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手共赴此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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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经济学家的思维。
我:
又有一次熊小雯和彼时已是他老公的应雄闹别扭躲了出去。还威胁我:你要是敢告诉他我在哪,我一辈子也不会再理你。
应雄跑过来软磨硬泡了许久我都没有告诉他,最后他气愤道:你要是不告诉我,我赖在这不走了,让你们二人世界也过不成!
我跑去和他商量:怎么办呀?
他立马答道:告诉他。
我说:告诉他小熊熊就一辈子不理我了呀。
他顿了顿觉得不能当着她的面说正好一箭双雕,于是委婉道:两害相较取其轻。
我不解的问:这又是你的经济学家的思维?
他沉吟一下说:不,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
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当个小番外,或者微段子吧。我突然想到的。希望大家喜欢~~还有这两天打算从新写书名和文案。一直没想好,发文的时候就随意取了一个。亲们多留言啊,作者唱独角戏你们也听不到啊。
☆、part6
日子顺风顺水平平常常的淌过了五天。
我吃零食,打游戏,看动漫,追美剧偶尔跟熊小雯发短信互轰。当真没有半点当日的相思症状。
我忍不住钦佩自己果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现代姑娘。这桩事上做的十分潇洒。
抬眼看见搁在电脑边上的黑色U盘,心思有点个复杂,或许我真的高看自己了。
就是不久的刚才,我这个自以为很潇洒的姑娘拷完课件后,忍不住将它反反复复研究了个透彻。
内容很丰富,几乎是各种形式的文件资料。压缩的,非压缩的,整理好归类的,散放的,中文的,英文的但统一是我十分不懂的经济类。
我纠结的想,他究竟有没有什么是我能懂的啊?
“tonight ;I feel close to you”
手机铃声将我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按下接听键。手机里传来让我恍惚的清朗声音:“喂,于久吗?”
我一下子呆住了忘了回答。
听见他略大声:“喂?”
我赶忙回神急急的回答:“在在,我在。宋——老师有什么事吗?”
他嗯了一声:“我在做一个课题,U盘里有我急需要的资料。”
“哦,那我马上给您送过去,到您的办公室吗?”
那边略顿了一下,道:“不用。你在宿舍吧,我在一教这边,快到你宿舍楼下了。”
我反应迟钝的哦了两声,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我对着电话心如鹿撞。想问他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怎么知道我的宿舍?可他是老师知道很容易吧
对着手机上的一串数字,又十分欣喜,这不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他的号码?
突然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忍不住想自己人品最近是不是特别好。
乱想一阵,惊觉他说他在一教,快到我宿舍楼下了?
现在秋天,早晚都比较冷。我已经换上了薄薄的两件式睡衣。如果是别人,我不介意让他等一会,可是是他,我潜意识里不希望让他等。
于是抓了一件春秋穿的长风衣把睡衣遮了大半,对着镜子梳了几下头发,就拿着U盘匆匆跑下楼了。
远远的就看见他在站前方花坛旁的一颗大树下,很俊朗,很显眼。隔着过道对我点点头。
这样远远看着他的场景真是熟悉。我小跑着过去,伸手把U盘递给他。
他没接,看着我的眼神有些疑惑,阳光下,清清亮亮的,有些许笑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眼神似曾相识。
那是我为数不多的与他有正面交集的一次。
大一的那个冬天来的特别早,特别冷。学校规定大一大二的学生每天都要打早操卡。为了防止我们睡懒觉,特意把打卡的地方选在学校公共区的篮球场,离四个校区都很远,基本每个教区的人跑过去一趟,都别想回头睡觉了。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校这么多人不乏胆大的想出一个招。那就是一个人一次代打好几个人的卡。基本以宿舍为单位,轮流作案。
本来作为大一新生的我们,胆子都不大,但是那个冬天真是出奇的冷。从光棍节开始一场雪接一场的下。可想而知在暖气还没开始的时候,早上爬出被窝是多么一件艰苦卓绝的事情。我们一致认为,这样的天气每天考验一个人就够了,不需要大家都一起被考验。最终决定轮流打卡,按年纪顺序循环。
刚好那一天轮到我打卡。
刚好正在大姨妈期间。
刚好一不小心多睡了十分钟。
打卡总共可用时间二十分钟,天知道这十分钟是多么重要。
所以当我被宿舍人叫醒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刷牙洗脸换衣服。穿着冬天的棉睡衣,裹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羽绒服,拿帽子将头发一罩,跑出去好远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大红色的狗头拖鞋。但是没时间回去换,也就将就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天负责我们系打卡的居然是他。打心底里我不愿意叫他瞧见我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流眼屎的模样。可摸摸口袋里放着的四个人的早操卡,我不能就这样回去吧?最终还是不敢冒着回去被全宿舍批斗的危险就此放弃。
我将帽子压低一点,确定自己没流眼屎,然后勇敢的走了上去。
第一次顺利打卡。
然后从他身后绕过去一圈,又将帽子压低了一点。再次走了上去。
这次稍微停顿了一下,又顺利打卡。
打算再绕一圈的时候,也是心理作祟,我总觉得大概这个样子已经让他有所察觉。想来想去,我实在不是乔装打扮的一把好手,而且时不我待,人越来越少就越难混啊。
于是我将帽子去掉,把头发全部扒拉到前面来,好遮住大半的脸。然后再次过去。
拿着早操卡伸出去的手迟迟没有人接。
我不好意思的抬头,就看见他那个疑惑的有点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说:“同学,我是不是见过你。而且不止一次。”
没有疑问。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说他记得给我打过了。
那个时候我看见他穿着一件厚大衣,没带帽子,头发被风吹的有些乱,鼻子脸颊都冻得红红的,格外好看,那样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就晃了我的眼。
我鬼迷心窍的答道:“大概,你大概还要再见我一次。”
说完立马不好意思的低头,看见自己脚上的狗头拖鞋被雪水粘湿的毛黏在一起,十分滑稽。
然后听见头顶轻轻的一声笑,说:“那你还是一次性都给我吧。”我觉得那声音里一定有揶揄的味道。却不好意思再抬头。
想想那个时候果然年纪小,反应都是那么青涩。倘若现在,我肯定嘿嘿一笑,大方的把卡给他,并且脸皮厚的补上一句:“真是谢谢呀~”
他果然把剩下的两张卡一起打了,我接过来就跑了。跑出去老远,才回头去看。那样黑色厚重的大衣却将他显得很单薄。
也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好像喜欢一个人,就会对他若有若无的心疼。他在我心里留下一种凉凉的感觉,以后每次想起,都有些感伤。
我知道他的记忆力很好,那么多人里都能分辨出给我打过不止一次卡,可是时隔两年半,这样似曾相识的眼神,还能将我认出来吗?我忍不住想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高了一点点,身材发育的又好了一点?而且我以前是中分,现在是齐刘海,你还能认出来吗?
但是我才将一切都归于曾经。
那么,还是不要认出来吧。
我迎着他的目光坦然一笑,摇了一下伸出去的手:“老师,你的U盘。”
他终于没再问‘我见过你吗’,而是接过U盘说你回去吧。不知怎么我觉得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地上。
我低头看去正好看见我穿着凉拖的两个大母脚趾不安的动着。上面还有我闲来无事用指甲油图出的笑脸。此时跟着泛紧得骨节一起一伏像两个玩家家的木偶。
一个说:“哎呀呀,他有没有认出来啊。”
一个说:“没有,没有,人家才不会记得你。”
我想我一定脸红了,我一紧张脚趾头就会在鞋里乱动。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其实早已经被别人收入眼底。
搁下一句‘我先走了’,然后转身就想跑,跑了两步又停下来,暗骂自己没出息。然后回头向他笑笑点点头:“我宿舍门没锁,我先回去。老师有事再找我。”
然后看见他微笑着点点头,就像课堂上那样温文尔雅。
一阵失落。
第二天照常起来上他的课。我早晓得这次来上课的人定然会比上次多。原因很简单,大学生闲着没事,爱好之一就是扎堆。所以明星开演唱会最喜欢来的是大学城,游行示威响应最先的也是大学城。一般来说,跟风跟的最快的是大学生,抽风抽的最快的也是大学生。只要你小有名气,永远不缺捧场的人。
可我没有想到来捧一个经济学老师的场的人会这么多多到我这个正牌来上课的学生站在门口环顾了三圈,愣是没找到空位。
足够坐一百五十人的大教室如今黑压压的一片脑袋连个缝隙都没有,看得人直犯密集恐惧症,而选课的人不过区区六七十。
通常大家如此整齐划一应该都是慕名而来,可是慕的什么名呢?我想起当年迎新晚会时有一个系报出辣妹黑丝热舞时的盛况。那个词叫做:艳名远播。
这个盛况不仅吓到了我,显然也出乎正主的意料。
不过他比我淡定,只是同我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略点个头,又一如既往的走上讲台。只留我在门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脸的尴尬。
他走上讲台环视了一圈。
下面立即爆发一阵窃窃私语,依稀可以听见三三两两的讨论声:
“真的跟传说的一样帅哎”
“超有气质”
“是吧,我没骗你吧”
可他都像没听见一样,云淡风轻的说:“看到这么多没有选这门课的同学也来上这门课,我很欣慰。想必是非常喜欢经济学吧。那下次上课的时候,所有没选课的同学请带一篇五千字的心得过来,并稍作讲解跟大家分享一下 。”
下面蓦然垂下一片脑袋。看的真让人欢快。
然后看见他食指敲在多媒体桌面上,又云淡风轻道:“其实这节课安排的是自习。这门课不是专业课,排版各方面都比较笼统。有必要自己先把这本书上所讲的全部经济流派及其发展过程并代表人物,代表思想自行整理一遍。”
下面一阵愕然。
再听他说:“现在开始自习。没有位置的同学可以回去自习。”
说完,夹起书本自行走了。
一群人目瞪口呆。我也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搞的头晕。他走出老远,才醒悟过来,觉得犀利,真是太犀利了。这就是宋氏犀利
以后美貌老师反攻无良学生皆可引用此招。可编入老师防骚扰第一必杀技。想看美女老师吗?想看帅哥老师吗?嗯,请先交五千字论文并谈谈你的心得体会,然后自习。
可他怎么能长的这么一副君子样呢。真是比那美丽的珊瑚鱼都更具有欺骗性。
在教室的一片唉声叹气里,我乐颠乐颠的走了,觉得今个天气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觉得这段可以分开来更。但是想想还是保持三千字以上吧。文有些清水慢热。但希望大家看的开心。我个人是比较喜欢淡淡的爱情。就像抹茶甜点。清淡弥久。
☆、part7
奔回宿舍打算补个回笼觉。最近无事可做,越来越迷恋睡觉。最主要现在对他变成自己老师这件事情还是有点适应不良,昨天晚上做了太久的心理建设,失眠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演变成一个习惯,一到他课前就失眠。
刚到宿舍就看见门前熊小雯脑袋枕着胳膊靠在行李上正在昏昏欲睡,一副长途跋涉的样子吓了我一大跳。
伸手拍醒她:“喂,你这是畏罪潜逃吗?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去接你?”哪次不是得我去接才行,而且一路上能发N条短信骚扰。对她突然这么懂事不声不响的就到宿舍了很疑惑。
她醒来一见是我,立马扑过来假哭道:“呜呜呜我这不是忘带了吗一路上憋死我了。”
“你怎么不把你自己也忘了。”我没好气道:“你会憋死吗,那些耽美同人的小说呢?你上次不是还说你超萌那个xxx,再看十遍都不会腻吗?”
她凝噎道:“在手机里”
我:“这个不像是你啊。忘哪了?在车上被偷了?还有,怎么搞的跟逃难一样啊?”
她摇摇头:“不是,丢家里了,走时忘带了,学生证也忘了。幸好身份证没忘,本来买的学生票,结果被警察叔叔一查,非叫我去补票。你说,我哪点长的不像学生啊!”声音很是委屈。
我一边打开门,一边把她跟行李一起拖进来,斜个眼看她,刻意扫过她裹在T 恤里很有料的前胸道:“哪里都不像。”
熊小雯家在南方,个子中等纤细但显得很高挑,脸蛋十分可爱□,无奈身材发育的太有料,让人忍不住想到岛国盛产的那啥。
家境不错,老爸是当地一所大学的教授。但据说是唐僧型家庭妇男,一心想让熊小雯继续在本市念大学。但熊小雯为了逃离魔掌,背着家里老头子,毅然决然的报了千里之外的A大。
所以结果是老头子为了惩罚她坚决不给坐飞机,每月生活费固定五百块,叫她好好吃一回苦头。
这是有一回出去吃大餐她坚持不肯AA一定要我请客给出的沉痛理由。可是一回到家里就不会在限制她的零花钱,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到假期跑的比谁都快来的比谁都晚的原因。这回肯提前好几天来真是稀奇。
她这次竟然没理我的调侃,泄愤似的说:“都怪老头子,叫那个八竿子打不到的朋友得儿子住到家里来已经很可以,还叫我陪他逛X市的各大风景区。神啊,叫我去陪那个二皮脸男人,还不如叫我变成男人这辈子都找不着男人!”
这孩子从大一就开始腐,我一直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走上这条不归路的。当初她看我那个素描的时候那么兴奋正是因为那是她眼里的极品美攻。可是当初好歹她觉得女人跟男人还算正常,可是现在在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