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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天帝江山-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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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始终沉默不语的姜辰,没有人会去询问他的意向,因为他是甚罗夜胧的影子永远都不会离开本体的身边。 
  甚罗夜胧明白誓言的严重性,她收敛起一惯娇媚的模样,沉声道:“夜曙,你很清楚跟了我以后就是甚罗门阀的叛徒,不但会一生都受到甚罗门阀追杀,总有一天会与凤凰王朝兵戎相见,你能坦然接受不后悔吗?”甚罗夜曙热爱这块生养他的土地,所以不顾一切的保护它和甚罗门阀,她不想让他因一时冲动让自己日后痛苦。 
  甚罗夜曙以坚定的目光仰视她,道:“夜曙与姜辰一样都是为了小姐而存在,无论小姐要守护什么夜曙只懂得全力以赴。” 
  甚罗夜胧背转过身子掩饰自己发红的眼眶,道:“你们这三个傻瓜!”还有那个远在天边却始终从远方捎来关心之意的甚罗夜檠明知不会得到任何回报,为什么还能如此的死心眼呢? 
  “咳,各位,要走的请算我一票。” 
  东方展琴不必等到有人来问乖乖的自行表态道。他今天未经大脑的听到魔家堡遭人攻陷,想起现在是他的上司兼勉强算救命恩人的魔叶流,在还无法调兵遣将的情况下,和甚罗夜曙眼巴巴的赶来搭救,已经是把自己归类到跟叛徒同国了。 
  就算东方世家还愿意接纳自己,也不再会是从前那样的信任,更可能会为了证明自家的清白将他斩首示众更重要的是照眼前的情形,自己若表示死不归顺大概也没命活著离开。 
  天亦玄见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便往港口走去,心里略感气闷,原本猜测只有魔家最有可能跟来,其他人迟早夹著尾巴逃开,没想到竟然会出现让自己不得不与全歌帝大陆为敌的局面,虽然都是人才但一个个居心叵测,不论是否想收为己用都要多费功夫,怎么算都感到有点得不偿失。 
  走了几步问亦步亦趋跟在自己后方的西门琉穗,道:“千寿跟练如颖怎么不见踪影?” 
  西门琉穗闻言一愣,扭头环视四周确实没见著练如颖和千寿,道:“练大哥是带著千寿一起走的,他们的脚程很快应该比琉穗和天府军更早回来,怎么会” 
  天亦玄道:“你不知道?就轮到我表现啰。” 
  他轻松的语调让西门琉穗有些不自在,再次见到天亦玄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不一样,以前他绝不会动不动就调侃自己,更不可能在意别人的意见,对他不够忠诚的人不仅是不会录用,也无留下与自己为敌的可能。 
  现在的天亦玄虽然仍像从前一样令人害怕,但是自私自利的味道淡了,大多数时候不再是个完美无瑕到令人难以亲近的清纯少年,仿佛是一个耍弄玩具的顽童,尽管自己是那个被玩弄的玩具,仍会情不自禁的靠近他。 
  西门琉穗从认识天亦玄就抗拒不了他,即使天亦玄改变得不多她仍然不能自己的陷得更深,得更加努力、更加费力的压抑著痴心妄想,她垂下通红的脸蛋,低声道:“琉穗让主子失望了。” 
  天亦玄倏然停步,转身,让低头走路的西门琉穗一头撞进怀里,他牢牢捉住惊惶地想要跪下的她,一手强硬的由下巴抬起她的脸,道:“别让我看不到你的眼睛,不准你藏住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是一直低著头早该看见答案就在眼前。” 
  他从来没有对西门琉穗产生怀疑,只是随便逗她一下便会看到一尾煮熟的虾子,真的很好玩,让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逗弄她。 
  西门琉穗与天亦玄四目相对下觉得自己全身燃起熊熊烈焰,害羞的不得了却没有意志力移开视线,被天亦玄偶现戏谑的眼眸深深吸引,几近无声的呢喃道:“是” 
  跟在后头的甚罗夜胧忍不住伸手理理头发,免得叫人看见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有没有搞错!二个绝世大美女站在他面前,都没见他有对西门琉穗的半点“平易近人”,难不成天亦玄有特殊癖好?还是西门当家连在对男人上也像收集情报一样厉害? 
  就算是瞎子都感觉得出来天亦玄对待西门琉穗特别的不同,有些人对他的“品味”暗暗摇头,有些人则觉得他是重视一个人的内在而频频点头,不管心里有什么想法他们都不能否认一开始“深受震撼”,第一个念头就是天亦玄的眼睛有问题 
  天亦玄引导西门琉穗看向港口道:“看清楚了。” 
  西门琉穗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勉力张眼看去精神顿时充到饱,只见港口上军船早已整齐完备,练如颖站在千寿身旁带著笑等待众人,显然他早推断出会从水路离开凤凰王朝,也猜到魔家两兄弟的归服,所以提前领著保护他的天府军将军船备齐。 
  不愧是让主子问起的人,果然有让主子重视的过人才能。西门琉穗暗忖著。 
  众人分批上船后,发现船仓不仅堆了充足的粮食、酒水,连武器都一样不差,只要取用得当到天朝的冰天雪地岛前都不虞匮乏。 
 
 
 
  
 ~第一百三十章 凤翔舰上~
 
  歌北运河掌握凤凰王朝南北交通经济命脉,一开始只是北藏江的支流,在朝阳主政时就其规划出贯通南北的运河,此计划受到人民的大力支持与协助,开凿的相当顺利,一条全长千里以上,最宽处达百余尺深至二十余尺的河道,仅花费十年时间便告完成。 
  经过千年来的多次修筑,歌北运河不仅能让商船航行,战舰亦可由此河道来去自如,这也使得它成为兵家必争之地,仁德王也因此将运河的防卫交给最受自己信赖的魔字世家。 
  魔字世家配有凤凰王朝最精良的海、湖、江河通用战舰,船长二十余丈、阔二丈五尺、深三丈,可搭载约八百人,船身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只展翅滑翔的凤凰。当各地因水患、旱灾而有缺粮的情况时,战舰会拆卸下女墙、桨轮和远距攻击的战具等作为运粮或运送灾民的运输船。 
  此时,天亦玄一行人连同二千亲卫军与其坐骑分乘五艘船,并将宝蓝色的“天”字军旗高高悬挂起来,颇有警告的意图。 
  天亦玄站在雕饰成凤首状的船头,身旁只有魔堤、西门琉穗和练如颖。他看著坦阔的水面上操纵渡船的渔夫见了军船时,不慌不忙、灵活地让到一边,道:“你们觉得这是否有诈呢?还是说从运河上看不到魔家堡起火时的熊熊烈焰?” 
  魔堤摇头道:“‘凤翔’外表看来主要由榆木、槐木造成,但内部却用轻精铁加里,敌人应该不会想要由水中凿穿船底。” 
  天亦玄伸指扣了船头看似木制的女墙,果然响起金属才有冰冷回音,他撇嘴笑道:“欺敌之策吗?全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倘若敌人不明究里前来凿船,恐怕凿到断气都不能伤它分毫。 
  “不过,有亲卫军在我们倒不需要担心敌人暗里来阴的。如颖,你如果是仁德王会做怎样的安排?” 
  练如颖沉思了一会儿,道:“以如颖对仁德王的了解,他定会调海师把守在北藏江与歌北运河交会处的江都城、北角城和南角城,只是此次他仓卒成军急于想铲除异己,肯定没有足够的时间对付三座城市的魔家驻军。 
  所以,他应该会一边派军在到三座城市之前的明途城拦截我们,一旦我们为此耽搁了行程,仁德王派出的另一路军队或是密使就能到达江都城,这么一来魔家驻军很可能对我们发动攻击。” 
  西门琉穗皱眉道:“江都、北角、南角三座城市恰好形城一个三角形,包围住北藏江和歌北运河的交会处,倘若三座城市齐对我们发动攻击,我们很难走水路离开。” 
  魔堤忧虑的道:“即使能从通过这个三角形,进入北藏江后还有藏城、西隅城和建于出海口的未行港城,依预估的可能受损程度,船体如果无法修复大概连藏城都撑不到。” 
  天亦玄道:“大家的顾虑很正确,这条路虽然是最快速的风险相对也最大。但,我无意改变路线,所以你们要好好想一想有什么应对之策,让我们的损伤减到最低又能离开候风大陆。” 
  续道:“别忘了一旦出海我们就会面对多如牛毛的海盗,如果不能保留实力能存活下来的人可真要看运气了。” 
  三人闻言神情倏然严肃起来,天亦玄这么说不但是要借重三人的能力,还很肯定他们能通过未行港城顺利出海,不能确定的部分就在于要承受的损失多寡。虽然这份意外的信赖很沉重,可是它来自身为天宗的天亦玄,来自他不是借重天朝人的能力而是他们的,令人愿意为此竭尽心力。 
  天亦玄将责任交托到魔堤及练如颖身上,是因为他们熟悉凤凰王朝的状况,对歌北运河和北藏江的了解要胜过其他人。至于西门琉穗则是要让她多培养点自信,他可不希望有自己以外的人能欺侮她。 
  其次,自然是无论天朝人、还是甚罗夜胧等人都还不到能让他信任的地步,毕竟他们相识的时日并不多,尽管见识过天朝人的忠耿,还是不能轻易的掉以轻心。 
  天亦玄道:“明天把你们讨论出来的策略告诉我,然后再跟其他人说要他们配合行事。” 
  “是,我等将全力以赴。”三人恭敬的行礼道,心里暗暗佩服天亦玄的安排,虽然明日事实是他们向天亦玄汇报成果,然而等他们从天亦玄的房里走出来宣布命令时,看起来倒像是他们入房去听取天亦玄的意思,然后出来跟众人传达主子的命令。 
  一旦让其他人认为主意来自天亦玄,众人以他为马首是瞻,人心甘愿服从事情的执行效率才不至于受到影响,也较不易引起他人的不平。 
  天亦玄一俟三人进入船舱,道:“甚罗阀主总是这么好兴致吗?”他两手趴在船沿,道:“竟然喜欢攀附在船外吹海风。” 
  甚罗夜胧人藏在凤头雕饰下,闻言浑身不能自制的一阵僵硬,原以这是个四人都看不见的死角,没想到还是让天亦玄给察觉。她探手按上船沿欲使力回到甲板上,手背倏然覆上一层暖意,愣了一下便被人拉上船。 
  她的背靠在天亦玄的怀里,天亦玄贴近她的耳边,呼吸间喷在耳际的热气令甚罗夜胧头皮发麻,瞪著穿过自己发间修长白晰的手指,她就像被点了穴似地动也不动。 
  天亦玄道:“念在初犯这次就算了,还敢再来偷听的话哼,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游到少爷想让你上船为止。”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与内容相当不搭轧。 
  甚罗夜胧想露出以往在男人面前无往不利的艳笑,可嘴角硬是不合作只肯向下垂,连开口说话都办不到,登时把她气得七窍生烟,暗暗咒骂道:卑鄙无耻下流加三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举世无双霹雳无敌真小人、小人、小人!说得好听‘初犯就算了’!现在这样叫算了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动弹不得的甚罗夜胧除了生闷气之外,也只能瞪著前方在心里把天亦玄骂得狗血淋头,从来只有她把别人搁在掌心玩弄,没想到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误上了一艘名叫“天亦玄”的死贼船! 
  天亦玄指间轻轻滑过甚罗夜胧的喉咙,冰冷的触感让她不用亲眼看见,也知道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头直发毛,耳畔传来他那把柔和却不带暖意的嗓音,道:“可别把肚子里的咒骂一次用完,用得著的时候还多著呢。” 
  天亦玄不见半点怜惜之意的放开甚罗夜胧,冷眼看她无力地跪坐在甲板上,道:“你还是多向琉穗学学以免小命不保。”转身漫步走回船舱。 
  甚罗夜胧浑身剧烈颤抖,可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气得火冒三丈之故,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我、从来没”要不是、要不是我就 
  她两手伸在半空做出像是掐人脖子的样子,十指关节使劲到发白、手背的青筋浮了出来,她用力的前后摇晃幻想中的天亦玄,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他摇到晕头转向死的不明不白似地。嘴里还不住泄忿的喃念道:“掐死你这个小人、掐死你这个小人、掐死你” 
  最后,她猛地像颗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咕哝道:“竟然要我跟西门琉穗学,”她恨恨地快速扫视自己全身上下前后,续道:“我那里比不上她了!?小人的眼睛都有问题。” 
  她就看不出自己有那里输给那个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连声音都不像女人的女人,瞧西门琉穗跟在“小人”身旁的时候连尊严都没有了,充其量不过是“小人”身旁养的一只“小狗”。 
  她恶劣的想著,脑海里浮现小狗在讨主人欢心时的谄媚样儿,极其不屑地轻哼一声等等,那个可恶的小人要我学的不会就是她脑里出现自己带著艳笑端茶给天亦玄,还为他捶背的画面 
  两手紧捏成拳,气得把千娇百媚的“人生哲理”抛诸脑后,朝著船舱的方向,瞪大一双杏眼,在心里吼道:“天亦玄你这个混蛋、变态!”即使十分气忿她倒不至于丧失理智,清楚的记得绝对不能在有天朝人的地方骂人家的宗主殿下,否则不是被大卸八块那么简单而已。 
  沉溺在自己思绪中的甚罗夜胧浑然不觉旁边有人偷偷望她著。 
  甚罗夜曙藏在阴影笼罩的角落里,激动得几乎掉下泪来,此时在他眼中的甚罗夜胧就像个孩子般赖在地板上耍脾气。他回想小姐先前柔顺地依偎在天亦玄怀里,活脱脱就是初次陷入情网的少女,显然自己要劝小姐离开天亦玄的心愿是全然无望了。 
  可是,倘若小姐跟在天亦玄身旁能够一直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别说绝不会去妨碍两人培养感情,就算要他侍奉天亦玄都没问题! 
  甚罗夜曙虽然是沙场的不败将,但论起心机深沉那是远远不及亦玄及夜胧两人,自然料不到两人心中曲曲折折的心思,否则他这会儿该是一边洒下死心的男儿热泪,一边愤恨的捉刀冲去劈死天亦玄。 
  *** 
  对敌的策略在拥有丰富战争经验的魔堤,和谋略过人的练如颖,还有在地形、风俗民情方面的认识超过土生土长之凤凰朝人的西门琉穗,不过一个午后三个人的沙盘推演后已经有了初步决定。 
  当他们从严禁未经许可者进入的会议室出来时,走道上的一扇窗正框进逐渐沉入水面的火红光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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