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你是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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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我要人有人,要才(财)有才(财),非恋着你这棵葱!不想跟我,觉得委屈,明说,小爷我成全你,咱们分手!”
他终于说出来了呢。这就是他真正想说的话吧。
乌兰平静的接下去,
“好,分手。”
林正南气得要抽了,咬牙切齿,面色扭曲,
“好,好样的乌兰,你早就等着我说这话呢吧。行,分就分。”
乌兰身子晃了几晃,她的眼却越发明亮,她回头,将手机,MP5,充电器统统装进她的招牌破烂大包里。又将常看的书摞在一起,她转身准备向卧室门口走去,脸色惨白却平静的经过林正南,林正南看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闭了闭眼,一把将她扯住,把她推倒在床上,鄙夷的声音,
“小爷就再将就你一个晚上,明天你给我彻底消失。”
乌兰觉得天旋地转,缓了一会,挣扎着要起来,
“乌兰,别给小爷我找事,这黑天半夜的,安分点。”
乌兰看了看他,没言语,安静了下来,重又躺到床上闭上眼,也好,等体能恢复了,天一亮就离开。
乌兰又昏昏沉沉的睡去,林正南看着她的睡颜,房间恢复寂静,这几日连续的熬夜,再加上乌兰的故意挑衅,林正南身心俱疲,他的眼皮也渐渐发沉,林正南转身将入户门用钥匙锁住,然后翻出乌兰的钥匙将两把钥匙藏在枕头下,闭灯,休息。
第二日一早,天还不怎么亮,乌兰的手机便响起来。乌兰翻出手机,接通,看看林正南睡的很熟,小声的
“喂,”
惊喜的声音,
“程石?”
乌兰急忙下床,眼前又一黑,她稳了稳,压低声音,边说边向卫生间走去,没注意林正南已经睁开眼,
“程石!真的是你!一月一号,结婚?…哦,对不起,太意外了,这么急?哦,用我准备什么?…呵呵,礼服都订好了,今天,让我去试穿,在哪?…哦,知道了,呵呵,真的什么都不用我吗?…哦,我带着人去就好了。”
乌兰进了卫生间,门被关上。
林正南趴在卧室门上,支着耳朵仔细的听着,冬日的西北风破窗而入,猛的灌进心房,心,霎时,瓦凉瓦凉地。
他颓然的坐在地板上。真有程石这个人!
林正南重又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乌兰在里面继续说着,
“呵呵,恭喜你们啊。守得云开见月明呢。行,小玉就好好养胎吧,交代我的事保证圆满完成!”
乌兰出来的时候,林正南已经不见人影。
乌兰去了店里,没什么大事。
她打车来到了本市西环一家定做礼服的店,下车走进去。
林正南尾随到这里,从大落地窗看进去,乌兰试了两件白色的婚纱,她巧笑嫣然,显然很满意,因为她转了两个圈,然后乌兰拿着袋子走出来,打车离去
乌兰打电话给林潇,
“阿潇,我要出门几天,门市有事的话你看着帮我处理吧。嗯,小玉要结婚了,和程石,一月一号。”
时间很急,乌兰狠狠心,包了个车前往邻市,林正南驾车小心的跟着,他要亲眼看看,乌兰到底去干什么,假如不是他所想的那样,他发誓,就算在一起互相折磨他也绝不会再放手。
结果,到了邻市,他远远的看见乌兰下了车,一个男人等在车边,为她打开了车门,乌兰钻了进去,然后,车卷起一片尘土,离去。
林正南快要打退堂鼓了,他咬咬牙,继续跟上
一天后,一月一日,天气晴朗,艳阳高照,霞光万道,林正南因为彻夜未眠,天明时打了个小盹,礼炮齐鸣,惊醒,跑出,招手截车。新娘已上车,婚车很长,林正南远远跟着,在一个大酒店门口停下,新郎下车,前车门打开,新娘下车,是她,那个熟悉的身影真是乌兰!
林正南心灰意冷,他回转身,后面阵阵欢呼像利箭声声(生生)射入心脏,痛,打车离去
他没看到,囍车的后车门打开,真正的新娘下车,伴娘乌兰迎上前搀扶着
(交代一下:林正南所在的城市,结婚喜车接新娘时,新娘都毫无例外的是坐在副驾驶位的。而这个邻市的风俗则是,结婚喜车接新娘时,新娘都必须是坐在后排的。)
误会让相爱的他们渐行渐远
【很久很久以后,乌兰和林正南才明白,不是不爱,而是太爱了,就会有很多莫名的在意与恐慌。
爱人之间那一点点误会不及时解释,它就会在心底生根,发芽,长叶,生成参天大树阻横在那圣洁的不容亵渎的爱情面前,让他们看不到对方深情的眼,听不到对方心灵的祈盼。然后,在猜疑与恐慌中迷失自我。】
这时,骄傲的他们纯洁美好的爱情里容不得一点点瑕疵,就算是肉眼看不见的微分子也能瞬间变成生化危机扩大再扩大,以超过原子弹的威力爆炸,吞噬他们的脆弱的早就不堪一击的爱情。
林正南虽然心碎了,却没失去理智,他还不想英年早逝,所以,他一回到宾馆就拜托工作人员给他找了一名代驾,即刻启程,晕晕乎乎的就回去了。
他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挺阳光的,他的嘴角还向上弯了一弯,不管是愉悦的,还是苦涩的,反正他的嘴角向上弯了一弯,失恋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要好好的活着
◎挣扎
林正南与乌兰成了两条平行线。
乌兰回来后,强颜欢笑的心情苦涩的继续过日子。
林正南消失了,尹小艳也没再来,乌兰的生活一下子平静了。
快到春节了,乌兰算算日子,离那次亲密一个月多了,虽说自己的好朋友一向不准,但为了保险乌兰还是买了几张试纸,没想到,中标了!
乌兰想了想给林正南发了个短信
“能见个面吗,我怀孕了。”
林正南无回应。
乌兰想他们吵架说了气话,赌气分手。
现在,为了孩子,为了自己,做回努力吧。
继续发短信,
“照片都是误会,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请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我想见你,可以吗。”
“不想见面,电话里说也行,”
林正南无回应。
第二天,乌兰去林正南的单位找他,被告知他休假了。打他的手机关机。
乌兰晚上去林正南家门口,守株待兔,整整一个星期,无果。
乌兰甚至打电话让季展鹏帮忙,没人知道他的下落。
也许,她跟林正南真的只可以开花不可以结果。
乌兰呆坐着思前想后,留还是不留?
这一想又过了三天。
这天,乌兰先去大医院打了个彩超,做最后的确定。
“乌兰”
乌兰听到喊声进去拿单子。没注意到有人在打量她。她拿着单子低着头往楼下走。
“对不起,乌兰,能谈谈吗?”轻柔的嗓音传来。
乌兰停住,回头,林正南的妈妈!
这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再一次,乌兰默默跟着林正南的妈妈来到了她的车里。
乌兰开口,“您不知道吗,我们分手了。”
林美女看看乌兰手里的单子,乌兰下意识的藏到身后。
“对不起,乌兰,我知道你怀孕了。冒昧的说一句,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
“哦?”
乌兰觉得自己成了骗子,骗色骗情又骗钱呢。
轻柔的嗓音又响起,
“乌兰,你不要误会,我绝没有侮辱你的意思。站到我的立场,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给你点补偿。”
呵呵,果然生活够狗血。自己可以借此发一笔横财呢。
问题是,自己穷的只剩这副躯壳了,还要把它卖了吗。
乌兰一句话不说。
轻柔的嗓音继续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
“也好,你考虑一下,我会再约你的。再见。”
乌兰下了车,打车来到偏远的卫生院,与医生约好了日子,回到门市。
医生建议她输几天葡萄糖,她的血压太低了。医生还要求最好她的身边有人陪同。
乌兰想了想又给林正南发了个短信
“我真的怀孕了,是你的,能陪我处理一下吗?”
林正南无回应。
这不是一个光彩的事,何况她唯一的女性朋友在海南度蜜月,她能找谁呢。
乌兰听话的去输了几天液,很快到了约定的日子,乌兰输完液在楼梯口碰到了刘丽娜,乌兰忽视,走下楼梯,刘丽娜跟上,
“听说你怀孕了?我就知道你居心叵测。我妈妈还要我劝劝你,好好跟你谈谈。哼,跟你这种人,有什么好说的?”
乌兰无视,继续走着,刘丽娜很恼火的快步走到她前面,乌兰绕过她,继续走着,
“我告诉你,走勒索这条路根本行不通!你识趣点。”
乌兰的脚被不明物体绊了一下,她踉跄了几下,手虽然及时抓住了楼梯扶手,肚子还是被冲撞了一下,她捂着肚子看向罪魁祸首,刘丽娜展开一个明媚的笑容,走了。
乌兰看着她的背影,咬咬牙,坐出租车一人去了卫生院。
她害怕极了,却视死如归的大义凌然的躺在手术台上,乌兰闭着眼开始还紧张兮兮的,后来,她就觉得自己变轻了,放松了,她还对自己说,真好,什么都不用想了,就要做完了。然后,脑子一片空白,乌兰晕过去了
乌兰的包里音乐在响…
再醒来,乌兰发现尹小艳躺在另一张床上,她眨眨眼,是尹小艳。
尹小艳看着她,“你可真够大胆的,选了个这么破的医院,得,以身相许吧,是我的一通电话救了你。”
乌兰这才发现尹小艳的血正顺着透明的管子流向自己的身体。嗯,这医院是够破的,O型血都没有。
尹小艳见乌兰醒来,打了个电话,二人就被市院的救护车接走了。
大年三十合家团圆的日子,乌兰孤零零的躺在医院里。
乌兰怕妈妈担心,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有个朋友病了,孤苦伶仃的需要人照顾,叫妈妈不要惦念。
妇产科病房的人很少,有一对还是你侬我侬的,乌兰闭上眼。
入夜,鞭炮不绝于耳,火树银花,吵得乌兰烦,她捂着耳朵,蒙上被子,泪水无声流下…
被子被扯下,有人站着看她,乌兰睁眼,尹小艳狭长的凤眼眯着,
“宝贝,这么一会儿,就想我想得泪流满面的。快起来吧,我们一起吃饺子,守岁。”
很多年以后,乌兰仍记得这个格外温暖的夜晚,这个特殊的大年三十,这个严格说来算是陌生人的尹小艳陪着她度过的永生难忘的春节。
※※※
林正南从邻市回来就去单位请了假只身一人去了海南。他就带了为数不多的现金和几张银行卡上路了。林正南甚至手机都没拿。第一站,他到了海口,下了车,先买了一件颜色鲜艳的衬衫,一条印着五颜六色的碎花短裤,然后穿着它们招摇过市。
林正南没住大酒店,他在海口市西海岸盈滨半岛附近定了一处北美风情的温泉别墅,那是一个专门为度蜜月的新人准备的地方。在别墅的不远处,还有西班牙风格精装小户型公寓。这个地方简直是世外桃源,远离了城市的喧哗,很安静,很干净。
林正南很满意,是一个让心休憩的好港湾。他住进了别墅,一日三餐专门有人料理,房间清洁更不用担心,有人日日清洁。林正南优哉游哉的面朝大海,吃了睡,睡了吃。这里蓝天明净,风平浪静,海水清澈,细沙洁白如絮,清洁柔软…
林正南睡醒了,他就打开二楼的落地拉门,站在白色围栏前,闭上眼,感受风轻轻的抚摸,倾听海的声音,他嘴角微翘,慢慢展开双臂,拥抱大海…
林正南站在二楼的白色围栏边看风景,有时会注意到住在西班牙风格精装小户型公寓里的一对男女。距离有点远,看不清具体长什么样子。但能看出来,男的高大,女的娇小,男人对女人很关切,体贴,因为他搀扶着她,高大的身躯不和谐的弯着,动作笨拙,却小心翼翼,两人静静依偎的身影经常出现在海边
后来,他们依偎着看海,林正南就靠在围栏上看他们赏心悦目的温馨感人的背影…
后来,林正南又去了兴隆,三亚,乐东…
他很随性,没跟团,自由自在的想去哪就去哪,一天逛不完就两天,两天逛不完就三天
东海岸线上特殊的海岸森林景观——红树林里有他的身影;热带特有的海岸风貌景观——珊瑚礁上留下他的足迹
他看着绵延起伏,山形奇特,气势雄伟的群山顿时豪情顿发,兴致勃勃的登上了形如五指的五指山,气势磅礴的鹦哥岭,奇石重叠的东山岭,瀑布飞泻的太平山
大河,瀑布,水库,不似湖泊胜似湖泊——滩潭相间,蜿蜒有致,河水清澈…
不知不觉,一月有余,林正南有点想念那个世外桃源,所以他又回到了海口。
他的白皙的皮肤已晒得通红,他的单眼皮下的眼却有了光彩,越发明亮,哼,没有她,生活是如此美好。
林正南泡在北美风情的别墅温泉里,惬意极了,然后,他回归自然,婴儿般赤/条/条的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睡了一个长长的,香香的,美美的午觉。
林正南清秀的脸再出现在二楼围栏上时,海上已生明月,海边一片欢腾,青年男女们生起了篝火…
林正南穿上他的花衬衫,花短裤,光着脚懒懒的朝海边走去,他发现那一对风景男女也在,他们静静的站在一边,火红的篝火映着他们幸福满足的笑…
有男子拉住林正南的手,冲他友好热情的笑,林正南回以会心的微笑,加入狂欢的队伍。
人们欢呼雀跃,激狂热烈的夜才刚刚开始,男人们,其实他们大多都是24;25 岁的大男孩,谈天说地,很快就熟悉了。林正南很开心,很放松,薄薄的嘴唇不时弯起,现出完美的弧度。
夜深了,人们渐渐散去。林正南看着那个男人向他礼貌的摆摆手,扶着女人小心的走着,林正南笑了笑,挥挥手,转身,迈步,“程石!”
身后传来女人惊喜的声音,林正南身形顿住,回转身体,女人停住,“他动了!他动了!”那男人忙弯下腰,大手轻轻贴上女人的小腹…
其实近距离看,林正南觉得自己对他们感觉很熟悉。
后来的几天中,林正南取消了原来的计划,呆在这里,与那个风景男人成了好朋友,哦,原来,男人叫程石,女人叫程玉,两人是无血缘的继兄妹,因为亲人的阻挠反对,世俗的不解不屑眼光,相爱的两人历经艰辛的十年爱情长跑,现在,苦尽甘来,终成正果。
男人说他的女人小玉很苦,只身一人离