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抢我孩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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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号?
梅凌寒记下了这个日子的同时,心里也不免疑惑起来。
这个数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仔细回想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跟六月十九号沾边的事儿啊!
那这熟悉感,从何而来呢?
梅凌寒的心里,忽然灵光一现。
她和威廉分别那天的情形,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这张信用卡上,具体有多少钱,我确实不太清楚。但我知道,至少不低于三十万人民币。密码,是840619。我怕你忘记,用信息发在这手机上了。”
嘴角微牵,讥笑浮上脸庞,“看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傻瓜把自己的生日当银行密码的——”
“梅凌寒,你不在大厅伺候你的新主顾,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威廉那磁性十足的声音,在梅凌寒的身后响起来。浓厚的讽刺意味,充斥在话语的每个字之间。
梅凌寒没有言语,起身想要逃开。
两个人擦身而过时,威廉却拽住了她。
“威廉先生,请你放开我!”梅凌寒挣扎着,想要挣脱某男的钳制,“我没时间跟你耗,我的新主顾还在大厅里等着我呢!”
这个臭男人,每次见到她都冷嘲热讽。
既然他认定了她是鸡,她又何苦多费口舌呢!
“梅凌寒,你也太不讲做鸡的道德了。骗了我那么多钱,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电话换掉,家也搬掉。我以为,你这辈子不会再出现了。没想到,这世界还真是小啊!今天犯在我手里,只能怨你自己倒霉——”
梅凌寒气极,那对小兔子再度蹦跳起来。
威廉咽了一下口水,强迫自己把视线从那蹦跳物上移开。
“威廉,你别不讲理好不好?你说,我什么时候骗你钱了?你是给了我一笔钱不假,可那只是双方的交易费而已!我履行了约定中的义务,当然要享有约定中的权利”
“梅凌寒,你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还有附加条款。我们不是说好,我待在这儿的时间内,你必须随叫随到,而且不能跟别的男人来往吗?要不然,我会给你那么高的价码?”
心,忽然堕进了冰窟里。
所有的期待和希冀,都被冰冷寒彻所取代。
“威廉,我当时喊的价码是十万。你自己愿意出那么高,那是你钱太多了!如果你每天都挣扎在温饱线上,估计就没有那么多的闲钱,背着自己的未婚妻眠花宿柳了!”
“你——”
威廉的拳头扬起,却又恨恨的放下。
这个死丫头,居然这么说他!
如果不是给这死丫头灭火灭上了瘾,他怎么可能拿钱做借口,跟她做什么狗屁交易?如果不是看她缺钱花,他怎么会拿那么多的钱,给她当什么劳什子的交易费?
“威廉先生,请你放开我——”
“想让我放开你容易,那你必须要继续履行我们俩未完的合约!再不然,就把已经吃下去的那三十万,给我吐出来——”
“合约,我不会再履行下去了!和你这样恶劣的人谈生意,实在有辱我梅凌寒的人格!”白了某男一眼,以蛮对蛮,“吃下去的钱,我也没打算吐出来。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他明明是梅迎风兄妹俩的父亲,养育两个孩子的责任,却由她一个人来承担。拢共出这么一点钱,居然还在这里大呼小叫!
“梅凌寒,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可能,是上辈子吧!”
既然无法说出事情的真相,那只能胡乱找个理由敷衍他了!
“梅凌寒,你不讲理——”
“我就不讲理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死猪不怕开水烫,“有本事,你去告我卖*淫啊!我要被抓,你这个嫖*客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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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无赖对无赖。
看谁无赖过谁!
正文 七更(十更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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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气极,猛地拉了梅凌寒一下。
她一个站立不稳,身不由己的跌进他的怀里。
他捧起她的俏脸,俯身向她。蓝色的眼眸,邪魅得如同妖孽,“梅凌寒,既然你不讲理,那我也不需要跟一个不讲理的人讲理。两个不讲理的人凑在一起,那只有胜者为王败者寇了。”*
“你,你,你想干什么?”
“哼哼,当然是干不讲理的事儿了!”
他那丰厚的唇,印在她的樱桃上。
辗转吸*吮了半天,似乎还嫌不够。
灵舌撬开她的贝齿,穿越三八防线进入她的地盘内,好像摔跤勇士一样,跟她的香丁来一个短兵相接的赤膊战。他啮*咬着她的香丁,吮*吸着她口里的芳香和甘甜,状似一个贪得无厌的孩子一般。
挣不脱,逃不开。
梅凌寒索性闭上了眼睛,一任某男肆意的掠夺。
她默默的承受着他狂野的吻,心也在反抗与配合的矛盾斗争中渐渐迷惑沉沦。
他的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在了她的小兔子上。
狠狠的揉*捏,贪恋的把*玩。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过于刺激,被他唇舌封了口的她不觉嘤&;咛出声。她的吟&;哦好像是一种无言的邀请,邀请他进一步穿越屏障披荆斩棘跟她来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鹊桥会。 ‘
直到两个人不能呼吸,威廉才把唇移了开来。
“威廉,别这样——”梅凌寒透一口气,望着那别墅的主建筑,开口祈求某男,“求求你,别这样,万一被人撞见了”
如果玛丽出来找威廉的话,很有可能撞见这一幕。
她那样单纯的女孩子,看见自己的未婚夫抱着其他女人亲吻,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如果玛丽要想不开的话,那她梅凌寒岂不是成了间接杀害亲妹妹的凶手?
“梅凌寒,你一边享受着我带给你的愉悦,一边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越怕威朗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儿,我就越是不会放开你——”
威廉好像发泄一般,猛地拉开梅凌寒腰侧的礼服拉链。
那只不安分的手,不经她的许可就伸进了她的私*处。双指并拢,在那早已温润如河的蜜*穴里肆*意的抽*插*进*出。
反复抽*插!
反复进*出!
如潮一般的快*感,袭击着梅凌寒的身心。
她的娇躯,忍不住贴上了他。两条僵直发硬的腿,本能的夹紧那两根急速进出的手指,提臀再提臀。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让梅凌寒再一次吟&;哦出声。她双臂攀上威廉的脖颈,把唇主动贴在他的唇上碰触了一下。细语呢喃声,随口而出,“威廉——哦——威廉——”
这蜻蜓点水的一吻,犹如巫女使用魔法一般。
威廉身体发生变化的同时,心也微微的悸动了一下。
“死丫头,你要再在我身上点火,我可真要在这里扑到你了!”
他警告她的同时,那双“勤奋劳作”了许久的手,却丝毫没有歇息一会儿。在他勤奋的“侍弄”下,梅凌寒终于攀上了快乐的山巅,幻化成一朵轻盈的云彩。在山顶之上,飘荡再飘荡!
看着怀里的佳人极度满足的瘫软在自己的怀里,威廉才不情不愿的拔出了他的魔爪。他为她拉上礼服的拉链,轻轻的把她揽在怀里,询问着她的感受,“梅凌寒,你告诉我,刚刚,是不是忒满足?”
梅凌寒没说话,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死丫头,你是满足了。”拿起某女的小手,放在自己那高耸的喜马拉雅山上,“我却只能扛着枪,在这里干靠着。要不然,你也行行好,帮我安慰安慰饥渴的它——”
“我不会——”
梅凌寒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手撤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她还没离开,就被某男给握住了。
“梅凌寒,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学生。只要你愿意,一定能做得很好。沙滩上的那堂课,你能学得很快很好!这一次,你也一定能——”
提起沙滩上的成人教育,梅凌寒的脸燥得发烫。
那个时候,她是为了两个孩子的学费,才心甘情愿的让孩子父亲给她上一堂成人教育课。这一次,似乎没有了继续跟他学习的必要。
“威廉,我真的不会——”
“梅凌寒,你不要过河拆桥好不好?我刚让你爽到了极点,你现在却见死不救!你说,你这样绝情寡义,对得起我刚才的辛苦付出吗?”
某男不管梅凌寒是否同意,硬是拉开自己西裤上的拉链,拿着她的玉手放在他的硕大上,“握着它,前后推拉——”见梅凌寒犹豫不决,忍不住威胁,“梅凌寒,你要不乖乖的帮我熄火,我现在就扑到你!反正,我一个大男人,也不怕被人撞见——”
“好了,好了,我帮你还不成吗?”
无奈之下,梅凌寒只得按照威廉的吩咐做。
她握着他那粗大的灼热,来来回回的推拉。
被情欲炙烤着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动物。如果惹恼了他,他会不顾后果的扑上来。哪怕是豁上自己的性命,去换一场巫山云雨的话,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孤注一掷。
要不然的话,这个世界上哪来那么多的强*奸*犯?
梅凌寒虽然不是这方面的专家,可她那双笨拙的小手,依然给威廉带来了无限的舒爽。他快要腾飞之时,忍不住把自己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上,跟她一起做直线运动。
运动,再运动!
一股灼热的熔岩,从威廉的“冲锋枪”里喷射出来。
那白色的熔岩越过花树的枝蔓,洒在脚下的土地上。
威廉好像虚脱了一般,伏在了梅凌寒的身上。
他吻了吻她的发丝,喃喃的嬉语,“梅凌寒,我是越来越离不开你这丫头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俩干脆做一对相互帮助相互利用的灭火机好了!你天天爽歪歪,我日日像神仙。这样的话,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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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天天爽歪歪,我日日像神仙。
这样的话,该有多好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正文 八更(十更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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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的话语,让梅凌寒心里悲喜交加。
喜的是,这个男人居然说他离不开她了。
悲哀的是,他的离不开却是建立在身体的原始本能上。他只想让她做他的灭火机,却从未想过要跟她一生一世的相守!他只想着像神仙一样,天天跟她爽翻乐透。却从未仔细考虑过,他们俩现在的关系算什么!*
说真心话,她何尝不是越来越离不开他呢?
如果威廉能代替那只可爱的小乌龟,成为他们这个家的家庭成员之一,他们母子三人一定会乐的做梦都笑出声来。孩子有了亲生父亲,她梅凌寒再也不用喊一只乌龟做老公。
白天夫妻俩并肩奋斗,携手照顾孩子。
夜晚钻进一个被窝里,翻天覆地的爱一场。
这样平凡温馨的日子,却是她梅凌寒梦寐以求却又无法圆的梦!
“威廉,我们俩之间的荒唐事儿,还是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要到此为止?”
梅凌寒直视着威廉的蓝色眼眸,“当然是为了大家好!”
某男的蓝色眼眸里,潋起些许儿嗔怒,“梅凌寒,你说清楚一点儿。这大家,到底是指谁?该不会,也包括你的新主顾威朗吧?”
梅凌寒的眼里,不争气的升起一层雾气,“好,我给你说清楚一点儿。我说的大家,包括你,也包括你的未婚妻玛丽小姐。当然,也包括我,以及我的新主顾威朗先生——”*
“为什么,你要逃开我,而选择威朗?”
“因为,你有未婚妻,而威朗先生没有!”清亮的眼眸里,水光荡漾,波光粼粼,“我梅凌寒就是做鸡,也必须有做鸡的职业道德。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我不想伤害自己的同类。尤其,不想伤害像玛丽小姐那么单纯那么善良那么美丽的同类”
某男有些吃惊,也有些意外,“这就是你逃开我的原因?”
“嗯——”提起玛丽,梅凌寒心里的犯罪感,再一次袭来,“因为,我很喜欢玛丽小姐。所以,我不想伤害她。每次见到她,我总有一种犯罪感。那沉重的犯罪感,压得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梅凌寒的一席话,把威廉心里的愧疚也勾了起来。
他面对单纯善良的玛丽时,何尝不觉得愧疚不觉得沉重呢?
明明知道,他自己是一个有了未婚妻的人。明明知道,他该注意的应该是可爱的玛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忽略了她的存在忽略了她的感受。只有看到她流露出受伤的表情时,他才会像哥哥哄妹妹一样安慰她一下。
他和玛丽相处时,总会不自觉的把自己当成哥哥。
奇怪的是,他跟梅凌寒这个丫头待在一起,总会有一种无法把持的冲动。那种原始的渴望,虽然谈不上是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总想跟她腻在一起。总渴望得到她的身体,总想在她那娇柔身躯上宣泄一下自己。
“梅凌寒,我们俩之间的事儿姑且放下!你听我一句话,离威朗远点——”
别人不了解威朗,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己的堂弟。
女人对威朗来说,就好像衣服一样需要天天换。他需要某个女人时,她就必须召之即来。他腻了之后,她就必须挥之即去。如果女人不按他的游戏规则出牌,那一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梅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