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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宦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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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保险计,他想从其他方面运作运作,看是不是搞点钱,无论多少,在万一要出问题的时候可以糊弄一下。
  但他晚上拜访战友的结果并理想,这些人都跟他差不多,一大把岁数了,都混得不上不下的,手里没一个掌财权的,自然也就没人能在这事上帮到他。
  因而,当孟谨行说无极草堂要投资后,他除了感叹孟谨行的好运,也庆幸自己官运不绝。
  同时,这也说明一个问题,观山村已经引起外界注意,不可能再封闭在大山中,它的发展将势不可挡。
  次日,二人早起退房,去无极草堂接邬雅沁一同前往桑榆。
  何其丰看着孟谨行一夜间多出来的豪车,嘴巴张得合不上,及至摸到邬雅沁那张泛着幽香的名片,他更是差点下巴掉下来。
  这个年轻女人太有名了!
  她的名气在申城官商两界可以说无人不晓,何其丰身在桑榆这个破地方,也时常能耳闻其奇闻轶事,可见名头之响。
  何其丰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近距离见识邬雅沁真容,更没想到她还有一个身份是申城名医邬晓波之女,最没想到的是孟谨行居然能攀上她!
  孟谨行昨晚说起邬家祖孙,并没有提到邬雅沁的名字,只是一直以学姐代替,因而根本没机会从何其丰嘴里知道邬雅沁的种种厉害,一路上只是与邬雅沁嘻嘻哈哈聊过去学校的一些趣事。
  何其丰忽然觉得,孟谨行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撬动市县一些领导到观山来,可能很大程度上就是得益于邬雅沁。
  人就是如此,在他不知道某些真相,又急于想知道的时候,想像力总会发挥无边无尽的作用。
  何其丰就这样走进了自己的想像,把邬雅沁看成了孟谨行在申城的幕后推手。
  有了福特这辆大功率越野车,申城到桑榆,再由桑榆到观山,都变得容易许多。
  何其丰在长丰就下了车,他与梁敬宗早就约好,今天要一起向郑三炮汇报工作。
  尤其此刻,何其丰下定决心要把孟谨行的职务争下来,把孟谨行彻底笼络到自己身边,利用孟谨行背后的一切力量,让这匹千里马策马扬鞭替自己在漫漫官道上充当急先锋。
  福特路过桑榆没有任何减速,一路直奔观山,孟谨行计划让邬雅沁先与观山村委一帮人见面商量投资事项后,再带她返回桑榆见刘爱娇的母亲。
  福特扬起的尘埃吹进车窗,邬雅沁皱眉关窗,目光扫过路边等班车的年轻女子,觉得有几分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条路真该好好修修了!”邬雅沁随口抱怨起路况。
  “我们是打算修,可是小打小闹不解决根本。”孟谨行说,“我这次跟何书记去市里,就是想借旅游大开发的契机,把桑榆这条路打包进去。”
  “这想法好。”邬雅沁点头的同时又说,“不过,政府做事动作慢,等批下来不知什么时候了。你有没有想过融资修路?”
  孟谨行笑笑说:“怎么没想过!可是,长丰、桑榆两级财政都太穷,银行根本就不会接这个茬。”
  “思想僵化了吧?”邬雅沁说,“我听说,运河一带去年开始在搞四自公路,这个你可以借鉴。”
  “四自公路?”
  “对。地方自行贷款、自行建设、自行收费、自行还贷。”
  孟谨行现在待在山里有点消息闭塞,邬雅沁一解释,他立刻有耳目一新之感,右手在方向盘上一拍道:“好主意!”
  “小心开车!”邬雅沁花容变色,拍着波澜壮阔的胸口娇嗔道,“你想让我殉葬啊?”
  “干吗,给我殉葬很亏吗?”孟谨行开心地笑道。
  “去你的。”邬雅沁嘴上驳斥,脸上却花容绽放。
  然而,当他们跨进村委时,孟谨行笑不出来了。


 第028章 因沁生隙

  观山村委一片狼籍,屋子里围满了人。
  孟谨行他们进门的时候,姜炳才的婆娘披头散发坐在地上,脸上又是泪又是泥,姜炳才上身西装被扯脱一个袖子,衬衣领口大敞,红领带挂在脖子上,青筋爆起握拳怒视着一名矮瘦汉子。
  那矮瘦汉子头缠青布,标准西南山民的短打着装,眼中精光外露,手里握着一把砍刀,脚踏在椅子上,对着姜炳才骂骂咧咧。
  平日里一直充当老汉儿打手角色的姜忠夏,很是难得的萎在墙角,抱着膝盖闷头抽烟。
  姜凤云和其他几个族人正抵死抱着怒不可遏的姜炳才,徐明带了两个民警站在边上,既不像出警又不像劝架。
  众人看到孟谨行,立刻像看到救星,姜凤云放开姜炳才,快步过来把他拖到门外,附在他耳边叽叽咕咕一顿说。
  孟谨行听完,有点懵。
  合着是轧姘头轧出问题,家事闹到村委来了,还一闹闹了两天!
  孟谨行在门外想辙的时候,屋内却有人认出了邬雅沁。
  “雅沁!你怎么来了,特意来找我?”
  孟谨行听得声音望进去,只见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人正喜滋滋地跟邬雅沁打招呼,邬雅沁脸上流露出的,正是他那晚初见她时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他回过头问姜凤云:“这人是谁?没见过啊。”
  “是佑才的儿子忠义,佑才让他回来劝架的,也是刚到。”姜凤云说。
  孟谨行闻言仅仅点了下头,他并没有把这位市长公子当回事,而是想着抓紧把这烂摊子给收拾了。
  他正想举步,屋里的邬雅沁已经走到姜炳才婆娘跟前蹲下来,拿出包里的纸巾替她抹干净脸,轻声细气地说:“嫂子,离婚算了,我带你去办手续。反正是他对不起你,离了婚啊,钱财也都归你!”
  “啷个说要离婚?”那婆娘惊恐抬头,一把推开邬雅沁。
  邬雅沁显然早有防备,身子只是晃了晃便稳住了,紧接着就说:“你都闹这么大了,还不离婚?”她回头一指姜炳才,又对他婆娘说,“你男人里子面子都被你扯破了,你觉得这日子还能过下去?”
  姜炳才的婆娘一下慌了。
  她泼惯了,老公的姘头举着老公的那些宝贝上门示威,她一下就似点着的炮仗,不眠不休地谩骂姜炳才,目的无非是要姜炳才从此不敢生二心,根本没考虑过自家男人会不会逼急了撂挑子。
  姜炳才的确火透了,婆娘娘家人大小来了二十多个,由她舅领着到村委讨说法,让他这个新上任的村长威信扫地不说,与华娘娘的事也弄得满村皆知。
  村里除了他没人知道华娘娘其实是梁敬宗睡了六七年的姘头,因而只当她是姜炳才有了钱在外头养的女人,现在上门来逼宫。
  他却担心梁敬宗知道后暗中算计。
  本来他就对华娘娘此举懊恼,现在被婆娘一家弄得人尽皆知,他也真生了离婚的心。
  可邬雅沁刚刚说他离婚拿不到自己的钱财了,他的心脏就突突地狂跳,女人可以换,这儿子和钱财却万万换不得。
  他这边想着是不是软下来求个饶,那边的婆娘也开始发愁。
  她今天第一次看到姜炳才敢对自己发飚,那吓人的样子,只有他俩洞房的那天他才有过这种疯劲儿。
  她可压根没真想让男人休了自己。
  邬雅沁这时站起来,掸掸衣边,俯头贴在婆娘的耳边悄声说:“嫂子,不想离呢,就赶紧拖自己男人回家,让他泄泄火,往死里整你一回,明天啊,保管你们又比蜜甜。”
  那婆娘的脸腾地火红一片,打眼看向邬雅沁,目光既羞又恼。
  “妹子,你说话,咋办?”矮瘦汉子开腔问,他也听到邬雅沁让他妹子离婚,想想姜炳才那满满当当的家财,他忽然觉得这主意真是太绝了,自家人会因为妹子的离婚而发笔大财。
  婆娘怎会看不出自己大哥想的啥?
  她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到姜炳才跟前,一把揪住姜炳才的耳朵说:“走,回家去关了门打架,不在这儿丢人现眼。”
  一屋子人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老半天反应不过来,最终还是姜凤云站门口挥手赶人走,众人才陆续散去,只留下几个村委委员打扫战场。
  孟谨行没想到邬雅沁三两下就把这事给解决了,不由暗笑,看来这种家务事还是得女人来处理最妥当。
  想着,他就进门与大家一起动手打扫。
  姜忠义看事情告一段落,连忙邀请邬雅沁一起去他四叔家坐坐,权当谢她出面劝架。
  邬雅沁看也不看他,施施然走到孟谨行边上,拿过他手里的笤帚道:“一边待着去,这种事儿哪轮得到男人动手。”
  “嘿嘿,那谢谢学姐啦!”孟谨行也不推辞,坐一边去跟姜凤云、许力、梁大山他们说无极草堂投资的事。
  许力等人听说要教村民搞昆虫养殖,都大为惊讶,尤其听说那些虫子还能卖出大价钱,这些一辈子只知道守着死田的汉子,心里都炸开了锅。
  就连梁大山也暗中叹服,孟谨行就是办法多。
  姜忠义在邬雅沁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不由得就多看了孟谨行几眼,目光中的忌恨不加掩饰。
  再怎么说,他都是副市长的公子,虽然拥有的文凭是三流大学,但好歹也是大学生,市建设局的规划科长,并不比眼前这个副股级小主任差,邬雅沁却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宁愿帮这小主任扫地,也不愿跟自己去喝茶聊天!
  他越想越恼火,越想越生气,三两步走到姜凤云面前,恶声恶气地说:“二爷,现在不是我四叔当村长吗?你们有事也该找他商量才对,跟一个卸任的代村长说个什么劲?”
  孟谨行与许力等人正说得兴起,突然被打断,大家这才注意到冷落了姜大公子。
  姜凤云马上说:“孟主任是乡里领导,观山村村长也越不过乡里去不是?”
  “嗯,照这么说也对哈。”姜忠义拍拍许力的背,把他从凳子上赶开,自己一屁股坐下来说,“村越不过乡,乡越不过县,县又越不过市。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说什么搞养殖啊,修公路啦,养殖我是管不着啦,但这个修公路,汇报给我听听。”
  孟谨行不管姜忠义是谁,就冲他把比自己年长近二十的许力从凳子上赶开这一条,孟谨行就极度鄙视这种人物。
  孟谨行从位置上站起来,把凳子让给许力坐,然后不冷不热地说:“向市领导汇报工作是县领导的权力,我们差了太多级别,不能越级。”
  “现在是我让你们汇报,你就说!”姜忠义眼珠子一瞪说,“除非你们不打算真的建路,也不打算通过项目审批。”
  “再大的领导都有个权限,路建不建的,还真不是我们谁说了算的!”孟谨行笑着一语双关道。
  邬雅沁扫完地过来,靠在孟谨行身边,笑眯眯地问:“你们说完没有啊,什么时候带我上大凤山?”
  邬雅沁丽质天成,尤其笑起来媚眼如丝,孟谨行生于省城、就学于京城,见过美女无数,倒不觉得什么,其他人却个个看得呆若木鸡。
  尤其是姜忠义,从来只是听说邬雅沁笑起来能迷死人,但申城有几个男人真见过她对男人笑成这样,他先是看得骨头酥麻,接着就觉得胸腔里有团火熊熊燃了起来,看孟谨行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刻毒。
  孟谨行不知道邬雅沁的声名,只当姜忠义纯粹是邬雅沁的追求者,心里泛些醋意罢了。
  而且,他想说的事也已经跟姜凤云等人说完,细节问题只要再跟许力说说,让他去推动便可。
  因而,他立刻朝邬雅沁点头说马上去,同时叫上了许力,一同往大凤山去。
  二人先是在山脚许力家吃了午饭,孟谨行向他交代了昆虫养殖的推进设想,然后与邬雅沁在山上兜了差不多半天,这才下山准备返回桑榆。
  刚上车,邬雅沁就指着倚于大凤山西侧的小凤山问:“听老汉儿说,有个女大学生,一个人住在小凤山上?”
  “胆大吧?”孟谨行启动着车子笑道,“几时介绍你们认识。”
  “她长得漂亮吗?”邬雅沁在这点上与任何女子别无二致,说到同性,首先关心的就是对方的长相。
  “嗯,还可以吧,身材看上去不错。”这是孟谨行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异性讨论女性的身材。
  “比我身材好?”邬雅沁追问。
  孟谨行瞄她一眼,认真地说:“没你伟岸。”
  “哈,你往哪儿瞧啊!”邬雅沁和前一晚风格一样,仍旧是深v,山峰若隐若现煞是诱人,“我其他地方比她差吗?”
  “哎哟,我的姐姐哎,你坐着,我怎么看得清呢?”孟谨行眼睛带笑再度瞟向她,“再说了,这话题影响行车安全,你知不知道?”
  “你不要看我不就安全了?”邬雅沁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她坐你边上,你开车安全”
  她的“吗”字未出口,福特一个急刹,恶狠狠地在轮胎的尖啸中定住车身,巨大的惯性把她一下甩上前挡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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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9章 怒为红颜

  孟谨行急刹车并不是因为邬雅沁长得太不安全,而是车头前方现在站了一位孟谨行觉得安全的姑娘——雷云谣。
  孟谨行刹住车就直接推开车门跳了下去,跑到车头扶着雷云谣的肩膀,前后看了又看,说话像连珠炮:“你干吗这样窜出来?很危险知不知道?有没有撞到,啊?”
  雷云谣扭扭肩甩脱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很有大禹治水的风格啊,过桑榆而不入。”
  “啊?”孟谨行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上午在车站看你开过,喊都喊不住,那叫一个风驰电掣!”雷云谣小嘴嘟得老高,鼻尖儿一耸一耸的。
  孟谨行笑起来,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道:“原来你看见我了啊?干吗,生气我没听见你叫唤?”
  “谁叫唤了?”雷云谣打掉他的手说,“小狗小猫才叫唤呢!”
  “你可不就是小狗小猫,没被主人搭理就心怀哀怨。”孟谨行逗她,眼里溢着笑。
  “一边儿去,什么时候你成主人啦?”雷云谣推他。
  孟谨行笑着抓住她的手,“呐,你自己承认是小狗小猫的,以后别又赖我瞎说。”说着也不容她再分辩,拖她往车上去,想介绍她给邬雅沁认识。
  拉开车门,正要开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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