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风流枉少年之奸臣-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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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柳智清板着脸孔,冷冷一笑,道:“那么,叶大人为何要杀了曲飞三人呢?难道不是倚仗着手中的天龙剑和九龙佩,恃强凌弱吗?”
“哈哈”叶思忘笑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仿佛柳智清说了一句多么可笑的话。叶思忘先朝皇帝告罪,请求皇帝原谅自己在这个金銮殿上还如此的轻狂,然后看着柳智清,一副冤枉痛心的表情,道:“原来右相大人宁愿被冤枉,宁愿被破坏名声,宁愿让人认为大人是一个不知进退、结党营私、以权谋私、只手遮天,凌越皇上的人。”
“放肆!”柳智清想不到叶思忘竟敢如此说,脸色一变,一边大声呵斥,一边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叶大人怎可当着皇上如此侮蔑本相,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上,叶思忘如此大逆不道,请皇上治他一个心怀不轨,侮蔑朝廷命官的罪责。”
皇帝脸孔绷得紧紧地,表情阴沉,轻轻放在龙椅地扶手上,有些高深莫测,让人摸不准他的心思:“叶卿,朕要知道你何处此言?柳相是朝中重臣,国之栋梁,如果没有证据,朕不准你如此说他。”
“是皇上,臣遵旨。”叶思忘恭敬的应着,然后转向柳智清,满脸不解的说道:“柳大人,在下官前去领取战备物资的时候,在下官挑选随行将领的时候,常福清、曲飞、彭春、钟昌四人,不止一次的提到右相大人,皆言如果没有右相大人的手令,即使下官有天龙剑和九龙佩也不能提取,特别是曲飞三人,身为军人,理应服从上司的命令,可是三人倚仗着右相大人的提携,蔑视下官手中的九龙佩,本官欲治他们蔑视皇上,不从军纪之罪,曲飞三人甚至威胁下官,即使下官手中有九龙佩,只要右相大人出面,下官一样脑袋不保,就算是皇上也保不住下官,不知右相大人是否知道此事?”
朝中群臣听了叶思忘的话,不禁倒抽一口气,虽然柳智清势大,但皇帝终究是皇帝,臣子以就是臣子,即使权倾天下,也只是一个比较得势的臣子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凌驾皇帝。
柳智清心中大惊,连忙跪在地上,恭敬的向皇帝说道:“陛下,臣从来没有此意,请陛下明察。”
皇帝的脸色颇为难看,冷哼了一声,冷淡的看了柳智清一眼,问叶思忘:“叶卿此言可当真?”
“陛下,当时在场的郭啸武和苏长风一干军官都可以为臣作证,曲飞三人确实是如此说的,但臣以为,右相大人对朝廷、对皇上皆忠心耿耿,先后服侍三代君王,乃是我朝一大大的忠臣,怎么可能会做对不起皇上、对不起朝廷的大逆不道之事,一定是曲飞三人侮蔑右相大人,于是臣当场审问了曲飞三人。”叶思忘昂然说道。
“结果如何?”皇帝淡淡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智清,问叶思忘。
“果然真是曲飞等人侮蔑右相大人,臣感于大人用心之险恶,意图挑拨皇上与右相大人之间的君臣关系,侮蔑右相大人的一代忠臣的清誉,臣才一怒之下斩了三人。”叶思忘一派痛恨的表情,慨然说着。
“陛下,右相大人,如果臣这样做有错的话,那臣无话可说,请皇上收回九龙佩和天龙剑,赐臣死罪!”
叶思忘拿出怀内的九龙佩,天龙剑因为不准官员携带兵器入皇宫的规定,仍然在驸马府中供奉着。
叶思忘恭敬的跪在地上,一脸平静的等待着皇帝下令定罪。皇帝没有急着定叶思忘的罪,而是望着柳智清,问:“柳卿,你认为叶大人有罪吗?朕应该定他何罪?”
叶思忘在心中冷笑着,面上却一派满不在乎的表情,看着直冒冷汗的柳智清,反正现在人死无对证,况且,自古以来,谋逆造反,恃权专横,功高震主皆是皇帝最忌讳的事情,不管是否真的,不管是否有证据,皇帝皆可为这个理由而杀了大臣。
柳智清在朝中的权力和影响力确实比皇帝大,但那也只是私低下人人都知道的事情,但这是绝对不能摆上台面说的事实。但此刻叶思忘把这个问题捅了出来,还把事情的起因算到曲飞三人的头上,让柳智清即使有万千的理由说叶思忘滥用权力,但也不敢在此刻说出来,因为现在事情的性质已经改变,最重要的不是如何定叶思忘的罪,而是如何从心存不轨,意图谋逆的麻烦中脱身出来,毕竟,现在的柳智清还没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同时抗衡皇帝和长乐公主的力量,虽然柳智清一方确实比两方强,但他也没有把握能够消灭两人的势力,因此,他只能忍。
“陛下,”柳智清突然哭了出来,一脸感动和悔恨的道:“臣错怪叶大人了,叶大人一片维护臣之心,臣却因为一时心软,受了几个妇人的蒙骗,就以为叶大人存有私心,滥用权力,臣实在愧对叶大人,愧对皇上,但臣对皇上的一片赤忱之心,请皇上明鉴,就如叶大人所说的,曲飞三人狼子野心,意图挑拨臣与皇上的君臣关系,请皇上明察。”
“柳卿明白就好!”皇帝紧绷的表情突然松弛下来,一脸欣慰的笑看着柳智清,道:“柳卿家的忠诚,叶卿家已经在事发的当天就赶进宫中向朕说明,叶卿家一力为卿担保,说卿家绝对没有曲飞三人所说的不轨意图,力陈卿家的功劳和忠心,朕深感同意,因此,朕今日才在朝堂之上与叶卿家一起,为卿家正名,今后,如再有人像曲飞三人一样侮蔑卿家的名义,朕就让叶卿家斩了他!”
“谢皇上隆恩。”可怜的柳智清,只能吞下这个大大的黄连,向皇帝谢恩,然后转向叶思忘,一边擦眼泪,一边感激的说道:“本相真是愧对叶大人,如不是叶大人,那本相与皇上的关系必然会因为小人而破坏,叶大人今日之赐,本官一定要好好的报答一番。”
说到报答的时候,柳智清眼中闪烁着冷厉的光芒,大有深意的看着叶思忘,与还在哭泣的样子一点也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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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七节 出征
叶思忘知道他是在警告自己,虽然这一次让他侥幸逃过了,但是,下一此他叶思忘就不会有如此好命了。
叶思忘淡淡一笑,道:“大人言中了,这是下官做的,毕竟,右相大人是朝廷的栋梁,是皇上不能或缺的重臣,怎么可以为区区小人所害?下官既然遇到了,那就有义务维护大人,虽然下官不希望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不过下官还是希望把所有心怀不轨的人都找出来,以更好的维护皇上和右相大人。”
柳智清“呵呵”笑了笑,表情有些不自然,看了叶思忘一眼,道“叶大人有心了,有了叶大人如此正直之人,那本相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诸位同僚也可以放心了。”
“过奖,过奖,这是下官应该做的!”叶思忘嘻嘻笑着谦虚的说道。
“很好,诸位爱卿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是朕依靠的左膀右臂,朕看到诸位爱卿和乐融融的样子,今日很高兴,朕有了诸位爱卿,何愁我天朝声威不震?何愁我天朝大业不成?哈哈”皇帝欣慰豪迈的笑了出来,群臣连忙跪在地上,向皇帝恭喜着。
叶思忘和柳智清也跪着,柳智清阴狠的瞟了叶思忘一眼,叶思忘却冲着他笑了笑,灿烂的笑容和柳智清的阴沉对比起来,让柳智清觉得分外的刺眼。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在杀曲飞三人之前,叶思忘就料到了柳智清一定会趁机打压他,但不可能杀了他,因为皇帝不会允许的,皇帝还等着南荒战争的胜利呢。因此,叶思忘利用两人之间的心理顾虑,趁夜进宫,向皇帝禀明一切,怂恿皇帝趁机削弱柳智清的势力,把这三个职位重新换上人选,而张朝新一派的五名军官,经叶思忘这一折磨之后,只要皇帝不反对,治叶思忘的罪,那肯定人人自危,再不敢乱来,必然会和皇帝合作。皇帝听从了叶思忘的建议,也就有了上面朝堂上的一幕。
皇帝微微的笑着看着叶思忘,想起了前几日皇妹长乐公主深夜进宫时说的话:“皇兄,您不能太过信任叶思忘此人,如果柳智清是狼子野心,那叶思忘就是养虎为患,都是我天朝的隐患,皇兄,臣妹恳请您收回叶思忘的九龙佩,并派出隐门的人随时监视他,要不然,待叶思忘成了气候,那一切都晚了。”
“皇妹,朕知道你的担心,叶思忘确实是一个难以驯服的人,但是,自他参与朝政以来,对朕,对朝廷一直忠心耿耿,甚至为了维护朕的利益,敢于冒着生命危险,得罪柳智清那个奸贼,以朕的之忧为忧,以朕之乐为乐,虽然此次他向朕主动要权有些放肆,但是,叶思忘还只是一个年未弱冠的少年男子,又心急朕的处境,难免血气方刚,沉不住气,一时冲动也是可以谅解的,不过,皇妹放心,朕会惩戒他的。皇妹,为兄自登基以来,叶思忘是唯一一个肯如此为朕牺牲的人,朕想信任他,不过,皇妹放心,朕还会再继续考验他之后才会信任他,皇妹不用忧虑。”
“这臣妹明白了,是臣妹多虑,那让隐门的人监视叶思忘的事情?”
“暂时不用了,朕心中自有计较,无须皇妹多虑。皇妹,关驸马去世多年,皇妹孤苦,不知有没有什么中意的人,如果有,朕为你作主,皇妹一定不要和为兄客气。”
“是,如果有,臣妹一定不会隐瞒皇兄。”长乐公主幽幽的应着,向皇帝告了礼,出宫回府。
皇帝呵呵笑着看着叶思忘,如果叶思忘是虎,那他就是猎人,叶思忘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心,一个柳智清已经让他受够了,他决不会允许再有一个柳智清产生。
只要掌握了叶思忘,利用他击倒柳智清,那么长乐公主就失去了牵制的作用,一个女人,还是不能让她手中有太多的权力,否则,有朝一日,她可能会成为另一个柳智清。
皇帝深沉的想着,命人摆开筵席,邀了群臣在御花园中庆祝,叶思忘以出征在即为借口,只是稍微的喝了一点点酒,然后就告退而出,皇帝心中大尉,准许他提前离席。
经过一番稠密的准备之后,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叶思忘与家中娇妻作别,带着玉小苋和云凤语领军出征了。
这一次,原本也只带玉小苋的,但司空明月提出云凤语曾经到过南荒数次,对南荒地形比较熟悉,也许能帮上叶思忘的忙,叶思忘便把云凤语带上。毕竟,他虽然知道一些南荒的情况,但是也只是从师父和几位师娘口中知道的,实际并没有去过,如果能有云凤语这个熟悉南荒的人跟着去,也许会更有把握。
于是,大军乘船从京杭运河出发,顺水而下,进入长江,再顺着长江沿水南下,至天朝最南边的城镇云州之后,弃船步行,进入南荒地境。
南荒,传说中密林遮天,猛兽成群的酷热之地,拥有着许多天朝没有的奇花异草,有着天下最高大的树木和最神奇的药草,或许一颗不起眼的小草就可以毒死一万人。
叶思忘擦拭着脸庞,看着高入苍天的树木,密密麻麻地寄生在树木上的杂腾,明明是大白天,森林里却又阴又暗,只有几缕日光稀落的射了下来。虽然没有阳光,但是天气却依然炎热,空气湿湿的粘在皮肤上,让人极端的不舒服。
叶思忘一边命人用刀砍着路上齐腰的杂草和厥类植物,一边向云凤语询问着:“凤语,这里就是南荒地境了吗?”
云凤语从叶思忘身后探出头来,道:“不是,这里离南荒还有三百里,这只是挨近南荒的地区,对了,思忘,我让你收集的雄黄等避蛇虫之物,你准备了吗?”
叶思忘点点头:“准备了,差不多人手一块。”
“那就好,要不然南荒多的是蛇虫等毒物,如果不准备雄黄等物,你的士兵恐怕进不了南荒。”云凤语颔首应着。
正说着,一声马嘶突然响起,队伍后面的马屁突然人立而起,然后砰一声倒在地上,一阵惊叫“有蛇!是毒蛇”的叫声响了起来,队伍乱作一团。
叶思忘皱起眉,叫了亲兵,让他去看看是怎么回事。亲兵领命而去,了解之后回来向叶思忘报告,是马屁被毒蛇咬了,不过,士兵没有受伤。
叶思忘眉头皱得更紧,思索着问云凤语:“凤语,没有更好的路吗?我们必须要走这样的密林吗?”
云凤语也皱着秀眉,满脸的怜悯之色,关切的望着传出被毒蛇咬的事情的方向,忧虑的说道:“是的,这是到南荒最好的路了,如果我们走另外一条路,蛇虫更多。”
“南荒没有官道吗?那如何与天朝做贸易往来?”玉小苋见叶思忘着急担忧的样子,连忙问云凤语。
云凤语点点头,轻轻抚摸着叶思忘的肩膀,希望能缓解他的忧虑,蹙着秀眉答道:“没有,南荒多是少数族裔,不与天朝往来,故没有官道,与天朝的贸易往来,有专门的马帮在做,不过马帮走的路更加的危险曲折,也更加的崎岖难走。”
“马帮?”
“那是专门游走天朝边陲,与南荒等少数族裔做贸易往来的马队,根据专门的线路走,绕遍所有有人的地方,进行贸易,南荒所有和天朝的贸易往来都靠他们。”云凤语向叶思忘和玉小苋解释着。
“凤语你的意思是说,马帮的路不适合我们行军走,对吗?”
“恩。”
叶思忘挥刀砍下一片高大的杂草,微微一叹,道:“那么只能这样了,我已经让士兵随身携带雄黄和解毒药粉,不过,我们的行进速度必须加快,要不然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不利。”
叶思忘心疼的看着玉小苋香汗淋漓的样子,玉小苋虽然练过内功,但是比起他和云凤语来说,仍然稍嫌弱了一些,不像他与云凤语已经达到了寒暑不侵的程度。
微微一叹,叶思忘心中一动,想起了自己的剑上系着的宝珠,解下系在腰间的缠绵,系在玉小苋的纤腰上,道:“我的剑上系有避毒、避尘、避火三珠,来,你系上就不用这么辛苦了。”玉小苋也不推辞,反而打了叶思忘一下,嗔道:“你欺负我!”
“嘎?”
“你明知道人家的功力没有你和凤语姐姐高,做不到寒暑不侵,有这么好的宝贝不早点拿出来,人家出了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