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婚色:娇妻撩人-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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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少爷非你不可么,当初是谁在我面前趾高气扬,别的女人他统统都不会要,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收拾行李准备离开了,莫非,少爷是连他这唯一的女人也不要了?”
余梦芝就倚在门口那样说着风凉话。
冉依颜气的咬牙,余梦芝的字字句句,满带着犀利的奚落,如锋利的刀刃,虽然语气不重,却是刮在心上一层层的痛,但是她死死的咬着牙,停了下,心里憋着气,手却依然敛起神色收拾行李。
“不理人啊——”女人挑高了声音,悠闲的语气,明知道冉依颜这时候不想理她,她却是偏偏自己凑上去,挑了眼角,将自己托盘上的咖啡端起来“这咖啡喝还是不喝啊,不喝我就倒了哦——”
冉依颜依然不理她。
“少奶奶?”女人轻哼了一声,笑,如一只苍蝇在冉依颜周围转来转去。“到底今天怎么了,怎么没有那天对我在花园里的趾高气扬的模样了呢,是不是这少奶奶当不下去了?”
冉依颜依然不理她,虽然,她字字句句的确说的心里难受,仿佛有刀在她血淋淋的伤口上刮,刮开了一层又一层。
因为知道她是故意的,今天看她落魄故意来奚落她,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理她。
风冿扬,风家,一切的东西都不值得留恋。
“不开口,为什么不开口,我还等着你怎么将我踩在脚下,怎么让我趴在地上你在那里悠然的坐在沙发上磕瓜子壳,而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拿着帕子擦地,结果,他回来,明明在我做了一场戏之后,偏袒的不是我,而是你,你知道我有多难过么,当时,你不是气盛的很么,现在怎么了,你不是少奶奶么,你明知道我故意奚落你,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因为你惭愧是不是,因为你羞愧?”女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高兴啊,真的掩饰不住的内心的喜悦,这口恶气出的爽,出的真爽“你知道你现在哭着回来,收拾东西就表示你在风少心中的位置不再重要,你明白你这个少奶奶立马就不是了,应该要换人了?”
女人那句尾的语气轻轻,很轻很轻,但是,她却明白这句话的打击对冉依颜是很重很重。
风家少奶奶,别人眼里高不可攀的位置,梦都梦不到位置,一旦失去,就撇开对风少的感情不谈,风家少奶奶这个地位所赋予的别人的羡慕和嫉妒就足够让所有的女人陷在这种虚荣里舍不得离开。
冉依颜也享受了这一切,曾经也陷在了这富足的物质里,突然离开肯定一下子还是接受不了的吧,这种不习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适应的。
的确,因为那一句话,将一件白色大衣放进行李箱的白皙小手又微微的一顿,那双美丽的眸子有些失神,不习惯,可能,她知道,离开了风家,离开了少奶奶这个位置,有太多的东西可能都一下子习惯不了,每天的饭要自己动手做,拖地洗衣服什么都要自己做,可能没有上好的珠宝,没有国际知名设计师订做的礼服。
但是,这些浮华的东西,她并不是那么难以割舍。
人活着,是要快乐,如果没有快乐,纵然是万千价值缠身,钱也只是累赘。
“如果要走了,就这样子走多没意思,不管怎么说,容我这个佣人再伺候你一次呗,以后都没有机会了。”女人冷笑,那双晶亮的眼眸从侧面看过去冉依颜的脸,刚才的失神,还有那脸上的泪痕,她是多么能洞察到这里面的玄机,她为什么可以一下子猜度到这次,冉依颜跟风冿扬不只是单单纯纯的吵架而已,而是决裂,只因为,她明白,依冉依颜的个性。
绝不可能因为一点点小事而去收拾衣物。
冉依颜肚子里有几斤几两的狠辣,她还是领教过的,这种女人若不是下定了决心,是不可能上来收拾东西只是作秀。
她一直都知道冉依颜不喜欢风冿扬,他们走到这一步也是必然的,想当初,可是冉依颜主动将她引到风冿扬的床上,说起来,也是多么的可笑。
妻子将别的女人引到丈夫床上,她一直觉得没有感情的婚姻不牢靠,但是,真的不知道,会来的这么快。
而,冉依颜不知道她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容我这个佣人再伺候你一次,以后都没有机会了——’,余梦芝,一直都不是善类,她惊疑的传过头去,而,恍然间,头顶就一阵热乎乎的温度,随后,那热乎乎的液体从额上滑下来,她本来就半垂了头,从额上滑下来,顺道鼻尖,从鼻尖落到雪白的床上。
而余梦芝从她的头顶拿下已经倒完了的咖啡杯,心里泛起一阵阵报复的快感。
她还记得她当少奶奶那会给她耳光,故意折磨她,叫佣人调她去后院做杂役,还让她一个跪在地上擦地。
冉依颜,她的心还真的是狠。
而且,今儿是她还给她的,这侮辱,这一杯从头上给她淋下去,看到平时那张美的颠倒纵生的脸,然后被这样倒了咖啡的狼狈的样子。
真的是好笑,好好笑啊。
她心里是觉得很好笑,而嘴上也竟然这样喊了出来。
“哈哈哈。好好笑,好好笑啊。”
那褐色的咖啡从头落下,滴在了雪白的每日冉依颜和风冿扬睡的床上,然后,也滴在了冉依颜摊在床上一件的白色裙子上。
那白色裙子点点的褐色,滴上了这咖啡,是再不能穿了。
余梦芝为什么敢这样做,那是她知道,现在没有了风家少奶奶头衔的冉依颜,或者说没有风冿扬为她撑起的冉依颜,就跟她没有什么区别,再没有任何的威胁性,所以,她要报仇。
狼狈,的确狼狈,不仅狼狈,而且是很侮辱,从头被人浇咖啡,很少人能干得出这样的事儿吧
“你这个疯婆子,你有病么——”冉依颜也不是全然吃素的主儿,而且,她心里本来就堆积了太多的恨和怨。
抹了一把脸上的咖啡,她几乎顾不得那沾着咖啡的粘湿的头发,然后一把推向旁边笑的颠三倒四的余梦芝。
其实余梦芝比她的块头大,力气也不比冉依颜小,但是她没有防到冉依颜会突然这样给扑过来。
而且,冉依颜里面是极怒,手下也用尽了全力。
所以余梦芝就被她猝然间推倒地上,手肘砰的一声撞在坚实的地板上,撞的生疼,然后手里的咖啡杯就那样摔在地板上,然后脆薄的瓷器被一声脆响后在地上摔成几块。
几个大块的碎片在地上狼藉摆开。
扑倒,冉依颜就将余梦芝按在地上,没头没脸的一顿打,扇耳光。
将心中的一股脑的气和怨都发泄了出来。
她的巴掌一掌掌的扇,又重又快,一巴掌一巴掌的扇。
用尽力气的打,而余梦芝想反抗,她的力气自认为从来不比冉依颜的差,但是,此刻,她却根本还不上手。
她都不知道冉依颜哪里来的力气。
最后,冉依颜实在是打软了。
累的没有力气了。
双方还在纠缠,余梦芝终于翻身上来,一张脸肿的像猪头。
将冉依颜压下去,然后她力气大,本来就对冉依颜一直不满,刚才被冉依颜暴揍了一顿后,现在恨不得掐死冉依颜“啪啪啪——”左右开工,对冉依颜更不会手软,那飞快的巴掌来势汹汹,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痛。
痛…痛…冉依颜没有挣扎,最后,她根本没有再挣扎,她只觉得这打挨的太爽,眼眶里满满溢上来的泪水,炙热,烫的人眼眶发烫…
有什么痛比得过心里的痛,失去丈夫,失去自己的孩子,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收拾着行李。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这个家本来就不值得怎么留恋,真的没有什么留恋,不走是痛和难受,走了还是痛和绝望。
孩子,她才一岁的孩子,她是再也看不到了么。那眼泪从眼眶毫无焦距的流下去。
可是,她是那么痛苦才生下来,然后一步步放在身边看着她长到这么大。
就再也看不到了么。
“你在干什么——”终于,门口一道吼声。
一道暗长的阴影拉开,然后男人就站在那儿…
这样陡然的声音,看向门口时,余梦芝是吓着了,。什么时候,风冿扬站在门口了呢。
他不是应该现在在上班么…
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门口呢。
那她刚刚做了什么,这样打了一顿冉依颜,是不是他刚在门口都看到了。那么。
她突然间不敢看风冿扬的脸,其实,她唯一怕的人,就是风冿扬,对冉依颜,当她是少***时候,她会顾忌的她的身份,但是一旦她不是少奶奶,只是一个平常的女人,其实,她依然还是会有点怕,因为冉依颜的性格,大多时候也会很阴郁。
她不是很明白很能懂冉依颜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的性格有点像迷,但是,大多数,冉依颜身上的气质在对人是冷漠的,冷漠但是不拿架子。
而她安静阴郁的时候,她也会怕冉依颜。
就在后花园里,冉依颜的那句,‘跟我横的人还没有生出来’,那刻,她真的觉得她身上有种藐视一切的女王风范,那一刻,她似乎也真的有怕。
而对风冿扬,他的手里握着的隐形权力和势力可以真正的一手捏死她。
但是,她一直觉得风冿扬对她是特别的,风冿扬身上有种酷戾之气,只是,对她,他仿佛往往会心软。从来没有在她身上展示出来过。
“你***在给我干什么——”风冿扬走过来,几乎是二话不问,将冉依颜身上的余梦芝拉起来,手甩过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的重重一声,打的余梦芝头晕眼花,身体转了一个半圈,站立不稳,两步就推倒床边…
而被压在地上挨打的冉依颜表情很平静,那眼眸一直是失神失神,从余梦芝刚才打她开始就在失神。
因为心痛的已经麻木,不能再痛,剩下的,就是失神,就是追忆。
“怎么样。痛不痛——”将冉依颜从地上拉起来。
而冉依颜就那样被他拉起来,而眼眸依然在失神,仿佛好久都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仿佛根本不知道风冿扬回来了,不知道他亲手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不知道他刚才摔了余梦芝一巴掌吗,是为她。
知道了又怎么样呢,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意义么。
那热热的泪不约而同从眼眸里流下来。
“痛么,宝贝——”他的大掌抚上她被余梦芝打的红肿的小脸。小心翼翼的抚上,小心翼翼的问她。
“怎么会咖啡弄到头发里去了——”他的指腹擦着她额上的咖啡痕迹,他做梦都不会想到,那是余梦芝倒给她的。
而冉依颜瞬间抬眼,其实恨恨的看他一眼。
然后根本不理会他温柔对她的动作,然后冷冷的转身,方向是浴室。
“痛么,狼狈么——”她也在心里自问,这样被人倒咖啡,甩耳光,难道这也不是他一早带进来的人么。
带了这些女人进来,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人,她和他的感情可能也不会让她烦郁到如此地步。
她现在这么难过,这么难受,他不也是侩子手之一么,每次,伤害了又这样来做好人是什么意思呢。
所以,根本不会再留恋他的这些虚假的温柔,这些就是毒药,让她沉溺,然后又一步步走到死亡。
所以,不再留恋。
而身后,又传来几个‘啪啪’的巴掌声…
力道不小
“滚,你给我滚,我以后都不见到你——”
余梦芝委屈的捂住自己脸,风冿扬的打人的力道从来不小。
“是她先打我的——”现在冉依颜已经转身,那冷漠的态度,余梦芝也知道她不可能再出来跟她吵架,跟她对质,所以给自己找被原谅的理由。
“就算她先打你,你有资格还手么,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打她——”
这是风冿扬公然维护她的话,而背对着已经穿了房间走了几米远的冉依颜那眼眸无神的眨着,什么情绪都无。
她不会感激,不会觉得这是他的维护,不会觉得这是他对她的爱的一种表现,其实,从来就没有爱,何必谈爱。
总是把一些东西想的太美好,每次,总把他给的一点温柔抓的太紧,然后自己才一次次这么的伤,每次,总把他给的一些假意的保护的行为看的太真,所以,才一直觉得他对自己是不一样的,才死死的守着一些温暖的东西不肯放手。
然后,回付她的却是千疮百孔的流血的心。
“少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那哀哀的求饶声,如同碎碎念的经文,总是没有结局…
打开浴室,那热水从发顶流向脚心,从脚踝处涓涓流到冰冷的地板上,泪水在眼眶里依然刺的发疼。
洗完了,在浴室里,擦了身体,弄干了头发。
然后换了衣物。
卧室里,一切都没有变,依然是残留的咖啡杯的残片,依然是雪白的床单上点点污浊的咖啡印。
然后,她一语不发的,继续的收拾自己的东西。
鞋子,衣物,凡事她的东西,她都收拾好。但是那些首饰却是一件都没带,因为,那是他用钱堆的东西,带着这些满满浮华的东西,会让她的离开的行李箱变得很重,装载了过去的太多…
衣服一件件的收拾,一件件的折叠,整整齐齐的放在行李箱,然后是自己的指甲油。
她从楼上拉着行李下来,穿着米色的大衣,蓝色的紧身裤,红色的高跟鞋,很有一股熟女的风范。
如果说离开硬是有什么不舍,那么就是她的还没满周岁的孩子。
她没有等到她满周岁,她是一个妈妈,没有到她的一岁生日就离开,真的真的很舍不得。舍不得。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风冿扬在客厅里,他没有冉依颜想象的离开,去了公司,或者其他地上,他沉默的坐在客厅。
穿着一件褐色的针织毛衫外貌,然后那侧面对着她的俊美五官,那棱角分明的坚毅下巴,那一直敏锐的黑色眼眸里,有种从未见过的沉郁。
他俊眼修长,侧面看过去,那长长上扬的睫毛,也是很漂亮的眼眸。
“真的要走了么——”男人没有转头过来,侧面坐对着她,那表情,比她淡定。眼眸里透着微微的清冷。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