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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部分

错穿三国-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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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硕冲他翻了一个大白眼:“你当我是母猪啊!”
  阿仇抢着回答道:“舅舅,师父就只添了毛头弟弟。不过姨娘和婶娘都添了儿子。现在,大家都住在草庐里,可热闹了。”
  听说陈菁都生了儿子,司马懿打心里替他们夫妻高兴。他看了看天色,笑道:“四道城门都有重兵把守。说不定这几天城里还会戒严,这房子是我的一个暗线的祖产,明早再出城。”
  “好。全听你的。”他出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黄硕开心的点头。
  司马懿轻轻一挥手。门口待立的那个花脸侍者立马闪身进来,拱手行礼:“主人。”
  “带这位相公和公子去客房歇息。”司马懿转头对黄硕笑道:“我们兄妹好久不见了,今天得好好聊聊。”
  看他这副样子,可能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说。黄硕朗声应道,“好。”
  于是,木乔和阿仇跟着花脸伍长退了出去。
  等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司马懿才轻声问道,“丑丫,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黄硕被他问得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懿叹道:“我劝你还是尽早做准备的好。”
  黄硕闻言,心中大惊,瞪着双眼问道:“怎么?他有麻烦了吗?”司马懿看着她,缓缓答道:“是蒯棋。”
  “大姐夫?”黄硕坐直了身子,“他怎么了?”
  “去年,蒯家的家主蒯越病逝了。临终之前,他给曹操写了一封绝笔信,将蒯家一家老小托付给曹操。曹操读了后,被深深的打动。蒯家后辈中,蒯棋最为出色。所以,这一次,夺下汉中后,曹操便任命他为房陵太守。”
  “这不是好事吗?”黄硕听的是一头雾水。
  司马懿摇头轻笑:“你呀,真的是白在现代混了二十多年!过不了两年,就有你哭的时候。”
  黄硕马上意识到两年后肯定有大变故了,催促道,“少卖关子,快说。”
  司马懿叹道:“两年后,蒯棋会被孟达灭门。”
  “什么!”黄硕的头嗡的一声炸开了,语无伦次起来,“孟达不是刘备的手下吗?猪哥,怎么办?”
  司马懿没有回答,只是用如水的目光静静的望着她。知道未来确实是件很痛苦的事。每每看到一对生龙活虎的儿子承欢膝下,他就心如刀绞。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他看着身边熟睡的爱妻忍不住会质问自己:“你真的会负了她吗?”
  黄硕猛的站起来,喃喃自语:“不行,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盯着司马懿,“没有什么办法避开吗?”
  司马懿苦笑:“我只是熟知历史,又不是传说中的神。”这些年,他也没少琢磨这事。
  看来是指望不上他了。
  黄硕敲着自己的脑门碎碎念叨着:“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的。”
  脑子里划过一道亮光,她突然问道:“事后,刘备有没有杀掉孟达?”
  司马懿慢慢的摇头:“他依旧是刘备最器重的将军之一。”
  这天晚上,黄硕彻底是失眠了。孟达胆敢灭掉猪哥的大姐夫满门,并且事后还没有受到处罚,只怕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并不简单。她在榻上翻来覆去,满脸子都是猪哥痛苦、凄凉的眼神。怎么办呢?跑去告诉大姐:“你们两年后会被一个叫孟达的家伙灭门!”大姐不当场撕烂她的嘴才怪呢。告诉猪哥?这些年猪哥亲眼目睹了很多与历史不符的事件。只怕他未必会信。
  最后,直到天亮了,她才做了一个决定:打阿仇送回草庐之后,她亲自跑一趟房陵。先去那里摸摸情况再说。
  想通了,瞌睡就上来了。黄硕昏昏欲睡的时候,阿仇来敲门了。他们要准备出城了。
  黄硕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总算把困劲压了下来。
  司马懿的安排很简单:他早就打点好了,搞到了假路引,装成过往的客商。
  黄硕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干瘦的中年管家。木乔是孔武有力的护卫,而阿仇却是右眼长着一块黑色胎记的大暴牙长随。
  用过早饭后,他们一行人就骑马的骑马,挑担的挑担,与常人无异,往前门赶。
  一路上,主要的路口都有重兵把守。貌似全城戒严了。
  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城门四周虽然有重兵层层把守,两个军士拿着一张画像挨个挨个的检查。但是,司马懿却拿着假路引带着众人轻松过关。
  路过那两个军士时,黄硕瞥了一眼他们手里的画像。灰白色的羊皮卷上面画的是一个很俊俏的青年男子,写意派画法,跟阿仇本尊有七八分神似,三分相像。
  可是,阿仇现在被司马懿恶搞成这样,估计就是大乔站在这里,也未必能一眼认得出他来。(未完待续)


第195章  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除了建业城,黄硕和司马懿便拱手道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两个人一个往北,一个往西,根本就不同路,就算是送到天边也终有离别的一刻。
  看着司马懿带着五骑打马北去,最终融入了天边的朝霞里,黄硕指着路边的矮树林说:“阿仇,你去那里边换一下行头吧。“喏。”阿仇绝对遗传了他老爹的臭美基因,平常是很注重自己的仪容滴。听了她的话,立马吐掉大暴牙,拿着包裹钻进了林子里。
  黄硕取下水囊,在树林中找了块干净的草皮,席地而坐。
  而此时,只听见“咚”的一声,木乔直挺挺的跪在了她跟前。
  她吓得一跳而起,吃惊的问道:“木、木管事,你这是做什么?”
  木乔“咚咚咚”的一连给她叩了三个大响头,“属下狗胆冒犯了会长,无颜苟活于世。会长的大恩大德,属下来世再报。”说罢,抽出了自己的佩剑欲当着黄硕的面自刎。他知道,出了那样的事,如果他不自裁,黄硕的清誉就全没了。先前他之所以没有自裁,只是因为黄硕师徒俩一直没有脱险。
  黄硕被骇得连手里的水囊都拿不住了。“叭”的一声,水囊掉到了地上,水咕咕的流了出来。
  “木管事,你做了什么?”银白的剑锋在阳光下亮闪闪的,刺花了她的眼。黄硕回过神来,本能的伸手抓住了剑刃。
  血顺着剑锋缓缓流出,落在他们脚下的草叶上。碧绿的叶片上瞬间放开了一朵妖娆的血之花。
  “会长……”没想到她会用一只肉掌突兀的来拦住自己。潺潺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剑尖。木乔只觉得手里的长剑象烧红的烙铁一样烫手。“当啷”一声,长剑悄然落地。木乔长跪在黄硕跟前,无力的垂下了脑袋。
  “到底是怎么回事?”黄硕这才感觉到右手象被火烧着了一样疼,扼着右手腕,皱眉问道。
  难道会长是真的不知道吗?木乔愕然的抬起头,“昨、昨天在客栈……”
  “在客栈?”黄硕侧过头去回想昨天的遇险记,“哦”的轻呼,“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看着木乔的一张脸红的比天边的朝霞还要绚丽,她半俯下身子促狭的笑道:“这么说,你一直都是在暗恋我?”
  木乔吓得往后猛倒,双手本能的反撑着身后,头摇成了货郎鼓:“没没没,给属下一万个胆子,属下也不敢。”
  黄硕起身,咧嘴大笑:“那不就结了。昨天那只是逢场作戏。再说,我身上穿得严严实实的,中间还隔了那么厚的被子。我那时闭着眼睛呢,可是什么都没看到。”
  她是在向自己解释吗?貌似这样的话是男方不想负责时的说辞。木乔反撑着双手,张着嘴,石化了。
  黄硕大大方方的向他伸出血红的右手,半道又退了回来,换上左手,十分阳光的笑道:“我们都是江湖儿女,行事大方,讲究一个光明磊落、不拘小节。木管事也不是一个迂腐的酸夫子吧?”呃,情急之下,她想起了武侠中的套话。
  “江湖儿女?”木乔的心里亮了堂,当即哈哈大笑。他爽朗的拉住黄硕的手,一跃而起,低头拱手行礼,“刚刚是属下唐突了,会长的教诲,属下铭记于心。”见黄硕的手上有两道血红的口子,连忙转身去马背上的包裹里取来刀伤药和干净的帕子,“会长,请让属下给您上药吧。”
  “有劳了。”黄硕没有半点扭捏,旁腿坐下,很自然的把伤手伸了过去。
  木乔半跪在地上,垂下眼帘,专注的替她包扎伤口。
  阿仇在林子里找到了一眼清泉,早就换妆完毕。刚才发生的事,他躲在林子里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黄硕说道“江湖儿女”这四个字,他身上莫名的流淌过一道豪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翻腾,差点激动的冲了出去。
  等木乔手上的活完了,他才从树后小跑出来,捧着手里的水囊快活的嚷嚷:“师父,你尝尝,我找到了一眼好泉水,可甜了。”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黄硕的右手刺眼的包着一块雪白的帕子一样。
  黄硕用左手接过来,仰脖唧咕唧咕喝了一大口,扔还给他,“嗯,真的很甜。”
  而木乔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水囊:“属下也去打些来。”话音刚落,他已经一个箭步闪身钻入了树林里。
  知道他这是躲起来/炫/书/网/整理情绪去了。黄硕很随意的用手背擦了一把嘴边:“阿仇,你见到孙夫人了吗?”昨天被孙权的那帮兵搞得心惊肉跳,根本就没顾不上问他。
  阿仇挨着她一屁股坐下来,眼里流淌出五彩的亮光,“嗯,见到了。娘一眼就认出了我。说我跟爹象是一个模子里铸出来的一样。”仿佛又回到了昨天母子相认的时刻,阿仇的脸上焕发出幸福的光芒。
  看到儿子出落的一表人材,举止言谈皆是不俗,活生生的又一个孙策,大乔用颤抖的双手捧着儿子的脸,双泪横流,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这一刻,阿仇心里最后的那点忿恨也化为了乌有。几年不见,娘已然老了许多,鬓角已经花白,比当年他离开时更清瘦了。他双膝着地,跪在大乔的跟前,和她一样肆意的淌着泪水,哽咽道,“孩儿不孝,这些年,让娘受苦了。”
  这句话打开了大乔的感情匣子,她先是微微一怔,然后哇的把阿仇抱进怀里大哭。
  她不是在做梦。这些年,她无时无刻都在惴惴不安的想象着母子重逢的这一刻。想着当年阿仇满是恨意的眼神,她就彻底难眠。只怕在儿子的眼里,她就是一座不讲人情的冰山。是她亲手毁掉了儿子的童年。他要如何向儿子解释这一切?
  “娘,娘过得很好,真的很好。”意识到这是在孙府的后院,大乔很快止住了哭,拉起儿子,贪婪的上下打量着。可是怎么也看不够!
  阿仇被她看得很不好意思,从怀里摸出了一盒胭脂,红着脸解释:“师父说娘是江东第一美人,儿,儿子……”
  这是巧合吗?当年,孙策每次出征回来也会送给她一盒上好的胭脂。看着扭捏的儿子,大乔“扑哧”一声,含笑接过胭脂,“娘很喜欢。十多年不曾用过胭脂了,还是我的儿最体贴为娘。”摸着还带有儿子体温的白玉石胭脂盒,她垂下头,象捧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盒一样很小心的把它打开。刹那间,芳香扑鼻,一团熟悉的鲜红赫然跃入她的眼帘。心里涌出一股暖流,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昔人已逝,熟悉的包装也换了,可是盒内的胭脂还是那样的红……抬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俊朗不凡的儿子,她笑得如痴如醉。这就是父子天性吗?
  想起孙策的死因,她慌忙放下手里的胭脂,抓着阿仇的双手,紧张兮兮的叮嘱道:“儿啊,其实身体壮实才是最重要的,相###再美的容颜也终有老去的那一天。”
  阿仇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心里转了几个圈,脸红得比最好的红绸布还红。难道娘这是在告诉自己如何选妻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宝宝娇憨的笑脸,他半低下头,嘿嘿憨笑:“娘,孩儿,谨遵娘的教诲。”
  大乔初一听,也是莫名其妙,转眼就会意过来了。搞了半天,母子俩讲的不是同一件事。不过,听到儿子有了心上人,她喜上眉梢,轻轻拍着阿仇的手背,小嘴咧到了耳根子下:“跟娘说说,是谁家的姑娘这般命好,入得我儿的眼?”儿子虚岁已经十七了,按道理是该娶房媳妇了。两年以前,孙权就一气塞了一妻两妾给那个假孙绍。如果不出意外,年底,他的第一孩子就会诞生了。只是可怜了自己的亲儿!
  谁知,阿仇猛的抬起头,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矢口否认,“没,没,哪有。”
  原来只是单相思。大乔有些怅然,想起了更重要地事情,便把话题转到正道上来:“儿啊,日后,你有什么打算?木乔他们怎么样了?”
  阿仇先是简要的说了一下这些年青龙会的运转情况,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只想做自由自在的阿仇。
  大乔闻言,难掩脸上的落寞。
  阿仇重新在她跟前跪下:“娘,都是因为孩儿自私,让娘失望了。娘,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也很精彩。娘,您不如随孩儿出去吧。孩儿不敢夸海口,能象爹一样打下一片天地,但是,孩儿必定不会让娘流离颠沛、居无定所。”
  大乔望着阿仇恳切、炙热的眼神,心结竟然突然打开了。她拉起比自己高了一头的儿子,打心底里笑了出来:“我儿有这样的胸襟,为娘真的放心了。只是你叔父待为娘真的很好,好吃好穿的供着为娘。你婶娘也总是嘘寒问暖的。为娘在这府里呆惯了,早就没了出去的心思。儿啊,只要你过得好,为娘在哪里都一样过的舒坦。”
  当初,她不愿意随黄硕一道离开,那是因为她带着假孙绍为儿子守住孙家长子嫡孙的位置。现在,她还是不能离开。因为,只有她和假孙绍安安稳稳的呆在孙府里,孙权才没有借口去明目张胆的找阿仇的麻烦。否则,一旦阿仇真实的身份暴露,孙权有一千万个理由把孙家真正的长子嫡孙拴在身边拘起来。呵呵,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儿子的自由和平安更重要的呢?
  “娘……”娘是在用自己的后半生的自由换他今后的幸福!阿仇听懂了大乔的话。想着自己曾今对娘的怨恨,他愧疚得抬不起头来。
  抚摸着儿子的头发,大乔觉得此刻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娘。同时也暗自庆幸:当年她没有看错黄硕。把儿子培养的这样出色、优秀,黄硕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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