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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婚颤 作者:孤山一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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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旁边弱弱地响起一个声音,于此同时,那小身影蹿上来,眼疾手快地就抓住了姚欣和的脚腕,抓住后还往后推了推。
 
  “呀~”姚欣和重心不稳,往后跳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赤脚垫在地上,看着陈哉抱着一大袋东西蹲在门前,仔仔细细地去查看门板,嘿~她的语气还特恼:“把门板踹坏了怎么办!要赔房东钱的啊!”
 
  姚欣和气急,套上高跟鞋就把她拎起来:“我打你这么多电话你都没接,去哪儿了!手机呢?!”
 
  语气当真怒急了。
 
  “买水果,手机没带。可能静音在吧。”陈哉打掉她的手,转过身掏出钥匙开门,把地上一袋水果给拎了进去。
 
  姚欣和臭着一张脸进去,一眼便瞧见书桌上摆着的离婚协议书。陈哉丝毫没有避讳,直接去洗水果了。
 
  姚欣和想了想,把离婚协议书拿起来看:“哟,邯墨终于签名了~”
 
  陈哉背对着她,没说话,水龙头开的哗哗响。
 
  “名儿签了,什么时候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给办了啊?”姚欣和在椅子上坐下来,优雅地翘着二郎腿,细细地看着这份里离婚协议书的条块,语气不知其味。
 
  陈哉面无表情地洗完水果,装在盆子里,走出来,放到姚欣和面前,拾起一颗荔枝剥起来:“下周末。”
 
  “邯墨说的?”姚欣和抬起头问,仔仔细细看着陈哉的表情。
 
  陈哉的表情很自然,垂着眼皮认真地剥着荔枝壳:“我说这个星期六就去,他说这周没空,下周末。”
 
  姚欣和深思起来,眉头便皱上了。想了想,摸出手机,看着拨给何鹿原显示空号的电话,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又想起邯墨最后让她说服陈哉搬来跟她住姚欣和这心里就越发没底了。而这些自然不能跟陈哉说,她只得把视线重新移回那份离婚协议上。
 
  一扫,她便挑着嘴角笑:“陈哉,你倒挺有骨气啊,房子没要,邯墨兜里的钱也一分没要啊,还真是走得干净。”
 
  她这语气,忒吃味了点,陈哉把剥好的荔枝往嘴里塞,没说话,抱着电脑转到床上。
 
  “所以邯墨签了字,你一点都没难过?”姚欣和把离婚协议书放回桌上,眯着眼,去看陈哉。
 
  陈哉低着头刷网页,手提折射出来的光把她的脸蒙上一层亮。腮帮子鼓着,含着荔枝核说:“为什么要难过?”
 
  “陈哉,你会习惯性地假装冷漠,这点,我看得出。”姚欣和直言不讳,但她也不想多说什么了,站起身,把陈哉的手提抢过来,“快收拾行李,你搬去我那儿住。”
 
  姚欣和挺着胸脯站着,拎着眉毛,甚是强硬。
 
  “不用了,下周末去民政局办好手续我就搬回家。跟我爸妈住。”陈哉低下头,眼中的情绪多半是掩饰住的。
 
  倒真是什么都打算好了。
 
  “跟我住,你别回绝。就这么定了,现在就收拾行李。”姚欣和根本就懒得耗,她的性子本就是干脆的,“我看你也不用收拾了,带几件衣服你就跟我走吧。我那儿都有。”
 
  说着就要去拿陈哉放在床上的几件衣裳。
 
  陈哉就疑惑了:“干嘛非要我搬来跟你住啊?”
 
  “我怕~”
 
  陈哉=_=:“啊?”
 
  姚欣和胡诌:“我一个人住,现在怕黑。”
 
  “你一个人住这么久了,居然怕?”陈哉皱眉。
 
  姚欣和知道自己编得牵强,一下子说不出话,站起来愣愣地看着她,陈哉也仰着头看她,两人对视,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挺诡异。
 
  这气氛越发让姚欣和感到不安,咬了咬牙关,把衣服都丢在了床上,上去抓住陈哉的肩膀,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陈哉,邯墨可能出事儿了”
 
  陈哉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一顿,还是僵硬地别过头去:“关我什么事?”
 
  “他可能真的会出事。”姚欣和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还有何鹿原。” 

【64】他干什么的
 

 
 
  陈哉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一顿,还是僵硬地别过头去:“关我什么事?”
 
  “他可能真的会出事。”姚欣和的声音都有些发抖,“还有何鹿原。”
 
  这就让陈哉疑惑了:“你怎么认识何鹿原?”
 
  姚欣和从来就没有提到过她认识何鹿原。
 
  陈哉看着姚欣和,便让姚欣和的眼神有点发虚,挠了挠头:“其实我们认识还蛮久了来着。”那表情,明显还藏着一些话没说。
 
  陈哉瞧着她,让姚欣和心里敲着鼓点,便把椅子拉上来坐在陈哉对面;干脆直说了算了,:“在你和邯墨没闹离婚前我就跟何鹿原认识了。我不知道他是邯墨的朋友。我去花店呢,身后就有个男人跟在我后面笑,我回头瞧他,他便瞧着我说了句你长得真像条鲶鱼啊。你知道我这个暴脾气,自然回骂他啊,他油腔滑调的,我实在看得牙痒痒,就用高跟鞋揍了他。就这样认识的。”姚欣和说到这里有点无奈地摊摊手,一顿,这手又垂了下去,“我们还没确立关系”
 
  声音极低。你真该知道,姚欣和这个女人,性子是多么的要强,只有别人在她面前声音压低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她这般
 
  恩?
 
  陈哉眯眼:“他泡上你了没负责?”
 
  姚欣和嘴角一垂:“如果要细算起来,应该是我先出马勾引的他。”
 
  这句话一说完,陈哉就吸了一口气看她,她也无辜地看着陈哉,俩人诡异地对视良久,陈哉“哇”地一声跳起来去掐她的脖子:“你不是说你喜欢的男人一定是要成熟稳重能压得住你的吗?啊?邯墨这款你都嫌幼稚,你他妈的居然被何鹿原这种二货给勾住魂了,都到了主动勾引的地步还不告诉我,一年了吧?啊?一年了吧,我居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隐瞒的也太好了吧!!!”
 
  姚欣和被陈哉掐得翻白眼:“你你别激动啊,我这不是还没勾引成功,还处于暧昧阶段吗?”
 
  陈哉便松了手坐回去,斜着眼睛继续看她:“我总觉得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姚欣和咽了一下口水,想了想,反正都招了,那便招干净吧:“上次我把你拉去吃韩国料理,其实何鹿原和邯墨就坐在我们桌后面,也就是你的后面”心虚,暗自瞟了一眼陈哉,“咳,他怪想你的,所以就把你拖出来了。”
 
  一顿,瞄着精致眼线的眼角还扑闪扑闪的,特无辜地看着陈哉。
 
  陈哉=_=。
 
  偏姚欣和还伸着脖子加了一句:“为你好。”
 
  陈哉又“哇”地一声跳起来去掐她脖子:“所以我这儿的地址也是你告诉邯墨的对吧!我说他找到我之后怎么总说‘我不喜欢你把我当做死了一样来想念’呢,结果就坐在我的后面把我的话都听了去了啊。姚欣和,你丫的够仗义啊,我看你是在何鹿原面前邀功吧,啊?体现你多么多么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坚定立场是吧,啊?”
 
  姚欣和吐着舌头:“你太懂我了!”
 
  陈哉气个半死!
 
  她还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挺仗义,但一旦跟爱情沾边,姚欣和就定然是个自私的主。如果碰到个心仪男人,就算这个男人已经有女朋友了,只要没结婚,她就一定掺合进去坚持不懈地追求勾引倒贴,直到这男人领了结婚证她才会罢手。
 
  嘿~现在是拿着她邀功啊,在何鹿原面前邀功啊她妹的!
 
  陈哉发了飙就是一时半会儿收不住的人儿,但姚欣和的心思还清明着,跟顺毛一样地去摸陈哉:“言归正传。”她把手机拿出来,按通何鹿原的号码,放了外音,方便陈哉也能听到。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陈哉皱眉:“你拨错了?”
 
  姚欣和把手机挂掉,表情严肃:“这电话一直存着啊,打了一年都没事儿,怎么可能会拨错呢?”一顿,“他告诉我说他回北京了。今天再打,就是空号。其实我对他具体情况都不是很了解,只知道他是邯墨的朋友,来这儿旅游的,先前在沙滩上做救生员”
 
  “嗯?”陈哉连忙打断他,“他告诉你他是在沙滩上做救生员的?”
 
  姚欣和:“是啊。”
 
  陈哉的心莫名拧了一下:“可是邯墨告诉我说,何鹿原是在海南的国家安全局,每天再沙滩上找老外聊天套话。但他乘机泡外国妞,他老大看不下去了,踢了他他便来这儿旅游的”
 
  俩人对视一眼,表情严肃。
 
  陈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65】担不担心
俩人对视一眼,表情严肃。
 
    陈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姚欣和便绷着嘴角没说话,显然,她也疑惑着了。
 
  “可是陈哉,你不觉得重点不是这个吗?”姚欣和皱起眉,“何鹿原的事情应该由我担心吧?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邯墨吗?啊?!我的重点是邯墨和何鹿原会不会出事,为什么你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何鹿原身上?啊?”
 
  陈哉盘着腿坐在床上,眼神有点呆愣:“可是,我为什么要担心他?”
 
  “一点都不担心???”姚欣和简直不可思议,再去细细琢磨陈哉的表情,她的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冷静?
 
  “他有什么可以让我担心?”陈哉说得很认真,攥着姚欣和的话反问,反问得干净利落,好似她和邯墨是八竿子打不着一下的人。
 
  姚欣和便有些无奈,打算结束这个话题。邯墨今天刚把离婚协议书丢给这丫头,她性子又执拗,刺儿的要死,不爽了就喜欢把自己伪装的冷漠,其实心里比谁都惦记。
 
  姚欣和觉得她不了解自己,却很了解陈哉。所以就算现在的陈哉再表现得怎么怎么不在乎,怎么怎么冷静,但她都不相信这丫头是不惦记邯墨的。
 
  只是万一这两个男人都出事儿了呢?
 
  这念头浮在脑海里,能乱了她所有的思绪。
 
  “如果何鹿原手机不是变为空号,我想我现在脑子里没有这么乱。”姚欣和有点发愣,声音也有点无力。
 
  陈哉瞟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起身,把她弄乱的衣服全部折好,放好。她表现得太镇定了一点,姚欣和看着直皱眉,上去扣住陈哉的手腕:“你真的不担心啊?”
 
  陈哉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
 
  姚欣和就挺不是滋味的,上去把陈哉洗好的荔枝拿过来,放在膝头上,一颗一颗拨着:“你当初跟邯墨结婚的时候我就挺为你高兴的。觉得邯墨这样的男人能为你死心塌地不怨不悔的,可真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话还没说完呢,陈哉就打断她的话:“别用八辈子说事儿,我就这一辈子。我知道我在干什么,可能谁都觉得我福气好,有邯墨这样的男人,那些觉得我福气好的人,可能无法原谅我为什么这么无情地对待邯墨。但是,真正原谅或懂得一个人的行为,必须是得你自己也共同经历过了,做过了,才能了解我现在做的是人之常情。才能了解我看似幸福到死的生活里,突然降临了什么,有什么是我很介怀的。”陈哉低着头,把手提拿回来,重新放到自己的膝盖上,“这跟写小说一样,那些被读者认为是经典的句子,一定是他们曾经历过的,感受过的,所以看到一些话时,深有感受,便认为这个是经典。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在创造经典,这就意味着我们在原谅俗套。我不否认我现在过得很俗套,但是等你体会了我所体会的,你便会原谅和体谅我现在的俗套了。这俗套也就成为了经典。欣和所以,不要告诉我遇上邯墨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放弃他是我最大的失误。这些我都懂。懂得比谁都深。”
 
  她的语气很缓,跟抽丝儿似的恍到心里。
 
  屋子里的灯光有些许暗,手提上的反光应着她的脸。姚欣和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看着她良久,把荔枝放到书桌上,在陈哉的床上躺下了,盯着天花板,她的目光有些放空:“陈哉,我突然觉得这一年来你平和挺多的。以前邯墨把你圈的太好了,一点风吹雨动都能把你惊着,现在你挺平和铿锵有力的。”
 
  陈哉没说话,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晚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这儿睡下吧,明早你再回去。”
 
  “好呀!”姚欣和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捂了捂自己的胸口,眼睛便有点泪汪汪,“我现在心神不宁的,今晚回去我肯定睡不着,还是留你这儿你陪我好了。明天你再跟我一起回家!”
 
  陈哉暗暗地瞥了她一眼,没说话,站起来给她腾位置。
 
  你说姚欣和以前是多么霸气的女人,怎得现在越来越幼稚了,跟何鹿原是越来越像了。
 
  夜深,陈哉码字,姚欣和躺床上跟她聊天,聊着聊着支持不住睡了过去。
 
  陈哉的屋子有点闷热,睡到后半夜,姚欣和模模糊糊地醒了,醒过来的时候便看到陈哉还坐在书桌前,一动未动地看着手提屏幕。
 
  “几点了啊?怎么还不睡啊”姚欣和的声音都有点哑。
 
  许久未得到陈哉的反应,她便疑惑地下床,走过去,便看到陈哉在看一则新闻,面色在屏幕的光亮下显得很惨白。
 
  姚欣和睡眼朦胧地拍了拍陈哉:“怎么了?去睡觉啊。”
 
  陈哉还是一动未动,姚欣和便有些慌了,刚想开口,陈哉才转过身子来,坐在椅子上仰头望着她,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她的衣服:“这个这个男人,被抓了”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姚欣和着实疑惑,但瞌睡也一下子醒了:“谁被抓了?”
 
  陈哉指着手提,网页上有一个男人的照片,四五十岁的模样,挺着将军肚。
 
  “他,你记不记得,很久前我们在露天喝咖啡,对面是川晖集团的地儿,你叫我看,邯墨和一个男人从里面出来。那个男人就是他!王海成,川晖集团的董事,企业家,涉黑,被抓了”陈哉的声音已经颤抖起来,“那时候邯墨跟我提到过,这男人是他一个案子的当事人”
 
  说到这里,陈哉的呼吸也是急促起来,她的手里捏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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