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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丑闻-第43部分

小说: 丑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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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知道了还得装作不知情,他不敢再逼林良欢,怀孕的时候情绪不能波动太大,她不仅在这个时候经历了父亲的死亡,还要面对林氏那么大的压力。

    肖禾想起之前自己那么禽兽的两次强迫过她,恨不能狠狠扇死自己;孩子没出事简直是万幸。肖禾心里发酸,林良欢为什么要那么倔?实话告诉他有了孩子,他一定不会再那么混蛋的强行发生关系。

    现在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忽然不敢轻举妄动了,而且也不敢在做出任何逼迫的行为。

    钟礼清刚想拦车子离开,忽然看到肖禾沿着小路慢慢走过来,她心下一动,肖禾就是警察说不定可以帮她。

    “肖队。”

    钟礼清喊了几声肖禾才有反应,看到她还站在里边没走有些微微的诧异:“你怎么还没走?”

    钟礼清犹豫着说:“我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肖禾愣了下,钟礼清就把钟岳林被抓的事大概说了一遍,肖禾皱着眉头,思忖几秒才徐徐开口:“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现在被抓是有点蹊跷。”

    肖禾开车送她去钟家小馆,路上给负责这起案子的同事打了电话,对方一直闪烁其词,似乎不太想把事情和盘托出。肖禾是见过世面的,这么一打探就大概猜出了一二。

    挂了电话,他微微敛了神色,凝重道:“这事儿看来真不简单,应该是有人在给他们施压。”

    钟礼清一愣,第一直觉就想到了白友年。

    可是她是多少知道点真相的,父亲告诉过他,这本账本虽然记录的全是白友年那几年收受贿赂和洗钱的证据,可是很多都是因为他经手的,所以不是万不得已一定不能把账本交出来。

    这种自损八百伤敌三千的做法,显然让白友年对他不屑一顾,所以这么多年,白友年都没真的用心找过他。

    现在林胜东出了事,他就开始紧张了?

    钟礼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手无意识的摸到包里的打火机,如果是白湛南,好像也能说得通。

    肖禾看钟礼清脸色不好,一直频频走神,低声安抚道:“我先送你过去,我直接回队里,帮你打听一下。”

    钟礼清懵懂的点了点头,肖禾又涩然笑道:“只是我现在在做文职,可能能力有限,有些地方有点限制帮不到你。”

    钟礼清错愕的转过头,肖禾抱歉的笑:“我对你总是有些内疚,会尽可能帮你的,良欢的事儿发生后,我好像有点儿明白你的心情了。”

    钟礼清这才知道肖禾身体出了点问题,已经不再刑侦队了,而且始作俑者居然是林良欢。

    肖禾看钟礼清沉默着有些遗憾,苦笑道:“良欢现在一直以为她父亲的死和我有关,因为她父亲在看守所的时候也被人授意给他吃点苦头。她便想当然的想到了我,我以为是我爸,可是后来知道不是。而且林胜东的死很奇怪,法医只说是心肌梗塞,但是他那时候心态很好,我听同事说过他很配合,没有求死和逆反心理。”

    钟礼清皱眉听着,得出结论:“所以他的死,不是意外?或许还和我爸这件事有关系?”

    肖禾嘴角弯了弯:“你很聪明。”

    钟礼清神色淡了下去,果然和她想的差不多,那么眼下有作案动机的只剩三个人:白友年、白湛南还有白忱。

    她不愿相信会是白忱,他们才刚刚有了孩子,而且白忱是那么高兴那么欣喜。虽然一直知道他心狠手辣,但是她不信白忱会这么对父亲。

    肖禾大概也猜到了嫌疑人都有谁,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钟礼清一眼:“我已经问过负责这案子的同事,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父亲才是当初正阳集团的幕后黑手,如果有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或者是替别人办事,就轻松多了。”

    钟礼清看了眼肖禾,咬了咬嘴唇:“我,我尽力。”

    她没敢说出账本的话,也不清楚肖禾是不是知道这件东西的存在。之前所有人都在找这件东西,现在没人再找了,可是好像有股力量在逼着她主动把账本交出来。

    钟礼清全身都不自觉溢出了冷汗,总觉得周围好像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自己,之前不愿拿出账本,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因为害怕牵连父亲,他都这么大年纪了,想想林胜东的前车之鉴,她不害怕也难。

    肖禾把她送到了钟家小馆,说有消息会再联系她,还难得安慰了她几句。

    钟礼清刚想往里走,白忱的车刚好在她身后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他沉静肃然的脸庞,他似乎没有下车的意思,只是淡淡开口:“三哥出车祸了,我得去医院看看。”

    钟礼清呆怔住,看着白忱深邃俊朗的五官,一双凌厉黝黑的眼眸看不出喜怒,她也无从分辨这张脸背后的真实情绪。

    白湛南出车祸了,在这个她刚刚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他们三人时,这真的是巧合,还是阴谋?

    白忱看她一直愣着不说话,疑惑的蹙了蹙眉心:“礼清?”

    钟礼清点了点头,面色平静道:“没事,你先去忙。”

    白忱看她脸色不好,打开车门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温暖宽厚的手掌覆在她背上轻轻拍着,心疼的亲吻她的唇角:“你不开心,宝宝也会感觉到。你们不开心,我也会难过。”

    钟礼清扯了扯唇角,笑得很难看:“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白钟,今天会有二更,我现在接着写╭(╯3╰)╮



☆、
56丑闻(白钟)
 

    钟孝勤虽然把那本账本交给了钟礼清;可是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儿他完全不知情,看着钟礼清从进屋开始就不说话,可把他急坏了。

    “姐;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钟孝勤心思单纯;遇事只会依赖钟礼清,钟礼清想了想还是告诉他:“你上次给我的东西,大概能帮爸。”

    钟孝勤眼睛一亮;伸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那还犹豫什么;快走啊。”

    钟礼清拦住他,沉沉吁了口气:“这个东西,爸一直不许我拿出来。如果交给警察爸也会受牵连的。”

    钟孝勤不懂了:“那你怎么说;这东西能救爸出来呢?”这不是自相矛盾了吗?钟孝勤完全被姐姐给弄糊涂了。

    钟礼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现在她能感觉到对方的最终目的还是在账本,这是在逼着她做选择。

    “白友年救过爸,所以爸一直心甘情愿给他卖命,也替他做了不少荒唐事。最后爸为了全身而退才留了一手,准备了这个账本来做自己的附身符。但是他从没想过威胁白友年。”

    上次也是因为看不下去林胜东的惨状,才想要拿出来逼一逼白友年,谁知道林胜东还是没等他,那么突然就走了。

    钟孝勤听钟礼清说完,想了很久才大概想明白怎么回事儿,但是还是有些纳闷:“可是现在爸都这样了,哪还管什么恩怨道义啊,只要能让爸安全,哪怕是减刑也可以!”

    钟礼清抿了抿唇,难得用商量的语气问弟弟:“那么我们不问爸的意思,直接拿出来?”

    现在好像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对方也是拿准了她的七寸捏。

    “爸的思想有多迂腐,你比我还清楚吧。”钟孝勤翻了个白眼,一脸没耐心的样子,“咱们只要把爸弄出来,哪管得了那么多啊。”

    钟礼清权衡再三,觉得钟孝勤说的对,之前是因为有父亲压着,现在父亲都有危险了,不管背后藏着的是谁她都只能有这一样选择。

    她这边还没出发,包里的电话就响了,她看了眼是陌生号码,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格外不安。

    最近实在是多事之秋,只要手机响起她都会莫名紧张。

    还是迟疑着接了起来,电话的男声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直到对方直接报了姓名,钟礼清便彻底傻眼了。

    “我是白友年,岳林的事我可以出面,但是账本必须给我。”

    钟孝勤凑过去想听,被钟礼清推开了,她故作镇定道:“我凭什么信你,林胜东就是先例。”

    白友年低沉的笑出声:“你还有得选吗?信我,岳林还有一线生机,不信,岳林大概一辈子要在监狱里过了。你看过那本账本的内容吗?钟岳林经手那些数字,够他做几十年了,对他这个年纪,和无期有什么区别?”

    钟礼清咬着唇不吭声,钟孝勤也隐约听到了一些内容,他在边上一直使眼色,钟礼清视而不见,只是说:“我考虑一下。”

    挂了电话,钟礼清只觉得头更疼了,现在连白友年都掺和进来了,事情比她想的还要麻烦。

    钟孝勤一直在边上盯着她看,最后直截了当道:“姐,你一直犹豫不决,是不是怕姐夫知道了不高兴?”

    钟礼清愣了愣,她还没想到这上面去,但是这么一想,白忱知道了一定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才对!

    她没有再说话,怀孕后感觉总是特别累,做什么都力不从心。她捂着额头微微闭上眼:“我想一想,孝勤,我会想个两全的办法出来。”

    “现在白友年知道了,除非藏在后面的人能斗得过他,否则咱们就是把账本交出去,爸也未必安然无恙。”

    钟孝勤忿忿的抱起胳膊坐在一旁,钟礼清睁眼看着他,垂下眼没再说话。

    

    白忱到了医院,站在观察室门外看着病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姜成山注视着他挺拔冷肃的背影,踌躇着走上前:“是我失手了。”

    白忱眸光清冷,语气也森寒没有温度:“医生怎么说。”

    “大概会成植物人。”姜成山有些拿不准白忱的想法,虽然他一直恨白家人,可是这次是他失手造成了严重后果,不知道白忱会不会惩罚他。

    白忱敛了敛眉,转身目光深沉的注视着他,姜成山在他阴冷的目光里几乎要提不上气,只听白忱道:“和他一起的女人呢?”

    姜成山急忙回答:“比他还严重一些。”

    白忱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坐在走廊外的长椅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有路过的小护士看到他这奇怪的举动,忍不住多了句嘴:“先生,这里不可以抽烟。”

    白忱抬眼看过去,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话:“我在玩烟。”

    小护士被他这副阴森古怪的样子吓到,抱着手里的病历本一溜烟跑了,姜成山站在他身后,偷偷摸了摸鼻梁。

    白忱这两天都格外焦躁,这和钟岳林的事有关。

    他刚想说点什么,只见走廊尽头的电梯门打开,一道修长倨傲的身影大步走了过来,姜成山看到来人微微愣了下:“白先生。”

    他险些直呼其名,白忱也慢慢皱起眉头,英俊的面容覆上一层杀意。

    等白友年走近,白忱就变了颜色,态度温和起来:“爸。”

    白友年点了点头,看向病房里的时候眼神骤冷:“怎么回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怕您担心。”

    白忱说的坦然,白友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抬脚走到观察室的玻璃窗外。白忱看着他脸上的担心,垂在身侧的手指用力紧握成拳。

    他觉得讽刺,不管白友年对白家三兄弟如何冷漠,但是那种浑然天成的父子天性是遮掩不掉的。

    他想起自己在美国的那些年,中弹差点死掉的时候,身边也没有半个亲人,更没有谁为他露出过这种心疼的眼神。

    “给他转院。”白友年毫无预兆的转过头,白忱急忙收敛神色。

    白友年似乎也没发现他的异状,只是冷冷吩咐道:“水城条件跟不上,我白友年的儿子,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完蛋。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动手脚,一定不放过他。”

    白忱淡然听着,点头应道:“是。”

    白忱在和医生谈转院事宜的时候,白友年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打电话。

    白忱常年训练有素,可以一心二用,和医生认真谈论的时候照样能听到白友年的通话内容。只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他慌了手脚。

    听着他和钟礼清打完电话,白忱的脸色阴晴不定。

    如果白友年插手,事情就难办多了。

    

    一直到晚上白忱都没过来,钟礼清准备离开,临走还是不放心的叮嘱钟孝勤:“这件事你要相信我,我一定能想出办法,别轻举妄动。”

    钟孝勤含糊其辞的点了点头:“知道了,要送你吗?这边拆迁路不好走。”

    钟礼清心里烦,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之前没把账本交给白忱是顾忌父亲的关系,更何况他们现在有了孩子,她真心不希望白忱再卷进这些是是非非。白忱之前不论做了多少违法的事,至少现在还安然无恙,可是再和白友年的事扯上关系就难说了。

    她现在是越来越胆小,或者是马上即将当母亲,她的顾虑也格外多了起来。

    钟孝勤看着她忧心忡忡的背影,微微沉了颜色。

    白忱到很晚才回来,钟礼清已经睡得有点迷糊,感觉到身后贴上来的温暖胸膛,这才松懈下来:“几点了?”

    “两点。”

    白忱双手交叠在她小腹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着,轻柔的力道让她格外舒服,闭着眼又有些昏昏欲睡。

    白忱忽然含…住她的耳垂,细细密密的亲…吻起来。

    钟礼清痒得难受,缩了缩脖子:“别,医生说前三个月不行。”

    白忱掌心向上,覆住她明显涨了不少的上…围仔细揉…捏着,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我不进去。”

    白忱真的没进去,埋在她胸口轻轻含…弄吞咽,钟礼清难受得不行,感觉自己的底…裤都羞耻的浸湿一整片。

    白忱用手指挟着把玩,等那两粒被自己舔…舐拉扯得微微泛红,这才让她夹紧腿…根,握着硬…物刺了进去。

    他在她细…滑柔…嫩的腿…根模拟性…交的动作,摩挲着、上下挺…动,粗粝的质感在她两…瓣嫩…肉间来回滑动,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脉搏跳动。

    她足够湿…润,甚至能听到他上下滑动的羞耻汨汨声响。

    白忱扣紧她的腰,微微喘息着:“腿夹…紧一点。”

    钟礼清依言并紧腿…根,全身都热得厉害,他平时在性…事上向来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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