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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教授难求-第30部分

小说: 教授难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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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许这场面试已经开始。
  因为坐在里面实在无聊,景初为了掩饰自己此刻的焦躁情绪,干脆从公文包里拿出昨晚打印出来的这家公司的资料,一个人坐在桌子的下位安静地背资料。
  像这种到了应试地点却看不到主考官和考题,对于一个应聘者来说,这是非常煎熬的事情。因为完全不清楚招聘方的态度,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将会遭遇什么,这种未来完全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最容易让原本已经很紧张的应聘者的负面情绪爆发。
  这或许就是这家公司面试的第一道题目,考察应聘者的心理素质。
  景初因为知道了这一点,情绪就控制得比较自如。他把这家公司的资料从头到尾看了四遍,简直都能倒背如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间会议室仿佛终于有人记起。景初听到会议室的大门门柄被人轻轻扭动的声音,和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然后走进来两个人。
  景初连忙站起来,镇定自若地望着对方。
  走进来的两个人中,为首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右手的无名指带着一枚金戒指,手腕戴着的是瑞士名表,镶钻的。看起来就像一个俗不可耐的暴发户。
  跟在这个暴发户后面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职业短裙,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看起来非常精明强干的女子。这个女子大概是暴发户的助理或是手下强将。
  景初做梦都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场合再碰到眼前这个人。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责怪自己的记忆力太好了。
  眼前这个暴发户前天晚上他们还在酒会上有个交道,当时这个无耻下流的龌龊老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太多酒才在酒后私德,竟然咋大庭广众之下吃他豆腐。
  景初在这一刻终于知道当天晚上简伊口中所说的“徐总”的全名,对方叫徐国强。
  景初直觉自己应该走。
  然而徐国强身后的那名女子却怀里抱着一大本资料,忽然朝他点点头,推了一下眼镜框,面无表情地对景初说:“恭喜您,景先生,您已经通过了我们公司的考核。”
  话音刚落,徐国强却对女子挥挥手,他笑容和蔼可亲,转过脸说:“小李,你先出去一下,我想,我有些话想单独跟我的新秘书说说。”
  “好的,徐总。”这名女子忙不迭地退下,走出门外后,不忘轻手轻脚地帮忙关门。
  然后徐国强慢条斯理地走到窗边拉下百叶窗,把外边的视线全都挡在了玻璃外。
  这个举动是非常不合时宜的,景初连忙冲向前制止对方,可手才碰到百叶窗的拉绳,徐国强的左手立马抓住他的手背。
  对方那粗糙灼热的手掌心碰触到景初细腻白皙的手背,对方下流地用手心上下抚摸景初的皮肤,脸上已经是满脸的猥琐了。
  景初满脸厌恶地挥开徐国强的手,翻身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资料,把纸页囫囵吞枣地装进公文包里,准备离开。
  “宝贝儿,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徐国强丝毫不介意景初的态度,奸笑着走到景初身后,“你怎么出来找工作了?难不成简白每个月给你的钱不够花?”
  “闭嘴!”如果这里不是对方的地盘,景初真想恶狠狠地把身后的**打得从此不敢见到他。
  尼玛他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好端端那么多公司,他就好死不死撞见了这么个**!
  “呵呵”徐国强忽然紧贴到景初的后背,非常**暧昧地朝景初的耳垂后面的一小片肌肤呵了一口暖气,“宝贝儿,你怕什么,不会有人看到里面发生过什么,也不会有人听到里面的动静。你只要从了我,我敢保证你要你想要,什么豪车豪宅都任你挑选。我还是那句话,简白能给你的,我绝对比他多十倍百倍的送给你!”
  “你他妈离我远点!”景初恼恨地猛地转身一把把徐国强推开,然后抓起公文包往外走,“小爷他妈一家广告公司都不要,会在乎你这几个破钱?你他妈再敢靠近小爷,小爷非把你的小JJ剁下来不可!”
  然而冲到办公室大门扭开门柄,却意外地发现门口已经被人反锁了。不用说,这肯定是徐国强的功劳。
  “你他妈”景初这回是真的怒了,想他妈他活了二十四年,他这么一武力值超强智商情商不弱的铁骨铮铮的汉纸,竟然在三天之内被同一个人性骚扰了!
  他妈的这年头怎么做个男人还这么不容易啊?!
  然而景初的话还来不及脱口,身后的徐国强就粗暴地把他压在门口,猛地抱住他!
  身后有个人急切又火热地亲吻景初脖子后面露出的一小块皮肤,这让景初刹那间浑身打了个激灵,他从头到脚每一个毛细孔都叫嚣着恶心!
  可让他更恶心的是,景初感觉到身后有什么鼓鼓的东西,隔着西装裤抵在他的菊花外面!
  景初的小火山不可抑制地爆发了!


☆、第十七章 深重过往

  芒城某街某餐厅内。
  简白推门进去,稍微环顾了一圈,就发现早已经坐在窗边位置上的潘显。这时候穿着红马甲的服务生迎向前询问简白有没有订位置,简白挥挥手说是来找潘显的,然后径直走向潘显了。
  简白其实已经提前半个小时抵达餐厅了,没想到潘显比他更早。
  “不好意思,等久了吧?”简白走到潘显身边后,礼貌客套地应付了一句。
  潘显闻言连忙站起来,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简白坐到他的正对面,然后微笑说:“简少这样说真是太抬举在下了,都已经提前半个小时赴约,要真的说不好意思,该是在下说不好意思才是。”
  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场面话,简白懒得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下去,于是笑而不答,坐到了潘显的对面。
  潘显见简白入座后,便也重新坐回位置上,把一份菜单递给简白:“简少你随意。”
  简白也不推脱,含笑接过菜单,随意翻了一下书页,点了糖醋排骨和红烧茄子,然后便把菜单还给潘显了。这两道菜都是平时景初最爱吃的食物,如果对方很久以前就和景初关系密切,自然看出其中的意味。
  果然,潘显一见简白点的菜色,眉梢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地微笑,淡淡说道:“没想到简少来到这个地方也只点这两道菜。”说完便招手示意服务员过来写单。
  “我只不过投其所好。”简白淡淡解释道。
  “呵呵,原来如此。”潘显回了一句,便没有再多说。
  这时候服务员走到他们身边,潘显侧头低声对服务员嘱咐了一句,而后又添了一荤一素一汤。服务员低头快速地写好单子,迅速退下。
  等服务员走了之后,潘显才转过脸笑着对简白说:“小时候阿初每次来这家餐厅除了糖醋排骨和红烧茄子,他最喜欢的还是这家餐厅的冰淇淋。”
  “你对阿初很了解。”
  “那是因为我看着他从才那么丁点大的小屁孩变成如今高大英俊的小伙子,他成长过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看着,他是什么脾气有什么小爱好怎么可能瞒过我?”潘显忽然露出一副怀念的表情,眉宇间竟有些忧愁,“我还记得他小时候最喜欢缠着我让我抱最喜欢摸我下巴上的胡茬,每年春节我给他压岁钱的时候他总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吧唧一下,一副小财迷的样子乐颠颠地跟我说干爹果然最疼我给我的红包是最多最大的”
  简白只是静静地倾听,没有插嘴。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直接跟他说和阿初的关系,可从对方的这一长段话里,简白得到的信息量却是非常巨大的——他至少肯定了一点,眼前这个人是景初的干爹,只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人闹翻了。
  简白说:“我有一点非常好奇,照理说潘总和景家应该是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你怎么当了阿初的干爹呢?”
  “”潘显迟疑了一下,然后才说,“我和阿初的爸爸景向晚是大学同学,大学那会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应该不止‘最好的朋友’这么简单吧?”简白心平气和地微笑问道。
  如果只是最好的朋友,那应该还不至于关心好朋友的儿子关心到这种程度,后来他听简伊说,眼前这个人当众表示如今对方经营的公司以后也是阿初的。单凭只是‘好朋友’的关系,这样的关心和馈赠未免太丰厚了些。
  潘显闻言脸色变了一下,有某些复杂得难以形容的情绪浮现在眼底,他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仿佛这个原因是难以启齿的。可最终,潘显幽幽地叹了口气,说:“果然什么都瞒不了简少你。”
  简白笑而不语。
  “我和景向晚大学的时候是情侣,我想同为GAY的简少,应该能够理解我们为什么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件事。”
  “自然。”景向晚如今已经是有妻有子的人了,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道,恐怕景初他们家会掀起惊涛骇Lang。潘显和景向晚都是成熟理智的男人,他们已经不能像过去那样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感情不顾一切,他们都有各自的家庭和责任。
  潘显又叹了口气:“其实当年也怪我,是我不顾景向晚的挽留一意孤行要出国,而且这一出国就是七年。而当我终于功成名就回国找景向晚的时候,他却早已经听从他们家里人的安排,跟一个女人结婚生子了。我还记得我兴冲冲地跑去找他的时候,他跟他妻子抱着一个嗷嗷大哭的婴儿,他把这个孩子递给我让我抱,他说潘显你看,这是我的儿子阿初。他那时候的神情满足而且愉快,是一个沉浸在家庭幸福的年轻父亲该有的神色。”
  简白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非常礼节潘显那一刻的心情。一如十年前他发了疯似的丢下一切跑去那个小镇找到陈昔,可陈昔对他却异常冷漠,然后在那天太阳出来的那一刻,他看到了那个男孩。
  真的不能怪对方变心太快,只能怪自己当初一时魔障,竟然错过了这世上最珍贵最无价的东西。
  这世上有很多人总因为一时的迷乱诱惑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择,从此一步错,步步皆错。
  “其实GAY在这个社会非常弱势,既没有法律保护又没有亲人祝福,景向晚能有那样的收梢大概是我们这个群体中最幸福的了。我并不想把景向晚抢回来,更不想破坏他这样平静幸福的生活。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也只是想做他们这个家默默的守护者,以弥补我当年的过错。”潘显说着说着,忽然哽咽得说不下去了,只筋疲力尽地把脸埋在手掌心里。
  “其实阿初学会走路的那天,当我看到他张着小手一颠儿一颠儿跌跌撞撞地跑到我怀里的时候,我真的很能理解景向晚的感受。这世上有太多比爱情更为厚重的感情,譬如血脉亲情。当我抱着阿初的时候,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个孩子身上流淌着我最爱的那个人的血液,他是如此鲜活而不谙世事,从那天开始我终于敢相信,我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但我有阿初也就很满足了,我想他身上应该也有三分之一是属于我的血液。”
  “可是两年前的有一天,阿初在我家发现了我的日记本,当然他看到的只是我回国后的日记,可他却发现了我对景向晚的感情。那一天他愤怒得恨不得把我杀了,他完全不能接受他的干爹竟然暗恋他的亲生爸爸,他说他简直毁了他的世界。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喊我干爹,我以前送他的东西他全丢垃圾桶里,我为了不惹他嫌弃,就很少再上他们家——我这两年活得很孤单很痛苦,简少你能明白么?我如今只有阿初这么一个精神寄托,可阿初却恨我入骨”
  简白一时间喉咙哽得竟然半个字都说不出,他似乎有些理解前段时间当景初听到简伊童年不幸的时候反应为什么那么激烈了,那时候他只以为是小孩子不懂事,看不得他太维护小破孩的‘敌人’。
  在景初心里早认定潘显是他的第二个爸爸,就跟亲爸爸一样感情深厚得爸爸,那已经是一种亲情。就像正常人都没法接受自家爸爸跟那个亲戚乱在一起一样,景初怎么可能接受他的干爹竟然对他爸有一些龌龊感情,那,简直就是在**啊!
  难怪乎,景初说潘显毁掉了他的整个世界。
  这根本无关性别,那只是一段正常人都没法接受的关系。
  再之后两个人沉默无言地看着服务员上了满桌子的菜,潘显半点胃口都无,只是呆怔地靠在椅子上望着一桌子的菜发呆。简白知道对方看这桌子菜色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或许都是阿初小时候眼睛笑成弯弯的一条线甜甜地喊干爹的场景。因为潘显的眼眶竟然无声无息地红了。
  简白忍不住给对方递了一根烟,虽然他现在已经戒烟戒酒了,但出门的时候总会带一包,目的就是在一些场合给人递烟。在天朝,给人敬烟敬酒本是常态。
  潘显没有拒绝,接过简白的烟后,自己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点燃烟头,靠在椅背上深深地吸了好几口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潘显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招手唤来服务员要了个烟灰缸,然后把烟头上一长段灰白的烟蒂弹落在透明玻璃制的烟灰缸里,长长吁了口气。他的眼眶渐渐恢复成正常的颜色。
  “抱歉,”潘显已经恢复成平静从容的样子,微笑道,“我刚刚有些失态了。”
  “没关系,我什么都没有看见。”简白笑了笑,心里却莫名的沉重。
  自两年前景初忽然消失的那一天开始,简白就知道有时候这个小孩可以做得非常干脆决绝,可他或许低估了小孩干脆决绝的程度。
  简白幽幽地叹了口气。


☆、第十八章 江以诚

  就在简白和潘显沉默地对坐吃饭的时候,在这个城市的另一端。
  在某个大厦的小型会议室里。
  一片狼藉。
  幸而这间会议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而又有百叶窗的阻隔,外面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会议室里的异常。可这间会议室里除了一张连着地板的桌子外,所有的物品都被砸碎在地板上。
  此时景初正扛着一张椅子警惕地瞪着在他对面的徐国强,他身上的西装已经皱成一团,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破烂,仿佛他身上有打斗的味道。
  “你他妈赶快放我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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