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专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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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晚我的算盘就被打碎了,小雅出现在我的门口,说真的,看到她的出现足足让我吸了半天的凉气,从脚到头顶我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连动作都僵在那了,此时如果她掏出刀子或者手枪我将毫无抵抗地,麻木地接受她的制裁。
她掏出两瓶汤料罐头,原来她是想和我吃顿晚饭的。
但我也没敢让她进来,我对她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直到她弟弟巫广提着菜出现在她的后面。
这顿饭会吃得很尴尬的,我这样想。她们姐弟俩在厨房忙碌着,我则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晚饭我们还是吃火锅。但有了小雅的弟弟这个局外人的参与感觉倒是温馨了很多。
她弟弟也是很有趣的人,兴致很高地和我谈论着平时玩的网络游戏和热门的动漫画,那开朗的性格我很喜欢。小雅则不说话地在一旁边听着,但看得出她很享受这一刻。昏暗的灯光下火锅的里的浓汤冒出的烟气朦胧了我们三个人的脸,想想我们都是远别了亲人的人,这么多年都是一个这样过着的。想到这,不禁感伤起来。
“如果我们是一家人该多好呵。”我心里是这样想的,但当时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出来。
“我已经当你是我大哥了啊。”巫广笑着说。“不是么?老姐。”
他又望了下小雅。
“哦。”小雅应了声,但语气没那么肯定。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肯定是在想我怎么会接受一个杀手做家人。
“小广说的没错啊,我是你们的哥哥了啊。不然那天怎么出手救了你们呢。”我附和道,有点汗颜。心里怕小雅还会对我下手,所以故意套近乎,还和他碰了一杯。
“可是小诚哥哥要走了啊。”小雅说。
“你要去哪里啊?”小广听了感到意外,“你辞职了吗?”
“我要回家,很多年没回去了。”我随便说了个谎。
“哦。”他显的失望无比,小雅则默默地喝着酒,那天她很少插话,直到都喝高了。
可能真的感觉要分别了吧,那天我们三个聊了很多,开始不说话的小雅也像个疯子似的嚷起来,说以后要嫁给我,她喝高了,她弟弟也拼命地帮腔。我说好啊,但你要养我哦,我现在可是失业。
那天晚上,小雅没回去,他弟弟倒很识相地离开了,临走还朝我挤挤眼。我很想告诉他,我对平胸的女人没兴趣。
小雅很端庄地坐在床上,酒后的红晕泛在她的脸上,领口她已经解开了,酒劲还红到了脖子根。我咽了口口水,反身去冰箱拿了瓶冰红茶,想不到小雅也有像女人的一面。应该说森蓝的女员工都很美,气质不凡。
“别走好么?”我关上冰箱门的时候,小雅已经站在我身后,悄无声息的那种,她抱紧了我的腰。
“我以为你今天来杀我的。”我没推开她,也没回头。
“杀你干吗?”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弄的耳根痒痒的。“你已经不是森蓝的人了,你现在是我的人。”
什么嘛,我笑了,这句话太小孩子气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我还没着她的道,我哄她在我床上睡着了,我则说要看英超要晚点上床,其实我是看着看着就睡在沙发上了。半夜她却过来趴在我身上,我也只是把她搂紧,我怕她掉下去。
是的,我抱着一个杀手睡到了天亮。
值得庆幸的是,天亮时发现我还活着,还闻到早餐的味道。
就这样,离开森蓝的日子有了小雅姐弟俩的陪伴又过的充实起来,我渐渐打消了离开这里的想*。
这些日子来小雅很粘我,早上我们会一起去买菜,买完我和公园的老人下棋,她会乖乖地在一边看着,或者给我买豆浆。搞得和我熟悉的老棋友都以为我结婚了。
她则一脸幸福地说我们快了,到时候要来喝我们的喜酒。我则慌忙摆手说我还早着呢。
到了晚上,我们也是抱在一起入睡的,我喜欢把头埋进她的胸部,虽然这个部位的*廓不分明,但我喜欢她的气味。她淡淡的体香散发着一种母性般催眠的味道。总能让我能安然入睡,即使她的身份是一位杀手。
而她则是总喜欢抓着我的手睡,只有摸着我的手,她才能睡地安稳。有天晚上醒来发现她在睡梦中哭泣着,还喃喃地说着什么伤心的往事。我轻轻地为她拭去泪水,握紧她的手,很快令她静静地沉睡下去,还幸福地打起鼻鼾来。
我明白,我们的心灵相互需要慰济,我们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却能从对方身上找某种归属。
加上小广放学也喜欢呆在我家,他已经把我当准姐夫了。还偷偷带我去见他新交的女朋友,要我提提意见呢。我想如果这对小恋人知道他们有个会杀人的姐姐会怎么样呢?这个我倒很好奇,会吓到小MM尖叫跑开的。但我也只是想想。反正这种过家家似的爱情也不会持久的,就当一乐事参掺合着玩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就这样,我的生活似乎又步入了正轨,森蓝正如它所承诺的那样没对我下手,这让我倒对让我又对它又有了好感。但它从事的业务在我眼里始终是不入流的,对森蓝,我也渐渐地让它淡出了我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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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结婚 妻子
渐渐地我发现有点爱上小雅了,喜欢看她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喜欢她叠衣服的风格,歪歪的,但很平整。慢慢适应了她煮的食物的怪口味,但最致命的是我晚上睡觉离不开她的乳香,那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的味道。
“如果我不做杀手了,你会娶我么?”最近她经常这样问。
“会啊!”我说。认真地点点头。
“那为什么你不肯跟我做啊?”
“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爱。”
“你胸部太平了,没兴趣。”我敷衍她。
她点了下我的鼻子,笑笑,很妩媚。“那我怎么每天早上起来咪咪上都是湿的?”
“是我弄的么?”我只有装傻了。我可不能暴露哺乳类动物最原始的本性。那样显的我很肤浅,还很幼稚。
那天傍晚的时候,她给我洗头,别看小雅平时做事很粗鲁,但给我洗头的时候还是很仔细的,也很轻,让我很享受。记得还很小的时候后妈也这样给我洗过,也是在傍晚,一边洗还一边喃喃地骂我脏。
“你什么时候娶我啊。”见我躺着不说话,她又来了。
“等你不做杀手的时候。”我俩异口同声道。看来她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呵呵,这孩子。
“你真的能离开森蓝么?”我问。
“当然了,等我凑够开车行的钱了,我就不干了,这是我的梦想,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她说这个的时候满脸瞳景。“可能干完今年这几单。”
我叹了口气,说:“你还差多少,我有啊。”
“很多。”她口气又变的无奈起来,我知道那钱不是我银行卡里的那点钱能给的起的,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能。
“跟着那什么邦的也是为了钱么?”我小心地问,那可是让她触霉头的地方。
“当然不是了!”她在我头上抓了下抗议道。
“那”
“我以前的男人是那的头头,后来死了。”她说的轻描淡写。
“怎么死的?”我很好奇地问。
“被警察当场击毙的,飞车抢人的东西。还持枪拒捕。”
“这种人,死不足惜呐。”我不以为然。
小雅对我的评价没回应,手却放慢了。我感觉有水滴在我额头上,我还没说要冲水呢。我睁开眼睛,看到她怎么哭了。
“他抢钱是为了我,不为别的。他和你一样,是想让我早点离开森蓝。”她抹干净眼泪说,又给我用力搓起头来。
我不说话了,看来她的那位男人真的很爱她,他和她之间才是爱情,我们不是,因为是已经用生命来证明过的。刹那间,我觉得我更无能了,敢情我连个小混混都不如。突然很想现在就好好珍惜她。
我一个跟斗坐起来,把她的脸捧在手里,小雅吓了一跳。
“来,这次我来帮你洗。”我说道。
她对我的举动倒不感到奇怪,很顺从地躺下来。她听话时的样子我最喜欢了。
“月雅。”我轻声说,“等你离职了,我带你离开这。”
她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用力地点点头。然后轻轻地闭上眼睛,彼此呼吸着身上的味道。
“你TM给我轻点!”她说。“弄疼我了!”
哎,真扫风景!这口德。
第二天,小雅起了个大早,说是有任务了。我心里一惊,看着她穿衣服的背影,让我感觉到可怕。这时候她又是个杀手的身份了,对了,还是职业的呢。可不是在我怀里要我娶她的乖乖女了。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前在一起的时候我都尽量不和她提森蓝公司的事,虽然很好奇。她也从来不跟我说她在森蓝所做过的业务。但我知道执行一项杀人的任务有十分的危险性。
“要多久回来?”我故作轻松地问,好像她只是出一趟远差而已。
“一个星期吧,放心,很简单的一个任务。是去解决一个小混混。”她显的比我更轻松。那神态好象只是要去一趟旅行。因为她说还会顺便给我带礼物。
我可没期待她的礼物,能活着回来就最好。
她让我又放心地睡着了,小雅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梦里小雅真给我带礼物了,竟是一个人的人头!然后我就醒了。
在我的枕头边上,放着一张纸,具体内容我没看到,只看到“结婚证”三个大字,以及一朵大红花。我拿起来一看,是我和巫月雅同志的结婚证,落款竟然有我的指纹印。
肯定是刚才趁我睡觉的时候干的!我看着我拇指那印台的红墨水迹。这家伙她还真的是会乱来。
可是,这能算数么?面对这假的结婚证,我竟然犹豫了。
毕竟,妻子,这个字眼对我而言,好像还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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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礼物
小雅那天是一个星期后的早上回来的,脸色惨白,嘴唇已经没了血色,微微有些颤抖。如果她不是早已经换成素颜的话,我对她这个样子是丝毫不会感到惊讶和害怕的。我还会把她那青白的脸当成另类的COSPLAY来看待呢。
我心都凉了,问她为什么会搞成这样是多余的,我赶紧把她楼在怀里,心想这次的任务她可能差点丧命了。我可从来没有看到过小雅这个样子,那瘦小的身躯在我的胸前簌簌发抖。让我感到害怕的是我还摸到一种又热又粘的东西——血。
她的后背被划了一道20厘米长的深深的口子。虽然用绷带缠住了,但血还是渗了出来,伤口无疑是裂开了的,不知道她一路是怎么跑回来的,那得忍着多大的痛苦啊,眼泪已经不自觉地从流过我的脸颊。我不敢往下想,目前最紧要的是要帮她止血。
小雅已经没有气力站稳了,我扶着她慢慢坐下。
“你怎么样了?”我小心地撕开她的绷带里面的纱布,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我有种强烈呕吐的感觉,这是用什么刀子砍出来的呀!我赶紧用消毒水和更干净的纱布帮她清洗。小雅青灰色的脸冒着冷汗,看得出她在强忍着巨痛。
但我这没有消炎的药物,万一她的伤口破伤风的话就没命了。简单处理了下后,我想到了打急救电话。
就在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小雅阻止了我,她艰难地说:“送我回家。”
“你疯了么?”我喊道,“你得赶紧去医院!”
“不家里有药物,公司专用的”
我知道已经没时间跟她争辩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很快就会失血过量死掉的。我给她喂了点葡萄糖水,并叫了辆车,看得出她有经验,送她回家比去医院好,送医院搞不好把警察招来。
“打电话叫叶子她们过来处理。”她虚弱地说。
这些在车上我已经照做了,等到小雅家的时候,林菲和叶子已经等候在那了。尽管我们已经不共事了,但还是彼此打了招呼,林菲对是我送小雅回家还是略显意外。
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转向小雅的伤口上,看到那深深的伤痕,林菲叹了声乖乖,说对方怎么下手这么恨。
这不废话嘛,你都去要了人家的命了,人家当然也把你往死里打,敢情太子爷不用去杀人理解不到这层意思。
但他却是专业的处理这类伤的好手,这让我感到意外,没想到林菲还有这一本领。
“他的专业是学外科的。”叶子对我说。这让我放心了,最怕他是个自学的半调子。给伤口消完炎后他给小雅注**轻微的麻醉,熟练地缝好伤口。在这过程中,小雅一直很冷静,看来也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了。
叶子小心翼翼地帮她换完衣服就守着她睡下去了。林菲则出去买菜了,非说要和我一起做饭吃。他精力可真不错,看来是平时太闲养成的。我则开始打量小雅的屋子来,小广因为不是周末,所以住校没回家,不然非吓坏他不可。
小雅的屋子不算太乱,但也不整洁,加上这些日子都住我那,她弟弟住学校也不常在,所以略显的脏。
她躺着的是是她的卧室,但她还有一个房间,那个才是让我感觉到不自在的地方,只有那个房间散发着她以前那种狂野的气息:各色各样的假发和奇形怪状的衣服,梳妆台上的化装品更是多的离谱,什么颜色的都有。看得出,小雅之前的生活就是在这种浓妆之下过的,用这种异类的装束来掩盖内心的空虚与对现实的不满。或者,在杀人的时候她才能找到自我,让自己有一种存在感。
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我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瞪着我,那瞳孔的放射性渗透了我的心。
没错,是那匣子上的一张黑白的头像,是一个年轻的男孩子的头像。面容清秀,但眼睛里却透着一股邪气,跟小雅一模一样。恐怕这位就是小雅说的那位因抢劫而被击毙的前男友遗容照了。照片的右下角还写了小字:杜方,2007我猜杜方是她死去爱人的名字。
还有,我惊奇地发现照片不是放在匣子上,这个看上去是匣子的东西竟然是个70年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