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你只是一场意外-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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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触即发的意乱与情迷。
叶启皓似乎并不急着吃掉她。漫漫长夜,安宁无扰,他们仿佛静止了时间,可以去做只属于两个人自己的事。
温柔的轻吻和抚慰开拓着女孩未识人事的惊慌和生涩,娴熟的动作和技巧挑唆着女孩羞愧的敏感和反应。
渐渐地感受到她的呼吸随着泛红的脸颊开始急促,无辜的眼神也被急蹙拧起的眉头所埋住。叶启皓相信自己已经带她走到了一种期待的临界点,于是他俯下身,在女孩耳边轻声说:
“唐小诗,把你自己献给我吧。”
“我”拖着蚊鸣般的乞怜,唐小诗几乎要闪出泪花了。爱与期望站在一个阵营,惶恐与不安又站在另一个敌对据点,她不敢点头亦不敢摇头,就只是那么可怜兮兮地呢喃道:“叶启皓。轻一点行么我怕疼的”
“不会疼的放松点”缠绵的吻,终于攫住女孩最后的意识——
“啊!!
你骗人!呜呜呜疼死了”唐小诗哭了起来,并且完全不像人家一般女孩那么嘤嘤地低泣,而是很煞风景地嚎啕大哭起来。
好不容易做足的努力,却还是在最后的一瞬间功亏一篑——
叶启皓被她哭得快崩溃了,加上这死丫头抗拒地厉害,让他想要大展雄风的机会都流产了!这会儿完全被卡在其害,进退两难。
“放松点!你想这样僵着到明天早上吗?”叶启皓摒着额角乱跳的青筋,试图去俯身轻吻抚慰她。
“你凶什么凶啊!又不是你疼,快点给我出去啦!”唐小诗哭得跟个花猫似的,呜呜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男人明明就是禽兽,禽兽,禽兽!!!
“你这样子我也出不去啊!”
“你就不能慢慢的缓缓的温柔的一点一点来么?!疼死啦!”
“你给人家打针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一下子的么!”叶启皓按着她的肩膀,气息徐徐:“长痛短痛都是一下子,你乖一点。很快就能舒服些了”
“我不信你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手舞足蹈地女孩就像被渔夫偶然捕捞上来的八爪鱼,叶启皓真担心她一个左勾拳把自己给破相了。
“好了这种时候,怎么能吵架”叶启皓吻着她按住她,将她的嘤咛悉数咽下,炽热的手掌极力安抚她的不安与疼痛。
唐小诗大概是哭得累了,哭声渐渐变了调和节奏,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觉得又羞涩又惶恐。竟在那男人娴熟富有技巧的拿捏下,渐渐地滋生出令她陌生的空虚与渴望。
她满怀羞涩地想:唐小诗你有没有节操啊!就这么就开始习惯了这种被侵犯的不适感?女冬协技。
算了,反正刀都砍下来了,该没的呜呜呜已经没了。唐小诗干脆闭上眼,死鱼一样挺着。
“睁开眼睛,看着我。”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迷离的眼角:“唐小诗。不管你是谁,都逃不开我的身边了。”
一听这话,女孩的眼泪骤然划过干涩的眼角,她咬了咬紧抿的唇:“叶启皓你以后会不会只对我一个人好呢?”
虽然她知道,在这种时候问出来的这样的话是有多矫情,也知道床上的男人说出来的话连标点符号都不可信——可她就是想问,哪怕是假的,听起来也舒服。身体已经那么疼了,心至少可以暖一点呢。
可能是唐小诗的话刺激了男人更强烈的征服欲,起初还小心翼翼地试探顷刻便变成了大开大合。
初经人事的小丫头哪里还受得住,只觉得灵魂都要被挤出身体飞出窗外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软绵绵地瘫倒在叶启皓的怀里,跟刚刚被招回来魂儿,附体还没附牢固似的。左翻右摆弄的,就是直不起腰。
“不是断了吧?”叶启皓伸手在她肋骨上轻戳了一下,唐小诗顿时炸毛了:“你干嘛啊!”
“没事你装什么软骨头呢?”叶启皓拦住她柔滑的小腰,把她的长发弄到另一侧肩膀上:“过来”
唐小诗哼了一声,像只傲娇的猫一样瞄了他一眼,然后才依偎过去。
叶启皓幽幽点了一支烟,又想起来唐小诗并不喜欢他吸烟,于是赶紧抽了两口就熄掉了。
“还疼么?”一边抚弄着女孩的猫脖子,一边问。
“恩”唐小诗摸了摸眼角干涸的泪花,心说:还算你有点良心,这会儿知道关心我一下。
“恩,疼几次习惯了就好了。”
唐小诗差点一口老血喷他脸上——这特么,什么话啊!
突然之间,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就蹦了起来:“糟了!你你你你没戴东西,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怀了就生下,跟我结婚。”叶启皓躺下身子,把她拉进怀里:“唐小诗,你想过跟我结婚吧?”
“我”说实话,唐小诗真的没想过这个问题。且不说她还是个玩心未散的小丫头,全然没有为人妻为人母的打算。更何况,她认识叶启皓还不到一个月啊!
“我明天还是吃片药吧。”唐小诗讪讪地撅了撅嘴。
“不许吃,伤身体的。”叶启皓轻轻弹了下她的小腮帮子:“你要是没准备好,以后我戴着就是。刚才赶得及收出来了,应该没事的。”
唐小诗自己忐忑地算了算,距离例假应该还有不到一周,应该没啥事吧。
唉就这么糊里糊涂交给这个混蛋了,想想觉得也挺不可思议的。她躺回去继续趴在叶启皓身上,像猫一样拱着他的手臂:“叶启皓,我不是没准备好,我只是想,我还不是那么了解你而已,要不我以后也好好对你,如果你过了好久好久还能喜欢我,那我们——”
“你想了解我是么?”叶启皓垂下眼睛,扳起唐小诗的小下颌:“那我今天,就告诉你关于我的事。”
☆、第七十七章 如释重负的‘我爱你’
唐小诗忽闪忽闪着大眼睛,突然很紧张地从叶启皓的怀抱里脱身出来。然后认真地对他说道:“叶启皓,你不用这样子的。我明白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愿意对别人提及的往事,你不用刻意对我说。”
“我们之间。还能算是别人么?”叶启皓垂下深黑的眸子,盯得唐小诗心里直发疼。
她叹了一小口气,往上凑了凑,在男人饱满的耳廓边说:“那要不我先说行不?”
叶启皓沉默,只是一手揽着她柔滑的小肩膀,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其实吧,我爸爸他不是我亲生父亲。”唐小诗咬了咬唇,垂着眼帘说:“我是我妈和陆百年生的,他当年为了出国求发展抛下了我妈和没出生的我。后来事业发达了又回来
那时我都十五六岁了,有自己的主见,说什么也没跟我妈走。反正这辈子,我就只认我爸一个父亲。”
轻描淡写地说出这段话,唐小诗如释重负地看着叶启皓:“其实我也不是故意隐瞒谁的。只是觉得没啥必要提。反正我一个人也成年也独立了,很多事想得开。既没必要跟我亲生父母弄那么僵,也没必要走那么热乎罢了。
但我想,如果我真的跟你在一起了,自己家里这点破事还是应该告诉你的。毕竟——”
唐小诗想说‘毕竟婚姻是涉及两个家庭的事’,但觉得刚刚还讲没准备好呢,这会儿又提结不结婚这种话实在有点奇怪。
更何况她知道叶启皓在国外待了有十多年,思想是很西式化的。国人常说外国人随便,见一次面就能上床;外国人却说国人才随便——上一次床就提结婚!
唐小诗可不想让男人觉得自己矫情,干脆缄口不言语了。
只是她小诗做梦也想不到,叶启皓等她这句话等了多久。他根本就不在意唐小诗有怎样的家庭和背景,但他在意的是——这个看起来没什么心眼的小丫头到底有没有跟自己藏心眼。
如果她一早就能对自己坦白这些事。则能省去他多少次纠结的怀疑呢。
难怪别人都说,想撬开女人的嘴,不如先掰开她的腿。等她死心塌地了,基本上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叶启皓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揽住女孩的手臂,澎湃的心潮几乎要幻化成漩涡将她容纳进去了。
“轻一点透不过气了”唐小诗埋着脸,在他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那,我的事说完了。你要也想说的话,就该你了。”
什么叫该你了!又不是交代罪行,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
叶启皓被她搞得哭笑不得,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都没了。分分钟想着要么把她扑倒再来一次,找找感觉?
结果唐小诗学乖了。整个人基本是横着躺在床上的,小屁股距离叶启皓大约有十个地球仪远,这在空间上绝对避免了被男人一扑又压倒的劣势。
“这间房间,是我父母的卧室。”叶启皓捏着唐小诗的小手,盯着天花板道:“只不过,他们至始至终也没有夫妻的名分,所以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谁说的?”唐小诗不是故意要打断他的话,只不过一下子想起来前两天在打碎的遗像后面看到的那张照片。她施施然起身,甩了下柔软的长发:“我有看到过你爸妈的合照啊,超级般配的呢!”
“你看到过?”叶启皓神色未变。但微微拧了下眉头。
“恩恩,”唐小诗点头:“在你爸爸的遗像后面放着。他们两个手握着手,凝眸相对,可深情了,比一般人的结婚照好看得多呢。”
叶启皓无法放开紧锁的眉峰,漠然的神情里诉说了一个‘我怎么从来没见过’的事实。
“你可以回去找找看啊,兴许是你舅舅给放在那遗像后面的。我没乱动,换了个相框又给原样塞回去了。”唐小诗认真地点点头,这会儿才想起来男人刚才是说到哪了?她不太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你继续讲。”
“哦,”叶启皓移了移身子,把头枕在唐小诗的小肚皮上,他开始理解这小丫头为什么喜欢把猫放床上了。原来枕着个软绵绵的东西,还真是舒服。
“我的外祖母生下我舅舅的时候难产死了,外祖父是个游手好闲的赌徒,整天在面外惹是生非不务正业,后来也不知道是自己喝醉喝死了还是得罪人被打死了。
总之欠了一屁股的债,全都落在我妈身上。那时她还不到二十岁,为了还我外公的赌债,还要养活年幼的舅舅,我妈就在夜总会那样的地方做事。
也是在那认识我爸的——”
听到这,唐小诗心里难免唏嘘。就如她之前猜测的那样,好人家的清白女孩又有谁愿意去做那样的事呢,若不是生活所迫——
“我爸是我祖父唯一的儿子,被寄予了深厚的家族期望。”叶启皓继续说着,人在回忆这种事的时候难免惆怅寂寞,烟瘾也一阵阵犯得大。他游离的目光不经意地往床头的纸烟盒上瞄了下,只看到唐小诗怯生生地伸手给他取了一支递上去:
“就就这一次哦,以后还是少吸烟为好。”
叶启皓嘴角挑起淡淡的笑容:这小丫头不仅善解人衣,还挺善解人意的嘛。
这还是唐小诗第一次给男人点烟,一双小手怯生生地按住打火机,小心翼翼地给他凑上去。看着那一道缭绕的白烟弥漫出来,心里竟有一丝异样的幸福感。
“我祖父是个非常强势的人,无论对外还是对内。所以在无形之中,对我爸的成长和发展都造成了比正面影响更严重的负面影响。
我爸怯懦,软弱,有点纨绔,有点敏感。总之,就是我祖父完全看不起的那种不肖子。
他接受了家里选定的亲事,娶了我的继母白青蓝,婚后生活却一直不如意。大概也正是因为这种压抑,让他在流连那种地方的时候被我妈身上特殊的气质所吸引——
后面的事,可想而知的艰难。”叶启皓吐了一颗眼圈,眼看着它在自己头顶上方慢慢扩张,消散:
“我爸当然明白,叶家是不会允许我妈这样的女人进门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背着家里给我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也就是这处——位于海边半山腰,远离市中心的房子。
这里没有过去那些不好的回忆,也不用计较未来和名分。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不怀好意的小报记者和多嘴多舌的邻里邻居,就像一座真正的世外桃源。
我妈就在这儿生下我的。在我童年仅剩的那一点点回忆里。我妈带着我和舅舅,每每盼到我爸来看我们的时候,都像过年一样快乐”
“那后来你母亲是怎么去世的?”听到这里,唐小诗的心情已然沉重而压抑了起来。
躺在这座大床上,呼吸着带着尘封气息的空气,仿佛那些触手可及的灵魂在亲自为她讲述这样一段无奈的往事。
“四岁那年冬天,我不记得自己是吵着要吃什么东西,我妈就下山给我去买。”叶启皓垂下手,看着烟蒂慢慢燃尽:“我们住在这地方距离居民区和超市商店都不算近,我妈一个人趁着傍晚的夜色离开家就那一去,再也没回来。
警察说,她是下山时不小心踩空摔下去的,受了伤动不了,也没被盘山道上的过往车辆发现及时抢救。就那么在冰天雪地里躺了几个小时,冻死的”
“啊!”唐小诗倒吸一口冷气,一下子捂住了嘴巴:“那再后来呢,你爸爸呢——”
“他殉情了。呵呵,可笑吧?”叶启皓翻了个身,趴在唐小诗的腿上,苦笑一声说:“用三生石一样的一块石头压了封遗书,然后投海了。”
“没没什么可笑的。”唐小诗咬着唇摇摇头:“也许对你爸爸来说,你妈妈的存在就像是他灵魂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我看到他们那张合照的那一刻起,饶是一个陌生人,都能被他们眼里那种深深的爱意所打动。
你爸爸逃不开家里的束缚,给不了你妈妈名分的痛苦和内疚,还有你妈妈全然不在意世俗的眼光,眼底无他的唯一,全都能被感受的到。
他们这样的感情真让人羡慕呢。”
“说得我真好奇,等我回家找找那张照片去。”叶启皓叹了口气,换个姿势俯下身,却丝毫没有从女孩身上起来的意图:“再后来,江岩就带着我去了叶家。求我祖父为我做了亲子鉴定,验明正身后留了下来。
回想起那些年的日子,用江岩的话说,呵呵,真是与人斗其乐无穷。我继母想要除掉我这样一个没有依靠的眼中钉,真可谓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光是江岩抓来帮我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