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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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字大章,一次看爽!
正文 血腥七夕(万字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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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一进别墅的大门,就看见了靳铭柯雇来的两个保姆。
她们正站在别墅的廊坊下,恭恭敬敬的迎接着东家的到来。
一个年级小一点儿,是个十八九岁的清秀小女孩儿。一个年级大一点,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两个人都收拾得利利索索,一副勤快能干的模样。*
“靳先生好,太太好——”中年妇女一口河南话,自我介绍着,“我叫苗桂华,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桂嫂——”
梅凌寒客气的点点头,“桂嫂,别叫什么太太了。大家有缘走到一起,就是一家人。我叫梅凌寒,叫名字比较亲切点儿。以后,你就叫我寒寒吧”
桂嫂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摆手拒绝,“那不行,我不能直呼东家的名字。要不然,我跟两个孩子一样,也叫你老佛爷好了——”
梅凌寒笑笑,“那行,随便你吧!”
小女孩儿等桂嫂说完,也抄着东北口音自我介绍,“老佛爷,我叫云墨兰。我们家人,都叫我兰兰。以后,请老佛爷多关照”
“兰兰,既然来了,就把这儿当成自己的家。大家每天要生活在一起,不要拘束,也别太客气”
“嗯,我记下了。”
兰儿点头,脆脆的应了一声。 ‘
然后带着兴奋不已的白格格,以及假装稳重的风阿哥上楼参观去了。
“靳先生,老佛爷,您先歇息一下,我忙去了——”桂嫂是过来人,什么人情世故不明白。她识趣的避开东家,躲进厨房准备晚餐。
梅凌寒望着这个装修得堪比五星级酒店一样奢华的新居,心里依然有些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这儿的主人。她也不敢相信,从今以后,她就是有房子有佣人的贵妇人了。
“寒寒,两个孩子的卧室在楼上,兰兰会陪着他们一起住。你的卧房在一楼,桂嫂就住在你旁边的客房里,一早一晚给你做伴——”牵起她的手,“走,我们去看看你的卧房”
梅凌寒听到卧房两个字,心里不由得再一次紧张起来。
说实话,她真害怕跟靳铭柯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因为她没有理由拒绝他的亲近,更没有理由无视他的存在。
饶是这样,梅凌寒还是跟着靳铭柯进了卧室。
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得迈不开脚步。
房门在她身后关上,那关门声让她的心一直的下沉下沉,好像坠入一个无敌深渊。随着靳铭柯的靠近,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那温润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脸颊。
急促的呼吸声和强烈的心跳,清清楚楚的传进她的耳朵。
他那低沉感性的话语,缓缓的响起来,“寒寒,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丰厚温热的唇,印在她的樱桃上。
眼泪轻轻溢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这眼泪源于感动,还是源于难过,梅凌寒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不想顽强抵抗,却也无法火热的迎合靳铭柯的吻。她就这样闭着眼睛,依靠在房门上,任由靳铭柯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唇。当他想撬开她的贝齿,跟她的香丁来个亲密约会时,她还是本能的推了他一下。
“寒寒,怎么啦?”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和落寞。
那落寞,一下子刺疼了她的心。
“我好像感觉到,手机上来了电话”
实在找不到理由,只能胡乱扯了一个。她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从兜里掏出手机翻看。那手机好像配合她演戏一样,真的有电话打了进来。她睨了一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
“威朗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梅小姐,明天下午六点,我开车来接你!”言语间,似乎带着一种急需解脱的感觉,“这个浪漫的七夕一过,我那呆板的大哥就要回国了。他一走,我们俩都可以解放了。从今以后,你再也不用扮演我的假女友了”
威朗的话语,靳铭柯听得一清二楚。
他那儒雅的脸上,露出一抹失望。
这个七夕节,他安排了好多浪漫的节目。可遗憾的是,女主角却好像又要缺席了。
“威朗先生,你不用来接我了。六点钟,我一准儿赶到码头去。”
“那好,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嗯,好的!”
梅凌寒应一声,挂了电话。
她冲靳铭柯歉意的笑笑,“铭柯,这个七夕节,我恐怕不能陪你过了。明年吧,明年我一定陪在你身边,跟你好好的浪漫一晚上”
靳铭柯收起满腹的失落,大度的笑一下,“寒寒,你去吧!既然你答应帮威朗先生,那当然得帮到底了。我们俩,来日方长吧!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守在你身边。有无数个七夕节,可以跟你一起过。左右,也不差今年”
“铭柯,谢谢,谢谢你谅解我”
“寒寒,你是我靳铭柯的心上人,是我一生一世的宝贝。如果我不谅解你,不宠爱你,那还配做你的守护神吗?”
“你说的也是,以后无论你怎么宠我,我都当成理所当然——”
“宝贝,这样就对了!”
靳铭柯再一次袭向梅凌寒,两唇再一次相接。
梅凌寒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本能的举动伤到痴爱她的靳铭柯。正在她极力敷衍着这个索然无味的吻时,门外响起了白格格的叫喊声,“老佛爷,快点出来。桂嫂说,可以开饭了!”
她推开靳铭柯,尴尬的笑了笑。
“第一天来这里,别让桂嫂笑话我们。走,我们出去吧,省得白格格一直在门外喊”
“嗯,走吧——”靳铭柯苦笑一下,无奈地耸耸肩,“这小丫头,真是我的克星,专门跟我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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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节这天下午,梅凌寒六点钟准时赶到了码头。
对于夜短昼长的夏季来说,六点钟还是艳阳高照温度颇高的时刻。
梅凌寒倚着码头那晒得发烫的石栏杆,凝望着水天相接的那个地方。眼神呆滞不懂,默默的想着心事儿。
艳阳下的这片海域,衬着湛蓝的天空,满目都是蔚蓝色调。那轻纱似的白色流云,点缀在清朗的天空,纯净到了极点。
一种浓浓的不祥预感,涌现在梅凌寒的心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至于会发生什么事儿,她现在也无法预测出来。可那种犹如世界末日来临一般的惶恐,紧紧的缠绕着她的身心。满怀的焦虑,怎么都无法排遣。
六点半左右,威廉那豪华的车队驶进了码头。
他披着七彩的光芒,从兰博基尼上走下来。
纯白色的名牌衬衫,上宽下窄的黑色锥形西裤。一条镶金的皮带,好像分水岭一样,把上下*身分隔开来。那两条本来就修长的腿,更显得修长无比。那本来就挺拔的身躯,更显得挺拔有型。
蓝色眼眸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瑰丽的彩光。
黄褐色的卷发,也好像镶了金边一样平添了一份光彩绚丽。
佩戴钻石王冠和套系首饰的玛丽,身穿白色长礼服出现在梅凌寒的眼前。她看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玛丽,再看看自己那身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忽然感觉到一种天上人间的差距。
费斯顿从护卫的车队上下来,指挥着属下做出海前的准备。
一艘豪华的巨型游艇,缓缓的驶过来泊在码头上。
梅凌寒用眼睛目测一下,那白色的巨型游艇大约有六十米长。它的豪华程度,绝不是富商豪贾私人游艇所能比拟的。四艘小型游艇,好像护卫队一样,飘浮在巨型游艇的周围。
玛丽牵着威廉,好像金童玉女一般走到梅凌寒的面前。
这俊男女的身影,刺疼了梅凌寒的眼睛。
她低下头垂下眼睑,掩去满眸的哀伤,“威廉先生,玛丽小姐——”
“凌寒姐,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男朋友呢?”玛丽四处张望,好像很意外梅凌寒的形单影只,“七夕节,他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呢?”
“我想,他应该快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
那辆宝石蓝色的法拉利,刚好出现在梅凌寒的视线里,“诺,他来了”
威朗停下车,朝着这里奔过来。老远的,就挥手致意,“寒寒,对不起!我有点儿事儿耽搁了一下,所以来晚了。”
梅凌寒露出一璀璨的笑容,奔向威朗,“没关系,我也刚到不久”
一直沉默不语的威廉,突然沉声开口,“既然都到齐了,那就出发吧!”
语毕,牵着玛丽朝着游艇走去。
威朗揽着梅凌寒的纤腰,追随而至。
费斯顿迎过来,悄声禀报,“威廉殿下,一切正常,可以出海——”
威廉嗯了一声,牵着玛丽步上了游艇。
梅凌寒不忍心看那对未婚夫妻的恩爱,把视线转移到威朗的俊颜上。那一抹熟悉的玄寒,再度出现在他狭长的眸子里。性感的薄唇微牵处,是一缕不易觉察的嘲讽。
威朗的神情,让梅凌寒不自觉的战栗了一下。
那颗本来就慌乱不已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威朗先生,我不想去了。”话说得过于直接,稍微又掩饰一下,“一看见这片海域,我就觉得头晕。如果再坐这游艇的话,我肯定会晕船的”
威朗一愣,瞬间换上一副无赖样。他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嘴脸,凑到梅凌寒的耳边嬉语,“梅小姐,你别船到河心抽浆啊!常言说的好,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天。眼看着,我就快解脱了,你怎么能中途掉链子呢!”
“威朗先生,我真晕船。在西湖时,我不就失足落水了吗?”
两个人的耳鬓厮磨,刺疼了某男的眼睛。
他冷冷的瞄了一眼,催促,“威朗,梅小姐,别磨蹭了”
“知道了”威朗答应一声,霸道的钳制着梅凌寒步上游艇,“梅小姐,快点儿。省得,让人等得不耐烦——”
梅凌寒好像鸭子一样,被强行赶上了架。
她手抚胸口,努力平息着心中的不良预感。
游艇上的豪华,完全超出了梅凌寒的想象。如果不是被威朗拖上这游艇,她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机会见识私人游艇的奢华与张扬。
巨大的游艇,终于出海了。
它好像古代军营中的先锋官一样,冲开碧波奋勇前进。游艇前的水面上,激起一层层白色的浪花。那浪花被船身分开,呈抛物线的轨迹朝两边抛落。游艇的尾端,是一大片银白色的浪花,呈扇形一样左右铺展开来。
四只小型快艇,跟在巨型游艇的后面乘风破浪。
他们就像护卫队一样,寸步不离保护着自己的主人。
夕阳渐渐的落山,那一抹残红如血一样飘浮在水天相接之处。
夜幕缓缓降临,一颗颗亮晶晶的星辰如同宝石一样,镶嵌在玄色的夜幕上。那一弯镰刀般的新月,也悄悄的挂在了天上。
巨型游艇上,亮起了璀璨的灯光。
那灯光与天上的星光遥相辉映,美不胜收。
在费斯顿的吩咐下,游艇停止前进,泊在了海面上。两个厨子进进出出,不大一会儿,一桌中西合璧的丰盛餐点就摆满了甲板上那张八仙桌。味道鲜美的菜香,随风飘散让人食欲大增。
玛丽捂着嘴,突然遁进了船舱。
威朗道一声去洗手间,也匆匆忙忙的离开。
甲板上,只剩下了沉默不语的威廉和梅凌寒,以及站在不远处的费斯顿。
目光交汇的一刹那,梅凌寒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半拍。
她掩饰似的咳嗽一声,慌忙把视线移至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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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遁到洗手间,一阵豪吐。
她怀孕的事儿,一直不敢让威廉瞧出来。因为安缦那一夜,离现在还没有多少天。如果威廉现在知道她怀孕的事儿,她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白费。她那美丽的希望,都会幻化成泡影。
这该死的妊娠反应,偏偏不受她控制。
它好像鬼魅幽灵一样说来就来,甚至不分场合不管时宜。
正在玛丽烦躁之际,威朗跟了进来,“玛丽,我想再问你一次,你真的不想为了这个孩子,跟我生活在一起吗?”
她满肚子的火气,正没地方发泄。
这一下,终于找到了出气筒。
“威朗,你不要再提这个孩子。他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没有——”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鄙夷,“你不配做他的父亲,一点也不配!今生今世,你都没机会听他叫你一声爹地。如果你保守这个秘密,他还有机会降临这个世界上。如果你敢张扬出去,我就带着他跳进海里,来个玉石俱焚”
“玛丽,你不要逼我——”
“真正逼人的人,是你威朗——”虽然刻意压低声音,玛丽依然有些竭斯底里,“滚,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永远都不想”
威朗满脸挫败,退出了洗手间。
他那狭长的眸子里,寒光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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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凌寒倚在游艇的栏杆上,双臂环胸凝目远眺。
那富有磁性的男低音,在她不远处缓缓响起,“梅小姐,七夕一别,今生就再也无缘相见。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心跳,蓦地加速。
呼吸,似乎有些不畅。
平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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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慌乱的心绪,云淡风轻的开口,“威廉殿下,祝你一路顺风——”
心里的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祝福。
因为她能说的,只有这一句祝福的话。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