冏冏有神-第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对我笑得和蔼可亲,示意我坐下的资势无懈可击,有时候让我感觉刚刚转的念头非常地罪恶。
她是一位现代的公主。优雅而美丽,有不输于神仙的美丽,至少我这么认为。
她点燃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清新淡雅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中指与食指极柔美的夹着香烟,我原本以为,女人抽烟,那是女特务的行为,可她抽起烟来,我却见到了水晶宫里面姿势优美的公主。
一个人的动作。身姿,怎么可以美成这个样子?
美得就算她是孟宇的女朋友,我也提不起一点恶感。
她微微一笑。纤长地手指在桌上地水晶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道:“桑眉。你叫桑眉。对吧?就像我知道你是谁一样。我是谁。想必你早已知道了吧?”
我点了点头。想必她已准备好了一切。从走进这节车厢开始。她就已经准备好了。
她向我微微而笑:“其实。我知道你。是从孟宇地口中。他对我说。与其茫无目地地寻找。不如让他来。而恰恰好。你是他地同学”
我茫然地望着她。她说着地话。仿佛在唠嗑一段家常。脸上亲切和顺。我却心底冰凉:“寻找什么?孟宇他要寻找什么?”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有些意外:“哦。前几次你出了一些小意外。都是权叔太不小心了。原本。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仇恨地。却搞得像寻仇一样。”
我哈哈干笑了两声。这样地作为还不算寻仇。那要怎么样才算得上寻仇?要把我用绳索捆了。摆在火车道上。等那火车隆隆地开了过来。砸个血肉飞溅。这样。才算得上寻仇吗?
她又用手指弹了弹烟灰,眼光到处。漫不经心的扫了扫我,我感觉她在看一棵大白菜,虽然廉价可口,可是,却让人不屑一顾。
我想,我这棵大白菜却得显出个生机盎然的模样来,于是,继续端正的坐了,含笑望着她,想看看她亲切和蔼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玄机。
她很有些惊讶的望了望我,忽尔笑了笑,道:“以前,我没有回过国,父亲为我订地这门亲事,对我来说,却是可有可无的,你知道,我这样的人,不比你们,婚姻总是牵涉进了很多其它地关系,如果孟宇有了意中人,我们之间取消婚约,倒也没有什么,可孟宇却一字没提,我想,我们之间凑合下去,倒还可以,如今见了你”
她神色之间有些惋息,有些为我大抱不平,我想,不论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有几分做作,这一刻,的确是在我的心底掀起了不少波谰的,我谦和的笑了笑,道:“幸亏孟宇没有取消婚约,要不然,我们怎么能坐在一起呢?”
这句话说得索然无味,听地人也听得索然无味,我想,她本来是想从我这里听出个火花四溅,醋意飞溅的,却想不到,她那番话,直冲冲的冲到我这里,却仿佛被我一脚踩熄的火苗。
我很佩服我自己,装起逼来,与太白金星相比,只多不少。
心中却有些茫然,人家是正牌未婚妻,我是孟宇同学遇上的路人甲,可孟宇同学却在这路人甲的屋里如今这未婚妻找上了门,说什么,我总有些理亏的。
这种情形,就好比正牌老婆打上了青楼,有时候刮上人家两巴掌都是应该的,可是,她虽说暗中使了不少绊子,可对着我,却依旧如此的和蔼可亲,就凭着她地亲切,我也得维持基本地礼貌。
我浮想联翩。
她则神态更加奇异,叹了口气,道:“孟宇是一个好人,却也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如果他坚持退婚,我倒也可有可无,只不过,可能他看出了我地心思,却向父亲揽了一个差事,这样一来,我倒有几分看重他了,我们这样的人,未成婚之前,玩一玩,我倒是挑不出他什么错处!”
她话语如刀,刀锋寒寒,我却只当她和风细雨,因为,我感觉吧,她所说的玩一玩与我没有什么关系,说到玩一玩,大凡玩的人,总要给被玩的人一两样礼物,比如说珠宝首饰等等,我记得吧,从小到大,我吃孟宇的牛排倒吃得了一人多高,可前段时间,他可一次性的拿了回去,想想那珠光璀璨的钻石项链,我的心一阵抽痛,抽痛之余,点了点头:“哎,可惜的是,玩的代价太高了!”
我把我自己当成了玩的人,把孟宇当成了被人玩的人。
听到她的耳中,却仿佛找到了知音:“是呀,玩的代价太高了,可庆幸的是,他抽身得早”
我一怔,才明白她误会了我的意思,不过,凭她不惜一切代价的打击我的劲头儿,我自然得配合的点头称是:“是啊,太高,太高”
正文 第八十章 夫婚妻
更新时间:2009…6…25 15:16:11 本章字数:2396
这一刻,我才慢慢的感觉到,与其它第三者插足的人相比,我怎么能如此的平静呢?平静得可怕?而且,我一想到孟宇从我手里搜刮过去的钻石项链,就有了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想法。
呃,影视剧里面不是这么演吗?每当有人想让两个相爱的人的另一方退却的时候,总是要用钱来打发的。
我用充满希望的眼光向她望着。
当然,我有脸皮还是薄的,没有自己直接提出来。
我这殷殷切切的目光非常有效,果然,她笑了笑,道:“他既然接下了我父亲给他的这个任务,我心里,对他有些放心,如果一看你,却有些替你不值了”
我想,我值得很,下面是不是想说,要我离开孟宇,需要多少钱?
我很期望。
可惜,她却道:“我想,你还是有一些希望的,女人嘛,总是对那些不切实际的情爱保留了一份憧憬,这样吧”
我眼巴巴的朝她望着,她道:“我给你打一个赌,看看你有多大的魅力,看看孟宇这次跟你来到你的家中,是不是没有目地?是不是纯粹的想跟着你?”
那一刻,怀疑如毒蛇一般的浸入我的胸口;那一刻,她从容淡定,我狼狈而张皇,因为,她说出了我长久以来的怀疑,那深入骨髓的怀疑,我仿佛看到了父亲斜指着门口,而孟宇从门口走入。
她终于击中了我的心扉。
我接下了这个赌。从无所谓输赢地我。从这一刻起。却无时无刻地想赢。
当然。这个女子。气质高雅。是不会用影视剧里演过地拙劣手段来对付我地。狼狈之余。我有些遗憾。终究还是没有拿回那条钻石项链。
那个时候。我只是深深庆幸。带着一只蚊子。连犬犬也没有带。居然也从那样危险地境地安然地撤退了。
我回去地时候。犬犬依然昏昏地昏着车。我又旋开那罐话梅。放了一棵在他地嘴里。他朦朦胧胧地嚼了。我终于忍不住。问孟宇。他认不认识权叔
孟宇。终于让我赢了这一局。我才发现。赢了地感觉真好。真是很好。
他在我地家里。继续像在自己家一样。围上了围裙。抄起锅铲。煮出鲜美可口地佳肴。我却感觉。从来没有这么好吃过。
他换上便装,拖了我起床。拖着我地手,去逛菜市场,从容而淡定的与卖菜老农或老妇讨价还价,为一分一毫讨论争辩,我从未感觉他的声音这么好听过。
既使是争论的:“三块钱,你为何收我三块一呢?”
又或者:“五毛钱一斤。太贵了吧?四毛吧?”
他的声音回响在菜市场,低沉而优美,杀价杀得卖菜老农或老妇们仰天长叹:“金融危机啊,连卖菜都不好做了,年青人杀价,比老太太还历害啊,看来,刚失业吧?”
我腼腆的笑了笑,低声道:“哎。您体谅体谅他吧。刚失业,还负资产”
如今卖菜地老农老妇也不是全无知识。我这么一说,便体谅的道:“没关系,年轻人,人生总有起落看你一表人材,为我这一毛两毛,讲个不停,老娘不做你生意了!
我与孟宇只有仓皇而逃。
这个时候,孟宇笑得最多,笑起来,像一个没几岁的孩子,天真的眼眸带着几分稚气,与老农老妇们论起价来,则一本正经,像极了那些长年买菜的主妇们。
不消说,这样的孟宇,我感觉很亲切很亲切,既便我很不喜欢挤成一大堆的买菜,既便我很不喜欢菜市场的鸡屎味道。
这段时间,母亲的笑容最多,她出门也笑,进门也笑,皱纹舒展开来,看着孟宇,如同看着自己的孩儿,我想,既然如此,不如了母亲地愿?
我走在那个据说有几百年历史的五洞桥上,清冷的月光倾泄下来,冷冷地照在桥上,把那粗糙的石板照得如玉一般,洁白光滑。
石板桥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门打开,那名如嫦娥一般的女子手指之间夹着一根细细的香烟,在柔柔的月光之下,她洁白地脸润出盈盈的光泽,她含笑望着我
我也含笑望着她。
她道:“不管你信与不信,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有所谓的情意存在的,既便有情意,也会被现实的力量所折倒,所谓的情意,是抵挡不了万人之上,富贵荣华的”
我道:“他没有拿那张像”
她笑了笑,纤长的手指夹着那根细长地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烟头如莹火虫一样在黑夜之中闪烁:“你怎么知道没有?你就如此地相信他的最终选择?”
她吸了一口烟,烟嘴在暗暗地夜色之中忽然闪亮,桥下蛙鸣阵阵,桥上晚风习习,本是一个良辰美景,我却感到了风雨欲来的暗沉。
她的脸上,是有些好笑的表情。
她打了一个手势,她的随从从车上走下,手上,拿着一张纸,他点燃了打火机,让我可以清楚的看清那张纸。
那张纸,不是一般的纸,纸上清楚的印下了那张像片,很显然,是像机照了之后,再打印出来的,非常的清晰,如原来的照片一样的清晰。
她翻转了纸张手背面,后书几个大字:“孟宇呈。”
清俊挺拔,飞舞张狂,他的字体,我已经熟得深入骨髓,可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一步,我怎么忘了,他要拿这张照片,并不一定要拿原照,只需要用特殊的的相机轻轻一按?
她感觉到好笑,看到我满脸的不相信:“你不是连这个手段都不知道吧?孟宇答应这件事以来,就专心请人教他照相技术恩,这也是我最欣赏他的一点,不管做什么事,他都力求完美。”
正文 第八十一章 交通事故
更新时间:2009…6…25 15:16:12 本章字数:2565
她脸上的笑得体而得意,我问道:“你们到底要在这张相片上找寻什么?”
她笑了笑:“本来,我是不能告诉你的,但是,你这个人这么有趣,我怎么能不告诉你呢?你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她的问话,如雷声一般的震在我的头顶,雷声中却又夹杂着闪电,从空中劈了下来,直中我的眉心。
我道:“不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吗?”
她朝我笑了笑,笑容中夹杂着一丝讥诮:“你相信这是普通的交通事故?”她停了停道,“你的父亲,与你母亲结婚之前,是做什么的,你从来都不知吧?”
她再仰头笑了笑:“说起来,你父亲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呢,只可惜,识错了朋友”
她收起那张纸,递给身边的人,转身走近车门,再回头,笑道:“我说过,我不会输的,你不相信,现在信了吧?”
那一天,在火车上,她对我道:“我们打个赌吧,赌我的未婚夫孟宇会不会真心的对待另一个女人,他对你的好,有没有带着目地?也就是说,他这次来你家,是不是受他父亲所托,为了寻找一张照片?”
她矜持的笑了笑:“你还不知道,我们十月份要举行婚礼吧?”
我有些愣愣的:“你们举行婚礼,关我什么事?”
她凉凉的叹了口气,眼望天空的明月:“原来,多情总被无情扰,原来,无情的那个总是你!”
那个时候。我没有听清楚她说地那个“总”字。
她脸上带着莫名地伤感。终走回自己地车内。有人帮她打开了车门。
她回头一笑。百媚由然而生。她问道:“桑眉。我美么?”
我点了点头:“当然”
她眼中愁意顿生。怔怔地抬眼望天空:“我地确美。每一个人见到我地人都说我很美!”
此时地我。却没有思考她地古怪。只感觉内心裂心烈肺地痛。原来。孟宇在我家装出地一切地好。对我所做地一切。都只是为了找寻这张照片吗?
我该要怎么面对他?
怎么承受母亲的失望与痛苦?
车没有开。她从车里伸出一只手,将那张纸递给了我:“桑眉,不如你问问他,拿着这张纸问问他,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张相片,她必定复印了无数张。
我接过了那张纸,上面龙飞凤舞地三个字,孟宇呈,张牙舞爪的冲入我的眼帘。刺得我的眼睛一阵刺痛。
黑色的轿车终于卷起满地的落叶而去。
只留下我站在桥头,面对着这满桥的月光,与满地的飞旋的落叶。与满耳的蛙鸣。我听着满耳地蛙鸣回到了家。
孟宇站在门边等我,黝黑的眼帘一片沉静,他怎么可以这么的沉静,装得这么沉静?在一次又一次若无其事地哄骗之后?
他的身影隐在低矮的楼宇之中,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感觉他走上前来。轻声的责怪:“眉眉,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告诉我一声?”
这句问话,亲切而温暖,像极了我的亲人,融入骨血地亲人。
我没有回答,只是往家里走,家中有桔黄色的灯光,那才是真正的温暖。
他伸手想拉住我,可最终却没有拉。只是碰了碰我的衣角。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跟着我回到了家。
桔黄色的灯光真的能给人带来温暖。如冬日里的暖阳,照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那那抚在皮肤上的暖意。
母亲没有回来,她是一个尽责地人,去给学生们上晚自习了。蚊子和犬犬很安静,一进门,就直接躲入了房间。
我把客厅地灯全都打开,让桔黄色的灯光全部笼罩了我,我想,我地身上,也会浮上一层那种桔黄吧?是不是可以感觉温暖一点?
孟宇沉默的跟着走了进来。
我不晓得该怎么样面对他,是若无其事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