬牙切齿。
“真是太感人了。”
“终于团聚了,不容易啊。”
“咦,那路二小姐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让贤。”
路文惠心中的妒火直冲脑门,理智被冲的烟消云散,不管不顾的冲上去,发疯的双手一拽,将文静狠狠从他怀里拖出来。
“路文静,你放开燮翔。”她手一扬狠狠打下去,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底全场,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镁光灯闪个不停,忠实的记录下一切。
文静被攻击的措手不及,整个人差点甩出去,幸好旁边的人扶住她才没有摔倒,她受惊不小,小脸白白的,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你怎么了?”
第1卷 第28章:第一回的较量(7)
文静被攻击的措手不及,整个人差点甩出去,幸好旁边的人扶住她才没有摔倒,她受惊不小,小脸白白的,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你怎么了?”
文惠紧紧抱着丈夫的胳膊,趾高气扬的宣告主权,“燮翔已经是我的”
一切早就成了定局,想重新推翻,那是不可能的。
燮翔面色焦虑,好像很不安的怒斥道,“住口,不许说下去。”
文惠嫉妒交加,发疯般尖叫,“为什么不能说?姐姐,我和燮翔结婚三年了,他如今是我的丈夫。”
此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