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打工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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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没成,伊琳就已经感恩戴德了,贞子吹得口干舌燥,正拿起水杯喝水,提着水上楼的梁晓进来了。
“贞子,你家杜老头在楼下等你呢。”
“噗~~~~~~”贞子一口水没含住,全喷在了墙上。
目瞪口呆中。
他杀来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好歹让她看到明天的太阳吧?
贞子眼珠一会往左,一会往右,迟疑着,怕自己一下去就回不了头,事实上,天黑了她就怕呆在他身边,那时他就不仅仅是蛋挞,他是吃人的蛋挞,是饿疯了的蛋挞。
“贞子,你楞什么呀,你家老头在楼下被那帮色女围攻呢,连孟阿姨都在对他嘘寒问暖!”
贞子一阵恶寒。
梁晓哧哧一笑,双手交握,兴奋地说,“贞子,你家老头好有帝王攻的气势啊,嗯,我想想,让我好好想想,到底配什么受给他,女王受?”
“受你妈!”贞子忍无可忍飙脏话,再也淡定不了,什么也没拿,龙卷风一般出了门。
必须让她的蛋挞快点离开这个饥饿的校园。
贞子噔噔下了楼见到杜青风的时候,他正悠然自得的看着手上的白纸,抬头见她下来,咧着口白牙,扬扬手中的纸'奇+书+网',朝她奸笑。
见不到明天的日出了。
贞子抽了抽嘴角,见好事的孟阿姨已经抬起头来,她赶紧拉着他到车边。
“嗨,韩贞子同志,‘论证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存在联姻可能性的实证分析’这篇论文写得怎么样了?”
“去去去,你快走,我没心情跟你耍嘴皮子。”
她推他上车,结果一个转身,她成了被推上车的那个。
“你没有心情,可是我很有心情,我们今晚好好讨论该怎么写这篇论文。”
“喂,杜青风,你什么意思?我要下车!!”
“就是那个意思,你不是想和我战斗到底吗?今晚咱们先展开
第一回合,看看究竟是资产阶级压倒无产阶级,还是无产阶级压倒资产阶级。”
“”
“老实说,我们资本家没什么大的优点,就是枪多,足够把你捅成马蜂窝。”
“你可不可以不要一下子这么热情啊?怪吓人的”
他朝她魅惑一笑,勾走她的魂,让她的魂忽忽悠悠,“我们爱斯基摩人就是这样,一半是冰,一半是火。”
贞子莞尔害羞,他已发动车子,“你猜昨晚同同看完动画片以后对我说了一句什么?”
“什么?”
“爸爸,燃烧吧!小宇宙!你看我儿子多懂事。”
贞子再次无语,遥望窗外憧憧夜影,叹道,天黑了,饿狼都出窝觅食了。
保佑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在前晚亢奋地写下那个检讨书后,我就萎了
乐极生悲啊我的妈!!!!
我觉得差不多又可以上船了你们准备好船票了吗???
是小船,小帆船
和谐期,低调低调,嘘!
44
贞子记得很清楚,那个春意缭绕热汗淋漓的下午,她已经被折腾到死去活来,他倒好,没有餍足的样子,在她耳边连连吹热气,“唉,放不开手脚”
贞子当时很郁闷,她觉得尺度已经很开了,他还想怎么开?
等贞子终于领教了什么叫“放开手脚”时,已经为时晚矣。
当然也没有出现小说里一贯的关上门扑倒肾上腺素急升的场景,事实上,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这大概就是这个夜晚的前 戏。
先去超市买菜,杜青风想吃酸菜鱼,贞子也存心露一手,买了菜就回了他在市区的公寓。
他吃得很诚心满意,边吃边摸她的头,好像在替小狗顺毛,“嗯,虽然笨了一点,自作多情了一点,好在还有点用场”
她拍桌子横眉竖眼,“我哪里自作多情了?”
他从容地擦擦嘴,把检讨书扔给她,微挑眉斜看她,“谢谢你,我家老头夸我审美逐年下降了。”
他下巴点了点桌上的纸,“看看吧,领导给你回复了。”
贞子闭着眼睛不敢看,紧张兮兮,“你爸怎么说我的? ”
“也没什么,就是希望我们俩登记前让我先带着你检查检查脑子”
“你!”贞子气得翻白眼,“我脑子大大滴好!”
“是很好,好到写出了神经病才写得出的检讨书”
他喝了口汤,“你没病,但是有神经病的水平。”
“狗嘴吐不出象牙。”贞子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嘴上咕哝,摊开看杜万盛的回复。
杜万盛的回复是这样的:
已阅。检讨态度较好,但是必须注意现阶段百花齐放,不可过分强调敌我关系,要本着和谐共处互利互惠的基本原则,达到协助并壮大资产阶级的最终目的。
另,不会在杜青风同志母亲面前美言,踏实做人,切忌走后门。
贞子将杜万盛的回复咀嚼了好几遍,翻来覆去看,有些东西看不大懂,于是抬头问杜青风,“你爸的这句‘协助并壮大资产阶级’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想抱小孩了。”
“我你爸这么心急?你们家孩子还不够多吗?”
“都太聪明了,我爸希望有个温顺的,靠你了!”
“太聪明了?所以说,你爸希望我生个笨的?!”
“你很有潜力!”
贞子再一次想表达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真的是被他气成哑巴。
洗完碗,贞子总觉得两人呆在一个小空间里,还是暧昧的夜晚,一个眼神交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被误会为撩拨,从而擦枪走火,实在是太危险。
“哎,最近有个大片上映,我们去看看吧。”她擦着餐桌,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好。”他坐在沙发上翻报纸,简单干脆地应了。
存着侥幸心理,她无端的一阵轻松。
因为是周末时光,电影院里人头攒动,有笑意盎然的情侣,有乱跑的小孩,空气中是一股刚炸开的爆米花味,耳边是振聋发聩的立体声,贞子有些亢奋。
但是贞子看出来了,某些人更加亢奋。
他的拘谨克制与这沸腾的环境格格不入,眼里闪着新奇,却极力掩饰着流露出这股新奇,但是贞子看出来了。
“你几年没有出来看电影了?”待坐到电影院里,她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博得了美人一笑。
“刚才我自己也在算,大概八年。”
“什么?你24岁以后就没有进过?你要知道,没有电影的人生是残缺的!”她难以置信地塞了一捧爆米花进他的嘴,这回美人的嘴鼓鼓的,很无力很受伤的感觉。
“我说外星人,你谈恋爱都不约会的吗?”
“我们那时忙到没时间睡觉,仅有的时间也是用来睡觉,况且后来有了家庭影院,就更不愿意出来人挤人了。”
他淡淡解释,有些别扭,沉默了一会,幽幽补了一句,“她嫌人多的地方空气不好。”
贞子总觉得此刻沉浸在暗色光影中的他的侧脸有些寂寥,那是他的过去,他的青春,忙碌着辛苦着,或许体会过激 情,或许尝过枯燥,却都与她无关,她的心有些沉甸甸。
黑暗中,有人窃窃私语,翘首期待着电影的开场,她悄无声息的执起他温热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手轻轻覆盖在他宽大的手背上。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以后常常来吧。”
他不说话,只是手微微一动,与她十指交缠。
那一刻,在爆米花的香甜滋味中,她闻到了天荒地老的味道。
电影的世界里,屏幕上的虚拟世界繁花似锦,但在屏幕下,有更美好的事情在发生。
都有些心猿意马。
看完电影手牵手出来,结果两人傻眼,外面下着瓢泼大雨呢。
避雨处,已经有人不耐烦,冲进雨帘中,从头到尾瞬间全淋湿了。
去停车场有一段路,贞子想起上一次他们在雨中狂奔,后来在屋檐下,他甚至找借口偷走了她的初吻,居然梦幻一般的美好
她眨眨眼,“你来追我吧?看谁跑得快。”她一时孩子气,率先冲出人群,冲进夜雨中。
“小心摔跤。”他在后面拼命追。
贞子拼命跑,他担心不过,跑上前牵住她的手,然后像两个孩子狂跑在淅淅沥沥的水中央,眼底尽是肆意的狂野。
也只有这时,大雨冲刷走他们一贯的保护色、城市的外衣,裸 露在外的,只有年轻跳动的心。
情到深处难自抑,一切顺其自然的发生。
回到小区寂静无人的停车场,灯光暗淡,像是被遗忘的冰冷世界。
车刚停罢,她下了车,湿透的裙子紧贴在身上,不舒服,她急于回去洗澡。
正想往前走的时候,身后一双大手突然将她拉进后车座,门啪的一关,然后锁了,她措手不及,“喂”了一声,刚想挣扎发飙时,才见身旁的他眼中陌生异样的光芒,像是刚从水中钻出的猛兽,夺人心智。
她一楞,浑身一热,下一刻就发现自己已被安置在他大腿上,以撩人的姿势面对他跨坐着。
早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却猜错了地点,所以贞子忘了要呼吸。
湿漉漉的美胸贴着同样湿漉漉的他,微微喘息,静静对视,谁也不说话,她愕然的盯着他眼中那把火,以吞没的力量,引燃了她心头的火焰
都在屏息等待着,等待那足以燎原的一刻。
她的声音在颤,挣扎着想起来,却逼着自己镇定地笑,“回家吧,这里有人。”
他邪邪一笑,“你不是已经由保守主义者过渡到自由主义者了吗?”
她一怔。
下一秒,他大手包住她的后脑勺,一压,狂野缭乱的吻已经袭上,手间的力道甚至不允许她挣扎,灵活的舌扫过她唇齿的每一个角落,带着翻天覆地的力量。
肖想了许久,也想温柔,却控制不住的掠夺,所以忘了要温柔。
狭小空间弥漫着情 欲的味道,一层层铺开,理智早就灰飞云散。
吻到难分难解,贞子觉得越来越热,而不知不觉中,她已将手揽在他肩上,而他吻她的脸颊,下巴,脖子,一路绵延向下
被那陌生类似电流的感觉击倒,贞子已经彻底丢盔弃甲。
而他不安分的手撩开她的裙,在她的背摩挲抚摸,肆无忌惮地攻城夺地,之后手往下探,施展着眩人的魔法。
贞子只觉得自己在天堂地狱里来来回回游走,却生生忍住了喉间呼之欲出的呻 吟,她已经沦落到自由主义者的地步,再不能让她的声线也自由主义,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一连串骇人的动作以后,他已经在她体内,蓄势待发着,贞子倏地倒抽一口气。紧紧搂住他,不敢动弹。
他贴在她耳边呢哝私语,粗重喘息着,低沉的嗓音性感到极致,“感觉到我的小宇宙在燃烧了吗?”
贞子从耳根一直红到脖子,缩在他肩膀上羞涩地点点头,嗫嚅着,“你快点好丢人万一有人看到,我就不活了。”
“那你喊一句,燃烧吧,小宇宙,我就快点,嗯?”
他的所作所为全在折磨着她,从身体到心理的,贞子只觉得自己困顿在一个角落里,处于天堂和地狱的一线之间,可他显然不愿意让她顺心,他以他的方式,让她俯首称臣。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劣根性,或许说是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
哪怕平时再妻管严,在床上,永远他是王,她是臣下,沉迷于征服的感觉。
贞子咬咬牙,突然有些不甘心了。
既然早就沦落为自由主义者,那就一次豁出去个够。
下了决定,她咬咬牙,突然笑如芙蓉花开,嘴上勾出令人遐想的媚笑,潋滟如春水。
他直直看她。
其实心跳得厉害,她鼓起勇气低头舔 舐他的耳后根,脖颈,软侬细语,“我就是不说,又怎样”
“那就这样!”他沉声开口,然后一个挺身,似乎要刺穿她,势不可挡。
小宇宙在爆发,而她无处可逃。
贞子只能无力攀着他,一会觉得自己在颠簸晃动的船上,晃晃荡荡,眼花缭乱,一朵浮云飘过眼前,忽而又觉得自己躺在了那云上,在云彩低头看尽海上千帆,坠落,又飞升,然后再坠落,她找不到能落脚的岸。
她不再困在天堂与地狱的一线间,在一次比一次强烈的进击中,他领着她一起奔向天堂,然后在交织的汗水中,抱在一起喘粗气。
贞子昏昏沉沉,只知道船静止了,飘在湖中央,他的体温像是阳光,温暖传递到她身上,让她睁不开眼睛。
累到极致了,所以不想动弹。
贞子闭着眼睛,感觉到他替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打横抱着她,她的脸颊摩挲着他的衣服,却由于那丝冰凉的触觉,而清醒过来。
惶然睁大了眼睛,他们已经在电梯中,还好四下无人,贞子放下心。
“放心,没有人看到。”
她遇上那双海一般幽深的眼,他眼底仍盘旋着漩涡,想到刚结束的那场混战,她一时心虚,急忙闭起眼睛装死。
耳边传来男人舒心低沉的笑,在静谧的空间里,竟有一丝亲昵,她越加害羞,嘴里却有股甜味。
比爆米花更甜。
回到顶楼,她松了一口气,挣扎着要下来,他却径直走进浴室,贞子瞄见他唇边的坏笑,明显是想看她宽衣解带,气闷捶他,“非礼勿视,你快出去,我要洗澡。”
“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君子?”
他一脸痞子笑,然后不由分说缠了上来。
袅袅的氤氲水汽中,两个影子交缠融合在一起,又是一场征服再征服的游戏,谁都不愿意再输,而游戏的终点站是天堂。
这一回,换了一个空间,更明亮,有蒸腾的雾气,所以抛开小心翼翼,抛开那些叫做矜持的鬼东西,只做那个最真的自己。
于是放肆的叫,放肆的呻 吟,放肆的啃噬,只为鼻间天荒地老的味道。
贞子那晚真算切身体会了一回鸳鸯浴的滋味,在登峰造极之后,她的意识已经游离到九霄之外,只知道又一回被他抱着,然后躺在软绵绵的床上,她陷在那一片柔软处,感觉他吹干她的头发。
微睁开眼,见那人半裸着胸膛,柔软的指腹穿过她的黑发,柔柔灯光流泻在他光洁的胸膛上,说不出的美丽。
她朦胧想起听过的一句话。
原来是你!
光是看着这样的他,竟已经觉得所谓的飞蛾扑火,都是值得。
曾经所有的坏事在现在看来,竟然是成全她的幸福。
贞子突然学会了感激。
小小的空间有美妙的心跳,伴着夜晚的呼吸,悄悄靠近。
他躺下抱着她,见她痴痴凝望着他,眼波有光华流转,心念一动。
“在想什么?”他拨开她脸颊上的发,轻轻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