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外良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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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的眼睛虽然泛着血丝却依旧熠熠夺目,宣示着他的信念与决心。
那夜,爷爷不但狠狠地教育了他一次,还将家传绝学坤灵术口诀心法传授与他,并且告知他劫走子桑锦里的极有可能是鲛城中人。
出了古界,桑台榭便一直往南,因为时间紧迫,他并没有如上次寻找子桑锦里一般一路步行了,而是在家里要了一架小型直升机,让下人申请好航线便立即去往南海了。
古界的大本营在南海,他必须去圣域锻筋炼骨,接受一次蜕变,否则他现在根本无法救出子桑锦里。
鲛城是传说中魔族后裔的聚居地,比古界还要神秘,百年之前古界一位大贤无意中闯入鲛城,后来便杳无音信,古界中人皆传他已经陨落了。
古界虽然是上古神族的后裔,不过由于近几千年来灵气逐渐稀少,而现在更是几乎绝迹了。普通的古族只能修炼简单的术数,却无法修炼真正的仙术,因此已经十分没落。时至今日出了鲛城之外,恐怕只有圣域还残留着为数不多的灵气了。
若不是上古神族设置了一个结界保护着圣域,恐怕连那一丝残留的灵气也早已消失不见了。作为古界最后一个屏障,圣域绝非普通古族人能够企及的,除了各个家族的族长与继承人,近百年来去过之人恐怕不超过十个,甚至很多古族人并不知晓圣域的存在。桑崇源已经将破格将坤灵术传给了他,便等同于宣告了他的族长继承人身份,因此他也有了去往圣域的资格。
坤灵术是一种上古神族遗留下来的中等仙术,修习之后不但身体可以得到淬炼,就连精神力也会提升许多,精神力越高,其感知周遭事物的能力便越强,与普通人口中的超能力有些类似,不过却更加神秘强大。当然,坤灵术最重要的作用是用来感应神力的,并且在特殊情况下可以借取自然之力,威力甚至可以移山倒海。
坤灵术历来只有桑家族长和继承人可以修行,连桑台榭的父亲都还不够资格,足可见桑崇源对他的器重了。
而要修行坤灵术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必须要有充足的灵气,所以桑台榭只得先行赶往圣域。
虽然桑家也是古族之一,不过由于他们长年不在南海古界居住,所以对于桑台榭对于古界算不得熟悉。
桑台榭开着直升机很快便到了南海,按照爷爷的嘱咐,他找到了古界的入口。
如同鲛城一般,古界其实也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结界,平常人根本无法发现这个地方,因此迄今为止古界依旧不为世人所知,只有为数不多的大国高层领导人知晓有这么个神秘势力,却也无法找到他们的聚居之地。
进入古界,找到了四位守护者,从每人手中取得了通往圣域的符咒,这才匆匆到圣域去了。
圣域的时间与外界不同,那里只一日,世间便是一个月,或许这便是许多古籍上说的蓬莱仙山了。
桑台榭中途几乎没有停歇,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圣域,按照守护者所说的方法,他很快便进入到圣域之中了。
才刚走进圣域,桑台榭便感觉迎面扑来一阵清爽的微风,环顾四周,发现烟雾缭绕,仿如置身仙境。
他能够清晰地听鸟鸣声、虫叫声,甚至能够听见树叶落地的声音,那种感觉十分美妙,仿佛什么都没了,整个世界上就只有自己。
找了个干净之处,桑台榭盘腿坐了下来,头脑中回忆着桑崇源的话,很快便进入了修炼状态。
桑台榭集中全力修炼坤灵术暂且不提,且说此时的子桑锦里正被一左一右的两大美男看得坐立不安。
“东方岛主,我对你的鱼凫岛没有兴趣,你再怎么说我也不会去的。”子桑锦里不敢盯着东方玉阙细看,怕会被他摄取了灵魂。
“锦里说得没错,她注定是我们幻城的圣灵,对东主的鱼凫岛实在不感兴趣,你就不必浪费口舌了。”莫白趁机插了一句。
“幻城的圣灵又如何?曾经你不也宣称带回了一名圣灵么,结果还没到半个月,那名所谓的‘圣灵’便成了你的暖床小妾。”东方玉阙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落下一片扇形阴影。
莫白不由得笑道:“至少我还会给她们一个名分,可是东主身边的女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有名分的。何况,锦里是真的圣灵,我莫白发誓,绝对不会伤害子桑锦里。”
子桑锦里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莫白,又瞟了眼东方玉阙,冷笑着开口道:“你们到底说够没有?若是你们到这里来是为了探讨昨晚的美人的话,那么我这里就不欢迎你们了。”
“自然不是,我们就是来看看你,你随意便是。”东方玉阙与莫白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地说道。
“你们觉得两个大男人在我的房间里晃来晃去,我能够随意得了么?”子桑锦里忍不住冷哼一声。
“不,如果跟我回鱼凫岛,或许有机会,我能帮你摆脱困境。”东方玉阙没有丝毫不耐烦,依旧极力争取着子桑锦里。
“我现在最大的困境便是离开这个奇奇怪怪的地方,你能帮我么?”子桑锦里慢悠悠地问道。
第三十三章 眠花
“离开幻城?若是你跟我走,自然是要离开幻城的。”东方玉阙挑了挑眉,勾着唇角,笑得十分得意。
莫白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圣灵说的应当是离开鲛城,东主还真有能耐,能将她带离鲛城!只可惜,若是帝君追究起来,恐怕东主受到的处罚不会轻吧?”
一听莫白的话,东方玉阙立即冷了脸,沉声道:“这是本岛主之事,不劳莫城主操心。你应当想想怎么应付你那一堆姬妾,昨晚若不是发现及时,那绝世美人就要命丧黄泉了。”
“什么?命丧黄泉?”难不成这些人真如古时**一般,还要斗智争宠?
被东方玉阙揭了短,莫白一时间有些尴尬,不过很快便恢复了笑脸:“这些事情都是莫白的家事,自然也无需东主费心。何况,东主虽无妻妾,不过红颜知己也不少,我劝东主还是不要做那等负心薄情郎,枉费了那些死心塌地跟随你的美人心。”
子桑锦里无语地看了看天空,指着头顶飞过的一只麻雀到:“看,灰机!”
东方玉阙与莫白同时抬头,发现被骗之后,东方玉阙立即挑了挑眉,微眯的双眸射出一道精光,笑道:“圣灵果真好眼力!”
而莫白则瞪了那麻雀一眼,依旧笑道:“圣灵的眼力自然是好的。”
对于两人的马屁,子桑锦里撇了撇唇角,根本懒得搭理。
“琴书,我饿了,今天中午我想就在院子里用膳,你们帮我准备一下吧。”子桑锦里冲着琴书笑了笑,又转而对漆画说道,“漆画,咱们去池塘里看看有没有鲤鱼,若是能捞上一条来,咱们中午就吃红烧鲤鱼了。”
面对着莫白和东方玉阙两尊大神,漆画显得有些拘束,听见子桑锦里的话后,红着脸,怯生生地说道:“姑娘,若是您想吃鲤鱼,婢子立刻给您捞去。”
子桑锦里二话不说,直接去上拉住漆画的手,将她往外拖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亲手做才有意思。”
拉着漆画,子桑锦里一边笑着一边转过头来兴奋地说道:“二位,小女子要去抓鱼了,恕不奉陪!”
只要能甩掉两只苍蝇,别说抓鱼了,及时是抓黄鳝她也会硬着头皮冲上去。
莫白见子桑锦里飞快地撒丫子跑了,立即冲着东方玉阙阴阴笑道:“这种事情莫白最在行了,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东主似乎不会水,还是不要到荷塘边去的好,否则掉下去了,莫白可是百口莫辩,负不起那个责。”
也算是子桑锦里运气不错,东方玉阙天不怕地不怕,却独独怕水,即使走到不足一米深的水沟旁边都会浑身僵硬,更别提偌大一个荷塘了。
一身玄衣的东方玉阙立于庭院之中,望了望远去的子桑锦里,又瞪了莫白一眼,默默地躺在了美人榻上,幽幽道:“正好我喜吃不喜抓,我便在这里等着你们抓回来了。”
莫白一窒,只得悻悻地出了院门。
出了院门,正好看见子桑锦里拿着一个渔网在池塘边晃来晃去,一脸灿烂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分外明媚。
记得第一次见到子桑锦里之时,除了她身上的浓郁灵气之外,他对她印象最深的便是那一张暖人的笑靥,似乎只要见到她的笑容,便可以忘却尘世的一切忧愁烦闷。
“你跟来做什么?”子桑锦里瞥见莫白,顿时敛了笑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呵呵,都说千金难博美人一笑,古人诚不欺我也。想见锦里一笑,还真是难得。”似乎子桑锦里被带来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除了在面对漆画和琴书之时偶尔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之外,便几乎再看不到半点笑容了。
子桑锦里以前也经常从莫白口中听见诸如此类的轻薄之词,那时的她只会羞窘地白了一眼,心下还隐隐有着一种期待,不过时过境迁,此时的她除了恶心之外,便再无他感。
一想到莫白每晚左拥右抱,周旋于各色女子之间,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这种眠花宿柳的男子,她真怕碰了之后脏了手。
话虽如此,一想起那些在莫白在骆宅的种种,她的心下还是有种不知名的酸涩之感,宛如吃了一颗未成熟的橘子,说不出的难受。
见到子桑锦里脸色变幻莫测,莫白也知自己说错了话,他此时的身份不再是骆宅的那个风流浪荡子,而是堂堂一城之主了,他也可以不正经,但是却已经无法像之前一样洒脱而毫无顾忌了。
此时的他甚至有些后悔将子桑锦里带回幻城来了。不过转念一想帝君许下的诺言,以及鲛城的未来,他很快便心安了。
她是古神族后裔,而他则是魔族后裔,他们注定一生为敌,不死不休。
子桑锦里也默默收回了目光,变得有些沉默,假装专心致志地打捞池塘里来回游动的红色鲤鱼。
“哟,城主可真有闲心,人家早上请了您好几次您也不理睬,这时候却有空陪着圣灵在这里玩耍。”迎面而来的正是一身艳服的花容,头上插着的金步摇在她的扭动之下一摇一晃,恍得人心旌荡漾。
若是昨晚那名女子是仙子的话,那么花容便是真真实实的妖精,她得一颦一笑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就连子桑锦里也想伸出手去掐一掐她得小蛮腰。
“你昨夜里不是说受了风寒么?不在房里休息,怎么跑这里来了?”莫白笑着上前,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暧昧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花容身子一酥,扑进了莫白怀中,挑衅地瞥了子桑锦里一眼,随即娇嗔道:“爷,现在您将贱妾安排到了落霞楼,人家不能天天伺候您了,自然是十分挂念您了。昨夜听说您将萧雨竹带回了房间,贱妾这不是怕她是新人伺候不好您么?何况,昨晚又发生了那等事,贱妾可是担心得很。早上喝了药,身子稍微好些便去飘渺楼找您,结果飞度告诉贱妾您出门了,贱妾巴巴地找了半天,这才找到这里来呢!”
“对啊,城主!主子可是念叨了一夜呢,昨夜里做梦嘴里都喊着您。”花容身边的一个俏丫头连忙替主子作证。
另一边,漆画见到来人,飞快地躲在了子桑锦里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第三十四章 奇毒
子桑锦里发现漆画的异状,顿时皱了皱眉头,却并未开口,毕竟她们之间的事情她还不愿意搅和。
不过子桑锦里不理会,不代表他人亦会善罢甘休。
花容身边的侍女正好见到躲在子桑锦里身后的漆画,立即瞪圆了眼睛,冷笑道:“自从咱们主子走后,这飞花阁还真是乌七八糟了,龙蛇混杂,真是哪样人都有。”
“我们姑娘是圣灵!”漆画一听见有人诋毁自家姑娘,立即探出脑袋,怯生生地反驳道。
“哟呵,果然那几巴掌是打少了。这才几天呢,翅膀就硬起来了?若是久了还不翻了天了!主子,您看看,您看看,这都是什么货色啊?主子,您就是太过慈悲了,这样目中无人的下人,早就该杖毙了!”那俏丫头嘴巴很是了得,说话如剥豆一般,一开始便没了个消停。
子桑锦里虽然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不过现在是别人找她的麻烦,她自然不可能忍气吞声,做缩头乌龟了。
“哦?这位姑娘,难道漆画是下人,你便是主子了么?你倒是说说看,我又是哪样人了?”子桑锦里看了眼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的漆画,将她拉到了跟前来,柔声安慰道,“别怕,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你不知哪里来的野女人”那丫头蹙着细眉,本是娇俏的面庞竟有些可憎了。
“香兰,住嘴!”花容虽然也恨子桑锦里夺了宠,不过心思还是十分活络的,见莫白脸色不佳,立即呵斥自己的丫头。
“莫非花容姑娘就是这般管教下人的?”子桑锦里特意将“下人”儿子咬得极重,“虽然我不过是客居于此,不过好像除了花容姑娘之外,这里还有一位正主吧?怎么就轮到一个下人在这里没大没小的咋呼了?”
由于主子得宠,城主一年又有大半年都不在,这城主府的事情几乎都是自家主子在做主。而她作为花容的贴身丫鬟,就算是城主的其他几位妾室见了也得轻言细语地问候一声,哪里受过近日这般屈辱?如今被子桑锦里劈头一顿骂,又被自家主子呵斥,香兰的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泪水便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只是一双眼睛却恶狠狠瞪着子桑锦里,似乎要将自己受到的所有委屈都加之于她的身上。
“爷,您看看您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啊?到幻城还没有几天呢,这就骑到贱妾的身上来了,若是过个一两个月,那还了得?爷,人家可受不了那个气!”花容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双手吊在了莫白的脖子上,嘟着嘴巴腻声道。
莫白看了气定神闲的子桑锦里一眼,无奈地刮了刮花容的鼻尖,揽着她得柳腰,笑着说道:“少来了,爷还不了解你的手段?谁能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