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胖故我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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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吗?”心里却是无尽的欣喜。
她随便点了几个按钮,无意打开了彩信收件箱,里面没有几条彩信,杨帆手指在屏幕上来回移动着,却忽然僵在了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她依偎在陈渺路的怀中,陈渺路的唇落在她脸颊上,她还穿着浴袍,两人的模样暧昧又亲密无间,杨帆记得这是她初次去陈渺路家时,她洗澡后穿着浴袍,陈渺路搂着她用手机拍的。
杨帆倒抽了口冷气,发件人毫无疑问的写着陈渺路三个字。
“看什么呢?”李政一端着高脚杯走过来,杨帆只是盯着他的手机不说话,李政一拿过看了眼,他的眼神顷刻暗淡下来,“是陈渺路那时候发给我的,他说娶你,给你一辈子幸福,前提是要给他公司”
“够了。”杨帆打断李政一的话,“不要提他了,再也不要提了。”
她举起酒杯朝口中灌下,红酒有种很浓的果香,她却牛饮般的倒入喉中,只觉满口酸涩什么也没品出来,李政一轻摇动玻璃杯中的酒,他的目光却紧盯着杨帆的手,她的手像痛苦挣扎般紧攥着床单。
李政一走到阳台上,海风刮得他的衣服豁喇喇作响,他啜饮了口红酒,望着碧蓝无垠的海面,“你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杨帆放下酒杯踉踉跄跄走了出去,李政一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她,一滴泪猝然顺着他的脸颊落入杯中,在高脚杯内溅起一片涟漪,瞬间与红艳的酒水融为一体,不过一张照片,她就表现得那样明显。
到底要多久,她才能忘记他。
她明明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心底却还是藏着他。
偌大的屋子内,只有李政一独自立在阳台上,风吹动窗帘,他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悠长。
“出来。”陈渺路站在教室门外低声叫道。
老师锐利的目光瞬间瞟向教室后门,杨帆正坐在最后一排啃零食,她望望老师,又看看门外,想出去却始终逃不开老师的监视。
同桌正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看着课本里夹的《金_瓶_梅》,她看完似乎有些无聊,又翻出包里的《潘金莲的今生与前世》继续认真研读考究。
大学课堂上玩手机的,睡觉的比比皆是,前排零星有几个貌似正襟危坐的好学生,杨帆东张西望的找寻机会,赫然发现临走廊的窗户上竟有个篮球,篮球顺着窗户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
杨帆想笑却硬是憋住了,那是她和陈渺路的暗号,教室靠走廊的窗户很高,陈渺路一米八多的个子还要举着篮球在窗前来回移动,还好班级里的人各个埋头于自己的正事,竟也无人注意到。
捱了很久,老师转身的时候杨帆一溜烟顺着后门逃了出去。
“课真是无聊死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睡着啦。”杨帆坐在陈渺路的自行车后架上,阳光很好,陈渺路蹬着自行车,汗湿了整件T恤贴在他背上。
“睡着?不会吧,我看你吃的很开心呢。”陈渺路带着她一路沿林荫道骑过去,两旁的树很高,阳光透过叶片间隙落下斑驳的光圈。
杨帆将他黏在后背上的衣服轻轻扯起,风呼呼的顺着衣服灌了进去,他的T恤就像扬起的白帆鼓了起来,风从她的耳畔掠过,她迟疑了很久,终于伸出手搂在了陈渺路的腰上。
自行车的链子发出细微的转动声,他带着她朝艳阳高照处骑去。
杨帆耳机里恰好播放到《单车恋人》这首歌,该死!
她拔下耳机,仰头望着天空,天很蓝,云这样白,空气弥漫着海水腥咸的气味。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很多时候,人往往是爱上爱的感觉,而不是对方。
杨帆伸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隐形眼镜没戴好。太久了,久得她都快忘记陈渺路的音容笑貌了,只大概记得他的背影。
“胖姐。”姜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杨帆还坐在长亭上休息,“怎么了,今天不该我轮班吧?”姜虹却气喘吁吁,“你快去,快去医院。”
杨帆警觉的跳了起来,她胸口一紧,“政一怎么了?”
姜虹一愣,“什么政一,是师月,她要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阳光很刺眼,她被颠得七荤八素,晃动的光圈让人有些晕眩,杨帆仰头望着李政一,不知道是不是抱着杨帆跑得,汗水顺着他的脖颈坠下,落在杨帆的脸颊上,仍是温热。
强烈的光线下杨帆努力睁大眼睛,可还是看不清李政一的面容。
大一时,在食堂门前,陈渺路抬起比阳光更耀目的笑容,狭长的丹凤眼飞入两鬓,冷峻的脸庞如雏菊般绽放出点点温暖,“同学,要报我们社团吗?”
地震了,陈渺路像发了疯冲进女生宿舍楼里,不顾安危,整个楼都摇摆不定,晃动的楼梯上他却紧攥住她的手向外跑,丝毫不放开。
为她搭建好帐篷安顿一切后,陈渺路竟累得靠着细杆的篮球架睡着了,余晖勾勒出他眉目清晰的轮廓,模样那样让人心酸。
泪水在杨帆脸上肆虐,那些年里,陈渺路也曾这样在乎过她,她爱上了他,从不想陈渺路是否有房子,车子,票子,只是碰巧那天阳光灿烂,他笑得很好看。
光圈中心的李政一越发模糊,失去陈渺路以后,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过自己,不管心底是否爱他,可人总是像原始生物一样,基因里都是趋利避害。
她不想再受伤了,她知道,也许失去李政一后,她的后半生将继续被寂寞的黑洞所吞噬。
“政一,我们在一起吧?”杨帆糯糯的问。
“什么?”李政一吓了一跳,手一松,杨帆噗通重重砸在了地上。
她只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似的,她呲牙咧嘴的嚷道:“李政一,你想死,是不是?”
李政一却蹲在她面前,使劲的摇晃着她的肩膀,“胖妞,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杨帆被他摇得头晕眼花,“我说,我以后做你的GO!”
李政一却像讨糖的孩子般不依不饶,“不对,你刚说的不是这句!”
杨帆扑哧笑了,“我说什么了?我头疼死啦,不记得了。”
李政一却故意伸手去挠她,“我让你不记得!”杨帆从小就怕痒,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李政一却不肯放过她,“说,你刚才说的什么?”杨帆笑得前仰后合,“你个臭小子,快停手,我真不记得啦!”
“你真不记得了?”李政一斜视向她。
杨帆坐在地上喘着气,仿佛笑得耗尽体力,“我就是不记得怎么样?”
“那沙滩上的事,你也忘了?”李政一说着竟要开始脱衣服。
“喂喂,别闹,这是高尔夫球场,有人呢!”杨帆面红耳赤,可李政一已伸手去解休闲外套的扣子。
“不是,我记得啦。”杨帆赶紧拦住他,这货怎么不知廉耻!
李政一却不理会她,他快速脱掉外套,杨帆紧捂双眼吓得叫了起来,“我想起来了,说我们在一起吧。”
杨帆听见耳边李政一得意的笑声,她松开手才发现,他里面竟还有件白t恤,“你怎么这么无聊?”
李政一的唇却凑到她的耳边,他温热的呼吸吹在她的颈上,“你那么重,我抱得累死了,很热脱件衣服而已,还是你,想到哪里去了?”
杨帆满脑子都是沙滩上的事情,她的心狂乱的跳动着,却又被李政一气得无可奈何,伸手正要打他,李政一恰好抓住了她的手,他另一手就势按住她的后脑勺,唇狠狠吻了下去。
“呜嗯”杨帆喉中发出细碎的声音,李政一的唇紧贴着她的唇,手中的房卡却朝门上乱摸索着,“快开门啦,小心别人看见。”杨帆刚喘口气说了句,李政一的唇却又霸道的贴了过来,“放心,没人。”
李政一和杨帆在门口缠绵了半天,房卡终于无误的发出嘀一声,门刚开,李政一就等不及似的,直接将杨帆按在墙上,霸道的吻着她。
杨帆像藤蔓般缠绕着他,李政一疯狂的回应着她,并用相同的索取加诸于她的唇上,两人一路颠颠撞撞的朝卧室走去,李政一刚将杨帆压在柔软的床上,手机却没完的响了起来,两人想忽视掉它,可手机却叫个不停。
“先接吧,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杨帆喘息间说道。
李政一有些不耐烦,却只得接听了,他投入工作时就像变了个人,刚接起电话就瞬间一脸严肃,他拿着手机没说话,眉头却紧锁着,他低低嗯了两声,然后说知道了。
“什么事啊?”
李政一逐渐舒展紧蹙的眉头,“没事。”
可他却像失去了兴致般,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杨帆坐在床上觉得有些尴尬,李政一却像在思考刚才电话里的事,他稍稍静了几分钟,转头拨开杨帆脸上的发丝,“我去倒点红酒。”
杨帆躺在床上望着高耸的天花板笑了,屋内有股淡淡的香味,似乎是兰香又像是夜合花的清香,她有些分不清。
杨帆侧过头,李政一的手机刚好放在她的耳边,她随手拿起来看,桌面背景是她,杨帆瞅着自己的照片嘟哝道:“怎么拍得,把我拍这么胖,脸有这么大吗?”心里却是无尽的欣喜。
她随便点了几个按钮,无意打开了彩信收件箱,里面没有几条彩信,杨帆手指在屏幕上来回移动着,却忽然僵在了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的她依偎在陈渺路的怀中,陈渺路的唇落在她脸颊上,她还穿着浴袍,两人的模样暧昧又亲密无间,杨帆记得这是她初次去陈渺路家时,她洗澡后穿着浴袍,陈渺路搂着她用手机拍的。
杨帆倒抽了口冷气,发件人毫无疑问的写着陈渺路三个字。
“看什么呢?”李政一端着高脚杯走过来,杨帆只是盯着他的手机不说话,李政一拿过看了眼,他的眼神顷刻暗淡下来,“是陈渺路那时候发给我的,他说娶你,给你一辈子幸福,前提是要给他公司”
“够了。”杨帆打断李政一的话,“不要提他了,再也不要提了。”
她举起酒杯朝口中灌下,红酒有种很浓的果香,她却牛饮般的倒入喉中,只觉满口酸涩什么也没品出来,李政一轻摇动玻璃杯中的酒,他的目光却紧盯着杨帆的手,她的手像痛苦挣扎般紧攥着床单。
李政一走到阳台上,海风刮得他的衣服豁喇喇作响,他啜饮了口红酒,望着碧蓝无垠的海面,“你回去吧,我要工作了。”
杨帆放下酒杯踉踉跄跄走了出去,李政一站在阳台上背对着她,一滴泪猝然顺着他的脸颊落入杯中,在高脚杯内溅起一片涟漪,瞬间与红艳的酒水融为一体,不过一张照片,她就表现得那样明显。
到底要多久,她才能忘记他。
她明明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心底却还是藏着他。
偌大的屋子内,只有李政一独自立在阳台上,风吹动窗帘,他的影子被阳光拉得悠长。
“出来。”陈渺路站在教室门外低声叫道。
老师锐利的目光瞬间瞟向教室后门,杨帆正坐在最后一排啃零食,她望望老师,又看看门外,想出去却始终逃不开老师的监视。
同桌正带着耳机摇头晃脑的看着课本里夹的《金_瓶_梅》,她看完似乎有些无聊,又翻出包里的《潘金莲的今生与前世》继续认真研读考究。
大学课堂上玩手机的,睡觉的比比皆是,前排零星有几个貌似正襟危坐的好学生,杨帆东张西望的找寻机会,赫然发现临走廊的窗户上竟有个篮球,篮球顺着窗户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
杨帆想笑却硬是憋住了,那是她和陈渺路的暗号,教室靠走廊的窗户很高,陈渺路一米八多的个子还要举着篮球在窗前来回移动,还好班级里的人各个埋头于自己的正事,竟也无人注意到。
捱了很久,老师转身的时候杨帆一溜烟顺着后门逃了出去。
“课真是无聊死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睡着啦。”杨帆坐在陈渺路的自行车后架上,阳光很好,陈渺路蹬着自行车,汗湿了整件T恤贴在他背上。
“睡着?不会吧,我看你吃的很开心呢。”陈渺路带着她一路沿林荫道骑过去,两旁的树很高,阳光透过叶片间隙落下斑驳的光圈。
杨帆将他黏在后背上的衣服轻轻扯起,风呼呼的顺着衣服灌了进去,他的T恤就像扬起的白帆鼓了起来,风从她的耳畔掠过,她迟疑了很久,终于伸出手搂在了陈渺路的腰上。
自行车的链子发出细微的转动声,他带着她朝艳阳高照处骑去。
杨帆耳机里恰好播放到《单车恋人》这首歌,该死!
她拔下耳机,仰头望着天空,天很蓝,云这样白,空气弥漫着海水腥咸的气味。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很多时候,人往往是爱上爱的感觉,而不是对方。
杨帆伸手揉了揉眼睛,似乎是隐形眼镜没戴好。太久了,久得她都快忘记陈渺路的音容笑貌了,只大概记得他的背影。
“胖姐。”姜虹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杨帆还坐在长亭上休息,“怎么了,今天不该我轮班吧?”姜虹却气喘吁吁,“你快去,快去医院。”
杨帆警觉的跳了起来,她胸口一紧,“政一怎么了?”
姜虹一愣,“什么政一,是师月,她要生了!”
☆、chapter55
杨帆急不可待的到了医院,产房外的韩文出靠着墙瑟瑟发抖,“怎么回事?”杨帆刚问了句,紧闭的产房内却传来尖利刺耳的叫声,师月的声音几乎响彻整间医院。
杨帆微微一颤,她知道女人生孩子的痛苦,尤其是第一胎更是与阎王隔层纱。
“怎么不剖腹产?”杨帆觉着师月的叫声听得毛骨悚然。
韩文出听着师月的每一声尖叫,似乎心都在不停的抽搐,“她说顺产对孩子好。”
产房的紧急灯忽然亮了,一位护士匆匆冲了出来,她去掉口罩紧张的望向韩文出,“孩子是横着的,生不出来,必须剖腹产了,你快去缴费吧。”
韩文出吓得恍恍惚惚的跑开,杨帆默念着千万别出事,可韩文出却又折了回来,“我没钱。”他恳求的望向杨帆,杨帆一怔,“来医院生孩子怎么不带钱?”
她却忽然想起来,这对夫妻全是靠她的工资来维持生活,杨帆真是欲哭无泪了,“我也没钱啊。”
“那可怎么办?”韩文出担心的凝视着红色紧急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