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快到碗里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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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守身如玉”四个字儿让蒋易觉得挺有趣儿的,当下本是虚揽着她的手就顺着她的脊背一点儿一点儿地挪了上来,嘴里边儿跟着说,“是么?那不然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感觉到蒋易手下的动作,梁以慕侧过身躲过他的手掌,红着脸说,“你干嘛呢,这是医院。”
蒋易其实也就是逗逗她,见她这么认真,倒是觉得有意思了,“那我明儿就办出院手续回家好了。”
蒋易这话儿的意思是,你不是说医院不可以么,那咱就回家去检查好了。
听出蒋易的话外音,梁以慕愈发羞愤。
她就纳了闷了,以前她也没少和他亲亲我我的,怎么这一年过下来,这人的厚脸皮程度与日俱增,她倒像是一天儿塌掉一层了?
梁以慕深刻觉得,这时候和蒋易比拼厚脸皮程度或者是口舌之争,那绝对是错误的选择。所以,她决定换个攻势。
这脑子刚一转呢,她就软软抱了蒋易的腰,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蒋老板,蒋先生,我今儿真累了,甭折腾我了成不。”
蒋易笑着顺了顺她的发,很仁慈的说,“累了就睡呗。那边儿有空床。”
梁以慕摇头,“不行,总觉得不踏实。我就趴在你这儿睡。”
“我一个男人躺着,结果让你趴着,怎么成?”
梁以慕一字一句说,“你是病人。”
蒋易好笑地瞅了她一会儿,说,“非得在我旁边才安心?”
“嗯!”
其实在听完萧晏说到那些后,蒋易也能明白梁以慕的想法。于是,他黑沉沉的眸子柔了柔,接着 ,自个儿往边上挪了挪,说,“那你躺上来吧。”
梁以慕在瞧见他挪位置的时候就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可现在真听他说了,倒是愣了会儿,才说,“我这会不会妨碍你?”
“那就去旁边睡。”
“哎,别啊,我就睡一点儿位置,保证不压到你!”
见梁以慕都快举手发誓了,蒋易无奈的笑了笑,说,“那还不赶快上来。”着以梁退着。
“我还没关灯呢。”
“笨蛋,床头有开关。”
“”
好吧,她真是忘了。
于是,这一夜,在梁以慕的连番威逼利诱下,她终于能躺在蒋易的身边,感觉着他的气息,进入梦乡。
窗外一片黑漆漆的,那丁点儿的月光也就能勾画出一点点儿轮廓。
蒋易侧过脸,就借着这一点点儿月光,打量着梁以慕睡着的模样,心里边儿倒是软了起来。
真是逼走她容易,追回她太难啊。
好在,叶昊这回儿真办了件大好的事儿。
抬起一只手抚摸过梁以慕的鬓发,蒋易靠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晚安,我的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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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梁以慕早早和蒋易说了下午要和贺遥西见面的事儿,蒋易瞅着她好一会儿,才感叹地说了句,“腿断的不是时候啊。总觉得不放心。”
梁以慕笑,“你怕我不回来了?”
蒋易却回答,“我怕你拒绝的太直接,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梁以慕觉得自个儿真是太善良了,从而也把蒋易想的太善良。
到了下午一点,梁以慕计划着要出门了,却忽然接到贺遥西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梁以慕回答在医院,贺遥西就让她先不出门,过半个小时再出来。
半小时后,梁以慕到了医院门口,刚下完最后一级台阶,就听见嚣张的喇叭声儿。
她顺着声音瞧了过去,贺遥西的车正停在最显眼的地方。
梁以慕几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怎么直接到医院了?”一边儿解着围巾,梁以慕好奇地问到。
贺遥西扭头冲她笑笑,说,“司羡告诉我的。说你在这儿照顾蒋易。”
梁以慕的动作顿了顿,心里边儿只有一个念头。
梁司羡先生,您到底是谁的亲哥哥。
“蒋易还好么?”
听贺遥西问起蒋易,梁以慕如实回答,“骨折,不过恢复的不错。”
贺遥西点头,“那车祸都见报了,听说那卡车司机是酒驾,当场就死了。蒋易倒真是福大命大的人。”
听到这话儿,梁以慕愣了下。一是没想到这车祸都见了报;二则是,连贺遥西都知道了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道。
似乎看出梁以慕的心思,贺遥西笑了笑,说,“蒋易可是裕华的老板,他出车祸,记者都不敏感么。”
“说的也是。可我瞧着他这院儿住的挺舒服的啊,没什么人来录口供啊、采访什么的啊”
“要录口供早录完了,哪儿能等到今天儿。而且吧,这事儿全都是那卡车司机的问题,蒋易其实还算是受害者。至于采访什么的我相信蒋易的手段能把所有记者给堵在外边儿。”
“这样?”
“嗯哼,还有一个原因。裕华不是还有一个总经理么,肯定不是摆设啊。”
听见这话儿,梁以慕想着萧晏被记者围堵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梁以慕笑了,贺遥西也跟着笑了,嘴里却说,“甭笑了,哥可还没吃饭。”
“你说去哪儿吧。”梁以慕一副很大方的样子。
贺遥西想了想,说,“去A大把。上回儿在操场找到你,还没好好感谢一下老板娘呢。”
“成。”
Part 1 你和蒋易得好好的,甭让我有机可乘
更新时间:2013…6…28 22:41:01 本章字数:3689
从医院到A大其实也没特别远,只不过这北城堵车场景太过壮观,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愣是给走了快两个小时。殢殩獍午
等贺遥西把车停在A大门口的时候,梁以慕解开安全带立马就奔下了车,就动作迅速的跟演练了无数次似的。
贺遥西熄了火,拔了钥匙下了车,回身锁好了车后转过头,正好听见梁以慕的话儿。
“再堵一会儿,我下半身就废了。”
梁以慕皱着眉头一会儿揉揉腰,一会儿捶捶腿,果然一副快废了的样子。
贺遥西觉得好笑,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微微俯下身,一脸“好心”的说,“要我帮你揉揉腰么?”
“边儿去。”
“哥现在手正痒呢,帮你揉揉呗。”
拨开贺遥西的手,梁以慕往旁边跳开一步,瞪着眼说,“走开!”
贺遥西又一步跟上,朝她伸手。
两个人一边儿闹,一边儿往烧烤店走。烧烤店的老板娘远远的瞧见两人,忙冲两人打了招呼。“贺大少,以慕,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15501118
梁以慕加快步子走到老板娘面前,抬着眼儿笑,“我这不是想念老板娘的烧烤了么,当然得过来了。”
知道是玩笑,可老板娘听得倒是挺高兴的,忙让两个人进去坐。
已经差不多是吃晚饭的点儿了,屋里边儿也坐了不少人,但比起晚上的门庭若市却还是少了很多。
两个人找了个相对靠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按照喜好各自点了菜,然后梁以慕又叫了啤酒。
“喝啤酒干嘛?”贺遥西有些纳闷。
梁以慕笑嘻嘻说,“吃烧烤、吃火锅都应该配上啤酒,不然不幸福。”
“都是些什么歪理论。”贺遥西口里边儿虽然这么说着,可面上还是带着笑,一脸宠溺的样子。
其实梁以慕想说的是,借酒壮胆。有些话,她对着自个儿认识了这么多年的贺遥西,是真说不出口。
老板娘拿了菜单就去了烧烤架子那边儿,没一会儿,先搬了啤酒过来。
梁以慕递给贺遥西一听,自个儿开了一听,深呼吸一口气,大大的喝了一口。
贺遥西在旁皱了皱眉,等她放下酒罐子,才问到,“这么凉的天,喝这么急不怕伤着喉咙。”
“不怕。”梁以慕笑着又喝了一口。
一时间桌子上忽然安静了会儿,梁以慕捏着冰凉的啤酒罐,一边儿等着烧烤,一边儿却在想着怎么和贺遥西说。
难不成直接开口说,“贺遥西啊,你甭喜欢我了呗,我已经小花有主,一辈子不变了。”
还是她要婉转点儿说,“贺遥西啊,何倩是个好姑娘,你们多接触接触呗。”
或者她应该更直接告诉他,她已经发誓一辈子只跟着蒋易一个人了。132y2。
就在梁以慕垂着眼纠结着怎么开口的时候,贺遥西忽然把啤酒罐往桌上一搁,金属底和桌面一接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儿,一下子把梁以慕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慕丫头。”贺遥西唤她,语气一如既往的亲昵,“你和蒋易和好了吧。”
梁以慕想了万千种自个儿和贺遥西说的话儿,唯独没想到会是他先开口,且比自个儿想到的还直接。
她愣了半天,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地说到,“你怎么知道的?”
贺遥西笑,回答,“当司羡和我说你在医院照顾蒋易的时候,我就猜到了。以你的性子,要不是已经决定回到他身边儿的话,不可能把对他的上心儿付诸实践的。”
贺遥西这话儿说的挺艺术的,尤其是这一句“把对他的上心儿付诸实践”,不就是说她之前对蒋易的不在意都是做在表面上的么,其实内心里头在意的不得了。
虽然这话儿是没错,可这贺遥西未免也比自个儿还了解自个儿了的吧。
这么想着,梁以慕不由的有些囧,“贺遥西,我怎么觉着你比我哥还像我哥,这么了解。”
贺遥西笑的颇有深意,“那是因为这事儿我也常做。”
梁以慕下意识就想问一句,可转念一想,他难不成在说,他也是装作对自个儿没那么在意?
忽然梁以慕就有些愧疚了。
贺遥西什么人,见着梁以慕神情一变,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拿啤酒罐敲了敲桌子,对她说到,“你这什么表情?欠我二五八万啊。”
梁以慕迟疑了会儿,说,“二五八万还还得起,欠你的真还不起。”
听到这话儿,贺遥西心里头像是被小锤子轻轻一锤,好像不疼,却又涩涩地酸着。
“慕丫头。”他又叫她,可叫完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好这时候老板娘端了烤串过来,贺遥西拾起筷子,转移话题,“来来来,吃吧,以后陪你来吃的可就不是哥了。”
瞧瞧,这话儿多涩。
梁以慕握着筷子的手就这么一顿,抬眼瞅着对面的贺遥西。贺遥西扯着嘴角一笑,说,“瞧吧,哥说话是不是挺有艺术,让人很有共鸣啊。”
梁以慕也跟着扯了扯嘴角,“是啊。”
“先别说了,吃东西吧,还有的是时间呢。”
“嗯。”
两个人也不知道是谁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说了没两句儿就说到了别的上面,光吃光喝还是挺和谐的,要是没有这个话题梗在两个人的心里边儿的话。
就这么吃吃喝喝了一会儿,梁以慕搁了筷子,瞅着对面儿仍在吃的贺遥西不说话。
贺遥西抬头,问她,“不吃了?”
梁以慕无奈地揉了揉肚子,回答,“吃不下了,胃要撑破了。你可得全吃完了,这可是国家粮食,咱不能浪费的。”
贺遥西笑嘻嘻往嘴里塞了一片土豆片儿,然后说到,“你饭量可得好好锻炼了,就你这身子骨儿,以后怎么给蒋易生孩子。”
听到这话儿,梁以慕一愣,却瞧着贺遥西仍是一脸言笑晏晏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有点儿堵得慌。
“贺遥西”
“嗯?”贺遥西应了声儿,然后了然地笑了笑,“甭这么感动的瞅着我,小心我一会儿让你以身相许。”
本来酝酿的很好的感情被贺遥西这一句话给戳破了。
“你给我吃!”张了张口,梁以慕只憋出了这四字儿。
贺遥西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你再笑,小心噎着你。”
贺遥西咽下嘴里的东西,笑米米地瞅着梁以慕说到,“放心,我死了你舍不得,指不定还得殉情。”
“贺,遥,西。”
“吃着呢。”
医到院给院。埋着头继续吃着,贺遥西嘴角却仍是扬着。
其实他挺喜欢她叫他名字,张口闭口都是连名儿带姓,不仅不觉得生疏,反而有种别人无法给予的亲切。
能一直叫他全名儿的,有几个?
熟悉的,都是叫的“遥西”;一般人也都是叫的贺大少,他这个名字,倒是成了梁以慕的专属。
至少有一个她的专属,他每每听她叫自个儿,也是幸福的。
一顿饭迟到快七点了才结束,梁以慕提议去A大走走,可贺遥西却拒绝了。
“蒋易那边儿你还记挂着吧。从刚刚开始就有点儿心不在焉。”
没想到自个儿偶尔的走神被贺遥西看在眼里,梁以慕张了张嘴,却半天只能说一句“对不起。”
贺遥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说到,“我可说过的,不想听你对我说这三个字儿。”
“好嘛,那谢谢你,今儿又得做我的专职司机了。”
“乐意效劳。”说着,贺遥西还做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笑的梁以慕前俯后仰的。
两个人上了车,贺遥西仍是将她送到了医院,可这回儿熄火后,梁以慕倒是没急着下车了。
贺遥西扭头看她,问到,“怎么不下车?”
梁以慕转过头瞧着贺遥西,一字一句说,“贺遥西,能认识你,你又对我这么好,我真的挺幸福的。”
贺遥西倒是没料到她会说这话儿,愣怔了好一会儿,也灰心的笑了,“慕丫头,你不用说什么,我都懂得。”
“嗯,我知道。只是这话我得亲自和你说。”说着,梁以慕冲他眨眨眼,笑米米说,“我知道你喜欢听的。”
“哈哈,你还真了解我。”
说完这话儿,车子里面又静默了一会儿,贺遥西先开了口,“慕丫头,你和蒋易得好好的,甭让我有机可乘。”
梁以慕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儿。接着,她瞅着他一会儿,忽然笑着叫了声儿,“遥西哥哥。”
贺遥西愣了一会儿,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像是掠过无数的光,清亮的,复杂的、遗憾的。
梁以慕眸子也是一片璀璨,像是夜里的星子,晃过他的眼、他的心。
“我说你真是笨蛋,当年那个叫你‘遥西哥哥’的姑娘,就是我,你没记错的。”
贺遥西眸色中掠过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