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缘喜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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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菀有孕五个多月了,容谦的理智告诉自己。他咽了咽口水,稍微亲一下,解解渴,应该没事吧?
香软、清甜、可口,滑如凝脂。容谦闭上眼睛,沉醉其中。他轻触几下,呼吸重重喷在她的脸颊上。睡得正香的林菀许是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哼出声。
容谦再也忍耐不住,轻轻撬开了林菀的唇,灵活的舌头探入进去。
吻着吻着,空闲的那只手不受控制的挑开衣襟,寻到那软绵之处轻轻揉捏。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唔”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林菀终于醒了。
刚睁开眼,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只见容谦埋首在她胸前,她的里衣已经不翼而飞,贴身的小兜像是被随手扔在了炕头上。
林菀呆了一呆,她的身子骨远比从前敏感。片刻工夫,已是香汗淋漓。容谦甚至没注意到她醒了,亢奋难耐,还要往下,她慌乱间赶紧抓住他的脑袋,“二郎,不要孩子”
容谦已经摸到了她圆润的肚子,他的动作停住。心里哀嚎着,别的地方再长,也比不上这里。这一座大山,挡着他前进的道路,让他理智回笼,不敢轻举妄动了。
他泄了气,欺身而上,想了想又怕压倒妻子,干脆翻身一转,让林菀趴在他身上。容谦饮鸩止渴的细细啃咬怀中人的脖颈,语气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阿菀,我好难受。”说完还暗示性的蹭了蹭。
然后蹭来蹭去的的动作就停不下来了。
林菀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她也并非没有感觉。她咬住唇,推了推他:“二郎”
这声叫的又软又糯,毫无气势不说,还更加刺激人。
容谦挫败,隔靴搔痒的动作完全满足不了他。他吻着林菀的嘴角,试探地问:“阿菀,用嘴好不好?”
林菀瞪圆了眼睛,虽然屋子里光线微弱,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她受到惊吓的情绪,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晶莹的汗水划过脸颊,就像受刺激流出的泪珠子,滴在容谦的肌肤上,说不清到底是谁的汗了。她面若潮红,摇头。
借着微光,容谦把她的表情敛入眼底,这样的表情和每次欺负完她之后如出一撤。
真是好看。又可爱又诱人还不自知。
容谦凑到她的耳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声道:“既然不愿意用嘴,那我轻点,你就依了我吧。”
“不行,会伤到孩子的。”
“不会伤到孩子的,我轻点就没事了。”容谦哄她。
林菀的双腿酥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容谦动手动脚。容谦终于得偿所愿,他舒服得叹息。原来林菀也早已动情了,现在的她比以前还容易受挑拨。
容谦低低地笑。林菀羞得不敢看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就
顾及孩子,容谦倒没动的太激烈。或许因为温柔缠绵,这次也格外持久。
真是舒服。
他们沉醉其中,已然忘了其他人。
夏芙的声音忽然从帘子外传来:“二爷,奶奶,该起身了。”
这一声不亚于惊雷,林菀惊慌失措,仿若从迷境回归现实,她直接的反应就是绷紧了身体。容谦受不住,他可不管什么夏芙夏荷,开始横冲直撞。
按照以往的习惯,夏芙得不得回应,会掀开帘子来查看。看见主子还在睡,就掖好被角,再退出去。她又轻声换了一声:“二爷?奶奶?”
“你先下去。”林菀用尽力气说了几个字,连后续的“我再睡一会”都说不出来了。
夏芙觉得林菀的声音有点奇怪。从刚才起,她影影绰绰就听到里屋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还以为主子已经起了
肯定二爷又贪睡,连着不许奶奶起来吧?夏芙自觉找了个合理的理由,去了小隔间的茶水房,生炉烧热水。
夏荷那丫头该是过来了吧,如果二爷起得晚,得让她晚点再去端朝食了。夏荷一边烧着水,一边注意里屋的动静,预备帘子一动,就上前伺候去。
幸好她没再出声,容谦正到紧要之处,林菀哪敢再开腔?她怕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容谦泻出火气,还有些意犹未尽,他享受这余韵,心情极佳。揽住林菀的腰肢,腆着脸说:“阿菀,我们下次”
林菀软绵绵地瞪了他一眼,眉眼一挑,甚是勾人。容谦心头一跳,几乎以为林菀会说出什么挑逗的话来,却没想到她气哼哼的说:“没有下次了!”
不用照镜子,林菀也想象得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面泛桃红,双目含春,更别提脖子上红痕斑斑了。
“好阿菀。”容谦有些心虚,但他可一点都不后悔,他本来还想和媳妇说,其实刚才她不用压抑着声音,他很喜欢她轻轻的哼哼声。
不过看了一眼林菀软着手脚系兜衣的模样,他识趣的没说,“阿菀,我来帮你穿。”
林菀说:“你自己赶快穿好。”顿了顿,“帮我拿块干净的巾子进来。”
“我现在就让夏芙给你拿进来。”容谦穿好了中衣,欲喊。林菀连忙制住他,不自在挪挪腿,抚摸着肚子小声道,“你拿就好了。”
提到夏芙,林菀只会更加不自在。她忽然想起来,昨夜是夏芙值夜。这丫头从不偷懒,到了时辰就起来,人又警醒。
但愿她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不然她真是要羞于见人了。
等他们收拾完起身,已经比林菀平时起床的时辰晚了许久。她饥肠辘辘,饭食一端上来,吃得比容谦还多。
这哪还是以前那小猫一样的食量?容谦吃惊得看着她:“阿菀,当心积食。”
林菀没搭理他,小口小口喝着燕窝粥。夏芙和夏荷早见怪不怪了,“二爷不知道,奶奶吃得好,孩子才长得壮实。”
“难怪阿菀胖了这么多。”容谦笑嘻嘻的把手放到林菀的肚子上,却惊讶的发现,里面的小家伙在动弹。新手父亲傻眼了:“阿菀,他竟然在动?”
“他在长大呀。”林菀眉梢柔和。
容谦第一次有实质的感觉——他要做父亲了。他媳妇腹中是一个崭新的小生命,一时他有些手足无措:“我应该早些回来的。”
“现在也不算晚。”林菀轻笑,扶着肚子站了起来,“走吧,咱们去给娘请安。”
以前每次误了请安的时辰,林菀总是慌慌张张的,但现在她平静的站在那里,眉眼弯弯,十分妥帖。
当然,她不是恃宠而骄,而是开始真正融入这个家。她尊重婆婆,婆婆也体贴她。
就该这样,容谦点了点头,也笑了。
出房门之前,林菀吩咐夏芙:“把昨天付公子送来的信找出来,请安回来,我和二爷一起看。”
把事情弄清楚方好,免得付越林再来纠缠。
夏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容谦。容谦皱着眉:“不明不白的人送的信有什么好看的?”
“既然二郎不感兴趣,那我自己看便是。”林菀说。
容谦没言语了。
他当然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 (⊙o⊙)文下不要粗现什么不和谐不文明用语哦。河蟹期间,我们要端正态度。(正经脸)
☆、林暄
信纸洁白,边角浅浅几笔勾勒的一枝梅花,仔细闻,纸上还有淡淡的梅花香气。写信之人书法该是下过苦工,工稳的台阁体,与信纸相得益彰,倒是极其赏心悦目。
如果刚展开信纸,容谦还在暗地里嘲笑这简直像个娘们的东西。待看完信中内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付越林在信中提到了林暄——这位容谦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岳父。付越林的父亲在别的州府偶然见到了一个位地方上的四品官员,年约四十许,面容和林暄相似,就连名字也是一样。
一打听便发现这位官员是早年进士出身,刚巧是林菀父亲去参加科考那一年的中的进士。
只是此人在别州经营多年,早年口音已不可考。且见了昔日故人,也恍若未识。付家不能百分百确定到底是不是林暄,他们也无意追查。毕竟付家退了亲。相认与否,都不再重要了。
或者说,不相认更好。付越林在家听了一耳朵,按耐不住,就想告知林菀。
他在信中说,林菀这么多年,确定没有收到一丝父亲的消息?
“这怎么可能呢?”林菀喃喃,“若爹爹尚在人世,他中了进士又做了官,为什么不回清远府来接我和娘亲?”
容谦担忧地看着她,“姓付的信上不是说了吗?好像那个人新娶了一位夫人,现今已是有儿有女。”
“不可能!”林菀心浮气躁,“爹爹绝不可能是那种背信弃义、抛妻弃子之人!”
“好好好,岳父大人高风亮节,定是付家人看错了。你不要激动,当心动了胎气。”容谦赶紧扶着她坐下,不住的给她顺气。
听到容谦提及腹中胎儿,母亲的本能让激动的林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暄离去已久,但林菀对他的印象还是清晰如昨,那样温文尔雅的父亲,怎么会是个负心人呢?
可是世上真有那么凑巧之事?一样的面容、一样的名字、一样的时间
容谦第一次看见林菀哭,他慌得用手接她的泪,“阿菀别哭,我现在就骑马去付家,问个清楚明白。”
其实容谦心里明白,大年下的,付越林不至于开这种玩笑。信中所说,大约都是真的。这些读书人,读书都读傻了吧?像他爹,迷恋个青楼女子,赎回来做了外室,一养就是很多年。
而岳父可能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愿阿菀不要太伤心。
这厢容谦皱着眉想着怎么哄媳妇开心,那厢他前脚跟刚走,后脚跟容夫人就到了。
上了茶,相对而坐。
容夫人左右看了看,奇怪地问:“谦哥怎么不在?”
“他”林菀觉得那个疑似父亲的人,让她羞于出口,遂气弱地说,“他骑马出去为我买东西了。”
“当家做主了就是不一样。”容夫人笑道,“原来他央着我给他买马我没依,这趟回来,自己买了两匹骏马。”
“有了马匹,来往也方便些。”林菀轻声说。
“谦哥可给你说了他归家的缘由?”容夫人问。“事先也没说声,倒弄得我措手不及。”
林菀摇头,她现在满心都是父亲的消息,一时也没顾上问。虽说容谦作为容家的嫡子嫡孙,年还未过完,不守着老宅就冒冒失失跑回家,实在是任性妄为。但昨天林菀见他回来了,心里只有高兴的份,也无法说出什么责怪的话来。
容夫人的想法与她一样,但她私底下还是问了柱子原因。
过年各家商铺业已关门歇业。容谦安排好了诸事,便闲散下来。他又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就爱往周家跑,和三舅舅小表弟喝喝小酒什么的。
坏就坏在他们喝醉了酒撒酒疯,刚巧被周家大老爷撞上了。周家商队出了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过年都没兴头了。这个时候却看到弟弟和侄子饮酒作乐,周大老爷恼怒非常。一顿训斥少不了,容谦更是被勒令没事不要来周家瞎晃荡。这事到这也就罢了,容谦打小被大舅舅冷眼冷语都习惯了。
可容谦刚醒了酒又遇到归家省亲的兰表妹
这位兰表妹和容谦一贯是针锋相对,互看不顺眼。容夫人以前见着还以为这是对欢喜冤家,和兄长商量亲上加亲。
哪知在长辈面前进退有度的侄女,实际上根本看不上她的儿子
忆起往事,容夫人微微闪神,直到林菀疑惑地出声唤她,她才回过神。
“这孩子在舅家受了些委屈。”容夫人含糊道,“他要是有什么不开心,你多劝着点。”
容夫人知道,随着孩子们慢慢大了,两位兄长身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他们便不会有那么多精力来照看外姓的侄子。当年她不顾外人议论,带着儿子长久住在娘家,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她想让独子和表兄弟亲如一家,日后也有个助力。
最后容谦的几个表兄弟果然和他情谊深厚。她相信,即便是她以后不在了,容谦出了什么事,周家也不会坐视不理。
这样也尽够了吧?容夫人思量。虽然她希望容谦永远和周家亲密非常,可他到底不信周
让这孩子自己立起来,也好。
容夫人温柔的目光落在林菀的隆起的肚子上。毕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
“对了,听说昨晚谦哥歇在你屋里了?”容夫人忽然说。
林菀愣住。她揪了揪帕子,难道婆婆今日特意到了东厢,就是为了这事来敲打她的?她垂着头说:“其他屋子还没收拾好,昨夜就将就了一宿。”
“垂头丧气的,可别这个样子。”容夫人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夫妻就该住一块,你们愿意一个屋就一个屋——只是要知道分寸”
“是。”婆婆没提到通房的事情,林菀便宽了心,脸上绽出一朵笑花。
容夫人又问了问儿媳妇的起居,听林菀说都好,满意地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她递给林菀一个小包裹,让她夜里拆开看。
林菀不明所以的收了。她只当是婆婆又收集了什么平安符之类的东西,搁到一边没有细看。
她更挂心容谦会带回来什么消息。
虽然不论结果怎样,对她而言,大约都不能算什么好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竟然被审核了/(ㄒoㄒ)/~~,我这么纯洁的小清晰,太令人桑心了。
☆、双喜
在容夫人走后,容谦很快带着一身风雪回来了。他此去扑了个空,并没有见到付越林本人。付家的门房一听他是容谦,连通传也不愿意,只说自家公子清早就和家人一起回老家祭祖去了。
容谦岂肯罢休?叫嚣着要硬闯。付家一向自诩书香门第,来往的人家即使心有不忿,面上也会和和气气,不使彼此丢了颜面。
门房何曾见过容谦这样厚脸皮的?可容谦不是地痞无赖,不能让人强行打出去。无奈之下,门房只能妥协。把赴越林临走之前,吩咐交给容家人的纸条给他。
上面有疑似林暄那人的地址。
容谦不客气的接过,心里暗暗鄙夷,既然有地址,干嘛不干脆一起写了?还非要阿菀见他,肯定不安好心。
幸好他及时回来了,不然还不得让姓付的得逞了?在媳妇的问题上,容谦的心眼比针眼还小。他当然不知道,付越林从小习诗书礼仪,虽然对自幼定下的未婚妻另嫁他人而心怀芥蒂。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