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江山-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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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鹰眼睛一亮,慈鹰问道:“你可认得一个名唤天亦玄的人?”
扬音梦闻言一愣道:“认得,残缺不就是亦玄吗?难道两位不晓得?”她想起第一次与天四女相遇时,天残缺才改回本名,故才有后面的问句。
“残缺就是亦玄!”
双鹰大受震憾,它们寻寻觅觅的人竟然早就找着了,而且它们还让他去找他自己这没想到它们也会摆这种乌龙相视一眼,双双大笑起来。
既然了却了悬在心头多年的大事,它们也有心情注意那个没用到被吓昏的小子,不过是两只会讲话的大鸟站在他肩上,有啥好害怕?难不成以为它们能吃了他?
如果是旁人惊吓至此那也就罢了,偏偏是这个宗主希望它们好好调教的家伙,看来它们在教他武功前得先好好训练他的胆子才行,否则随便就被吓得屁滚尿流,岂不把他师父的脸都丢光了!
它们了却一桩心事旁人倒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两只怪异的老鹰跟天朝也有关系吗?要不然怎么会在知道天残缺就是天亦玄之后会那么高兴,唯有天朝人会对得知天宗是谁感到开心不过天朝有厉害到连鸟都这么与众不同吗?
他们脑袋里还因为发现主子的师父竟是一对会说话的大鸟而装满浆糊,查尔士。列宁风风火火的冲过来,嘴里高喊道:“不好啦!当家被血盗船团掳走了!”当西门琉穗被劫出水牢的消息传出后,他们无茕社密集的找寻当家,没想到结果令人担忧不已。
旁人都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西门耀一马当先的醒来跳起,迷迷糊糊的喊道:“姊姊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睁着一双对不着焦的眼睛四周张望,旋即轻叹一声,道:“是我听错了吗?”
查尔士。列宁见到他,勉强摆出恭敬的神色道:“查尔士见过小爵士。”
西门耀眯眼打量他半晌才道:“姊姊发生什么事了?为何你的脸色这般难看?”
能叫无茕战士变脸的事情不多,但是能让露出他们明显使人感到事态严重的神情,唯有在面对事关龙头当家时。
查尔士气忿的道:“当家的回到雅典城去却被西门将军关进水牢,现在已经被血盗船团给劫出了水牢,但我们始终查不到血盗船团的行藏。”他们严密锁定拿德萨帝国所有可供人通行的道路,可是那里有他们的踪迹?
西门耀脸色一沉道:“爹把姊姊关进水牢?他老涂了吗?”姊姊对待亲人有多好,他待在姊姊身边的那段时间已经再清楚不过,她应该是受人重视、爱护的,爹怎忍心叫姊姊受苦?
查尔士见他颇为当家感到不平,便接着说出另一件事道:“不仅当家失踪,养育你们兄弟姊妹长大的琳嬷嬷也被西门将军失手杀了。”
“什么?!”西门耀闻言登时暴跳如雷,吼道:“该死!我一定要敲开他那颗冥顽不灵的脑袋,瞧瞧里头是不是藏的全是又臭又硬的石头!”老嬷嬷就像他们的另一个母亲,更是西门琉穗从小到大的情感依靠,对他们三人一向慈爱有加、拉拔他们长大,为何父亲竟不念旧情失手杀了?!鬼才信!
众人看西门耀捉着头发满场乱绕,倒是觉得大出意料之外,原来他也满重视他的姊姊嘛,跟传闻里的西门耀倒是有点差距。
双鹰暗暗点点头,倘若这是西门耀的真性情纵使其资质驽钝它们也能接受,毕竟性情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他如果能改改胆小的性子就更完美了。
他们看着那两只老鹰觉得就像看着两个人一样,初时见到它们的惊愕不存在之后,越看就越觉得彷佛有一男一女的影子套在双鹰身上,男子俊逸不凡女子典雅温驯,颇有些天朝人特有的俊美面貌和独特的良善特质。
看久了得到一个结论原来天朝不止是人,就连畜牲也是那样的逸丽不凡,奇特的不寻常。
北浪惊珂虽然也同旁人的想法一样,但是她却很清楚雪云鹰只产于霸王寨的那片森林,除了那里以外其它的地方是不适合雪云鹰居住的,可是这项事实似乎无法解释为何会有与天人族如此神似的雪云鹰,简直就象是它们出生在世外桃源,也在世外桃源长大一样,而且还神奇的会说话,据她所知雪云鹰不论怎么训练都不可会讲话,更别说还能分得出男声女声,照她目前所见她似觉得眼前这一对雪云鹰除了外表是老鹰之外,灵魂跟思想都是人类
那种感觉就象是有人的灵魂取代了雪云鹰的魂魄,也就是说雪云鹰的体内装的是人的灵魂,想来觉得令人难以置信,但以种种迹象来看这是最可能的推论,只是天朝人竟做到这么匪夷所思、非人力所能及的事情吗?
双鹰对上北浪惊珂带疑的眼眸,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一批人还真是卧虎藏龙呢,这位姑娘如果它们眼睛不花的话,她应该是意舒国的宗主殿下北浪惊珂吧?怎么国内变动之后却到这里来了?难不成她也是宗主殿下的属下?!
双方都在打量猜臆着彼此,只是因为毫不熟悉就连猜想的事情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武苍云开口道:“两位前辈天气炎热,不如我们一同回到府里坐下详谈,二位如有任何疑问我们一定尽全力为前辈解答。”
双鹰拍拍翅膀确实很想知道分离后天亦玄的动向和近况,慈鹰道:“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能为两位前辈服务是在苍云的荣幸。”武苍云肃手一礼道:“请两位跟苍云来吧。”率先大步往府第走去。
接着众人则随在双鹰之后回府去了。
请继续期待《天帝江山》续集
~第五十三章月舞风华~
走在回府邸的路上,武苍云与双鹰一问一答的边走边聊,原本轻松的气氛在武苍云无意间,由扬音梦谈及扬舞国的危机时,消失殆尽。
双鹰飞行的动作顿了下,彼此互相看了一眼,缘鹰道:“天朝放弃防守异界黑域?甚至置真正重要的事情于不顾,反而整军来攻扬舞国?”
它的话尾音未落,慈鹰接着道:“四方军离开天朝应也已经撤去了八方锁云阵”凝声续道:“天朝是谁在主事?怎么办事如此胡涂?把远离尘嚣已久的天朝子民拉进这滩俗世浊水?!”
双鹰的语气里俱带着浓浓的责备意味,象是一个长辈看不惯晚辈鲁莽的行为,理所当然的加以训斥一般。
武苍云停下脚步,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神情又再次变得怪异,硬是撑起一抹笑道:“二位前辈似乎很了解天朝?”虽然他有九成把握双鹰定与天朝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但仍不放弃证实的机会。
缘鹰飞近武苍云,开口说的却与他的问题毫不相干,道:“你说四方军已经来到扬舞国半月有余了,是吗?”
武苍云不明白它为何有此一问,但仍然恭敬的道:“是,四方军攻进扬舞国已将近一个月。”
“而你还想去雷横国讨救兵?”众人彷佛看见缘鹰皱起眉头,一副不认同的表情。
武苍云小心翼翼的回覆道:“是的,光凭花雨城的新兵,根本无法对抗四方军,若只有我们那是羊入虎口非败不可。”
缘鹰不表赞成的道:“还没有打仗就先认定自己会输,这仗自是非败不可,而你当真对自己的手下这么没有信心?”
武苍云摇摇头道:“他们是我的骄傲,我当然对他们有信心,可我更清楚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他们难以在四方军手下讨好。”言中之意是说这与信心无关而是有自知之明。
缘鹰叹口气道:“错了,四方军虽强,却是劳师远征且对扬舞国的认知还停留在当年迁入世外桃源的时候。”它望着蔚蓝的天际,续道:“就是因为他们不熟地形兼之补粮不易,才会到现在还在路上尚未攻及云淡风轻城。”没有人会比曾是天朝军方最高统率的天恕缘还了解天朝四方军。
武苍云分不清缘鹰那一叹之中的含意,彷佛欢喜又好似忧伤,道:“前辈的意思是我们有胜算?”
缘鹰道:“本来没有。”它调回视线回在武苍云的脸上,道:“可,现在有了。”
慈鹰笑出了声道:“看来你得多收个徒弟才行。”它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天朝犯错而不加以纠正,可是依它们现在的样子也难以有所作为,眼前这个武苍云倒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只要加以调教说不定能成为第一个让天朝军团吃鳖的人。想到那几个岛主苦着脸的样子,它笑得更加愉快了。
缘鹰道:“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天朝四方军,这些天你跟西门耀一起学习,我会教你怎么利用微薄的兵力,和不足以为恃的云淡风轻城败退四方军。”摇摇头道:“不对,应该是黑鹰军和神风军。”
武苍云望着缘鹰和慈鹰被它们给迷惑了,它们凭什么这么有自信?好像令人畏惧的不败军团在它们眼中毫不起眼但他的心底却升起一股豪气,至少它们只听了皮毛就知道攻近云淡风轻城的只有黑鹰、神风两大军团不是吗?于是拱手道:“如此,苍云日后要多仰仗二位前辈了。”
缘鹰点头道:“有我夫妻俩在,总不会叫你们在四方军手上吃了亏。”
众人望着令人惊奇不断的双鹰,觉得它们身上的罩着一团迷雾,愈来愈浓愈来愈密,叫人怎么看都看不透。
※
呼啸的晚风划过辽阔的草原,及膝的牧草顺风顷倒如浪潮翻覆,点点火光散落在风中摇曳婆娑,彷佛有无数人在原野上临风起舞。
景色很美纵使凛风刮面生疼,仍使人忍不住沿途欣赏,只是这份闲情在突兀的火光出现时已被破坏殆尽。
苏珊英华逆风昂立,绿眸在夜里散发出同色的光华,迷人却显得诡谲、妖魅,她凝视呈一个环状包围住他们一行人的火光,火光之下隐约可见幽暗的人影,她掩住心中的惊骇不动声色的问道:“各位半夜拦路不知所为何事?”她的左手悄悄握上负在身后的长弓,右手状似随不经心的轻放在箭囊上头。
虽是在夜里小心翼翼的行动,但仍然有着不可预期的危险存在,所以她早在上路之前就将自己惯用的兵器带在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等了一会儿并没有人答腔,苏珊英华只得再说道:“我们一行人有急事在身,各位还请道明用意,否则我们只好硬闯了。”
嘴里这么说着她倒发现自己掌心流满冷汗,眼前的人一照面就给她一种充满危险性的压迫感,尤其它们腰间悬挂着发出蓝色光芒的剑更令人莫名不安,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和他们对上,因为他们是她见过最具威胁性的人。
相较于苏珊英华的小心翼翼,其它血盗的人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对包围他们的人龇牙裂嘴,几次心底冲动的话来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不想替团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而在短短的时间里给自己积存一肚子的火,甚至一时看不惯团长好声好气的温吞起来。
苏珊英华见这包围他们的人一点开口的意思都没有,认定他们是专门来找碴,脸色一沈道:“既然各位不开口,我们唯有得罪了。”她朝自己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动手突围。
不想抢前头的温希咏还来不及反应就给大夫范传术给推出来,免不了首前其冲的命运,他嘴角勾起一抹身不由己的苦笑,手中破阵枪一紧,眼里冒出如火焰般的白光,一扫他忠厚的气质笼上一层雄纠纠的威武,喝道:“破阵式画龙点睛!”
长枪枪身激起燃烧的白色光辉,枪头左摆右荡真如一只飞行中的白龙般划开无尽的黑幕,他的身子随着枪身抢进,长枪一挺往人双目刺出。
受攻击的人不慌不忙的将火把抛上天际,右手旋即拔出腰间的配剑,低喝一声恰与兵刃相交的轻脆声响同时发出。
那人受不住温希咏的力道往后连连退了十来步,一跤坐到在草地上。
血盗的人趁此机会抢攻温希咏一击下制造出来的缺口,心中不由暗暗道声幸好,幸好温希咏是自己人,否则今天吃鳖的难保不会是自己,不过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外表中厚的男人,倒也不弱嘛!
血盗的人才刚有动作,外围的人立即拔剑扑近,一个个使出缠字诀硬是黏得他们手脚施展不开来,这时众人立即把温希咏不弱的认知修正到蛮强的水平上,因为他们在海盗里身手虽算不上第一,但在人家手下的排行里却是数一数二,现在对上这些不明来历的人竟绑手绑脚,难以有用武之地,自然明白到敌人的强和温希咏的更强罗。
苏珊英华守着西门琉穗,西门琉穗则将范传术护在身后。
大病初愈的西门琉穗脸色还十分的惨白,但这并不会影响她的智力和能力,她仔细的打量这些突如其来的敌人,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他们对己方并无敌意,但为何都已经动起手来却不加以解释呢?
此时空中爆出一阵夹杂蓝芒的白光,只见温希咏与一名身上盔甲闪闪发光的男子战成一团,温希咏运枪时激发的白光与敌将盔甲上散发的银光结合一块,大凡人只能看到一团白光在空中飞来飞去。
苏珊英华或许是现场唯一一个能看清两人一招一式的人,她不禁皱起眉头,温希咏虽然当了十年的狱卒一身功夫却没有减退,没想到竟会与人战成五五之数,难分胜负。
温希咏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对手感到振奋,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像今天一样的动武了,跟破阵枪一起的感觉让他好感动,眼前与他势均力敌的人更激起他比武的兴致。
长枪一环枪头划出一个圆弧,长枪挟带惊人的风啸突刺直出。
与他对阵的人是车骑将军月瞬寒,他眼见这一枪来势汹汹,暗赞一声,双手握剑毫无花招的猛然自头顶劈下。
‘当’的一声交击处溅出一阵花火,两人分别往后退了几步,彼此不待对方喘过气来抡起兵器,温希咏配合着步伐奔跨,每跨一步都恰在月瞬寒举步之时,意在使对方感觉抢不到先机及扰乱对方的心绪。
两人皆是身经无数战役的将军级人物,月瞬寒自知温希咏的用意,所以他刻意令自己的脚步不规律,反过来使温希咏对自己产生难以猜测的恐惧。
待两人间隔不过三步之遥,温希咏仗着破阵枪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