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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半路同居-第13部分

小说: 半路同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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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丹燕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对骆听说:“这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保持食物的原汁原味,少人工添加剂,是健康环保的理念,你可以从这里深入地研究一下,我想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骆听还是没有被说动,她喝了口茶笑着说:“我没想那么深,在做菜的时候,我也只是有意识地那么做,并没有什么心得。”

  夏丹燕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得体,她有些失望,打趣骆听说:“怎么,只做给一个人吃么,不愿意分享?”

  骆听想到严清修,晚餐的饭桌上,是他们见面最常规的活动,不期然地脸红,还是硬着头皮笑着说:“是啊,只给我的宝贝阳阳做了吃。”

  夏丹燕想,她要尽可能去发现骆听可爱的地方。这么些天的接触下来,她的确是可爱的,还带着少女般的娇憨。可是,更多的呢,是在这个社会上的不作为,也可能是无能。她的生活沉闷压抑,却没有一点改变的斗志。用一个流行的词汇,那便是:残。

  这天的晚餐相对丰盛,骆听还从丹燕美食餐厅打包了饭后甜点。吃了一小碗米饭,严清修便放下碗筷,骆听不解地问:“吃点甜点吧。”

  他说不用,便走进了书房。

  晚些时候,骆听去书房找他,他还在电脑前紧张的打字,骆听无趣,闲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跟他说:“有个朋友让我去教授烹饪,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啊。”

  严清修没有抬头,停下了打字问她:“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哥哥?”

  骆听被这个“青梅竹马”吓了一跳,细细地观察他没找出什么不妥来,转而又笑自己,心虚什么,严清修才不会闲到来管这个呢。她摇头,又看到他没看她,才开口说:“不是,他的合伙人,夏丹燕找我的。”

  严清修轻轻地“嗯”了一声,骆听等了半天没听到他说话,感到失望,准备转身离去,却又听到他认真地说:“夏丹燕是我前妻,所以我不希望你和她多接触。”

  他这么说,骆听不服,可是又不知从何反驳,咬了牙走开,到底不甘心,狠狠地一跺脚才走远。

  她走后,严清修抬起头来,表情和神色都蒙上了一层莫可名状的东西,只隐隐分辨出有坚毅和决心。

  出了书房的骆听,才对夏丹燕是严清修前妻的事实感到震惊。她又想,夏丹燕知道自己和严清修的关系吗?她的心头涌上失望,前面才升腾的类似希望的东西,一瞬间被冷水浇得彻底。

  第二日早餐,严清修跟骆听说:“我给你我们公司的股票,你可以做独立董事,想去看看就过去,不去也没关系。”顿了顿,他又补充:“不过得等一段时间,年中我们会新增一批股东,那时给你。”

  骆听没有感动,在心里不屑地撇嘴。看见他快要吃完,她才问他:“我要准备多少钱?”

  他看她一眼,如审视一般,她的脸有些红,但还算镇定,半晌他才道:“你别管,我送你。”

  有时候你没办法理解骆听大脑的构造,比如此时她并没有被他的慷慨感动,她梗着脖子还在挑剔:“我自己买,你们公司最近的经营业绩能给我看看吗?”

  严清修无语,她当自己是天使投资人?擦擦嘴没理她就准备离去。

  骆听急了,跟着他走了几步又说:“你要送我也可以,我是想要不要自己也买一点。”

  听到她这么说,严清修停下转过身来看着她,她想要更多?难道是自己看错她了,她不是没有野心,只是掩饰得够好?

  对视中,骆听狗腿地笑,解释地说:“我还有些钱,也想投资些股票来着,既然你需要投资,我优先考虑你好了。”

  严清修脸色缓和了些,她只是天真罢了。他看看表,有些不耐,在骆听目光紧紧跟随之下,他无奈地停下然后说:“想要投资自己去研究,想要买我们公司的股票就去交易市场。”他看到骆听的眼睛里似乎有些雄心壮志,他不免又提醒她:“不要想着去买一个公司,你老爹留给你的钱不是让你败的。”说到这里,犹觉得不够,继续打击她:“我给你的股票,可能不会超过你的期望,但也不会太少。”

  他提到她的父亲,对这个骆听是敏感的。骆听失望、生气,其实最让她难过的情绪是害怕。她对这样的严清修感到恐惧,这样的恐惧让她却步、后退甚至逃跑。骆听悲哀地想,他调查她,他前妻也调查她。她在他们面前,透明没有一点**,而他们对于她,都是谜。

  如果是平常的骆听,她会问他,可是,这一天,她混乱,恐惧让她把自己封闭得更紧,她什么也没问,送严清修出了门。

  连续几日骆听没有去丹燕美食馆和美食餐厅,她选择了冷处理。夏丹燕却打来电话,邀请她和骆阳阳参加第二日的美食亲子课。

  骆听笑着推辞,夏丹燕又说:“其实是有一个工作人员请假,所以拜托你帮一下忙。”

  骆听还想委婉的拒绝,发现已经没有理由,索性她直接开口:“严清修,我现在的男朋友,他告诉我你是他前妻。这样的身份,我们见面会尴尬的。”

  夏丹燕在电话那端愣了一下,随后又笑了起来,她劝慰骆听:“这有什么大不了?都什么年代了。”

  话到这个份上,骆听的直接变得更加尖锐:“是没什么大不了,但我总觉得你早就知道。还有,你和他是你们的事,我和他是我们的事,我要远着你是不想这些事以后变复杂了。”到底觉得无礼了些,骆听又放柔了语气解释:“这感情的事,会发生什么变故我们也不知道,不过能少一事,将来没准也少了一样痛苦。”

  挂了电话,骆听有些心烦意乱,她想找个人聊聊。首先想到了陈殷,她打电话给他:“陈殷,带我去吃饭吧。”

  陈殷没有听出她这天的不同,不在意地说:“来餐厅吧,今天有新菜。”

  骆听没有回答好还是不好,只是问他:“今天很忙吗?”

  他答有点,这才觉察出骆听的不对来,敛了情绪问她:“怎么啦?”

  骆听难得的表现低落和需要,她乖巧地说:“等你忙完了给我电话吧,我想跟你聊聊。”

  他答好,挂了电话又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打电话给陈殷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待到陈殷真的给她回电话说好的时候,她已经带着骆阳阳开始了其他的活动。总不能让心绪不宁的她一个人呆着,静静地等待召唤吧。陈殷还想问她到底想和他聊什么,她在电话那端有些不愿多说的情绪,通过心不在焉的语调让他感应到了,于是只约定再联系,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抽,各种显示不正常

20、买戒指事件

  晚间,骆听睡不着,心神不宁,一种莫名的情绪揪扯着她,她抓不住,也挥不去。第二日起床,骆听的黑眼圈明显,严清修不觉皱了眉头。“怎么啦,没睡好?”他问道,声音里小小的关心温情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不知为什么,骆听听到这样的话,竟忍不住鼻头一酸,就要落下泪来。她还是忍住,转过身去继续做早餐。严清修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地叹气,一动也不动就那么等着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期待,就那么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复杂。

  骆听感应到身后的人一直没有离开,良久,她才开口:“我拒绝了夏丹燕,以后我们应该没什么交集了吧。”声音早已恢复了平静,如她平常一般。

  到这里,骆听才长舒了一口气,多大的事,至于自己半天加一晚上的焦虑?不过她想,自己不是能承受压力的,昨天的事,大约给了她一点点压力,她需要一个契机发泄出来,今早那红过的眼圈,也许就是一种发泄吧。毕竟没多大的事,只够她几秒钟的红眼圈。

  吃过早餐,送骆阳阳去幼儿园回来,严清修还没走,骆听微微一愣,旋即又若无其事地问他:“今天怎么不去公司?”

  他抬头看她,合上笔记本,站起身来,竟是换好衣服马上就能出门的样子:“我陪你去逛逛,你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这天,骆听其实一早给自己准备了行程,无非是一早没看的小说,这天终于有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到底她已经习惯了对严清修的配合,整了整瞧了瞧才道:“不用,就这样出门吧。”

  严清修却看了看她风衣里的低领薄毛衣,叫住她又走进卧室去给她选了条蓝色围巾。他给她围着的时候,骆听觉得自己的背都是僵硬的。这,太反常了些。待到一切就绪,严清修退后一步微笑地看着她,这是情侣间平常的互动,对骆听却来说却早已陌生。她不自然地理了理围巾,什么也不说转身就出门。她不习惯,也就不知道正常的女生该是怎么反应。

  严清修快走两步,在她身后,揽了她的肩往外走。去的是珠宝店,骆听不太明白什么意思,转头看他,他却示意进去,在导购员的带领下选了位置坐下,抬头招呼要看戒指。

  骆听一怔,眼里的神色是不可置信。严清修拍拍她的手,示意冷静,平淡而又低声说:“我们结婚吧。”

  骆听被惊得站起身来,随身携带的包原本放在膝盖上,这一下也顺势掉在了地上。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骆听脸上挂不住,严清修却依然坦然,站起身来拉住她的手,又捡起包来自己拿好。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的眸子,里面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骆听的脸色终是缓和了些,过了一会,他伸手把她脸颊的头发拢了别在耳后,柔声说:“乖,我们结婚吧。”声音里满是哄诱,似乎是让懵懂不知的孩子吃下苦苦的药。

  骆听还要分辩,却又看见他的脸色满是坚定,忽然她失去了力量,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待到选定了款式,严清修起身买单的时候,骆听终于觉察出不对劲,她起身走出了珠宝店,头也不回。她想,她需要冷静,而他,也是。

  骆听走了,严清修追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骆听驾车扬长而去;他赶到幼儿园的时候,被告知,骆听刚接走骆阳阳;他赶到家里的时候,发现母女俩不在,而东西似乎少了一部分。几天过后,他依然每夜去骆听家里,却没再见过那对母女,才知道,这一次,骆听躲他,躲得彻底。

  他打电话,却没有波折,骆听接了,只是说带着孩子在云南玩。声音平静,甚至还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她很少主动关心他的,严清修却觉得很久以来自己蒙受她的照顾。或许她的身上有种家的特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无所不在,还让人欲罢不能。

  这一刻,严清修的心里酸酸的,他第一次在骆听面前有些无措,词不达意言不由衷半天,终是说道:“回来吧。”

  骆听无声的笑,严清修的话,投在她的心湖,若说没涟漪也不准确,她的笑里有苦涩,也有嘲讽。严清修却不知道她的反应,又说:“你回来。”

  严清修这么说的时候,骆听的心里已经有了变化,温暖或是感动,一点一点地袭上心头。这天不知怎的,严清修比寻常都要有耐心得多,很快,他又说了第三声:“回来吧。”

  待得到骆听低低地回应“嗯”时,严清修才长舒了一口气,心也重新被放回了肚子里。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开始担心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其实到这里,严清修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现在的他,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那对母女在外面,他很不放心。

  骆听到达H市那天,严清修特意去接机。骆听除了手里的随身包之外,只有一个小小的拉杆箱,一手牵着骆阳阳款款走来,清爽潇洒地不像话。严清修身上的夹克、牛仔、帆布鞋,还架着墨镜,怎么看都像是冷酷的型男角色,不像三十好几的大叔。

  墨镜遮挡了他的一部分五官和脸色,也遮挡了他大部分的情绪波动。只见他大步流星地朝骆听走去,将她拥进怀里。很快,他又放开她,蹲□来,摘了墨镜抱起骆阳阳,然后朝外面走去。

  严清修带了司机来,他便和骆听一起坐在了后排。骆听似乎很累,一上车便开始睡觉。严清修看着她那有些别扭地安放着的头,有些心疼了,他小心地把坐在中间位置的阳阳换到他的右手边,轻轻地凑到骆听的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的头放在他的肩上,然后坐着一动不动。

  不知是否是真睡着了,骆听转了个身又朝严清修这边凑了凑,将身体更多的重量放在他身上,这下,严清修更不能动了。

  骆听醒来的时候,车似乎已经停了一段时间了,她看看窗外,是自己的小区。揉了揉眼睛,骆听看了看严清修和骆阳阳,抓了包就准备下车,不经意地说:“到了。”

  严清修和骆阳阳对视看了看,不置可否,也跟着下了车。

  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下了车的骆听对着司机连连抱歉,态度诚恳得让司机开始受宠若惊,后面却胆战心惊了。严清修下车,满头黑线之后脸色却越来越黑了。好在骆听虽然脱线,到底没有失常,说了会话便也拖着箱子离去了。

  家里自然需要一番收拾,骆听却忽然犯懒不愿意动。严清修倒也不勉强,打了个电话便对骆听说:“去我家吃晚饭吧。我给妈妈打了电话,你收拾一下我们就过去。”

  时间尚早,骆听洗了澡还躺了一会才张罗去严家的事。礼物的事她也没太上心,好在家里存货丰富,提了一箱牛奶还有一盒精装的核桃,倒也不算太失礼。

  出门之前,严清修却对骆听说:“我不逼你,但我们以结婚为目的好不好。”

  骆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抬起头看到他的脸上,憔悴疲惫的神情一览无余,有一点点无助,有一点点祈求,还有,竟是没多少企盼的无所谓。骆听想,严清修的心里,一定有一盘棋,而自己只是为他所用的棋子一枚,当然,若他弃掉这一枚棋子,也是毫不可惜的。她点头,这一次无比乖顺:“好,都听你的。”

  严家在H市最著名的省大校园内,是早年留下的学者别墅群中的一栋。骆听赶到的时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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