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天,我要炸平康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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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三跳下车,脚下飞快地往屋子走去,声音还维持着镇定:“束小姐在哪儿?”
女佣忙不迭地报告:“后院——”
司三马不停蹄地穿过大厅:“殿下今日在哪里?拨伊奢大人打电话看看。”
这时后院有女佣奔走而出,见到他慌忙报告:“三爷——刚刚房间里边有打斗声,将小姐带了保镖进来!”
司三这下脸色是真正的变了:“快!立刻给殿下打电话!”
穿过中庭欧式的花园之中花木凋零的玫瑰花丛,远远看到府上的侍卫一动不动地守在庭前,一群女佣神色紧张地站在门前交头接耳地窃窃低语,见到司三进来,诸人立刻散开站定。
司三抬脚就要往里边走。
女佣立在外头,不得不拦住他:“三爷,将小姐刚刚还在做SPA,男士不能进去”
司三楞了一下,只好停住了脚步。
这时门被大力撞开,蓁宁走了出来,廊下的一盏灯光幽亮,正好照出她分外难看的脸色,看到门外立着的一干佣人,她也愣了一下。
司三看她衣衫头发凌乱,半侧肩膀的衣服上正往下滴着油渍,浓郁的香精气味扑鼻而来,脸上还有一道浅浅血痕,他慌忙出声安抚:“束小姐——”
蓁宁看到他,漠然着脸:“司先生,我不想在这里呆,行个方便,让我出去一下。”
司三迟疑着拖延:“束小姐,您”
蓁宁不再看他,径自走下台阶,朝着中庭的车道泊着一辆车走过去。
这时旁边有一名侍卫走过来:“束小姐”
蓁宁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略微停住脚步站在了车前。
侍卫趋身上前恭谨地说:“束小姐,您要出去,让三爷吩咐司机——啊!”
蓁宁在他离身前一个手臂距离的刹那,骤然抬手一个反肘击中他的前胸,趁他的闪开的一刹那,右手已经解下了他的佩枪。
蓁宁举枪对着四周怒斥一声:“滚开!”
司三在后面急促地叫了一声:“安迪,回来!”
侍卫慌忙退了回来。
蓁宁浑身散发着暴怒凌然气势,她朝着车门猛烈地开了数枪,剧烈的枪击声震耳欲聋,车子的报警系统尖叫起来,蓁宁一脚踹开了车门,坐进了驾驶座,车子的引擎发动了起来,她随即熟练地卸下保险栓,从窗户里将枪支扔到了侍卫面前。
蓁宁反手关门一脚踩下油门,车子轰地一声飞了出去。
司三恐怕她这样开出去要出事,慌忙大声地吩咐:“老艾!拦住束小姐的车!”
泛鹿庄园的司机还在车上候着,乍然听了司三的吩咐,匆促地扭转方向盘,将汽车挡在了车道上,蓁宁眼看着对面的那辆车就要迎头撞上来,咬着牙一脚直直地踩下了油门!
司机老艾吓得魂飞魄散,凭借多年的驾驶经验匆忙打偏车头,蓁宁在撞上去的最后一刻打转了方向盘,两车堪堪擦过,后视镜的玻璃被撞得粉碎,蓁宁开着的那辆奔驰车窜出车道,碾过花丛,擦碰上了大理石廊柱,高速行车中的车子震得轰然一声巨响。
蓁宁驾驶技术一流,身体在座椅上震飞,双手仍然死死地把稳方向盘,气囊弹出来把她夹住了。
司三也被她不要命的架势吓住了。
蓁宁冲着司三叫:“打电话通知山下放行,不然我撞过去!”
她将车头撞出一个大凹。
话音还没落下,车辆已经飙出了花园车道,蓁宁一路狂踩油门,在漆黑黑的山道上开得跟飞一样,警卫果然没有敢拦住她,她一路开下了庄园,门岗后有一辆车跟在了后面。
蓁宁七拐八转把后车甩掉了,在一个僻静的街道停了下来,顺手卸掉了车上的追踪系统。
☆、36
蓁宁将车丢弃在路边,拦了一辆街车开往皇家马球俱乐部;果然找到香嘉上。
香嘉上正在他的包厢闷闷不乐地喝酒;听到侍者半信半疑地进来请示说大厅内有一名姓束的女子找,香嘉上丢了杯子就往外跑;果然是见束蓁宁;他简直如见到了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亲爱的!呀——你脸怎么了?”
蓁宁冷静地拍拍他的肩膀:“门外的计程车,麻烦出去付下车资。”
香嘉上喜孜孜的道:“好!你在这等我回来!”
香嘉上往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乐颠颠地对着保镖吩咐:“看着她,看着她。”
香嘉上不到两分钟就回来了,带着她进了包厢,从身后变出棉签和红药水。
蓁宁取过棉球擦了擦脸上的几道无关紧要的血痕;脖子火辣辣的疼才真是要命,不过因为夜场的灯光昏暗,香嘉上没注意到。
香嘉上看着她脸上的抓痕,皱皱眉头:“怎么回事,你跟狗打架?”
蓁宁扑哧一声笑了。
蓁宁说:“香嘉上,你真可爱。”
香嘉上反倒叹了口气:“我早劝你及早离开杜柏钦。”
蓁宁推了他一把:“少废话,喝酒。”
蓁宁一杯接一杯地喝,美酒佳酿烫贴入喉,终于暖得她慢慢地高兴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蓁宁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疼痛也感觉不到了。
包厢的门被大力撞开,烫金的厚重大门被撞到墙壁上,砰地一声巨大声响。
蓁宁迟钝地转头,看到高挑的男人站在门口,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英挺眉宇脸色霜白如雪。
香嘉上挑眉,笑笑打了声招呼:“柏钦。”
杜柏钦走了进来:“嘉上,今天谢谢你。”
他弯腰凝视蓁宁,看了一会儿,说:“跟我回家。”
蓁宁茫茫然地笑了一声:“回家,我哪里有家?”
杜柏钦压低了眉目温和地道:“我们先回去再说。”
蓁宁忽然说:“香嘉上,你敢不敢吻一下我?”
香嘉上笑眯眯地凑过去,响亮地亲了一下她的嘴巴。
杜柏钦脸都绿了。
香嘉上说:“柏钦,很抱歉,蓁宁今晚想跟我在一起。”
杜柏钦看着蓁宁,警告似的叫了一声:“束蓁宁?”
蓁宁斜睨了一眼香嘉上,眉眼带笑:“再来一下。”
香嘉上大乐,脸又要靠过去。
杜柏钦迅速将蓁宁一把拉起,看了一眼香嘉上:“你他妈再试试?”
香嘉上嘴角一贯带笑:“柏钦,你凭什么管?”
杜柏钦脸色阴阴沉沉:“嘉上,我敬告你最后一次,她是我的人!”
香嘉上冷笑一声:“她是你的人?那你打算留着她在泛鹿做什么,做妻,做妾,还是做全墨撒兰的笑柄?”
杜柏钦眉头微微一跳吗,冷淡地回了一句:“我的事容你多嘴!”
杜柏钦抱着她往外走。
香嘉上追上一步:“蓁宁”
杜柏钦这回是真正动了怒,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深不见底,却似乎结满了寒冰:“香二,看在你家族的面子上我奉劝一句,我的家务事你少管。”
香嘉上止住了脚步。
杜柏钦将蓁宁拖了出去。
杜柏钦出了会议厅才得到伊奢的报道,即刻上车一路风驰电擎地往庄园赶,却在半途接到司三电话,告诉他蓁宁已经出了庄园,他顺着侍卫的跟踪车辆一路追去,发现跟踪系统失灵之后被只好一条街道一条街道地寻找,直到找到了被她丢在路边的那辆车,看到那辆车已经被磕碰得惨不忍睹,他本来满心的担忧焦虑更甚,尤其司三说她可能受了伤,他忍着焦灼冒着冷风找了她半夜,没想最后却是在酒吧,她面色酡红媚眼如丝,风情万种地跟一个花花公子调情。
杜柏钦简直气得胸口都隐隐作痛,他不愿承认,用怒火掩盖起来的是深切的恐惧感,他被失去她的恐惧感淹没了。
蓁宁被他钳制得动弹不得,喝醉了大脑有些不受控制,手脚有些不灵活,杜柏钦一把将她摔在车后座,蓁宁倒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头晕目眩地惨叫了一声。
蓁宁刚抬手要按住跳个不停的大阳穴,杜柏钦有些发凉的吻已经盖住了她的唇。
带着固执霸道又有些心碎绝望的索吻,仿佛一遍一遍地确认她仍在。
蓁宁笨拙地要推开他。
杜柏钦丝毫不为所动,热火缠绵的深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吻得她天旋地转,直到他有些冷的手触碰到她的背,解开了她工装裤后腰的一个扣子,蓁宁冷颤颤地打了个激灵,酒醒了一半。
蓁宁侧过头说:“放开我,杜柏钦。”
杜柏钦的手探入她的背,温柔地抚摸她的脊骨,声音却是冷酷的:“怎么?我碰不得你?”
蓁宁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嫌恶:“滚开!我嫌你脏。”
杜柏钦轻笑了一声:“那么谁干净,香嘉上吗?”
他突然动手猛地一撕,质地上乘的衣料嗤地一声,她上身的一件衬衣被撕开了一半,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展示在他的眼前,如上好美玉一般,散发着莹润光泽。
蓁宁即刻如弹簧一般跳了起来,杜柏钦双手迅速地按住了她胸前,闭了眼吻她的耳垂,挑|逗她细腻的肌肤。
蓁宁被压倒在座椅上,肩头在木制扶手咯得生疼,皮质的座椅散发着干净的香气,身体却一阵一阵流窜而过麻痹而激荡的电流,手脚都在无法控制地发抖,身体几乎要着火了,她拼了命地咬着牙凝聚起力气踢他小腹。
杜柏钦略微吃痛皱了皱眉,却更加温柔细致地舔她耳后的一小块肌肤,手掌中的丰满慢慢变得敏感起来,终于他动手搂住了她的腰。
他进入的一刹那,蓁宁尖叫一声:“我诅咒你下地狱!”
杜柏钦却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带着些淡薄的无所谓。
蓁宁在他身|下辗转,终于无可控制地呻|吟了一声,动手攀住了他的脖子。
杜柏钦笑了笑:“乖多了。”
蓁宁觉得痛,浑身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块骨骼都在痛,仿佛有火烧着她一般,她想发泄,想杀人,想跳进冰水里狠狠地浸泡,又想冲进大火里将一切焚成灰烬。
杜柏钦控制着节奏,保持着交|合的韵律,却慢慢地抽|送。
蓁宁忍不住地骂:“见鬼,该死的——”
杜柏钦漫不经心地低头亲了亲她额头,仿佛挑逗宠物一般:“蓁宁——”
蓁宁突然抬手一个耳光甩过去,咬牙切齿地叫:“快!”
杜柏钦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大力地将她抱起,两人转了个体|位,蓁宁趴在他的胸前,哭着闹着夹杂着一波一波的呻|吟,她的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他他的怀中,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心口都疼出了一个大洞,两个人却完全没有办法停止,只能彼此纠缠着,撕扯着,一次又一次地冲向情|欲的彼岸。他要她疼,只有她在他身体中,他才能确认她是他的,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中,再也不分开。他在她身体释放的最后一刻,杜柏钦低下头,吻去她的一滴泪水,温软的,温柔的,蓁宁浑身虚软,意志软弱,整个人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她意识已经缓慢地陷入昏迷,听到耳边有渐渐模糊的回音。
杜柏钦头趴在她的胸前,深沉如海的一声低语:“我爱你。”
黑漆漆的防弹玻璃隔绝了外部的一切,只有他和她,坠入了黑暗中的天堂。
☆、37
凌晨五点,薄薄晨曦还隐藏在东方的天际线;泛鹿庄园仍然处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东侧的厨房亮着隐约灯光,总管师傅一大早起来检查今天刚刚送抵的新鲜食材。
山道上由远及近的车辆声响打破了这一份宁静。
前院的雕花大门远远打开;车子一台一台地驶进;门廊和大厅的灯光鳞次栉比地亮了起来。
值班的侍从从旁边的院落走出,很快;总管司大人就步出了大厅。
司机拉开了车门,杜柏钦抱着一个人下车,蓁宁闭着眼躺在他的怀中,身上裹着他的大衣——不知道是昏过去还是睡过去了;杜柏钦面无表情大步地朝着大厅走来。
司三远远看到他抱着一个人走过来,看身形应该是蓁宁小姐,略微放下心来,近了才看到蓁宁漆黑长发垂着人事不省地蜷缩在他怀中,杜柏钦面色苍白憔悴不堪,身上一件衬衣皱成咸菜干一般。
司三何尝见过他这般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急忙挥开了要跟上来的佣人,自己迎上前:“殿下——”
杜柏钦见到他,脚步顿了顿,疲倦地说:“不用人,都下去吧。”
杜柏钦抱着她走进房间,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华贵的丝绸锦缎上躺着的人儿,一张小脸泪痕交错,长睫毛下覆盖着淡淡的阴影。
杜柏钦取了毛巾,半跪在床前,小心地擦拭她脸上的血污,躺在床上的蓁宁却忽然怕疼似的轻轻抽搐了一下。
杜柏钦转过她的脸,脸色骤然一白,生生地压下一口冷气。
屋顶的大灯明亮,他终于清楚地看见她左侧的脖子上一片烫得红肿的伤口。
因为隔了太久没有处理,皮肤已经开始冒水泡,又经了刚刚的一场激烈情|事,好些水泡已经被擦破,一碰就有液体渗出来,露出红红的大一片皮肉。
杜柏钦替她盖好被子,转身冲出门去,脚步踉跄,差点在门口摔倒。
司三守在二楼的楼梯的玄关处,听到动静疾步走过来,见到杜柏钦惨白脸色,吓了一大跳:“殿下,怎么了——”
很快有佣人取来药膏,司三在走廊外给医生打电话。
蓁宁是被痛醒的。
杜柏钦正紧紧地皱着眉头给她敷药。
蓁宁眼睛动了动,也没有说话。
杜柏钦问:“痛不痛?”
蓁宁眉头都没动一下:“你试试?”
杜柏钦没有说话,只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角。
蓁宁又睡着了。
感觉睡了很久,身边的人来来去去。
间或听到何美南的声音不耐烦地对床边的人说:走开,走开,别问了,别问了,问我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要不要紧?烧退下来就不要紧——伤口感染,发烧是正常现象,她身上软组织挫伤会有疼痛感,早知道这样?早知道这样你怎么你不控制一下你的下半身?
声音远远近近,却似乎一直都有人握着她的手,温温的凉意。
蓁宁一向健康,一场烧来势汹汹,结结实实地昏睡了一天一夜,何美南一点也不担心,倒是杜柏钦一步不走地守着她,脸色惨白双眼青黑叫何美南看得格外碍眼,何美南丝毫不怀疑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